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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甲后我待字闺中-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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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报后面写了,并非所有人的画像都有。”
“少将军的画像应当是有的,我家六哥也在名单上,我婶婶特地去买了小报,有一张就是少将军……”说这话的姑娘突然顿住,因为她想起来,她婶婶好像买了不止一份小报,她当时还奇怪买这么多做什么。
“你们看,小报后边还写了,有画像的人会在名单上标梅花记号,这个梅花记号画像上也有,而且分颜色,墨色梅花的人画像数量会比较多,靛色次之,用朱砂做梅花记号的人画像最少……少将军的梅花记号就是红色的,我瞧着得买上好几份小报才能买到他的。”
“买上好几份也未必能买到,你看长公主殿下拆了这么多,还没有呢。卫七,你婶婶运气真好。对了,我新得一份绣样,明日能去你家玩吗?”
“我也去我也去,就、看看绣样,嘿嘿。”
最后剩下三卷小报,长公主直接将那三卷从宫女手中抢了过来,亲自动手拆开。
结果一拆就拆出了温溪的画像,虽然长公主已经看过,但因温溪的画像上有朱砂色的梅花标记,所以长公主并无不满,反而还叫人把温溪这张给收好了。
之后拆第二份,里面出了李家那位小国舅的画像,因为未婚,年纪又堪堪擦过标准线,所以小国舅也在参选名单上。
除了小国舅,还有李禹。
一众姑娘们惊呼出声,因为这两人的画像上,都有朱砂色的梅花标记。
瑞阳长公主顿时神清气爽,虽然这俩人一个是她舅舅,一个是她表哥,她都见过,但还是无法抹灭她此刻的成就感——宫女怎么拆都拆不出来的朱砂画像,她一拆就拆出了三幅,可见她是有皇家的气运护体,才能如此幸运。
瑞阳长公主又拆了最后一份,可这一份里只有五幅墨色画像和两幅靛色画像,一幅朱砂画像都没有。
长公主心里升起不满,又叫人去买了十份小报回来
然而十份小报拆完,也就出了一幅朱砂画像,画像上是年纪轻轻就入了秘阁的永安县主之子,虽然个子不高,年纪也不大,看着就像是谁家的弟弟,但这位少年真的好漂亮,不仅面容精致,眼睛还很大,眼尾上挑像只猫似的,叫一众姑娘们看得挪不开眼。
貌美的县主之子勉强抚平了长公主的怒火,但她还是决定再去买几份小报来拆,她让人算了一下,参选男子里面只有二十五人是朱砂画像,无论说什么她都要把这二十五幅朱砂画像弄到手。
眼看天色不早,瑞阳长公主散了诗会,还将重复的画像放到桌上,送给来参加诗会的姑娘们,任由她们随便挑选带回家去。
一众姑娘们踌躇不前,心里想要拿画像,可又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拿了,传出去不好听。
就在这时,临安伯爵府的棠五姑娘磨磨蹭蹭走上去,把多出来的那副温溪画像给拿走了。
不拿不行,她参与了选麟的前期筹备,在场绝对没有人比她更加清楚这张画像有多难买,而将画像带来并不小心遗失的也是她,因为她准备参加完诗会就去晚袖斋和诗社的姑娘们炫耀自己的运气,谁知道中间会出这样的意外。
有了棠五带头,其他姑娘不仅放下心上前去拿,还有几个因为错过温溪那张朱砂画像而懊恼不已。
也是从这场诗会开始,购买选麟小报收集画像成了闺阁姑娘们的新爱好,并从长公主的交际圈不停往外扩散。
当然也有人不想收集朱砂画像,只想要其中某一个人的画,只是不好说出口,这才拿收集朱砂画像做由头。
还有些姑娘因审美差异,对谁更有可能进入下一轮选拔而发生争执,甚至为了不丢面子特地跑去买纸笺,给自己支持的男子投票。
这样的风气传开后自然引起了批判,说那些女子不知廉耻。
可人都是有虚荣心的,知道会有姑娘选投,参选的男子也不再拦着家里人,生怕下一轮票数出来自己垫底。
风向发生改变之后,选麟开始朝着谁都没想到的方向发展起来。
小报的销量开始直线上升,同时买纸笺的人也越来越多。
因为大家都是如此,也没人再觉得这是什么羞耻的事情,所以姑娘也好妇人也好,参选男子的家人父兄也好,都开始一掷千金。
据闻还有人无意间买到朱砂画像,转手卖出了高价。
当然造假的画像也出现过,买小报的书局特地出了声明,说画像上用军造司制的墨水做了防伪涂层,乍一看去不明显,只有放在太阳底下才能看到,朱砂画像因此愈发珍贵。
而让选麟票选进入白热化阶段的,是选麟小报新出的一份通知——
第一轮票选结束后,旧画像将停产,并出新的画像,新画像上的标记由梅花改为茶花,至于分级则由票选排名来定,也就是说,这一轮票数排名前二十五的人,将成为下一轮的朱砂画像。
作者有话要说: 瑞阳长公主(一边疯狂抽卡一边骂):奸商!!居然还搞停产!不行我一定要把剩下的画像集齐!
皇后:阿嚏!
Ps:有雕版印刷术量产画像,所以不用担心小报的产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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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偏头痛推迟了更新,这章评论发两百个红包作为补偿=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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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宣阳街。
昔日门庭若市的英王府; 如今成了进出皆需层层审查的牢笼。
牢笼外禁军十二个时辰轮班值守,便是有鸟从空中飞过,都会被一箭射下,以防内外书信传递。
住在同一条街上的达官显贵也都自觉绕路而行; 哪怕上朝早起一刻钟; 也要绕一大圈避免经过英王府附近。
就在几乎所有人都避开英王府; 以免惹祸上身的时候; 一辆带着祁天塔标识的马车缓缓停在了英王府的大门前。
李禹正好过来巡查,看见马车心里暗道一声要糟。
全京城谁人不知国师与英王之间有嫌隙; 如今英王被囚; 国师上门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两人中但凡有一个被对方给伤着了,恐怕都得他们禁军背锅。
可即便如此,李禹还是得迎上去; 向从马车上下来的国师行礼。
因为不用隐藏身份; 所以傅砚这次出门没穿那件带帽子的外衣,而是在白衣外面罩了件白底织金的宽袖长袍; 长袍上还坠着细碎的金饰,看起来不会显得庸俗; 反而添了几分高不可攀的贵气。
李禹本想搬出皇帝,拒绝让傅砚入内见英王; 谁曾想傅砚来这之前入过一趟宫; 如今是拿着皇帝的手谕来的。
李禹无法,只好亲自随着国师进去; 并打定主意绝不走开,免得出什么事。
不过被禁军围了些日子,英王府内肉眼可见的萧条了不少; 李禹和傅砚跟着英王府的管事入内,路上李禹正琢磨国师大人亲临此处究竟有何贵干,就听见国师问他:“我记得,李统领曾在顾候麾下当过兵?”
李禹猛然回神:“是。”
傅砚又问:“那在李统领看来,顾候是怎样的人?”
李禹斟酌片刻,才道:“顾候功勋卓著,一心为国,乃吾辈之典范。”
傅砚不想听这些虚的,进一步问道:“私下里,她是怎样的人?”
若是熟人这样问李禹,李禹定然要大吐苦水,把顾浮干过的混账事统统说一遍,然而李禹此刻面对的是他并不熟悉的傅砚,他不想和傅砚交浅言深,更不想在不熟的人面前说顾浮坏话,因此只能绞尽脑汁地夸顾浮,把这个问题应付过去。
却不想他夸着夸着,突然开始走心,还换回了旧时对顾浮的称呼:
“……将军仁善,会让文书替军中将士们写家书寄回去,提拔下属也从不看出身,不过她也十分严苛,但有违反军纪侵扰百姓者,惩罚往往要比上一任统帅定得更重,因此军中纪律严明,北境军在几个边境城里的名声也比原来要好不少,不仅搜查细作不会像原来那样惹得城中百姓怨声载道,还有会人专门来报信,为我们提供形迹可疑之人的线索。她还常说,北境军是守卫北境百姓的人,那便不该拿着守卫之人的身份反去欺压他们……”
傅砚听着,试图在脑海中描绘出顾浮从军时候的模样。
后来办完事离开英王府,他还意犹未尽,特地召见了安插在郭兼身边的秘阁探子,询问他可从郭兼那里听到过什么有关顾浮在北境从军时候的旧闻。
结果探子给傅砚扔了一记惊雷——
顾浮在北境时,曾为一个妓子赎身,还在边境城给那妓子置备了一处住所。
傅砚:“……”
……
选麟小报大卖,票选日益激烈,穆青瑶诗社里的姑娘们一个个都兴奋异常,颇有干了番大事后深藏功与名的自得。
为了庆祝,也为了犒劳她们,顾浮在酒楼安排一桌席面,把她们都叫了过来。
姑娘们喝酒嬉闹,从未有过的成就感让她们失去了往日的矜持和端庄,一个个都笑得特别开心。
酒过三巡,顾浮看气氛差不多,便跟她们说了件事:“皇后娘娘想为瑞阳长公主找几个伴读,准备把你们都叫去。”
说完姑娘们都没了声,还是顾浮身边坐着的卫姑娘率先回神,问:“让我们去给瑞阳长公主做伴读?那晚袖斋……”
顾浮笑道:“晚袖斋你们想留自然能留下,但要觉得辛苦,也可从中选一样来做,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要多找些姑娘陪长公主读书习武,大约二三十个吧,也不着急,你们可以自己商量。”
姑娘们纷纷议论起来,有的想入宫去做伴读,又舍不下晚袖斋的差事,怕两边兼顾会太累,还有的想留在晚袖斋,但能做长公主伴读是件光耀门楣的大事,家里知道了定不会让她们拒绝。
有个姑娘实在苦恼,趁酒意上头,壮着胆子问顾浮:“怎的突然要为长公主选伴读?”
以往也没听说有这样的事啊。
顾浮:“许是怕长公主一个人对着教书先生,心里惦记热闹的诗会雅集,没心思学习吧。”
这当然是借口,其实是皇后和顾浮在挑选女子书院的先生时犯了难。
宫里的嬷嬷都有本事,教起仪态规矩香道茶艺各个都是顶尖高手,但要让她们教授寻常书院里的学问,这就难了。
更别说还有骑射和武艺。
没办法,皇后只能从外面找人来教,可她又怕找来的教书先生品行不端,或教书时看不起女学生,只给女学生讲《女训》或《女戒》什么的,那她们这书院就算白弄了。
为了筛选出适合的人,皇后决定把找来的教书先生都先送去瑞阳那过一遍,并多找些伴读,营造出学堂的氛围,方便观察那些先生们对女学生的态度。
诗社的姑娘们不知道这背后的深意,得知还要学学问,学骑马射箭,一个个叫苦不迭。
“我们这些姑娘家,学骑射做什么?”最怕流汗晒太阳的棠五姑娘哀嚎。
顾浮淡定喝茶:“当将军吧。”
众人先是一静,接着哄堂大笑,都觉得顾浮这句应答是在逗棠五开心。
卫姑娘还拍了拍她的肩,嗔她:“净会说些不着三四的鬼话。”
穆青瑶倒是没笑,接着问了句:“那学四书五经又是要做什么呢?我们又不做学问,不考科举,学些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不就好了。”
顾浮说:“乐观点,说不准以后女子也能科考做官呢。”
姑娘们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顾浮似是被满屋子的笑声感染,唇角带起微微的弧度。
唯独穆青瑶,她作为现场唯一一个知道顾浮没有开玩笑的人,难得收起了大家闺秀的完美笑颜,在众人的欢笑中低声呢喃:“希望吧。”
……
这天晚上,顾浮换了衣服准备去祁天塔,林嬷嬷突然叫住她:“将军!”
顾浮知道她想问什么,就趁屋里没别人,对她说道:“陛下虽查明是英王找江湖人士刺杀国师,但毕竟没有伤到国师分毫,如今只将英王拘禁,想来是不打算再深究下去了。”
林嬷嬷得到答复,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修剪圆润的十指指甲陷入掌心。
她扑腾一声跪下,对着顾浮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请将军,再帮奴最后一次。”
顾浮:“决定了?”
林嬷嬷伏在地上,压低的嗓音中透着几欲泣血的恨意:“此仇不报,奴死不瞑目!”
顾浮也不再劝,留下句“等我消息”,就翻窗跃墙出了顾府,朝祁天塔而去。
林嬷嬷慢慢平复好情绪才从地上起来,她关上窗户,安安静静收拾好顾浮换下的衣裙,最后离开顾浮的屋子,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作为顾浮院里唯一的嬷嬷,林嬷嬷一个人住一个屋,此刻她坐在镜子前,看额头因磕得太重破皮渗血,就拿帕子把流下的血迹擦了去。
然而这一擦擦去的并非血迹,还有覆盖在她脸上,颜色略深一层的肤粉。
林嬷嬷侧头看向门口,见房门已经被自己从里面栓上,就用水沾湿帕子,把自己脸上的妆都卸了。
顾府上下,乃至二夫人李氏都曾觉得林嬷嬷太过年轻漂亮,却不知这还是林嬷嬷给自己抹了妆的效果,待林嬷嬷脸上的妆一点点被擦去,被隐藏在假面下的雪肤渐渐显露,看着竟是吹弹可破。
林嬷嬷还擦掉了唇上老气厚重的口脂,因为擦得太用力,唇上泛起自然的殷红,不点而朱。
最后她放下沾满肤粉口脂的湿帕,再看镜子,镜子里的人像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模样瞬间年轻十岁不说,眼睛也比原先要大上一圈。
肤若凝脂,顾盼生辉,哪怕只是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也能生出一股狐妖勾人的媚气。
作者有话要说: 国师:奇怪的情敌增加了
关于林嬷嬷的妆,就是拿深一号的粉底铺全脸,把眼睛边缘都盖一层还不画眼线的效果,能让你瞬间老十岁,眼睛小一圈,别问我怎么知道的,问就是蠢作者的血泪史
今天也是难过自己手不够用的一天,思绪都飞到下下章了,文档还停留在这一章(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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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false ,水月久安 ,三七圈 三位小天使的地雷!
谢谢哒哒哒哒哒小天使的六个地雷!
爱你们=3=
☆、第三十七章
顾浮早前带林嬷嬷从北境回来的时候; 林嬷嬷就说过她想入英王府,亲手杀了英王报仇雪恨。
顾浮当时没答应,觉得林嬷嬷好不容易活下来回到京城,不该为了那么一个人赔上自己的性命; 林嬷嬷也向顾浮保证过; 在顾浮应允之前; 她绝不轻举妄动。
然而顾浮知道; 近半年来林嬷嬷不仅为自己打理飞雀阁,还收集了许多有关英王府的消息。
若没有英王被拘禁府中一事; 林嬷嬷或许还能忍上一段时间; 可如今眼看着英王就要粉身碎骨; 偏偏停在了悬崖边上没掉下来,这叫林嬷嬷如何能再克制下去。
顾浮来到祁天塔,正想拜托傅砚帮把手; 利用秘阁的探子把林嬷嬷安排进英王府; 就听见傅砚问她——
“我听说你曾在北境为一个妓子赎身,还给了她安身之所?”
顾浮一听:“巧了; 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
傅砚心头狂跳,生怕顾浮说那妓子是她心中所爱。
结果顾浮反问他:“你可知道林庭山?”
傅砚仅顿了一瞬:“曾任礼部尚书; 后因牵涉翊王谋逆案被抄家的林庭山?”
这人傅砚当然记得,皇帝还未登基之时; 先帝一直就想把皇位传给翊王或宸王中的一个; 宸王是深受先皇喜爱的皇贵妃所出,赢面更大; 还害死了皇帝的生母,所以傅砚和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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