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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道江湖-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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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说。”
  艾大差这会正是心潮澎湃。
  他混乱的脑子里,想的都是自己灭了墨城后,该如何得意,如何轻松。
  见沈秋所求,便满口答应下来。
  “老子这青阳门里,你看上哪个机关人,带走就是了。”
  “那些都不太符合沈某的审美观。”
  沈秋抓起一张纸,在上面写写画画。
  对艾大差说:
  “我想让魔君为我‘订制’一款。
  机关人嘛,外形又无所谓,为何不做的酷炫一些?总是人形,未免太过乏味。
  魔君且看,能不能做成这样的?”
  他指着手边画出的那些图形,给艾大差看。
  青阳魔君瞅了一眼,脸色就变得古怪一些,他抓着刚刚长出的杂乱胡须。
  说:
  “能,是能。但这有何意义呢?
  你给它多出四条蜘蛛腿,长个尾巴,装上尖角,又弄成这等妖魔样子。
  除了恐吓他人之外,又有何用?”
  “这你就不懂啦。”
  沈秋看着纸张上图绘出的怪异模型。
  他说:
  “难得有这个机会,寻得一些熟悉之物。
  虽说战斗力不会增强,但能让沈某心中舒爽。
  既然要买手办,就要买自己喜欢的嘛。
  除了这‘灭之魔’以外,还要再多其他六个,唤做‘黄泉七魔’。
  实力嘛,弄出地榜也就行了,反正也只要它们打打下手。”
  “行吧。”
  艾大差怎么看眼前这图绘,怎么奇怪。
  这完全不符合他传统的审美观。
  但应下了沈秋再不做,未免有些伤了面子。
  他说:
  “反正左右无事,做也就做了,就当练练手。不过这七具材料,得你自己出。
  其中既然还有个女魔头,那也得你自己去找。”
  “这是当然。”
  沈秋对艾大差说:
  “魔君这两广之地,也有高手,你长居于此,自然知道那些高手的底细。
  就挑出七个不做善事,你又看不顺眼的来,不管正邪都行,沈某这就出去转一转。
  十日之内,必寻回材料。
  另外,还有件事。”
  沈秋一边在纸上陆陆续续画出记忆中的七个魔王的形象。
  一边对身边皱着眉头观看的艾大差说:
  “我听说,墨门传承中。
  有一种奇特的‘慎子’秘法,说是千年前,墨家的一些奇特机关人。
  除了构造精细之外,内在都是由神魂操纵。
  不用篡命蛊,也能使其活动自如。
  魔君可知晓此等秘法?”
  “知道。”
  艾大差说:
  “当年老子偷学天机禁术时,也看过那‘慎子’篇,确实神异。
  乃是墨家第二任钜子禽滑厘所创傀儡御使,灵气运用之术。
  能将万物残魂附于机关之上,相当于重寻躯体,让机关人也能‘活’过来。
  只是那等秘法,必须以灵气辅佐,如今天下再无灵气,便成了屠龙之术。”
  “那你教我吧。”
  沈秋眨了眨眼睛,说:
  “灵气,我这里多得很,残缺神魂,刚好也有很多呢。”
  ……………………………………
  沈秋这边念叨着张楚。
  张楚这边,也在说着沈秋。
  燕京城外西山上。
  在一处皇家别院中,穿着宽大的国师袍的张楚,正将手中的信函,放在桌上。
  这封信里,说了两个消息。
  一个好的。
  一个坏的。
  “沈秋这人,当真是有意思。”
  张楚看着眼前那写满了字符的信纸,对身边持刀而立的精神小伙,忧无命说:
  “他这些时日,在江湖里四处生事,搅得武林不安,天下震动。
  金陵城中恶事尚未平息,又在潇湘闹出了这等凶戾。
  四百多号江湖人,聚于一处,竟拿沈秋一点办法都没有,也不知他用了什么邪术,竟真的如抽魂夺魄。
  把这些江湖人们,可都吓坏了,想来,也是剑玉之故。”
  说到这里,张楚有些遗憾的动了动手指。
  他叹了口气,说:
  “当日在苏州,我本以将剑玉纳入手中,却又因心高气傲,被那厉鬼兄又夺了回去。
  若是剑玉在我手里,以此般拘魂之能。
  一统江湖天下,哪里还用这么麻烦?”
  “那是,邪物。”
  忧无命撇了撇嘴。
  对张楚说:
  “张楚哥,不用它,一样能,统一天下。”
  “嗯,无命说得有理。”
  张楚微微颔首。
  说:
  “想走捷径,已让我摔倒数次,如今看来,谋夺天下之事,是耍不得小聪明的,还得稳步向前。
  只是,这信里传说关于北寒叔的消息,却让我心里忧烦。”
  他将信纸,递给忧无命。
  后者拿信在手中,看了看,清秀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信里后半段,说了杨北寒在陈仓遇袭。
  被天策军抓捕,关在长安大牢中的消息。
  年轻人心里顿时有股冲动,现在就要冲出燕京,去长安城中,把北寒叔,从天策军得大牢里救出来。
  “莫急。”
  张楚看到忧无命焦急之色,他沉声说:
  “北寒叔在陈仓遇袭,时间刚好和沈秋被何忘川追入长安吻合。
  想来,北寒叔极有可能,也是受沈秋拘魂之苦。
  你如今前去,就算救出北寒叔,也拿不回他的魂魄,更何况那天策军敢放出消息,便是有备而来。
  他们也许已设下天罗地网,就等你一头撞进去。”
  “但,张楚哥,北寒叔他。。。”
  忧无命蓝色眼中,尽是纠结,他不忍看将自己养大的北寒叔,遭此折磨。
  “我方才与你说了。”
  张楚声音又低沉几分,他说:
  “天策军要留他性命,便是诱饵。
  小聪明罢了。
  你安定心神,待我攻破南国时,便以大军攻伐关中,逼迫他们将北寒叔安然无恙的送出来。
  现在我等按兵不动,北寒叔才最安全。”
  “铛”
  话音刚落,庭院中便传出声响。
  他仰头看去,院中有客人到来。
  张楚冷笑一声,手指转了转。
  一团金色火焰,在指尖一闪而逝。
  他抬起头,对忧无命说:
  “三韩使者到了,无命,去把国主和高兴都请过来。
  今日大事还需他们见证。
  待商讨完毕。
  便是你我,送那老鬼下黄泉之时!”


第476章 躬匠精神,传统艺能
  沈秋和小铁于辽东一行,已是两年多前的事情了。
  那时候,他们就知道,有倭国流亡,越过对马海峡,在三韩之地登陆,而且已经弄出了一个不小的势力。
  后来离了辽东,沈秋遭遇颇多,这些事便也没有再去细想。
  太行一战,众人拼死将东灵仙君神魂拘束。
  结果当代东灵君李君临在濒死之时,又重提此事。
  这才让沈秋意识到,辽东那边,在三韩之地弄出声势的倭人,其来历,也和蓬莱有关。
  而且不仅和蓬莱有关,和北国这边,竟也有些关系。
  而这些倭人,也是有心的,也不知从什么地方知晓中原之事。
  他们原本和高兴有盟约在身,却在高兴死后,主动断了和北国这边的联系。
  待南军突击,包围燕京时,知晓此事的通巫教徒们,还往三韩之地发出过求援。
  也不求那些倭国流亡派出军队支援,只借他们停靠在三韩的舰队,往渤海一行,阻拦南国水师,为辽东援军清开道路。
  但这求援,却如石沉大海。
  那些倭国人,似是打定主意,坐山观虎斗,不但如此,在赵廉突袭燕京那段时间。
  三韩之地的倭国流亡甚至在鸭绿江边,已有人马筹备。
  北国若是国灭了,他们还会自三韩出兵,侵入辽东。
  端的是一副狼子野心的姿态。
  不过,燕京之围来的快,解的也快。
  西域七绝门张楚,带数万魔兵,自草原出张家口,一路援持,终于赶在燕京破灭前,挡住了南国兵峰。
  那一夜城未破,赵廉便知,此战已失去战机,当夜便率军后撤。
  事后证明,赵廉不愧是战阵老手。
  第一批魔兵到达燕京城下,不出七日,第二批魔兵也进驻幽燕之地。
  这次连之前不动如山的蒙古金帐,也象征性的,派出了一支精骑支援。
  原本风雨飘摇的北国局势,一下子就安定下来。
  小国主在城墙上,当着一众守军的面,拜张楚为国师,后者也没有拒绝,靠着护国之功,就任北国国师尊位。
  而张楚上任之后,除了派遣魔兵安定四周,收回被南国占据的军城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发了封措辞严厉的呵斥信,往三韩之地去。
  随着信一起行动的。
  是原本从辽东入关的北国重兵,也调转方向,往三韩进发。
  局势,已经很明朗了。
  若是三韩之地的倭人,不给一个说法,那张楚国师护国之后的第一战,就要在三韩之地开打!
  北国强军,面对南国百战军,也许有些弱了,但集辽东军力,攻入三韩。
  再以魔兵之势配合,屠灭倭国在那里建立的小国朝,还是轻轻松松的。
  这些倭国人,当真就是没皮没脸。
  唯尊强者。
  这不,张楚的信送出去没一个月,三韩那边,就老老实实的派来了使节。
  “当初我国朝,与他们这些流亡约定好,只待海外神风散去,便由倭国武士做先锋,杀入南国江南地区,搅乱南国国力。
  我国朝再发重兵,强渡长江,攻灭临安。”
  在这皇家别院的厅堂中。
  穿着一身便衣的小国主坐在上首,撑着扶手,听左手边的张楚国师,为他介绍国朝和倭人的盟约。
  耶律洁男身为国主,竟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这事,本是高兴教主以一己之力促成的。”
  张楚看了一眼坐在国主右手边,那穿着熊皮大氅,遮住脖颈,不发一言的高兴。
  他语气温和的说:
  “想来,高兴教主那时,也是想为国朝出力,又唯恐事情暴露,被南国察觉,这才隐瞒下来。
  念他拳拳爱国之心,国主便不要责罚于他。可好?”
  小国主听到这话,下意识的瞥了一眼高兴。
  这些时日里,他算是摸清楚了真相。
  这高兴虽然并未死去,但复生归来后,就如变了一个人,再不见往日跋扈,对张楚国师服服帖帖,温顺的很。
  “既然是国师求情,孤自然不会再责罚。”
  耶律洁男面色古怪的说了句。
  高兴给他留下的阴影太大,即便这会明知道有张楚在,高兴伤不得他。
  但少年国主,依然不想太多谈论古怪的高兴。
  他回头看着张楚,语气温和的问到:
  “那今日,三韩的倭人派来使节,便是要和我国朝重新定下盟约?”
  “盟约?”
  张楚双色瞳孔里,闪过一丝笑意,他语气冷冷的说:
  “他们还不配与我国朝缔结国书。
  既做错了事,此次前来,就是认错的,国主一会见那使节,也不必以礼相待。
  多加呵斥问责,也算是给国主出口恶气。
  小小东瀛,也敢对我中原国度心怀异心,实在是夜郎自大,可笑得很。”
  耶律洁男点了点头,他坐直身体,摆出威严姿态。
  但又低声问到:
  “攻击南国之事?”
  “由我来和他们说,国主不必担心。”
  张楚应了一声。
  小国主点了点头,似是真的不再忧心。
  就如当初对待高兴那样,对张楚完全放权,任由他去做事。
  几息之后,随着厅门开启。
  一队打扮奇特的人,走入这厅堂之中。
  为首者身穿怪异黑衫,如长袍一样。
  上身又有外袍罩着,在外袍两侧,有菊花般的徽记,但下身衣着,却犹如宽大马裤。
  脚上穿着木屐,腰间配着怀剑。
  觐见国主,长兵胁差,自然已被收取。
  不过最让耶律洁男感觉到奇特的,是这人的头发。
  短短的头发,在头皮中央,还要剃掉一道,又在脑后束成古怪发髻。
  这等不伦不类的发型,整个中原,不论南北,都是没有的。
  初看时很滑稽,让小国主涌起一股笑意,但现在乃是威严之态,自然不能笑出声来。
  而在那为首者身后,跟着一个同样打扮的老者,后方还有四个兵卒。
  这些兵卒就威武多了。
  各个身穿战铠,如藤甲一般,脸上还带着面盔,都被塑造成东瀛传说中的鬼物。
  虽然个子矮小些。
  但各个身带煞气,一看就是百战精卒。
  他们身上的长刀兵刃,也都被守护在厅堂外的国主亲兵收取。
  “唰”
  待上前几步,这队使节半跪于厅堂之中。
  为首那人不敢抬头去看北国国主,又看到了坐在国主下首,面无表情的通巫教主高兴。
  他低下头,用不太标准的汉话。
  大声说:
  “三韩龙马国使节,今日来此,向国主君上赔罪,还望国主君上,看在以往我两方交好的情分上,饶恕我等无礼之罪。”
  “我国朝从未收录三韩之地的附庸国书,与你龙马国,也无政事往来。
  虽相邻,但也如陌路一般。”
  耶律洁男看着那半跪的使节。
  冷声说:
  “我国朝遭遇兵灾,尔等不来援助,坐视我国度被围,那也是应有之意。
  你龙马国,又何罪之有啊?”
  这似是为倭人开脱,但语气中的含义,实在是算不上温和。
  那使节心中哀叹一声,伸手取出一份卷起的文书。
  双手呈递,他高声说道:
  “我龙马国国主,本也欲出兵相助上国,无奈朝中奸人进言,扰了国主心神。
  这才做下天大错事,今日便由我等送上国书。
  自此之后,龙马国愿为上国附属,敬上国如侍奉君父,愿为国主君上效犬马之力。”
  “呵”
  小国主轻笑一声。
  也不命身边侍奉的阿德,前去收取国书。
  不过语气变得温和一些。
  他说:
  “孤也听闻,尔等在三韩之地已划出国土,开衙建府,尔等首领,是叫‘龙马’吗?
  既然是呈递国书,又求两国安泰,为何不见龙马亲自前来?
  说是已知错要改,却不见丝毫诚意,莫非尔等所说所求,只是诓弄孤不成?”
  那使节好似早就料到有这一问。
  他语气不变,还是带着温顺尊敬。
  回答到:
  “我国主确已知错,本欲打算亲来觐见君父,但又唯恐诚意不足。
  恰逢我国阴阳师观测,海上神风已有减弱,便亲自往东瀛北海去,为天朝上国招募军士,打造战船。
  只待神风降下,便以做上国前驱。
  为国主君上攻伐南国,以助君上安定中原天下。
  待到临安破灭那一日,我国主才敢以微末功劳,报答君上饶恕之恩。
  然,国主也知,如此说法,未免有投机取巧,巧言令色之意,便使小人,带来妖言惑众的朝中重臣于此!”
  那使节话音刚落。
  身后四个武士便霍然起身,将那面色灰白的老者押在庭前,使他跪服。
  “今日,便当着国主君上的面,让这扰乱我两方友谊的老贼切腹自尽,以全两方信义。”
  说着话,那使节也站起身来。
  他用家乡话,对那颤颤巍巍的老者喊到:
  “村上さん,耻辱をすすぐべきです。
  ここで切腹して、お宅の武士の名を守りましょう!”
  下一瞬,在耶律洁男愕然的注视中。
  那老者也是厉喝一声,先是五体投地的跪拜,而后直起身体,咬着一块白绢,抽出腰中白布包裹的怀剑。
  双手紧握。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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