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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配总在变美-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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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喝了酒,她很快就睡着了,却不知道被她吊在半空中的男人是怎样的火烧燎原,不得不冲了好几个凉水澡才勉强平复。
  苏越梨一时有些心虚,小手都盘成了几个白玉小结,“我……我不知道……对不起啊……要不,要不你……”
  她水润怯弱的杏眼无辜的看着他,樱|唇小巧饱满,围裙还束在腰间,浅粉色的系带打着蝴蝶结,纤腰翘|臀,笔直纤细的小|腿瞬间就让霍之昀想起她盘在他腰间时的销|魂记忆。
  更别提她话中的未尽之意。
  霍之昀双眸黑沉,只觉得喉间有些痒,又有些渴,仿佛像是有炽|热火苗舔在胸膛,烧得他恨不得一口咬住她,吮出最甘美的汁|液,彻底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小别胜新婚,如果不是这该死的感冒,现在她正应该在他身下腰|肢款摆才是。
  偏偏能看不能吃,霍之昀捂嘴闷咳了几声,强行移开了黏在小女朋友身上的视线,不甘的说道:“今晚……我睡客房。”
  -
  “刘行长,我们是老同学老朋友了,您松一松手,我们江氏家居上上下下几百名员工的工作就能保住了。”
  包厢里,江风平小心翼翼的端起酒壶替坐在上首的白胖男人斟满了酒,姿态放得越|发低了,“这眼看着就是年关了,要是拿不到这笔贷款,工厂没法开工,我们这个年可就难过了。”
  白胖男人端起酒杯,放在鼻端闻了闻,“好酒,这个苏记私房,那是把一个雅字做到了极致。”
  男人举着银筷点了点四周环境,“清湍修竹,曲径回廊,又有鸟鸣相伴。”
  “再说这酒,听说复原的是乾隆最爱喝的松苓酒,这松苓酒可了不得,要在深山寻古松,再将酒瓮藏在树下,取古松的精华,酒液染成琥珀色了,那就是上上品。”
  白胖男人抿了一口,啧啧回味:“好酒,清正醇和,喝完一股热气自丹田而上,妙啊!”
  “诶,别光我一个人喝,风平你也喝啊!”
  江风平讪讪附和了几句,仰头喝了酒,心里却暗自叫苦:这老小子一整晚都在兜圈子,摆明是不想应承他。
  可有什么办法,这笔贷款牵涉到公司生死,自己就是给他装孙子,也得把他拿下不可。
  酒过三巡,酒壶见底。
  白胖男人打了个酒嗝,终于透了底:“风平,江兄,我也没办法啊,如今央行下令紧缩信贷,随时都有监察组下来调查,咱们这又是天子脚下,我也是有心无力啊!”
  “要我说,你还不如趁着公司还值几个钱,卖给风尚家居算了,人家可眼看就上市了,到时候,拖都能拖死你!”
  江风平这才知道,自己为何四处碰壁。
  风尚家居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吞并他的公司,甚至打起了攻防战,下重利诱|惑着公司业务骨干带着大客户纷纷跳槽去了风尚,谁都知道,他江风平是日薄西山,彻底没戏了。
  茫然若失的出了包厢,结账时江风平又狠狠肉痛了一下,“怎么这么贵?”
  公司如今账务吃紧,他也跟着节省了许多,就连家里的阿姨都辞退了,为的就是省钱。
  身着旗袍的收银员笑容不改,不疾不徐的说道:“先生……您消费的是本店甲字号包厢,基础消费是……还有松苓酒,这个是本店的招牌复古酒,限量发售,这些是消费明细,您可以再看看……”
  江风平晃了晃昏沉的眼,试图辨认小票上的字,但铅字却仿佛蝌蚪一般弯弯曲曲,游动的他头晕,“不对,你们这是欺诈……”
  “怎么回事?”
  一道温柔女声响起,收银员连忙低头道:“董事长,这位顾客对收费不满,可是每一条明细我们都向他解释了,他们订的是甲字号包厢,还消费了……”
  苏柔挥手制止了收银员的汇报,看着眼前酒气熏天的江风平漠然道:“叫保安!”
  江风平揉了揉眼睛,终于确定眼前这个身着斜纹软呢套裙,气质高雅,保养得宜的女|人就是被他抛弃的前妻苏柔。
  “你……苏柔?你这么在这?”
  “董事长,就是他要逃单吗?”
  几个高大强壮的小伙子走了过来,为首的板寸男孩恭恭敬敬的喊了苏柔一声董事长,转眼看向委顿的江风平时顿露轻蔑鄙夷,“先生,看你衣着不差,我们这边要是报警,那你可就要丢人了!”
  董事长?
  江风平咽了咽喉,“这家苏记私房,是……是你的?”
  苏柔掸了掸耳边的碎发,“不错,就是我的。”
  她居高临下的看了江风平一眼,“想不到你现在已经到了连一顿饭都吃不起的地步了。”
  苏记私房走的是高格调路线,开业没多久,就成了A市有口皆碑的高档餐厅,就连这张会员卡,还是江风平托关系弄来的。
  江风平双颊如火烧,热|辣|辣的仿佛被谁扇了一耳光,他忙不迭的递出了卡,仿佛生怕在这个前妻面前矮了一头。
  他老实付账,苏柔也懒得再和说半个字,只是淡淡对经理吩咐道:“查查他哪来的会员卡,我们苏记私房,不招待这种人。”
  江风平还没走远,自然听到了苏柔说的话,一时间各种情绪涌上心头,这段时间的失败,苏柔眼底的鄙夷,身份上的落差,让他再也忍不住,扭头追上了走上长廊的苏柔。
  “你就是那么教女儿的?居然偷偷录音暗算我!苏柔!是你把她教成了一个眼里只有仇恨没有父亲的人!”
  苏柔挥手制止了几个要拖走江风平的保安,扭头冷笑道:“父亲?你说的不错,你背叛我们,背叛家的那一刻,我就告诉女儿,她爸爸早死了!”
  “江风平,我苏柔,没有对不起你半点!只有你,寡廉鲜耻,你根本没有资格指责我和女儿。”
  江风平双目赤红,“背叛家庭?芷兰当时怀了我的孩子,我年过三十,好不容易等来一个儿子,你恨我,我还恨你没有给我生儿子呢!”
  虽然早就知道这是个无耻小人,但苏柔还是被江风平的无底线震惊了,她顿觉无味,甚至觉得自己多骂他几句都是浪费自己时间。
  她挥了挥手,连一个眼风都没有赏给江风平,几个如狼似虎的小伙子就摩拳擦掌的将大喊大叫的江风平扔出了苏记。
  -
  方芷兰择了会菜,就愤愤不平的将手里的菜心扔进了盆里。
  整天做家务,她手都做粗了!
  匆匆上楼开了Lamer护手霜,挤到最后也只挤出了黄豆大小。
  又要买新的了。
  “啊!又多了一道鱼尾纹!”
  方芷兰对着镜子照了许久,长叹短吁的看着眼尾的纹路心烦不已。
  算算时间,她都一个月没去会所做皮肤护理了,怪不得会长鱼尾纹。
  可是因为女儿,江风平停了她所有的副卡,每个月只定量给她现钱,阿姨也都辞了,想到这,方芷兰心底涌起一股怨尤。
  在她看来,这就是江风平有意折腾她!
  江家家大业大,就算没了东山路上的房子,还有公司啊,还有铺面啊,还有银行存款啊!
  像她这样安享尊荣的富太太,有哪个是需要亲自做家务的!
  自从嫁给江风平,生下江家唯一的男丁以来,她还没受过这种委屈!
  再一想起江风平的冷言冷语,横眉冷对,方芷兰鼻头一酸,心里像是泡了醋汁一般又酸又苦。
  叮咚!
  楼下门铃响了,方芷兰下意识的想喊刘姐开门,却突然想起刘姐已经被辞退了。
  她狠狠拍了梳妆桌几下,这才怏怏走到了门边。
  直到打开门那一刻,方芷兰才恍然想起,别墅外是有大门的,如果是外人,响的怎么也该是大门门铃才是,怎么会是这道门呢?
  “你走错……”
  看着来人,方芷兰脸色瞬间煞白,她两股战战的扶着门,险些滑坐到地上,“薛……薛耀华,你……你不是死了吗?”
  来人一身双排扣白西装,头发整整齐齐的打着发蜡,时间仿佛对他格外留情,让他依旧保有了年轻时的俊美,只有微笑时眼角的细纹露出了几分岁月的痕迹。
  看着连滚带爬,仿佛白日见鬼的方芷兰,男人笑了笑,驾轻就熟的走进了江家。
  皮鞋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他半点没有初次带来的生疏,反而东摸西摸,对着装修摆设品头论足,甚至开了江风平的酒柜,倒了杯威士忌晃在手间。
  “芷兰,怎么连老公都不认识了?”
  他伸手要拉方芷兰站起来,方芷兰尖叫了几声,被男人握住手时,才发现他的手居然是温热的,这才恍然眼前这个,居然真的是活人。
  “可是……警|察明明说你……你死了啊!”
  方芷兰畏畏缩缩的坐在沙发一角,薛耀华却径直将腿架到了茶几上,悠闲自足的仿佛他才是主人,“当初二胖和阿伟约我去茬架,本以为就是十几号人,没想到来了几百号人,打头的豹哥那天嗑了药,没收住,见了血,结果成了混战。”
  “我们闷头在里面跟着砍,后来发现不对,我把衣服一脱跳进了月湖,公安把大家都拘走了,才知道那天死了几十个人,那年头,又没有DNA,公安也懒得管,就认定我死亡了。”
  薛耀华喝口酒,“我本来是想回来来着,可是参与茬架的,都进去了,那年严打,好家伙,判死刑的都有十几个,少的也是二十年,你说我还敢回来吗?”
  他朝方芷兰靠近了几步,低声说道:“后来,我就去了川省,大地震那年,我运气好,活了过来,就冒充了个死人。”
  “这些年我在粤省做生意,开了家金融公司,只是心里还想着我们当年,我是个混账,没让你和孩子过过好日子,把我爹留给家里的买卖都霍霍了。”
  他一把抓|住了方芷兰的手,“本来,我也没脸回来见你,可是……我看你和孩子都上了新闻,才知道你们过的不好,我就有了勇气,想回来找你!”
  方芷兰愣住了,看着眼前的薛耀华久久说不出话。
  她从小家境不好,爹死的早,娘顶职当了装卸工,每天干的是男人的重活,苦熬着送她读了高中。
  靠着一张清纯的好相貌,她在高中极受欢迎,那时,她可看不上木讷丑陋的江风平。
  嫁人就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她娘好好一个地主家的小姐,嫁了个莽汉,生生被生活搓磨成了豆腐渣。
  当然,江风平也是有用的,他成绩好,能给她补习。
  那时江风平胖得跟肥猪一样,学校里谁都瞧不上他,方芷兰的一个微笑,几句软语,就成了江风平再也忘不掉的白月光。
  那个时候,薛耀华就是学校的白马王子,他长的俊美,父母开了家饭庄,大鱼大|肉管饱,更重要的是,薛耀华不仅出手阔绰,嘴巴更是跟抹了蜜一样甜。
  这样一个家境好,长的好,又会来事的男人,就是方芷兰一眼瞧中的金龟婿。
  当她如愿以偿的嫁给薛耀华后,倒也过过几年好日子,她是饭庄的少奶奶,高中毕业就在家里安享清闲。
  可惜好景不长,公婆身体不好,没几年就去世了,薛耀华染上了赌博,一掷千金,不仅把家里的饭庄输了出去,还掏空了家里的钱。
  那几年,方芷兰担惊受怕,就怕债主上门追债。
  家里被薛耀华刮了个一干二净,她只能抱着孩子出去工作,偶然一次遇到了江风平,才发现他瘦了,读了大学,留校成了大学老师。
  瘦下来的江风平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看她的眼神满是同情与怜惜。
  她向他诉说自己婚姻的不幸,他告诉她自己多年无子的煎熬,和妻子没有共同话题的苦闷。
  江风平甚至默默资助着她,他说,她是他的红颜知己。
  得知薛耀华死了,她痛哭了一场,却立马想到了退路。
  她绝不要像她娘那样做寡妇,孤儿寡母苦熬着,没享受过几天好日子就撒手人寰。
  她要去找江风平,她知道,他不会不管她的。
  想起丈夫,方芷兰一下子清醒了几分,她抵着薛耀华的怀抱试图推开他,却被男人强压回了怀里,“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我们做了那么久的夫妻,想想小颜,想想我们的儿子!”
  方芷兰顿时如触电般颤了起来,她惊声尖叫道:“小灏不是你的儿子!”
  “是吗?”
  薛耀华笑了,他单手揽着方芷兰,另一只手点亮手机,“芷兰,你是知道我的,我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
  “你看这是什么,亲子鉴定书。我去了小灏的大学,他长的很好,很像我,性格也好,我不过问问路,他就热情的带我在学校转了一圈。”
  “一根头发,足够我做亲子鉴定了!”
  方芷兰如遭雷劈,她知道,她隐瞒多年的秘密,终于还是被戳破了!
  当年,和江风平在一起没多久,她就怀|孕了。
  但她不知道,孩子究竟是谁的。
  但好在,江风平相信孩子是他的。
  庆幸的是,江风平和薛耀华都是A型血,小灏也是。
  方芷兰一直不敢求证,小灏究竟是谁的孩子,那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一打开就会给她完美的生活带来无数灾难!
  但下意识的,她在儿子读高中时以国外教育更先进为由送他去了英国。
  她不敢向任何人吐露她的不安,当小灏也沉迷赌博时,她甚至不敢确定那是不是因为那该死的遗传。
  如今一切被薛耀华戳破,方芷兰如坠冰窟,打着牙战问道:“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
  醉醺醺的江风平推开门,却没想到会看到妻子和一个陌生的男人抱在一起,当男人抬起头时,石破天惊,江风平一眼就认出了他。
  “薛耀华!”
  这个他高中时代最大的阴影,早该下了地狱的男人,正大大咧咧的坐在他的沙发上,抱着他的老婆。
  “该死!”
  薛耀华低咒了一声,江风平怎么会突然回来。
  他观察了半个多月,江风平每天都早出晚归,为了贷款忙得焦头烂额,现在还是中午,他怎么就回来了。
  薛耀华这次找上门来,自然不是他说的那么好。
  他确实逃去川省冒名弄了个身份,但去粤省后,却混得一败涂地,后来还是被一个富婆包|养才过上了几年好日子。
  所谓的金融公司,不过是一个弄旁氏骗局的诈骗公司罢了,他好赌,骗了钱就去澳门赌博,这次欠了一屁|股债,都要被赌场拿去填海了,突然一条娱乐新闻,让他想到了发财之路。
  没想到天助他,江灏居然真的是他的儿子。
  有了这个把柄在手,他已经想好怎么里应外合,和方芷兰一起搬空江家了。
  赌场催的紧,偏偏方芷兰半个多月都不出门,他也是没办法,才铤而走险上门,没想到第一次,就被江风平撞了个正着。
  看着亲密相拥的薛耀华和方芷兰,一天里早已受了无数打击的江风平心头一缩,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风平!风平你怎么了!”
  方芷兰一把推开薛耀华,翻箱倒柜的找着速效救心丸,“120,快拨120啊!”
  江风平面色发青,呼吸急促,显然是心脏|病发作了。
  然而方芷兰刚找到药瓶,准备送到江风平嘴边时,就被薛耀华一把夺过。
  “你疯了!他有心脏|病!”
  薛耀华攥紧了手里的药瓶,手心润湿,面上却漠无表情:“你才疯了,他要是去举报我怎么办?”
  这是一个好机会!
  薛耀华在心里默念,直截了当的处理江风平的好机会。
  他死了,都不用里应外合,江家的钱就都是他的了。
  薛耀华一把推开过来夺药瓶的方芷兰,扬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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