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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前夫成了我外室-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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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胡士气大败,陷入混乱,据谢明意探听到的消息称北胡退居草原数百里,失陷数十年的北地四州终于回到大楚。
  因为战胜,大楚一片欢欣雀跃,谢明意暗中也松了一口气,不再关注这件事。
  辛老夫人逝世将有一年,谢太傅要守孝三年,但作为下一辈的谢明意只需守孝一年即可,也是时候除服了。
  她除服的那日,锦县飘起雪花,亲近的只有云家人上门。
  府中来了客人,谢大崽和谢小崽自是开心不已,不停地奔跑蹦跶,看到娘亲换上绯红色的缠枝梅花袄裙,上罩同色的狐毛斗篷,瞪圆了眼睛。
  “娘,是大美人。”谢小崽心中欢喜,眼睛亮亮的夸赞。
  “哎呦,我们宁和县主小嘴可真甜。”云家的一位舅母笑意吟吟地开口,搂着谢小崽就不想撒手,一口一个乖宁宁地喊着。
  谢明意看谢小崽那副害羞的模样也笑了笑,“舅母,莫要逗她了,脸皮薄的小东西。”
  “妹妹脸皮厚。”谢大崽突然开口,中气十足,惹得众人大笑,谢小崽哼了一声。
  堂中一时间其乐融融,气氛融洽。
  然而,就在这时,马蹄声响,几道人影不容阻挡地到府中来,后面跟着神色焦急的管家。
  “太傅,乡君,侯爷要见平阳伯和宁和县主。”为首的人谢明意识得,是祁朝晖的得意属下连和。
  他面目憔悴,眼窝凹陷,身上的铠甲还未换去,泛着冷光,神色更是带着一种沉重的悲戚和荒凉。
  谢明意心中一沉,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骤然起身急声问道,“他怎么了?”
  连和眼眶一红,看向谢明意的眼神带着悲痛以及隐约的厌憎,咬牙道,“侯爷、他、伤、重!”


第88章 
  伤重?!在场人尽惊惶。
  谢明意神色僵在脸上; 明明不是已经胜了北胡班师回朝了吗?她眸中闪过不敢置信,喃喃道,“怎会?”
  谢大崽和谢小崽也感受到气氛的怪异; 紧紧攥着她的衣角不放。
  连和冷嗤了一声,“原本侯爷将北胡打退不过受了一些皮外伤,”狠狠地抹了一把汗水,他继续死盯着谢明意; “若不是为了乡君; 侯爷怎会受此重伤?!”
  闻言; 谢明意脸色大变,如何说是为了她?
  连和却不再多说; 只是脊背挺直地站着,看向懵懵懂懂的小主子。
  “我和他们一起去。”谢明意匆匆朝谢太傅和云夫人福了一礼,顾不得收拾物什直接带着谢大崽和谢小崽上了马车。
  和连和一道的都是镇北侯府的亲兵,行动有素,他们默不出声地骑着马在飘扬的细雪中飞奔着; 马车行的虽快但却极稳。
  谢明意的一颗心紧紧绷着,强打了精神哄了两个崽崽入睡; 再用厚厚的毯子裹住他们。一路上很少停歇,只待第二日的中午就到了楚京; 马车停在镇北侯府。
  谢明意疲累难掩,揉了揉额头,看到气势磅礴的镇北侯府门神色复杂,这是她和离后第一次再回到镇北侯府来。
  谢大崽和谢小崽醒来; 看到陌生的地方虽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惊奇; 谢明意牵着他们的手走进去。
  连和急冲冲行在前面; 眉宇不展; 他自作主张将人带来,只愿侯爷此时是清醒着的。为了讨谢氏开心,侯爷收复北地四州那么大的功劳,不仅未得赏赐,反而狠心让自己受了重伤,甚至将兵权给了那太上皇。
  虽说军中早就死心塌地、忠心耿耿地跟随侯爷,认人不认令,但这口气连和憋屈地咽不下。
  若不让这女子瞧瞧,她合该以为自己的好日子都是靠几块破红薯得来的吧?
  再说,太子妃、皇后的位置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有何不好?!连和一想起来就气闷。
  偌大的镇北侯府很安静也很空旷,谢明意再次跨入物是人非的正院,眼睛闪了闪。倒还有几个下人识得她是谁,激动中带着十足的恭敬,“夫人。”
  她微微颔首,连和领着他们进了屋中,只一眼她就看到了躺在榻上的男子,他的脸庞极为瘦削,锋利的下颌给人压迫感,只狭长的凤眸是闭着的。
  淡淡的血腥气传入她的鼻中,她呼吸一滞,脚步有些不稳,铺天盖地的恐慌刹那间就湮没了她,这人莫非?她下意识地攥紧了牵着两个崽崽的手,谢大崽疑惑地喊了一声娘。
  下一刻,榻上的人蓦然睁开了眼,极具凶狠的目光射过来,对上谢明意的视线他眸光骤然深沉,和两个崽崽如出一辙的凤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谢明意一直绷着的心气松了开来,朝他笑了笑,随后神色淡然地往后退了几步,让谢大崽和谢小崽过去,“这是爹爹,快去。”
  数月未见,孩子对爹爹已然有些陌生,谢小崽偏着头打量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小声喊了一句爹爹。
  谢大崽听到妹妹喊爹爹,仿佛才意识到这个躺着的人真是爹爹,瞪着眼睛呼气,“爹爹懒猪。”他知道这个时候天亮了很久了,爹爹居然还不起身。
  祁朝晖瞥见女子下意识的动作,眼中不易察觉的欢喜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极为缓慢地坐起身,大手摸了摸一儿一女的头,神色柔和,“去和嬷嬷吃点心。”
  一听爹爹要他们吃糕糕,谢大崽咧嘴笑了,拉着妹妹的手也不认生,他听得懂,就去看那个嬷嬷。
  屋中的老嬷嬷极为识趣,恭恭敬敬地上前领着小主子到偏院去。谢明意此时也有些累了,两个崽崽频频看她,她径直也要跟过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只手伸出牢牢地拽住她的手臂,谢明意扭头。男人并未看她,脸色却极为森寒,“是你自作主张去了锦县?”
  连和恭敬跪在地上,不为自己辩解,只说了一句话,“属下领罪。”
  “自己去领二十大板。”他声音冷淡,眼神不带温度。
  连和恭声应是,悄然退了下去,一时间熟悉的屋中只剩下他们两人。
  谢明意看了一眼拽着自己的手,骨骼大而修长,力气十足,“侯爷伤势可重?”她微笑着问候,礼貌又疏离。
  能起身,力气又这般大,定是无事,看来连和是骗了她了,谢明意腹诽。
  居然还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她,当真是莫名其妙。
  女子脸上的疏离刺人,祁朝晖呼吸骤然加快,他沉着脸一步一步拽着她走到桌案前,猛一挥手一道明黄的圣旨扔在她脚下。
  谢明意眼皮一跳,只听得男人冷冰冰地道,“本侯如你所愿,这你总该欢喜了吧?”
  那道圣旨上绣着金黄色的龙纹,卷轴散开在地上,噔的一声,她眼睛无意中扫过,看到了宁和二字。
  心猛地跳动起来,谢明意眼睫毛颤了颤,静静地俯下身捡起了那道圣旨,“……镇北侯击退胡人,收复北地四州,文功武德……朕诚秉太上皇之意,依承古礼,奉镇北侯为亚父也……宁和与朕亲如兄妹,封宁和郡主,钦此。”
  她盯着那封圣旨久久未出声,喉间微痒,“这是新皇认了侯爷为亚父,宁和为其义妹?”
  祁朝晖唇间勾了一抹讥诮,僵硬地站在那里,凤眸看着她一言不发。
  谢明意咬唇,目光与他对视,这是用收复北地四州换的吗?
  滴答,轻微的一声响,却在寂静的室中听的很清晰,她往声音的来处看去,地上赫然积了红色的鲜血,谢明意倒吸一口冷气,不管不顾去扒男人的玄色中衣。
  玄色中衣微微松垮,谢明意轻易便弄散了襟口,看到男人腰腹间渗血的绷带,她不知该作何感受,叹了一句,“伤口可有上药?我去唤大夫。”
  祁朝晖目光从她身上移开,手中却拦着她的动作,僵硬地开口,“本侯的夫人儿女自然有本侯护着,你信是不信?”
  谢明意垂了头,发丝遮住她微尖的下巴,“伤口渗血了,侯爷快去歇着吧。”
  闻言,祁朝晖嗤笑了一声,自言自语地道,“自是不信,你何曾将本侯放在心上?有了那心意相通的瑞王世子,当是一颗心都挖了过去,本侯稍有不对就言一拍两散。”
  说完,他自顾自地笑出声,眸色冰冷,“你既不想踏足本侯的镇北侯府,拿了这道圣旨便离开吧,明日我会将嘉安和嘉宁送过去。”


第89章 
  谢明意一只手拿着那道明黄色的圣旨; 一只手被男人牢牢地抓着,她闻言眼皮微动,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淡淡开口; “侯爷既然这般说了; 那明意改日再来看你; 先行告退。”
  说完; 她手臂开始挣扎,未用多大力气就挣了开来,作势往外走; 只耳朵仔细听着后面的动静。
  祁朝晖的脸色顿时黑压压的一片铁青,目光阴森; “今日你若是敢踏出这门一步; 你的好琴师可就要死在牢中了。”
  闻言; 谢明意脚步一顿; 男人心海底针; 狗男人的话当真不可信。不过; 方才男人已经说过瑞王世子; 如今又说琴师; 莫非指的是商初?可是瑞王府先前不是已经因为造反被尽数诛灭了吗?
  女子果然停了下来,祁朝晖冷笑不止; 缓缓移步过去,大手欲要抓她的腰肢。
  正当这时,谢明意转头看他一眼,什么都未说; 步履轻快地走出门去; 还细心地为他合上了房门。
  ‘哗啦’一声巨响; 祁朝晖眼睁睁看女子毫不犹豫离开,怒不可遏,一手挥过去,桌案上的物什尽皆摔碎在地上,那扇黄花梨木的屏风也受到波及轰然倒塌。
  谢明意不过到拐角交待下人去请大夫来,略说了几句话就闻得这么大的动静,面上微沉。侯府下人畏惧侯爷,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不敢停留匆匆退下。
  谢明意再次进去的时候,几个丫鬟婆子正在收拾物什,但无人敢靠近处于暴怒中的男子,噤若寒蝉,只垂着头快速换上了新的摆饰,立起屏风。
  “不过是给你唤个大夫,作甚发这么大脾气?”她静静上前,拉着他的大手在手心,仔细检查一遍,低着头用帕子给他擦拭溅上的水珠。
  祁朝晖沉着脸盯着她,一动不动。
  房中的下人呼吸声都放缓了去,悄悄地垂立在一侧。
  “端得一盆热水。”谢明意边扶着他到榻上,边吩咐下人。
  “可进药了?”她看着玄色中衣上晕出的深色痕迹,蹙眉柔声问他。
  男人依旧冷眼看着她不说话,神色漠然。
  谢明意倒也不在意,让他半躺在榻上,在他背后垫了一个迎枕,含笑道,“这屋中的摆设倒是一如既往,那个屏风居然也未换了去。就是空了一些,该添些东西的。”
  蓦然,祁朝晖抓住了她的手,力道很大隐约泛了红印,他的语气极冷,“你果真在乎那琴师,去清风楼就是要见他吧,不必在本侯面前装模作样。”
  谢明意就坐在他的一侧,眼神略带责怪地嗔他一眼,“莫要再用力气,伤口还要细心养着,万一落下了病根看怎么是好。”
  话音刚落,她用自己另一只手为他擦拭额头的汗水,动作轻柔,像是一簇羽毛拂过。
  “瞧,都出了冷汗了,可不能这么折腾自己。”
  随着她的手动,祁朝晖眸光变得深沉,缓缓垂下眼帘,嗤了一声,“你这女子时刻想着与我划清界限,还能在乎我的生死?”
  谢明意手下没有丝毫停顿,帮他理了理头发,嘴角噙着一抹微笑,“自然在乎,侯爷若是有个好歹,我到哪里去为嘉安、嘉宁寻个爹爹。”
  闻言,祁朝晖喉结轻微滚动,深深地凝视着她,眸中深不见底。
  气氛渐渐染上了屋中的熏香,变得模糊而安静,直到下人端了热水过来。
  谢明意关上房门,拿了干净的帕子浸在热水中拧了拧,目光温柔地看着沉默的男子,“明意先给侯爷擦下身子,等下再让大夫给你上药。”
  见他默不作声,只凤眸执拗地盯着自己,她咽下了叹息声,为他扯开衣衫。
  果然,腰腹那里的血迹已经染湿了绷带,伤势颇为凶险,再往上几寸便是心脏的位置。谢明意的手指尖轻轻抚过新伤与旧疤交错的胸膛,认真地擦拭。
  从祁朝晖这个方向看着女子侧脸很柔和,眉眼满满的也尽是他一人,深处还带了担忧。
  他喉结滚动,缓缓阖上了眼睛,薄唇微启,“军医开了药方,伤势养个几日、六七个月也就无妨了。”
  谢明意为他擦了一遍身体,淡淡瞥了一眼支起的某处略过了那里,闻言点点头,“北胡既然退了回去,元气大伤,两三年内应是不会再犯,你便也松快松快仔细修养。”
  为他换上新的寝衣,膳房那里送来了冒着热气的汤药便十分识趣地退下去。
  谢明意端起那碗汤药吹了会儿,等到不再烫手往前递给他,祁朝晖沉默着看她,手臂没有丝毫反应。
  谢明意慢慢又将汤药收了回去,轻笑道,“我喂侯爷可好?这药闻着不苦。”
  见效好的汤药哪有不苦的,祁朝晖眸光微动,嗯了一声,全程十分配合地喝完了一碗汤药,连了药渣也不剩。
  汤药刚喝完,大夫便过来了,换上了新的绷带,顶着镇北侯不善的视线温声告诉谢明意若是修养得当,这伤一月左右就好全了。
  谢明意笑着点了点头,请人送他。
  “歇息吧,我去看看嘉安嘉宁习不习惯。”她半俯下身,为他整了整锦被,柔声开口。
  祁朝晖漆黑的眸子不放她,“父亲在府中,最是喜他那孙儿孙女,又何必去打扰他们,下人们也绝不敢欺辱正经的小主子们。”
  谢明意有些迟疑,这毕竟对谢大崽和谢小崽而言还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再过半个时辰便是用晚膳的时候,受了重伤的男子又道,“你先前做的蛋羹还有那金沙粥来上一份吧。”
  说着他又加了一句,“本侯瞧你也只会做这些。”
  谢明意有瞬间的愕然,而后眼睛弯了弯,蛋羹和粥都是方便给崽崽们用的,他在的时候时常喂他们,却没想到记在了心里。
  比着以前男人消瘦了不少,面庞愈发显得棱角分明,谢明意便未多说什么,利落地去了膳房做了来。
  他深邃的凤眸看着她,明明手臂抓人的时候力道十足,但此时却动也不动,谢明意勾了唇角会意,一勺一勺地喂他。
  祁朝晖慢条斯理地用着女子为他做的晚膳,心想味道当真是不错,怪不得蠢儿子恨不得将头趴到碗里去,吃的香喷喷的。
  用晚膳又帮着他洗漱,谢明意突然觉得受了伤的男人比两个崽崽还有费力些。
  见此刻气氛还好,她凝眉不经意地开口,“侯爷先前说的瑞王世子和琴师是何意?明意只识得一个商初琴师。”
  只一句话令神色舒缓的男子骤然冷沉下来,手臂一动抓着她扣在自己身边,“那琴师正是乱党余孽,瑞王的嫡长子。他与瑞王父子不和,瑞王谋逆的时候也不见他的踪影,都以为他是悄无声息地死了,却没想到化名成了劳什子的琴师。”
  谢明意眼皮掀了掀,轻声道,“若商初真是瑞王世子,他既然已经和瑞王闹翻,谋逆也未参与,又何必对他紧抓不放呢?依我看他寄情山水痴爱琴艺,并无什么威胁的地方。”
  闻言,祁朝晖审视般地打量她,倏而似笑非笑地开口,“安王之前便与瑞王关系不错,这次谋逆背后可也有瑞王余党的影子,除了这位世子还有谁?”
  “安王谋逆之时商初人就在锦县,并无不妥之处。”谢明意皱眉,“反而他助我良多,若是心怀不轨,理应对我和嘉安嘉宁下手了。”
  毕竟,瑞王府的覆灭和镇北侯脱不了关系。
  祁朝晖笑意收起,脸色冷硬,“放与不放,本侯都不想从你嘴中听到他。”
  看他这般冷漠,谢明意知道多说无用,只打算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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