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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传说-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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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吴志远。
  中年妇女显然是个性格爽朗之人,也未忌讳这屋内的异味,朝土炕上的中年男子笑道:“你看,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救了咱家孩子的恩公!”说着,她闪身一指旁边的吴志远。
  “大哥,你好,我这次是恰好路过这里,打扰了。”吴志远恭敬的说道。
  炕上的中年男子眼睛一亮,面部肌肉动了动,但却没有做出任何表情,他长着嘴,喉咙里发出几声微弱的“啊啊”声。
  吴志远见状疑惑的看向中年妇女,那中年妇女叹了口气,拉了拉吴志远的衣袖,示意他到外面说话。两人从东间出来,关上房门,中年妇女眼圈顿时红了,她带着哭腔道:“你大哥三个月前落下的怪病,一直不见好,现在反而越来越严重,起初还能自理,现在已经全身没了知觉,只剩下两只眼睛能动了,连吃喝拉撒都需要别人照顾,如今这孩子还小,家里又没个挑大梁的,我这日子可怎么过……”说着,中年妇女眼中的泪水大颗大颗的掉落下来,其心中的委屈可见一斑。
  “什么怪病?没找大夫医治吗?”吴志远奇怪的问。
  “唉……十里八村能找到都找过了,每个大夫看过后都检查不出有什么毛病,可他这身子骨就是越来越差,有人说,有人说……”中年妇女本已停止落泪,但说到此处,竟又哭泣起来。
  “有人说说什么?”吴志远追问,同时安慰道,“大姐你不要伤心,有什么困难说出来,说不定我们能帮你解决。”
  吴志远首先想到的可能是这中年妇女家中没有足够的钱财来为她丈夫治病,所以才问明情况,如果真是这个原因,他可以将马车上那整箱大洋相赠。
  “有人说是我家孩子生就一副克父命,因为他出生不久,他爹就得了这个怪病,他出生三个月了,他爹就在炕上躺了三个月,所以有人让我把这孩子送出去,可是,可是……”中年妇女已经泣不成声。
  吴志远完全能理解作为这中年妇女作为一名母亲的心情,刚要出言安慰,就听到一旁传来于一粟的连声笑声,吴志远扭头看了看他,只见他上前几步,贼笑道,“这个好办,你把你家孩子的生辰八字说出来,我们帮他测一下,就知道这孩子到底是不是克父命了。”
  吴志远略一思忖,觉得于一粟提出的方法可行,以五行易理来测算一个人的生辰八字从而推测出此人的运程,此法听来有些像江湖术士的骗人伎俩,但在茅山术中却是比较正统也比较基础的一门推算术数,吴志远曾在师公所抄的笔记中学过一二,但从未有机会在现实中使用。
  中年妇女闻言连忙擦了擦眼泪,将那孩子的生辰八字说了出来,吴志远和于一粟一听,两人都在口中默念几遍,同时陷入冥想之中,片刻之后,两人又同时看向对方,似乎都有了自己的答案。
  “师侄,你先说。”于一粟坏笑着看向吴志远,
  “大姐,你家孩子并非克父命。”吴志远语气坚定地说道。
  中年妇女闻言一喜,就听一旁的于一粟补充道:“不仅不是克父命,还是多财多寿之命,将来必定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寿比南山……”
  “师叔!”于一粟正摇头晃脑的说着那套陈词滥调,被吴志远一言打断。
  “真……真的?”中年妇女看向吴志远,她只信任这位曾为整个村子除掉僵尸的吴茅山的话。
  吴志远点了点头,于一粟的话虽然有些言过其实,但这孩子的的确是富贵之命。
  中年妇女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连忙出言感谢。
  吴志远歉疚道:“可惜我不是大夫,不懂医术,治不好大哥的怪病。”
  中年妇女脸上复又现出黯淡的神色,她再次叹了口气,就在此时,只听花姑说道:“会不会是被人下了蛊?”
  “就是,如果是被人下蛊,就会有一些怪病症状,量你是大罗金仙也看不出其中的门道来!”蛮牛粗声粗气的帮腔道。
  “下了蛊?”除了来娣和蛮牛,众人闻言皆是一愣,都不明白被人下蛊与怪病会有什么联系,只有吴志远对蛊毒略知一二,脸上反而多了几分疑惑,他看向花姑道:“那就劳烦花姑帮那位大哥看一看吧。”
  花姑点了点头,几人再次回到东间。花姑扒开炕上那男子的眼皮,又捏开他的嘴巴仔细观察片刻,而后走出房间,朝吴志远摇了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吴志远看向花姑,眼神中满是不解。


第三百三十七章 阴气围绕
  “不是中蛊。”花姑见吴志远投来疑惑的目光,连忙解释。
  “不是中蛊,大夫又看不出是什么病……”吴志远略一沉思,转身推开房门,再次走进了东间,他忍着满屋的骚臭气味,俯身到那中年男子面前,盯着他的眉宇印堂凝视片刻。
  这满屋的气味难闻至极,只有那中年妇女跟了进来,其他人全都被熏在了房门外。
  “师叔,你过来!”吴志远回头朝房门口喊道。他的茅山道术只是初学,如今已有这番本事已是不易,但对观人精神之气与观地风水之气依然所知浅薄,此时他看到炕上这男子印堂发青,全身隐隐有一股阴气围绕,看这样子似乎是被阴魂迷惑所致。但他始终不敢确定,所以才唤来于一粟加以印证。
  于一粟捏着鼻子走到炕边,只向炕上那男子瞥了一眼,就一手捏鼻一手在面前打着扇子转身走出房门,与此同时连声道:“中邪了!中邪了!”
  吴志远也旋即走出房门,一拉于一粟询问道:“真的是被阴魂所迷?”
  众人纷纷看向于一粟,尤其那中年妇女,此时的神情极为紧张,她虽然对茅山道术并不了解,但对“中邪”二字却是极为忌讳,在民间乡下,“中邪”之意一般被等同于“鬼上身”。
  于一粟将捏住鼻子的手拿开,深吸了一口气,一脸不悦的看向吴志远,反问道:“师侄你是在考验你师叔吗?你看出什么来了尽管说就是,何必折磨你师叔我?”显然他对吴志远刚才的召唤极为不满。
  吴志远沉吟片刻,疑惑看向那中年妇女说道:“大哥印堂发青,应是收到惊吓,但他三魂七魄俱全,并非失魂之兆,不过他身体周际之间隐隐有一股阴气围绕,又像是被阴魂纠缠。”
  吴志远的话说到这里,蛮牛探头向东间炕上的中年男子瞅了几眼,质疑道:“哪儿有什么阴气围绕?我怎么什么都没看见?”
  所谓阴气,只是修道之人日积月累而自然获得的一种对阴邪气息的感知能力,蛮牛一直与各种蛊虫奇毒为伍,自身就透露着一股邪气,自然感受不到那男子周身的阴气。
  “师叔,你怎么看?”吴志远看了看蛮牛,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转向于一粟,向他投去征询的目光。
  于一粟见状,拿出了他混江湖骗吃骗喝的那一套来,摇头晃脑道:“我方才所说的中邪,其实也并非是受到了鬼怪迷惑,而是受到了阴魂气息的冲撞,这位大哥的命弱,经不起这般折腾,所以才会每况愈下,如果不及时救治,恐怕性命难保啊。”
  于一粟的话虽然看起来有些危言耸听,其实句句属实,这一点吴志远倒十分清楚,所以并未出言反驳。
  “啊?那……那该怎么办啊?”中年妇女看了看于一粟,又看向吴志远,她最信任的始终还是这位吴茅山。
  吴志远眉头紧蹙,心中已然有了眉目,炕上那中年男子的怪病必定与这房屋的风水有关,于是抬头观察房屋的屋顶,就在此时,西间传来一声轻微的呻吟:“吴哥哥……”
  “菊儿?”吴志远的思维被菊儿的声音打断,他连忙走进西间,见菊儿仍然双眼紧闭,面色火红,探手一试,她额头又变得滚烫起来。
  “你看我,把这事给忘了!我这就去把大夫叫来!”中年妇女一拍大腿,转身朝门外急匆匆的走去。
  吴志远看着菊儿虚弱憔悴的模样,不禁心生怜爱,心中暗想:“菊儿,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盏茶过后,院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中年妇女拉着一个年过七旬的老者走进屋内,那老者脚步跟不上,此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吴志远慌忙把那老者让进西间,几句客套过后,那老者开始为菊儿把脉。
  中医一学讲究望闻问切,此时菊儿已然处于昏迷之中,所以这老者只能通过“望”和“切”来诊断菊儿的病情。
  半晌过后,老者才放下菊儿的手腕,面露隐忧道:“外感发热,因感受六淫之邪及疫疠之气所致,但加以风寒入侵,这位姑娘本身又体弱身虚,所以她的病可是不轻啊。”
  这老者是村子里的赤脚医生,与五叔类似,每个村子都会有一个人以从医为生,一是满足村子里所有人的医疗需求,二也可以借此养家糊口,这些赤脚医生多以《本草纲目》等医学典籍为依据,实际经验可能并不丰富,所以诊断过后说出的话都会引经据典,给人文绉绉的感觉。
  “到底怎么样你就直说,别搬出书上那一套来,我们没念过书的听不懂!”中年妇女在一旁急冲冲的说道,她本就是干脆利落之人,自然受不了老者这一番隐晦的话。
  吴志远倒是大体听明白了这老者的意思,他的话中之意便是菊儿因舟车劳顿加上体质虚弱,受了风寒,病得挺严重。
  “老伯,您只需说她的病该怎样医治?”吴志远急切的问道。
  “没有大碍,没有大碍。”老者哆哆嗦嗦的从随身携带的木箱中取出笔墨宣纸,铺在炕沿上开始写起了药方,一边写一边说道,“吃了我这服药,休息上几天就没事了。”
  众人一听这老者的话,全都松了一口气,连吴志远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心道,既然没有大碍,你刚才为什么说的那么严重。但看这老者一身学究模样,也就瞬间理解,想必他也只是照搬医学典籍而已,病情的程度深浅自己也模糊不清。
  半晌过后,老者将药方写好,毕恭毕敬的递给中年妇女:“走,跟我去抓药。”
  中年妇女刚要伸手去接那药方,吴志远伸手拿了过来:“不用劳烦大姐,我随老伯去吧。”
  “那好,你们还没吃饭吧?我去为你们做饭去!”中年妇女点了点头,转身就走出西间。
  花姑和来娣也略懂厨艺,见那中年妇女兀自挖米洗菜,便挽起衣袖上前帮忙。
  吴志远跟着老者走出院门口,他不似中年妇女那般急性子,所以并不催促,而是与老者并肩而行。他之所以要跟着老者去抓药,事实上是想借此机会向老者打听那中年男子怪病的相关情况。
  “老伯,刚才那位大姐的丈夫所得的怪病,你有没有为他诊断过?”两人半路无话,吴志远见时机已到,便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第三百三十八章 马全跑了
  老者闻言停下脚步,转头上下打量了吴志远一眼,奇怪的问道:“你是她家什么人?”
  “哦,我是因为有个朋友病了,又恰好路过此地,所以去她家里暂作休息。”吴志远灵机一动,可能这老者并不知道吴茅山的存在,于是便隐去了自己的身份。
  老者警惕的环顾四周,见没有人,便低声道:“没救了。”
  “没救了?”吴志远一愕,心想不是所有的大夫都看不出病因吗,你这“没救了”的说法又是从何而来?
  老者点了点头,似是陷入沉思,但旋即又摇了摇头,缓缓道:“说没得救也有些言过其实,办法倒是有一个。”
  “什么办法?”吴志远更加好奇,心道这赤脚医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老者再次四处张望了几眼,将吴志远拉到墙角,低声道:“最行之有效的办法就是将她那刚出生三个多月的孩子溺死!”老者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不忍之色,无奈的摇了摇头。
  “什么?”吴志远闻言大吃一惊,虽然他曾从那中年妇女口中听过那孩子是克父命的谣言,但这老者所提出的办法却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吴志远心想,难道这克父命一说的根源就是你?心念至此,连忙掩住一脸的惊讶之情,装作若无其事的问:“她丈夫的病跟她的孩子有什么关系?”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老者叹了口气,“自从她那孩子出生,她家汉子就开始卧床不起,寻遍了这十里八村的所有大夫,试遍了所有的偏方,全都无济于事,后来村子里来了一个算命的,那算命的给她汉子看了看,才道出了这其中的关键所在。”
  “什么关键?”吴志远急忙追问。
  “那算命的说,问题就在她家这孩子身上,这孩子乃是黄婆娘转世,命理克父,只要这孩子活着,她丈夫迟早都会被他克死。所以要想让她丈夫活命,只能铲草除根,将这孩子溺死。”老者无奈的说道,“这事村子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她生性急躁又爱子心切,赶跑了算命先生不说,还扬言谁再敢提及此事,便与他周旋到底!”
  吴志远听了老者这一番话,心中对事情的始末已然有了大体了解。黄婆娘是当地对蟑螂的俗称,传说黄婆娘出生后会将自己的父亲吃掉,那算命先生说孩子是黄婆娘转世,大概是喻指此意。那中年妇女一看便是个爽快性子,所以在听到算命先生的话后能做出这般反应倒也极为可能,不过所幸她没有轻信算命先生的一派胡言,否则真的是害了自己的孩子而不自知。
  “如果当初那个吴茅山没有救下她家孩子,或许她丈夫就不会落到这步田地了。”老者一边摇头,一边兀自向前走去。
  吴志远听着那老者的话,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负罪感。
  取回药后,花姑为菊儿煎好,吴志远亲手给菊儿喂药。菊儿一直在昏迷之中,但还有吞咽的意识,喂过药后便沉沉睡去。来娣则和女主人一起忙活午饭。
  见来娣端着不到半小盆米走出来,蛮牛一脸不满道:“就这点米,还不够我一个人塞牙缝的!”
  那中年妇女在屋内听到蛮牛的话,脸显忧愁道:“实在对不住,家里就剩下这点米了,大家伙儿先垫一垫,将就将就。”
  两人的对话被吴志远听到,他心中明白中年妇女家中的处境,她为自己的丈夫治病四处求医,已经花光了所有的积蓄,想到马车上还有一些干粮和大洋,吴志远直接走出院门,朝马车停放的位置走去。
  中年妇女的房子恰好在这村子的最前面,三辆马车此时就停在村前的小路上,这条路从村前横向而过,其东边直接通向官道,吴志远等人当时就是从官道拐进这村前小路上的。
  吴志远将马车里的干粮拿出一半,又从木箱内取出十条大洋,满满的抱在怀里,转身往回走,刚走了没几步,身后传来一阵马的嘶鸣声,吴志远回头一看,三匹马像是突然受惊一般,个个四蹄乱动,显得有些焦躁不安,吴志远走回去查看了一番,并未发现任何异常,料想是这三匹马许久没有进食草料,饥饿所致,于是也不以为意。
  回到院中时,吴志远发现院子中央已经摆上了一张圆桌,孙大麻子和于一粟已经安稳的坐在圆桌前,等待开饭,两人之间早有嫌隙,所以互相也不理睬。
  吴志远将干粮和大洋放到桌子上,那大洋全部都用红纸包裹,其中一条大洋红纸破裂,里面的大洋全部散了出来,那中年妇女见状惊讶的看向吴志远:“大兄弟,你这是干什么?”
  “大姐,今日叨扰,给你添了麻烦,这些大洋你留着给大哥治病,剩下的可以贴补家用。”吴志远笑道,“你放心,这些钱都是朋友相赠,绝对来自正途,你大胆的用就是。”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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