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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传说-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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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志远在心中将于一粟刚才所说的话捋顺了一遍,觉得他的话可信度比较高,其中一些细节与自己所知道的情况都能吻合。况且于一粟本就是茅山弟子,这条手帕上的藏宝图给他看到倒也无妨,说不定他真能从中看出什么端倪。
心念至此,吴志远伸手入怀,将那条手帕取了出来,于一粟接过手帕,面朝火堆,借着跳跃的火光仔细端详手帕上的图案。
于一粟一改往日嬉皮笑脸的模样,眉头紧蹙,认真而庄重的盯着手帕上的地图看了半天,却没有看出任何线索。
他沉吟半响,长吸了口气,摇了摇头,然后将手帕翻过来仔细查看,蓦地,他看到了手帕一角上绣着的一个图案,顿时浑身一震。
手帕的一角绣着一个太阳图案,吴志远想起当日从茅山宝镜中发现这条手帕时,月影抚仙也注意到了这个太阳图案,她还说女儿家大多有一个喜好,就是在自己的随身帕巾上绣上自己的闺名,这方手帕上绣着一个太阳,说明这手帕的主人名字之中必定有个日或者阳字,再或者名字的意义与太阳有关。
“师叔,你看出了什么?”吴志远第一次称呼于一粟为师叔,因为此时两人商量的是正事。
“是她!果然是她!原来这都是真的!”于一粟口中喃喃着,手指肚抚摸着那个太阳图案,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是谁?她是谁?这条手帕到底是哪里来的?”吴志远急切地问。
于一粟缓缓放下手帕,沉思片刻,却并没有回话,似乎是在整理头绪。
“这条手帕上的藏宝地图是用朱砂所画,画这幅图的人就是我的三师叔,也就是堪舆和阵法之术最为精通却死在外面的那个。”于一粟面色沉重道。
停顿片刻,于一粟继续道:“而这条手帕的主人却并不是我三师叔,而是一个女人!”
吴志远闻言顿时汗颜,心道这不是废话吗,大男人谁会带这样一条手帕,不过又想起李兰如及其手下的太监们也有这种类似的帕巾,但他们已排除在正常男人之列了。
“你看这个太阳的图案,恰好迎合了满洲皇族的一个姓氏。”于一粟指着那太阳图案说道。
“什么姓氏?”吴志远追问。
“叶——赫——那——拉!”于一粟一字一顿道。
“叶赫那拉?”吴志远疑惑着重复念道,他虽然读过不少书,但对这个满族姓氏却并不了解。
“嗯。”于一粟点了点头,“叶赫那拉在蒙古语中的意思就是指太阳。看这手帕的布料和手工如此精良,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条手帕应该就是这个姓氏为叶赫那拉的满清皇族的。”
“那是谁?”吴志远有些憋不住了。
于一粟一脸严肃的看着吴志远,一个名字从他的嘴里脱口而出!
吴志远闻言不由得大吃一惊!
第三百三十二章 宝镜之谜
“慈禧太后!”于一粟一字一顿的说出了这个名字。
“慈禧太后?”吴志远惊讶道,“她……她不是满清王朝那个垂帘听政的皇太后吗?这手帕……是她的?她已经死了将近二十年了啊。”
吴志远始终觉得这太过匪夷所思,茅山派本是道家门派,立派江苏茅山,而慈禧太后深居大内皇宫,地位显赫,两者之间似乎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交集,可从茅山宝镜中取出的手帕居然是慈禧太后当年用过的,这不得不令人难以置信。
“就是她。”于一粟紧蹙眉头,点了点头,指着那太阳的图案,“你看这上面绣着的太阳,正是喻指叶赫那拉的姓氏,而慈禧太后就是叶赫那拉氏一族。”
吴志远闻言陷入沉思,事实上他虽然读过书本,但因为满清王朝覆灭距离现在并不久远,所以关于慈禧太后的记载在书本中很少会见到,他所知道的关于慈禧太后的典故,完全是在一些口头故事中得来。这慈禧太后是满清末年垂帘听政的皇太后,传说中她毒死光绪皇帝,把持朝政,卖国求荣,“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这句话正是出自此人之口。吴志远还听说她是藏传佛教信徒,据说她“老佛爷”的称号正与其信仰有关。
不管此人的民间评价如何,她当时毕竟是北京皇城位高权重的皇太后,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与远在千里之外的江苏茅山派扯上瓜葛,况且茅山派是道家宗派,与慈禧太后所信仰的佛教分属不同宗派,这更说明两者之间的界限十分明朗。
“师叔,你莫不是又捏造了谎言来骗我?”吴志远警惕的看向于一粟,他一番深思后,觉得于一粟所说的手帕的来历有点不合逻辑,虽然表面上证据充足,但却经不起推敲。
“我骗你干什么?”于一粟一愣,似乎没想到吴志远会置疑。
“就凭这手帕上绣着一个太阳图案,你就扯上了根本不搭边的慈禧太后,这谎撒得有点太过离谱了吧?”吴志远冷笑一声道。
“你这小子,你师叔我还没说完呢,你着什么急?”于一粟此时一本正经,手指在吴志远头上轻轻弹了一下,倒真有长辈的风范。
“那还有什么?你快说吧。”吴志远也不管于一粟话中的真假,先把那条手帕夺了回来,重新放进了怀中。
于一粟目光看向不远处的火堆,随着火焰的跃动,眼神逐渐迷离,陷入了往事的回忆中:“我和你师父都是你师公从外面捡回来的,那个年头内忧外患,民不聊生,很多穷人家的孩子因为没有饭吃,根本养不活,所以茅山山下的凉亭里,经常会发现尚在襁褓中的婴儿,我和你师父也是那样被送到了茅山,被你师公养大。”
“说重点。”吴志远催促道。
于一粟顿了顿,继续道:“我还记得那年我岁数跟你差不多,有一天茅山派突然来了一大帮官兵,二话不说就把我三师叔给抓走了。当时我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我们茅山弟子虽然游历四方,但做的都是降鬼驱邪的善举,从来不参与活人之间的是非恩怨。从此,我三师叔就音信全无,本来我们都以为他凶多吉少,必定是在外出行善之时,触动了地方官僚的利益,所以才被人加害。”
于一粟说到这里,吴志远联想起了张大帅府中养小鬼的事,如果三师公当年也是遭逢类似事件,倒是有可能因此而惹祸上身。
于一粟叹了口气,继续回忆道:“没想到一年之后,突然传来了我三师叔的消息,带口信的人说他被官兵抓到了北京城菩陀峪,我师父一听到这个消息,连夜启程赶往北京,经过四处打听,才找到了菩陀峪这个地方。”
“这是个什么地方?”吴志远追问。
于一粟没有正面回答吴志远的问题,幽幽说道:“我师父到了菩陀峪才发现,此处风水极佳,皇气萦绕,暗合星辰,但隐隐之中木气略有昌盛之势,长此以往,不出五十年,此处必有破土之灾。然而就在此时,我师父发现这菩陀峪正在修建一座庞大的陵墓,并且其四周一直都有官兵驻扎,守卫森严。”
“难道是慈禧太后的陵墓?”吴志远灵光一闪,问道。
“嗯。”于一粟点了点头,“也就在此时,我师父才明白过来,原来我三师叔是被人抓来为其设计陵墓风水布局和护陵机关的,而这陵墓的主人,就是当时垂帘听政的慈禧太后。”
“我三师叔堪舆和阵法之术高潮绝伦,但玄门元气却并不擅长,所以被挟持之后,只能任人吩咐,根本没法逃脱,后来他买通了一个监工,托他给我师父捎的口信,若不是因此,恐怕我三师叔的下落这辈子也没人知晓了。”于一粟脸上闪现一丝悲伤,他与这个三师叔毕竟曾有过朝夕相处,两人之间肯定是有感情的,而吴志远却根本没有见过这个三师公,所以体会不到于一粟那种悲伤的感情。
“好在我师父元气修为比较高,他趁着夜色瞒过了守卫官兵和监工的眼睛,混进了建造陵墓的苦力工人当中,几经转折,最后终于找到了我三师叔。”于一粟幽幽回忆着,这些情节自然应是谷神后来对茅山弟子交代时所述,“因为当时事态紧急,我三师叔只对我师父说了几句话,并把这个茅山宝镜交给了我师父。”
“他说的什么话?”吴志远问道。
“他说建造陵墓的这些人恐怕没有一个能活着走出去,这陵墓内的风水布局和机关阵法都是他设计的,一旦陵墓建成墓主人下葬,所有的机关和阵法都会处于待启动状态,以保护这陵墓的周全。同时,陵墓的入口也会彻底封死,永远也无法打开。”于一粟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他当时留了一手,在陵墓的布局中设置了一道暗门,这道暗门也是整个布局之中的薄弱环节,只求陵墓建成之时,这些官兵不会将他们直接杀死在陵墓中,这样便可以通过这道暗门逃生。”
陵墓主人为了防止死后墓葬的位置及墓室内的财宝等消息被泄露,往往会将建造陵墓的工人及风水先生一干人等统统灭口,这样的先例在历史上并非少数,燕国皇陵中的万人殉葬坑也是一例,这一点吴志远深有体会。
“他用朱砂将这陵墓的大体位置及陵墓内的布局及暗门所在画在了墓主人前来视察时遗失的一条手帕上,并将其藏在茅山宝镜之中。”于一粟看向吴志远胸口部位,“就是你怀里那条手帕。”
吴志远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只听于一粟继续道:“因为他要用罗盘、铜镜等等这些道家法器定设布局阵法,所有才屡屡逃过了官兵和监工的眼睛,不过当时情况危急,他并没有说过这墓主人到底是谁,所以这一直成为我们的猜测。”
“那你三师叔……哦,也就是我三师公他后来怎么样了?有没有从那道提前留设的暗门里顺利逃生?”吴志远好奇地问。
第三百三十三章 半本真经
于一粟摇了摇头:“不知道,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他,也没有收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如果他利用那道暗门逃生了,应该会重回茅山,但他却杳无音讯,所以我想,他可能已经死在了慈禧陵墓中。”
“既然三叔公已经不在人世了,那还留着这幅藏宝图有什么用?”吴志远想起因为这条绘有藏宝图的手帕而死伤无数,心中忿恨,掏出手帕就要扔向那火堆之中。
“不要!”于一粟猛然上前,一把抓住吴志远的手腕,出奇的愤怒道,“臭小子,你疯了!”
“我没疯,从我得到这条手帕起,很多人不择手段想要得到它,李兰如是一个,南天鹰也是一个,身边的好多人也为了它吃尽了苦头,月影为了它饱受禁锢虐待,差点送命,三师公都已经不在了,我要它有什么用?那些宝藏再多我也不稀罕!”吴志远愤愤不平的说着,就要再将那手帕扔向火堆。
“你听我说!”于一粟一手抓住吴志远的手腕,一手抓起他的衣领,压低嗓音但情绪激动道,“你真的以为这条手帕仅仅是一幅藏宝图那么简单?啊?你想过没有,我们茅山派有三大戒律,无色、破衣和贫穷,既然要穿破烂衣服,既然不能囤积财富,不准留隔夜钱,我们茅山派为什么还把这劳什子的藏宝图当成宝贝一样重视?你想过没有?”
一言惊醒梦中人!于一粟这一番话让吴志远瞬间犹如中了一道闪电,他顿时怔住。不错,茅山派弟子不求物质享受,不贪恋女色,不涉足政坛沙场,不参与江湖纷争,所以茅山弟子对钱财视如粪土,又怎么会将一幅藏宝图视如珍宝呢?显然这手帕上的地图绝非表面上的藏宝图那么简单。
“难道这手帕上的藏宝图另有寓意?”吴志远道出了心中的疑问。
“小子,你老实给我交代,茅山宝镜里的藏宝图都到了你手里了,还有另一样东西,现在是不是也在你手里?”于一粟没有回答吴志远的问题,出言反问。
吴志远怎会不知于一粟问的另一样东西是什么,自然就是于一粟当时从茅山私自偷出来的那本《归元真经》,不过那本《归元真经》早在地下暗道时被水浸湿,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所幸的是吴志远将其中的文字早已烂熟于心。不过此时于一粟问起,他竟无法答复,因为他确实也得到了那本《归元真经》,但那本《归元真经》早已变了模样。
“你师叔我虽然是茅山派最不争气的弟子,但是我行走在外,从未在原则问题上给茅山派脸上抹过黑。我须臾不敢忘记我是茅山弟子这一身份,所以你不用担心,你在我面前就是屁孩子一个,你师叔我要害你,还用等到今天?”于一粟以为吴志远对他仍抱有戒心,所以出言开导,“说吧,那本真经到底在不在你手上?”
吴志远只是点了点头,不敢吱声。幸好于一粟并未让他交出《归元真经》来查看,否则他掏出那本皱巴巴的真经,于一粟必定会大发雷霆。
“那就好,没落在外人之手就好。”于一粟满意的笑了笑,蓦然问道,“那本真经你看了?”
“看了。”吴志远再次点头。
“看完了?”于一粟眯着眼看着吴志远。
“看完了。”吴志远点头。
“最后一页上写着什么内容?”于一粟追问。
“最后一页是空白的,我没看到有字。”吴志远诧异的回答,他清楚地记得《归元真经》最后一页只是一张白纸,即使在血影魔刀及月光的映衬下,也看不到任何字迹。
“这就是问题所在。”于一粟严肃道,“《归元真经》是我们茅山派的一门绝妙的元气修炼法门,如果修炼成功,可以将茅山道术的威力发挥至无穷境界,不过,这门修炼法门至今无人修炼成功,就连你师公也一样,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吴志远摇了摇头,他反而觉得这门练气法门极易修炼,几天的光景他便修炼到了第三层,可惜被师公废掉了。
“那是因为你手中这本《归元真经》并不全,只是其中的半本,还有半本并未在我们茅山派。”于一粟解释道。
“那另外半本……”吴志远突然想到了什么,“另外半本莫非与这幅藏宝图有关,或者,那半本就在慈禧太后的陵墓里?”
“不错,我三师叔当时还说过,他曾在提前放置到墓室内的陪葬品中看到过一本经书,上面就写着《归元真经》四个字,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茅山派遗失的那半本。”于一粟语言严肃道,突然,他像猛地反应过来一般,轻轻一拍吴志远的后脑勺,“你小子看起来傻头傻脑的,其实也并不笨嘛,我看你是见识太少,以后跟着师叔多在江湖上闯荡闯荡,不出半年保管你精得跟个猴子一样。”
吴志远尴尬的笑了笑,心中却在思忖这藏宝图的重要性,一边想着一边将那手帕重新放进了怀中。
就在此时,一旁不远处的蛮牛将最后一口烧饼塞进嘴里,伸了个懒腰,朝于一粟粗声道:“走,睡觉去!”
于一粟一听,顿时喜上眉梢,撇下吴志远,站起身来就朝花姑和来娣的那辆马车走去,蛮牛几步追上去,一把将他扯向一旁载放干粮的马车,笑道:“我们两个大老爷们睡这辆!”
于一粟脸上顿时现出失望的表情,无可奈何的跟这蛮牛走进了一旁的马车中。
有蛮牛看守,吴志远不担心于一粟会逃脱,况且这荒山野岭,他即使逃走,在独身一人、无水无米的情况下也很难生存。于一粟并不傻,他自然也会想到这一点。
对着燃烧着的火堆沉默良久,吴志远看到菊儿开始揉起了眼睛,显然已经有些困倦了,于是走到一直紧闭双眼靠着矮松打盹的孙大麻子面前,笑道:“孙大哥,天气冷,去马车里歇息吧。”
孙大麻子听到吴志远的声音,赶忙睁开眼睛,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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