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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盘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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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义脸上露出悲凄之色,长叹一声道:“这办法说来也没什么,不过在我兄弟二人却是有些为难!”

=奇=如君看他说得沉重,心下有些不忍,不禁劝道:“既是叫你二人为难,那就不要勉强了……”

=书=吴义苦笑道:“兄弟也是知道,与尊叔父南北齐名的‘北孟尝’便是不才兄弟家严。”

=网=如君点头道:“二位兄长既乃孟尝庄少庄主,何故反为和亲王……”

吴义又是一声叹息道:“这少庄主的份名何以敢当!真正的孟尝庄少庄主是另有高贤的!”

如君疑惑道:“吴二哥这话怎么说?”

吴义道:“和亲王爷极爱交结武林豪杰,因慕家父之名,更是对孟尝庄青睬有加。除我兄弟外,家中另有庶母所出的一对儿女,家父宠爱异常、视若掌珠。如今,家妹年已双十,生得花一样容貌!王府这月下了聘礼,本月十五便要迎取家妹进王府。王爷只一个独生儿子,这喜事定要办得十分隆重!凭了家父的薄名与王爷的声威,据说只要是武林中稍有头面的人物,都是要来捧场的。”

如君听吴义渐渐把话说到和亲王身上了,可还是没能想出怎么会与寻回无名失物有关系。

吴义皱了皱眉头,满面都是痛苦之色,缓声道:“非是为了报答如君兄弟的宽仁之恩,这办法,我兄弟二人是想也不敢想的!”他顿了顿,又道:“那世子十分钟爱家妹,和亲王爷又只这么一个独子,如今,这婚事已是传遍天下了,王爷是极为看中的。”他看了看如君,用力咬了咬牙才道:“如今,只有把家妹掳出来同王爷交换那些失物……”

如君惊道:“你……你是说掳了你妹子来威胁王爷?”

吴义叹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再说,也不是真的非要做个什么,不过是要与王爷交换罢了!”说到这里,吴义正色道:“边兄弟,你是顾及不得这许多了,这事情寻常人也做不得,可你现在是朝庭的钦犯——在王爷眼中,你已是个必死的人了!不管你做与不做都一样是个钦犯!今日都初八了,离那喜事还有几天时日,王爷把这场面闹都闹开了,他又是个极爱体面的人,若在这关键时候少了家妹这主角,他便也无颜在天下万千英雄面前收场了!到时,别说是那些没用的佛经、遣物,便是要换个当朝的一品大员来做做,那也是没问题的!”他把手把住如君肩头,振声道:“边兄弟,这事情也只有你这般处境的人才行得通的!”

吴德长叹一声,道:“边兄弟,我兄弟二人都知道你是个心慈仁厚的侠义中人。但你放心,我兄弟难不成还真能害自己的妹子不成?若王爷死活都不肯答应,我们也只得放了家妹,还是让他该成亲的成亲、该嫁人的嫁人,不会真坏他们的喜事。这办法,能换回失物当然最好,若不成,对大家也无损,不过闹他一场虚惊罢了!”

吴义点头道:“对对对!边兄弟,也只有你这样仁义的恩人我们才狠心出此下策!也只是为了换回失物罢了,与人无损的。边兄弟,这可是天赐良机啊!不然,连我兄弟也会心中不安的!”他看如君默不作声,不由得狠一跺脚,毅然道:“边兄弟若不愿意,我兄弟二人便拼得被万世唾骂的恶名也去试上一试!这都是我兄弟二人惹出的祸事,一切罪过都由我兄弟二人担了!若成功,也不枉……”

如君觉到自己一颗心扑扑的跳得厉害,一身热血似要沸腾了一般,忍不住抛开心中种种疑虑,双手一起紧握住吴家兄弟的手,激切道:“两位兄长既有此心,小弟怎可再叫二位为小弟来背这万世骂名?只是,这其中行事……”

吴家兄弟一挺了胸口,齐声道:“一切都在我兄弟二人身上!”

孟尝庄似孤岛一样四面环水,生在湖中央。山庄占地数百亩,庄上林木郁郁葱葱,把整个山庄都盖了一层密不见天的绿。在岸边远远望去,孟尝庄就像只极大的翠绿的水趴虫浮在水面上一样。湖间渔船的桨在湖面上缓缓推出层层水波,一只只水鸟忙碌于荷菱间扑起、落下。

吴家兄弟领着如君趁着夜色往湖南岸走。吴德不时怨声道:“王爷把我兄弟二人也同天残教一样缉拿,这回自己家也偷偷摸摸做贼一样!”

如君不禁想到自己从王府地牢中脱身出来潜回连盟镖局找二叔的时候,那也是同吴家兄弟这情形差不多的,只是,那时候自己独自一个人孤苦零丁,比及此时吴家兄弟还更有不如!

吴义道:“这是王爷公私分明!我兄弟二人看守天牢走了钦犯,总不成沾着妹子的光就没事情了?王爷这么做也是好叫咱爹堂堂正正的做人!犯了错不要紧,就怕犯了错不知错还故意包庇,岂不叫天下世人耻笑我孟尝庄子弟没有德行?”

如君道:“吴二哥有这等不凡见识,实在叫小弟佩服,也实在为二位受天残教连累不平!”

第十章、变故——3

 吴义摆了摆手,慨然道:“平不平也说不上了,谁叫那劫天牢的贼人武功那么厉害呢?嘿!只怪咱兄弟二人时运不好,偏生遇上了!若换作别人,只怕也差不多!”

吴德道:“我看那劫天牢的贼人一定是天残教的贼首!单那身武功,见也没见过的厉害!还好,还留了我兄弟二人两条小命!唉!只可惜这有命无命都一样了,除非——咱们还能捉回那逃脱的钦犯,将功折罪!”

吴义道:“哥哥莫要妄想了,凭你我二人有啥能耐捉钦犯?咱二人好生助边兄弟寻回失物,再一同送回少林寺去求方丈发落。若还能在少林寺做个入门弟子,整日吃斋念佛也强煞这般江湖风雨中飘荡不安!”

如君道:“吴二哥真有此想法倒是与小弟想到一处去了。”

吴德惊道:“边兄弟真是打算要去少林寺做和尚?”

如君叹道:“江湖险恶,能做和尚那是福气了!”

三人一边说一边发着感概,行了六七里路,隐约望见前面远处一株状若华盖的大树。吴义喜道:“原记得是这一带的,却叫我们找了这么久!快,过去看看!”说着,放开脚步当先往那大树奔去。

到了树面前才觉到那树的高大异常,接地树杆竟有十数人合抱之粗,上面生满了无数向下垂挂着的须根,风过来,一齐晃晃悠悠的飘拂轻扬着,似上了年岁的老者的长胡须一般!

吴义趴在大树下面一口井沿上,欢叫道:“是这里!没错!”

那井在大树与湖岸空地的中央,除湖心处隐隐约见孟尝庄的灯火,四周并无人烟。

如君也趴在井沿往里面看,井中光闪闪的倒映着天上星星与自己同吴义二人黑黑的影,如君道:“井中有水,通道被淹了!”

吴义得意道:“若没水淹着,那还算什么秘道?咱们孟尝庄岂不时刻都要派人在这里防范着?只可惜没绳索,这井又也知有多深,如何下得去呢?”

吴德笑道道:“兄弟平日里什么都聪明,这回却不及哥哥我了。要绳索还不好办?”他抬手挽了一把大树上垂下的须根,得意的说道:“只怕是建这秘道之时便料到了我们今日要借这东西一用,不然,又怎么偏偏建在这大树下?”

三人一起动手,把大树上的须根结成粗索,一头拴在大树上,一头系了大石头往井中一沉,十多丈长的粗索似蛇一样瞬间钻入了水中。

留了吴德守在井口上,吴义顺索而下,如君跟在后面。下井不及三丈便到水中,如君运起“龟息大法”闭了气息沉入水里,井水冰凉凉的。再往下三丈,探到井壁间有一洞孔,吴义扯了如君衣襟就往洞里钻。如君伸手探着石壁,只觉那洞不大,脚下是人工凿出的石梯。洞倾斜而上,扶着洞壁顺着石梯上升了一段,突地,只觉得全身一松,整个人已浮出了水面。洞里空气潮湿而霉臭!

吴义呼吸有些急促,念道:“爹爹说过这里有火熠子的,快找找!这黑灯瞎火的,别把头给磕破了,啊!哎哟!摸到了!”随着他的声音,火光一闪,眼前顿觉一亮,吴义已晃燃了火熠子。

如君环顾四周,身后便是刚才从井中斜通上来的入口,下面一段淹在水中,上面直倾斜而上,显出黑沉沉的一团。头顶左右具是石壁,近吴义身边的石壁上便是取到火熠子的凹进去的小洞,另还有一条带了三爪钩的绳索,想是为了从井中秘道里进出方便欲置在这里的。

二人顺着倾斜而上的石梯走了两丈,那石梯便像到了山顶一像又往另外一边倾斜下去了。石梯往另一面斜下很深很深一段,到石梯走完,通道变得平坦。

如君想:“大概已经深入到了湖的底下很深了!”

走了顿饭功夫,通道又开始倾斜而上了,随即脚下又出现了层层石梯!如君知道是湖底下的通道走完了,现在已到了孟尝山庄的地底下了!却不知地道出口是否同入口一样——也是浸在深井水中的?

吴义也第一次走这秘道,非是从自己父亲口中得知,只怕做梦也想不到居然会有这样一条通往山庄的秘道!今天正好派是上了用场呵!

吴义对如君低声道:“边兄弟,庄上防得紧,一切都要跟着我小心行事,千万不可枉妄动!只记住,掳走家妹就成了,愚兄自会放出信儿去叫老王爷拿失物来换的。这出口就在爹爹园子里面,千万得小心,一旦露了形藏,可不是闹得玩的!边兄弟,这次我兄弟二人可是把命都搭进来了!”

如君感激道:“两位哥哥为小弟如此尽力,他日若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我边如君定会舍命相助!”

秘道越来越向上倾斜,脚下石梯也越来越陡,这是快到出口了。石梯走完就没有路了,秘道到了尽头,除身后面,四周都石壁。

吴义伸手轻轻敲打石壁,发出笃笃的声音,石壁都是实心的——至少非常厚。

如君伸出双手托着头顶石壁用力一顶,顶开一块石板来!一缕亮光透进漆黑的秘道中,隐约还有人语声传来!如君还没反应得过来,被吴义猛的一拉手,放下了石板。光亮与人语声也随即消失了。

吴义悄声道:“这是爹爹的声音,差一点就完了!这出口难道是在爹爹房间里?”

如君把耳朵贴在石壁上,凝神运起那“天听地视”的功夫,隐约听有人语声道:“……经习惯了这……别的什……兴趣了,你现……那些财富做什么?……可敌国的……么用?唉……你精明一世却……活着实太累了……”

“你是……应……可想好……财富不……弟的不给你,是给……己不要……”

如君听得莫名其妙,心中却是冒出一股寒意。再把耳朵贴在石壁上,许久也没再听见一点声响了。

吴义扯了扯如君衣襟,道:“怎么样,是谁在同爹爹说话?走没有,总不成要说到天亮吧?”

如君再把头顶石板托开一条缝儿,既没有了灯光、也没有人语声了。

第十章、变故——4

 吴义扯了扯如君衣襟,道:“怎么样,谁在同我爹爹说话?走没有,总不成要说到天亮吧?”

如君再把头顶石板托开一条缝儿,既没有了灯光、也没有人语声了。

吴义憋着嗓子急声道:“快!打开!趁没有人。”说着,把如君身子托了起来。

如君轻轻把石板顶开,探出半个身子来,双手按着洞口一撑便出来了,再把吴义从洞口拉出来。虽没有灯光,但二人刚从漆黑秘道中出来,于周围一切事物都能看得清楚。

吴义悄声道:“这是爹爹的房间,爹爹不在!快!”刚跨出门,却见一人卧倒在地上,吴义吓得猛一跳,惊声叫道:“爹爹!”慌忙晃燃火熠子。

如君看一黑须老者侧卧于地上,胸口衣襟与地上浸满了鲜血。

吴义把父亲的头颈抬起,一边不停叫“爹爹”一边用手探父亲鼻息。老孟尝胸口有一手指大小的血洞,血流了很多,现在只往外浸了。老孟尝哼了两声,微微睁眼看着吴义,喉头一阵涌动,似要说什么。吴义哭叫着。

如君在一边听老孟尝吃力的发出声音道:“你……你……你……”一口气接不上来,喉头不停的涌动着却只能发出微微的咕噜声,突地,身体猛一挣,头颈往旁边搭落,没了气息。

吴义连声叫爹爹,用手不停摇晃父亲身体。

如君不知所挫,这是完全没有料及的事情。

吴义很快平静下来,把父亲尸身放在地上,对如君沉声催促道:“快!快把家妹掳出来!”说着,当先出了门。

如君一愣,即回过神来。

外边是个幽静的小园子,一路上没有别的人。吴义捡了僻静处来到一所阁楼下,阁楼上还亮着灯火。吴义对如君道:“边兄弟,楼上便是家妹闺阁,家妹不会武功,只有一个老妈子和两个小丫环。边兄弟,好说我也是做兄长的……”他声色中显出难言之隐。

如君点头道:“吴二哥只管在下面把风,一切都由小弟去做!”到楼下,如君伸手抵住房门,手腕微微一震,门却未上拴,一下开了!见一老妪直挺挺的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睛虽睁着却不言动。如君惊道:“怎么给人点了穴道?”顾不得许多,直往楼上去,潜进一雅致幽香的房间。只见一大一小两个丫环也直挺挺的坐在椅子上,也是被人点了穴道!如君心下着慌,老妪、丫环都在,却不见了要找的小姐,别的房间里也空无一人!如君急急下楼,朝吴义藏身的暗处叫道:“吴二哥、吴二哥!”

吴义从远处奔来,急声道:“怎么样,人呢?快!有人过来了!”

远处一抹灯火正往这边过来。如君心急如焚,拉了吴义道:“令妹不见了!我们快走。”

吴义惊道:“不见了?”来不及细问,避开灯光从原路退去。

一路上遇见好几个打着灯火的庄客,只听道:

“小姐平日连阁楼都不下,这晚了,却同未婚夫坐船离庄!”

“我看是世子是等不及了,媳妇儿还没过门就……哈哈……”

“这些话可不好听,别人听去了可不是说着玩了!”

“庄主早把世子视作准女婿了,这又有什么?过不过门儿都一样!只是看不出平时里小姐为人庄重,原来却也这么……哈哈……”

“哪个少女不怀春?何况又是世子这等风流人物!小姐一定是平日里装得紧了,终于是耐不住……”

如君没料及吴霞会在这当口同世子私奔离庄,心中不禁叹道:“费了这许多功夫却又生意外,只苦了吴家兄弟一番心意。”

二人悄悄潜回秘道口,吴老孟尝的尸身仍旧躺在地上,一切都不曾有人发觉。

吴义对如君悲声道:“边兄弟先行一步,小弟把爹爹遗体放置妥当了才好离去。”

如君心中难过,劝吴义道:“吴二哥节哀……”

吴义等如君下了秘道,望着父亲尸身念道:“你老人家生时不为儿子,死了却得帮儿子一回,等儿子掌管了山庄,一定给你老人家修个大大的冢,给你火送些钱来,教你老人家在阴间也做个有钱人!”说罢,低了身,嗤的一把从父亲身上扯下一块血衣来。朝着雪白墙壁上写出一排血字——“奸王走狗!杀!”又在一旁落下“边如君”三个字。写完把血衣往地上一扔,也钻进了秘道。

如君潜回秘道,再从井下潜出,却不见了先前投入井中的绳索,心惊道:“吴大哥不是守在上面么?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如君浮在井里叫着“吴大哥”,却听不到回应。正心焦时,吴义也从井下冒了上来,跟着叫唤吴德,仍不见回应。

吴义复往井下潜入,不多时,再浮上来,手中多了秘道中那条三爪钩索。

如君道:“只怕上面出了意外,须是小心些才是!”

吴义道:“如君兄弟且在下面,我上去若有不测,兄弟可从秘道中回去,再想办法。”说着,震臂一挥,那三爪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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