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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前夫成了我外室-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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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朝晖招手便让下人搬来两盆精心培育的花; 兴致盎然地逗弄女儿。
谢明意抿了抿红唇,也知道有些话不能当着谢小崽的面说; 悻悻然地闭上了嘴。
另一旁; 有婆子护卫照看,谢大崽和四皇子二人顾自玩乐。谢明意走上前瞧了瞧,谢大崽显然是将自己的玩具都搬了出来; 一件一件摆好。有些是宫外之物甚至是谢明意设计请人做的,四皇子从未见过,睁大了眼睛连连惊叹。
谢大崽不知怎么地; 就有些得意了; 翘着唇角抓着一件就往四皇子手中放; “玩。”他中气十足的叫喊听在谢明意耳中挑了挑眉,他是个大方的,不在乎玩具。
两人相处的还好,四皇子脾气温和; 看起来被裴后教导的极为知礼; 她守了一会儿就出去了。自然是未看到她的身后; 谢大崽啊呜一口就吞下了四皇子递过来的小点心; 舔了舔嘴角; 一点碎屑都未留下。
一边父女亲昵,一边和乐玩耍,谢明意摸了摸鼻子,好似这里没自己什么事。
她顺势就漫无目的地参观起这座府邸,原本是个三进的宅子,里面的摆设只能说是中规中矩。谢明意绕了一圈,很容易就发现了变化,面积更加广阔,甚至设了一个后花园。
应该是将周围的宅子也扩了一部分进来,她感叹楚惠帝行事是个周到大方的,给了她爵位还为她修了宅子。
管事陪着她为她介绍,言语间恭敬又含了几分邀功的意味,“小姐,这宅子里面的布局,乃至于一花一草都是侯爷他亲手布置的。侯府旁边那座也是他精挑细选的。”
闻言,谢明意有一分疑惑,便问,“陛下赐下宅子,不该是工部来布置吗?”
管事脸上笑意更深了,拱手道,“小姐您有所不知,我朝即便是封了爵位,也仅有公侯之上和郡主以上方可立府。侯爷向陛下求了立府已是开了先例,故而这处还有宁和县主府都是侯爷置下宅契布置的。”
谢明意脸上一僵,合着陛下只是给了一个立府的名头,府邸实则是祁朝晖买下一手改造的。“侯爷有心了。”她皱了皱眉头,总觉得莫名吃了亏,国库竟空虚至此啊?
不过男人这般用心,她心里是领情的,面上浮现微笑。
“小姐您满意就好,也不枉侯爷辛苦一场。”管事脸上带了些喜气,小姐怕也是很快就要变成夫人了。
谢明意淡淡瞥了那管事一眼,见他那般开心,随口一说,“管事近来可有喜事?”
管事便道,“老奴这是为侯爷和小姐开心,侯爷和小姐天作之合总也是要在一起的。”
听这话,谢明意突觉得有丝不对劲,但只以为是管事的吉祥话,未再多问。
走到厨房旁边的时候,她想了想,
四皇子对话都说不太清楚的谢大崽十分青睐,他们一同睡了午觉,等到宫中派人接他回去的时候还有些恋恋不舍。
“今日多谢夫人照顾,本殿下很喜欢崽崽。”四皇子三岁有余,临走之前却像个小大人一般对谢明意说着客套话,颇为有礼。
他私下听到自己的奶嬷嬷对镇北侯夫人颇为不满,言说是她不识好歹不愿崽崽来做自己的伴读。四皇子虽有些失落,但也能隐约明白镇北侯夫人的想法。
他在宫中的吃食用度都是母后经手的,即便那样还是有几个小太监帮他试了菜之后就不见了。母后和嬷嬷说他们是去了其他的地方,但四皇子知道他们永远都回不来了。
万一,崽崽不小心也吃到有毒的东西可怎么是好,他喜欢崽崽不想崽崽也消失。
他有些早熟,知道父皇有意让自己接近崽崽,因为他是镇北侯的长子。可是他也许会带来危险,因此对着镇北侯夫人的时候,四皇子总是表现地特别知礼,担心她讨厌自己。
到底还是个孩子,谢明意看着俊秀有礼的男童心一软,蹲下身来柔声对他说,“嘉安也很喜欢四皇子。”
谢大崽摸着鼓鼓的肚子嗯嗯点头,对着给他点心吃的人晃晃手指头,“来啊!”
“本殿下一定会再来的。”四皇子顿时眉开眼笑,也和崽崽一样晃晃手指,跟着宫人回宫了。
看着这一幕,谢明意轻笑了一声,惊奇地看着谢大崽,对着祁朝晖道,“他勾搭人的本领倒是不错。”
祁朝晖见她眉眼弯弯的模样眸光微动,一手拎起蠢儿子的后脖颈,一手摸了摸他的肚子,挑眉轻嗤。
谢大崽有些紧张,福至心灵地往妹妹那里瞅个不停,嘴中讨好,“爹爹好。”
谢小崽接收到哥哥求救的视线,淡定自若地也跟着他喊,“爹爹好,吃饭饭。”快到用晚膳的时间了,她要吃饭。
谢明意未察觉到他们三人之间的暗潮涌动,看了看天色,点头,“是该用晚膳了。”眼神示意他将谢大崽放下来,男人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松开了手。
谢大崽成功瞒过去,顿时咧着嘴笑,哈哈笑着扑到娘的怀里,“吃,崽崽饿。”
谢明意牵着他的手,心情还不错,嗔声道,“贪吃鬼。”
一直用完晚膳气氛都极好,谢明意偏头看着男人哄两个崽崽入睡,眼中流露出自己都未发现的温柔。
良好的气氛持续到谢明意回寝房入睡,她卸了头上的发簪,想着最近狗男人表现的极为不错。若不是他们之间横亘着以前的恩怨,她怕是早就动心了。
夜色渐浓,她打了个哈欠便要去入睡,门吱呀一声响了。
谢明意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扬了红唇调笑着看过去,“侯爷今夜可是要自荐枕席?”
女子肤色白净莹润,只着了素色的寝衣,微微露出一截皓腕,偏着头刻意笑着,纤细雪白的脖颈显得那般的柔弱,只要轻轻覆上去就能留下一个红印来。
可她做的那些事情却和柔弱一丝关系都没有。
祁朝晖眉目深沉,随手放下了床幔,顿时一片昏暗。
谢明意感觉到他不容拒绝地压上来,心中觉得不对,使劲推开了他,“等着,我先给侯爷一百两。”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事后也好掰扯清楚不是吗?
说着就要往床下,去翻找银钱,谁料被那人有力的手臂揽着轻轻松松拖回来了。
谢明意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人好似有些不太对,“祁朝晖,你这是要做什么?可是要违背你我两人的约定?”
“月前回楚京我去了千佛寺,求了一支姻缘签是下下签,回来就听到你说要和我划清界限。”祁朝晖语气平淡地和她说,顺手将她寝衣的衣带解开。
谢明意有些头疼,蹙眉说道,“之后我已经道歉了,宫中传出那样的言论,裴家的人又跑到我面前警告。我自然是要做好谋划的。”没想到这人心眼那么小。
“那日我的确很欢喜。”祁朝晖眼眸幽深,勾唇在女子的脖颈上轻吻。
谢明意抵着他的手轻轻喘息着,有些莫名其妙,就听得他继续往下说,声音暗哑,“和我在一起,很快活是不是?”
霎时,她脸有些红,突然觉得狗男人的话有微微的放荡。
不过,诚实是中华民族的美好品德,她忍着羞耻点了点头,故作镇定地努努嘴,“马马虎虎,勉勉强强吧。”
待到男人眼睛危险的眯起来,她蓦然僵了一下,手指掐了他一下,一字一句地道,“快活!”
祁朝晖瞬间便笑了,凤眸潋滟,“求到下下签是最不吉利的事情,不若夫人消了我的顾虑,我去太傅府求亲,你再嫁我一次。”
终究是轻描淡写说出了自己的意图,听在耳中,谢明意脸色微变。
说到底,这是狗男人想要从外室的身份上位转正啊!
见她沉默,祁朝晖薄唇微抿,忽而轻声哼笑,“这处宅子已经变成了平阳伯府,你是谢嘉安的生母,我是谢嘉安的生父,我们一家人住在里面是天经地义的。日后成了婚,便也在这里,不回镇北侯府,可好?”
他凤眸带着期待看着她,即便是昏暗的床榻间也能看到他眼底熠熠的光。怪不得,他会亲自修这宅子。
谢明意有些不自在地扭过头,淡声开口,“你我不是已经立下三年之约,便还是如此吧。”
气氛一点一点地凝滞,祁朝晖的手不自觉用上力道,在她的手臂上留下红红的印记。他不再开口,只是一只手覆住女子的眼睛,不让她看到自己眼中的戾气。
与云家合作,经营铺子,献上红薯得封爵位,她一步步走的很稳,慢慢地,自己对于她的作用便小了。
他因为她的改变惊喜,但也不乏微微的不安。那种不安在她入朝的时候达到了顶峰,一直在现在都未有缓解。
若再不抓紧将她牵绊在身边,依她如今琢磨不准的性子,不定何日就真的再也抓不到了。
一夜被翻红浪。
谢明意本以为自己拒绝了那人的所谓求婚后,他会冷淡下来。不曾想,一切反而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她终于受不住了。
第70章
自她拒绝再嫁给祁朝晖之后; 谢明意感觉自己的生活像是密密麻麻的一张网,牢牢地将自己困在里面,而掌控着这张网的人就是狗男人。
只要她踏入府邸一步; 就能感受到强势的男人气息; 他无所不在,迎上来的架势像是要将自己吞吃入腹。接连几日被他压在榻上,谢明意纵然得趣但也受不住他那般无节制的侵夺,她觉得那人已经疯了。
“你做本侯的镇北侯夫人可好?”男人衣物松垮的挂在身上; 强健有力的胸膛泛着危险的气息; 压着她一遍一遍地轻声询问。不厌其烦的,问了又问; 再问……
那声音就在她的耳边低沉疏淡; 却成功让谢明意身体颤抖。
她颤着眼睫毛对上祁朝晖深不可测的视线,深吸了一口气便要推开他,明摆着的抗拒。可是,下一刻她就像是一条鱼一般瘫在了榻上; 耳畔间什么都听不到,只在喉咙间发出细碎的喘息声。
她不得不随着那人的动作起伏,好不容易积攒了力气要骂他推他,还未开口嘴就被堵了上去,厚实的舌头缠着她,激烈地搅合……
等到这厢事了; 谢明意手脚发软; 离了那床榻就像是逃离了生天,嗓音沙哑的直养了两日才好。
她精神萎靡却也不太敢让谢太傅和云夫人发现; 白天窝在清桐院里蔫蔫的; 看到两个崽崽也只是懒洋洋地哄上两句。夜里等到她躺在太傅府的闺房中; 入睡时还能隐约听到那人漫不经心的声音:做本侯的镇北侯夫人可好?
持续了一两个月,谢明意终于受不住了,她觉得再这么发展下去自己迟早要被折腾地散架。而且那人肆无忌惮地,有好几次控制不住弄在了里面,虽说自己的体质很难有孕,谢明意以防万一还是偷摸摸喝了些药。
以往她都是不准那人弄在里面的,但每次都拒绝他,谢明意也不好再惹他发毛。
真是令人头疼!为此,她开始有意地不往平阳伯府去了,便是谢小崽口中唤着爹爹,她也只让管家将两个崽崽单独送过去,自己是打定主意不入虎口的。
如此两天过了清净日子,失去的精力才算回来。
可没想到她不去就君,君直接上门了。阳光微暖,清风拂面,谢明意瘫着身子躺在院中的大躺椅上昏昏欲睡,阁中新出的话本子覆在她的面上,谢大崽和谢小崽在辛老夫人的院子里,她可以完全放下心来歇息。
迷迷糊糊中,谢明意做了一个梦,满眼的红色,充耳的喧闹恭贺声,一名穿着华美的女子安静地坐在喜床上,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她眼前一亮,红色绣鸳鸯的盖头被掀开了,一张凌厉俊美的脸映入她的眼帘。
是狗男人!她眼皮猛跳,睁开了眼睛,梧桐树上一片绿叶飘飘悠悠的落下来,身侧着了一身墨黑锦袍头戴金冠的男人挑眉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他的手中赫然拿着一册薄薄的话本子。
谢明意暗暗吸了一口冷气,不自觉地往后缩了一下身子,她稳了稳心神开口,“侯爷今日到太傅府来可有事?”
若无大事,就麻溜儿地赶紧滚吧!
闻言,祁朝晖向前走了一步,俯身拿了落在她身上的叶子,凤眸微眯注视着她。
并未言语。
谢明意眼睛飞快地转了一下,侧过头,“嘉安和嘉宁还在祖母的院子里,我去唤婆子为侯爷带路过去。”
“不必,”男人开口拒绝,眸光有微微的冷,“前日,你失约了,未到平阳伯府去可是身体不适?”
和泛冷的眸子不同,语气却是带着几分柔和,谢明意咽了咽口水,使劲点头应是。
“天干气躁,人总也提不起力气来,就像躺着哪里都不想去。”她懒懒散散的,说起来可信度也很高。
闻言,祁朝晖眸光一凝,在她身上梭巡片刻,看得谢明意心中发毛,良久才听他开口,“身子不适就要请大夫过来看,万不可不当回事。”
谢明意呵呵笑了两声,发丝从耳侧散落下来挡住了她的脸,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侯爷说的是。”
见此,祁朝晖手指一动,作势要为她挽发,只一下,谢明意像是被电了一下动作麻利地从躺椅上下来,往后退了几步,留下男人修长的手指悬在半空中。
场面一时间有微微的尴尬,又一片梧桐树叶从树上飘落。
祁朝晖薄唇陡然抿起,轻声哼笑,“你是在,怕我?”往前走了一步,逼近女子。
谢明意只觉得一口气没提上来,她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蹙眉反问,“侯爷是在说些什么话,我怎会怕你?”……她还真的怕这人精力无限,那啥虫上脑,只是承认是绝对不能的。
见她如临大敌还故作淡定的反应,祁朝晖低了低头,终究没有忍住笑出声来,冷寒的凤眸带着无限的春意,霎时就令谢明意的心跳了一下。
说实话,这人的相貌在楚京的男子中是数一数二的,他平日里冷着一张脸不敢令人冒犯,可是一旦笑起来,用个不恰当的比喻,倒像是放了春…药的酒,勾着引着让你接近他。
谢明意叹了一口气,一双手臂伸过来,眼前突然便是一黑,她的手臂被一只手牢牢地扣在身后,白皙的脖子被另一只手握着,火热的唇舌在她的唇上噬咬舔舐。
她往后仰着,呼吸急促,心中急的不得了,这可是在清桐院中,光天化日之下,下人们就在不远的地方,狗男人又发什么春!
等到她快喘不过气的时候,那人才往下覆上她的耳边,轻声呢喃,“做本侯的镇北侯夫人可好?”
谢明意头皮一麻,想起昏天暗地的那几日,双腿不自觉地就软了下来,好在这时有轻微的声响传来,她顿时有了救星,死劲踮起脚咬了一口那人的脖子,“快松开我,崽崽回来了。”
祁朝晖面不改色,慢条斯理地放开手,淡淡吐了几个字,“后日到宅子去”
下一刻,谢大崽蹬蹬蹬跑动的声音就响起,伴随着谢小崽惊喜唤着爹爹,冲着两人而来。祁朝晖顿时又变成了好爹爹的模样,挨个抱了抱谢大崽和谢小崽,还亲了亲他们的小圆脸。
谢明意面无表情,直挺挺地又躺回自己的躺椅上,快乐啊,过了度,那就是痛苦了!
谢大崽看到娘躺在那里大眼睛亮晶晶的,辛老夫人宠他,他在□□母那里吃的肚子太饱,这会儿子不太舒服,想让娘给他揉揉肚肚。
他见爹爹又抱着妹妹说什么花啊鸟啊,一点兴趣都没有,握了握小拳头,猛地往前一扑,三两下灵活地爬上了谢明意的躺椅。
谢明意就感觉到热热的软软的东西贴了上来,眼皮掀了掀是胖儿子,双手捞了他在自己的胸前,“谢大崽,又想做什么坏事?”
谢大崽咧着嘴巴笑,牙齿快要长好了,拿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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