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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小厨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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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阿萝还惦记着云横,她就不得不担忧了。
阿萝的模样很不错,是这村里最好看的姑娘,如果不是嫁了人,恐怕这村里的男子都会多看她一眼。
可阿萝自己过得不好,又对云横不死心,若是……若是直接在云横面前解了衣裳,云横那么容易僵硬的身子,一个没忍住,要了她……
沈晚夕咬着唇,抬眸看了一眼面色冷清的云横,又默默垂下。
她要不要主动一些,抢先把云横占为己有?
云横知道了她的好,便不会再给阿萝一点点的可乘之机。
怎么办,怎么办?
她一点也不会呀,那种事情怎么做得来。
沈晚夕突然想起成亲当晚无意间翻到的那本册子,那一页,画的是男女交缠在一起的样子,女子一条腿放在男子肩头,男子将手放在女子臀下,那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姿势呀。
她皱了皱眉,脸颊也开始发烫。
云横压根不知道身边小姑娘心里藏了这么多东西,只是见她脸色一阵红一阵青,最后连耳垂都红得像玛瑙珠子,小脸也烧得透透的。
他又没做什么,她害羞个什么劲儿?
沈晚夕喉咙一痒,不住地咳嗽起来,云横以为她被豆子呛到了,忙去拍她后背。
谁知小姑娘忍了咳嗽,飞速扑身过来,在他唇边留下浅浅一吻。
随后又触电似的离开。
沈晚夕心火一烧,惶然失措,整个人竟然混沌起来。
她是呆了傻了魔怔了,她竟然主动亲了云横。
亲了别人的人,自己却一脸愕然和慌乱,云横垂眼笑了笑,待唇角温软的甜香散去,再向她投来目光的时候已似燃起熊熊烈火,恨不得将她和自己烧个干净。
沈晚夕跑了。
落荒而逃。
忍着腿脚不便,她半跑半跳地跑到河边,四周望了望。
要采莲蓬,对,采莲蓬回家做糕点。
脑子不知浑浑噩噩了多久,沈晚夕忽然听到脚边扑通的水声,低头看去,一条花鳜鱼被细长的竹棍贯穿腹部,圆圆的死鱼眼盯着她。
沈晚夕吓了一跳,忙转身看过去,云横收了手中的竹棍,将戳上来的鳜鱼扔在木桶里,爽利的小动作,竟让沈晚夕心跳快了一拍。
“嫂子这是怎么了?脸怎么红成这样?”
耳边传来男子爽朗轻快的声音,沈晚夕侧过头,看到钟大通站在河边石头上,手里也拿着一根竹棍四处张望。
沈晚夕心口一窒,方才她是聋了吗?竟然没有发觉两人都在她附近,云横的木桶里鱼都有四五条了!
好在有外人,如若云横一个人过来,她得尴尬地钻到河里去。
也不知道在河水里憋气,和在云横身下憋气,是不是一样的感觉?
云横脸色一向漠然清沉,即便是自己娘子在身边,也没有多出一丝柔情蜜意。
钟大通简直怀疑自己近日来的教学出现了问题。
亲亲抱抱种草莓他都教了啊,怎么进度还是一点没变的样子。
钟大通一时不知道该心疼云横还是心疼小嫂子,男人日日憋着怪难受的,对身体也不好,小嫂子那么美,又那么喜欢云横,眼里几乎全是他,这究竟是哪里出了错呢!
中午前回到家,沈晚夕将莲蓬分了两半,一半洗净煮熟,捣碎后和着米粉和冰糖上锅蒸,另一半小心翼翼地将莲房中的杂蒂与囊肉挖掉,保留完好的洞孔,而后将被姜片、黄酒等各种香料腌制过的鳜鱼块塞进莲蓬的孔洞中。
很快,香软的米粉味儿混着莲蓬的清香从锅面传出来,沈晚夕看时辰差不多了,迅速将米糕取下,将莲房鱼包上屉,以旺火继续蒸。
做起饭来她一刻也没闲着,这边等着锅上蒸熟,另一边又融了几种香料调制了糖醋汁,用以蘸食鱼肉。
直至荷香四溢,萦绕了整个厨房,沈晚夕再将几乎完好无损的莲蓬取出来摆盘,荷叶清香,鱼肉鲜美,尤其用莲蓬作为盛菜的小盘,更是别有一番韵味。
夏季闷热,人也容易跟着烦躁,可是看到鲜绿清香的莲房鱼包,嗅着香甜清新的蓬糕时,云横便像是去了火一样,整个人都清爽起来。
云横倚在门框,望着小姑娘忙前忙后的身影,陷入沉思。
她做的菜,从来都是心意满满,如同镂月裁云,没有一样不精致。
这样的女子,哪里是能轻易从奴隶市场买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沈晚夕:我是谁,我在那,我做了啥……
云横:亲完你竟然给老子跑了?!什么德行!
沈晚夕:下下下下……下次我稍微主动一点吧,呜呜呜呜
作者本人:先做个饭吃哈,晚上慢慢算账!
☆、突然发狂
午后沈晚夕又做了一些莲房鱼包; 出门去给钟大通家送去了一些。
钟叔见了她笑得合不拢嘴,钟大娘也拉着沈晚夕说话,直夸她人美心善手艺好; 夫妻俩心里也暗暗替云横高兴。
原以为买了个丑媳妇回来; 钟叔还替云横可惜了好一段时间,没想到小姑娘竟越来越好看,饭菜也做得香,云横是个有福气的。
沈晚夕觉得钟叔人好; 对云横也好,也感激他们一家不把云横当外人。这样和乐融融的小家庭令沈晚夕羡慕不已,她愿意听他们唠唠叨叨; 不知不觉竟耽搁了小半天。
其实沈晚夕根本没想过早些回去,晨时她没羞没燥地亲了滢云横,一直都没有缓过来,闭着眼就能想到云横目光灼灼,一脸要将她吃干抹净的样子。
她恨不得在外面逛一天,到晚上云横将那件事忘得干干净净的时候再回去。
天色已经不早了; 暮色苍苍; 黯淡的天光也只照得见回家的路; 沈晚夕要赶紧回家做饭了。
夜风裹着树叶窸窸窣窣; 山里还隐隐约约有几声野兽的嘶鸣。
沈晚夕从不会觉得这样宁静的小山村会有什么人为的意外; 直到身后鬼鬼祟祟跟着个浑身酒气的臭男人。
她心里发毛; 下意识就要逃跑。
一边加快了速度往家里走,一边竖着耳朵去听后面的动静。
那人呼吸粗重,就是寻常呼吸吐气都像是打呼噜似的,他脚步又乱又沉,起初咕咕哝哝不知说些什么; 后来仿佛是看到了她,一口一个“小娘子”地喊,喊她停下脚步。
沈晚夕当然不理睬,可是一加快脚步右腿就隐隐有些疼,她不敢快步走,可是心里又急,慌乱间已觉那人近在身后,蹭上了她的衣角。
她慌忙甩开,浑身像是被马蜂缠着一般浮躁,侧过头去扫过那人的正脸,沈晚夕心下一惊,竟然是几日前来家里的那个保长!
“是……是您呀。”
她心里紧张极了,只想着赶紧回家,此刻脑海中一片空白,甚至连保长姓什么都忘了。
那保长追得凶,粗短的双腿没两下就跑上前将她堵在身旁一堵砖头墙前。
看着小娘子惊恐的眼神,保长得意地眯上了眼睛。
夜色下整个山野都是黑色的,只有小娘子的脸蛋白得几近透明,如雪如玉,又娇又嫩,他恨不得上去狠狠揉捏一把。
小娘子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沿着腰线缓缓往上看去,最后盯住她吓得起起伏伏的小心脏,他心里的躁动一跃而起。
他惦记了那么多日的的小娘子,今日总算能吃到嘴里了!
沈晚夕吓得脸色一白,只瞧见那保长喝得满脸潮红,浑浊的眼球里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血丝,借着酒劲打了个饱嗝,闻得沈晚夕想吐。
她咬着唇盯着他,浑身打着颤,心里忍不住泛起一阵阵的恶心。
下一息,沈晚夕默默抓紧了手里的小竹篮,待他扑上来的那一瞬用尽力气将竹篮砸在保长的猪脑袋上!
“滚啊!”
那人口中哼唧两声,仿佛是被她打昏了头,晃晃悠悠走了两步,却也没有倒下,紧跟着又直了身子。
沈晚夕只顾着没命地往前跑,直至走到自家门外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云横在院子里劈柴,听到竹门的响声立即转过身来。
沈晚夕一见到他鼻头就酸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跑上前,想也没想地搂紧他的腰。
夏□□裳本就单薄,云横胸口被她一撞,热乎乎湿漉漉的东西浸湿了衣衫,心里也跟着痛了痛。
“怎么了?”
他语声寒冽中带着一丝焦急,沈晚夕却只想抱着他哭一会,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说不出口,也怕云横生气。
云横皱了皱眉,说实话他不喜欢她什么都不说,只是闷声啜泣,闹得他心烦意乱。
可此刻更多的不是心烦,而是心乱如麻。
他沉静下来,嗅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酒味,不是她自己的,只能是旁人的。
眸色一深,云横心中暗吁了一口气,揉着她脑袋安抚了好一会,哑着嗓子道:“先去做饭,我出去一下。”
云横要走,沈晚夕忙拉着他胳膊,眼圈泛着红。
云横勾了勾唇,示意她厨房还亮着灯,快些过去,“乖乖在家等我,好吗?”
他声音难得温柔,连眼眸里都浮上一层柔和的光芒,比云间雾蒙蒙的月光还要柔和。
沈晚夕咬着唇,心里一酸,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云横揉了揉她的头,“不是说明日做豆腐皮吃吗?豆子给你泡好了,今晚你夫君想喝豆浆,你去不去做?”
沈晚夕点了点头,眼底泛过一丝失落,可还是想也没想道:“那你快去快回。”
云横一走,沈晚夕就到厨房忙活起来,将泡了一整日的黄豆焯水,去除豆腥味,然后将黄豆与水调成一定比例,放入石磨孔里慢慢转动,慢慢地,香浓细腻的豆浆便从孔槽里流了出来。豆浆磨好后倒入大锅中,灶底生柴旺火烧开,再用中小火慢慢熬煮,等到豆浆维持到一定温度时,表面就凝结了一层薄薄的淡黄色豆腐皮。
沈晚夕取来一根细长的竹棍,眼疾手快地将一大块豆腐皮从锅面挑起,放在架子上等着晾干。
余下的豆浆加了少许冰糖,口感也更加顺滑香甜,沈晚夕才尝了一口,登时烫得一颤,连额头都慢慢渗出了汗。
夏天喝这么热的东西肯定容易流汗,她想了想,又将锅里的豆浆扬了扬,散去热气后再舀到碗里面,凉下来,云横回来就可以直接喝了。
可她等啊等,豆浆都凉得透透的了,云横还没有回来。
她困得趴在桌上睡了一会,直到听到门窗的声响。
她立即醒来,抬眼时却见云横紧紧抿着唇,面色冷厉到极致。
就连看她的眼神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暖意,和方才离开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人。
沈晚夕心里有点慌,立即坐直了身子,眼睛扑棱扑棱地望着他,小心翼翼道:“你回来了,喝……喝豆浆吗?”
云横冷盯着她,眼睛就像是饿了几天几夜的凶兽,吓得她大气都不敢出。
怎么了这是……
云横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是要喝豆浆的样子,是要喝她的血浆啊。
“云,云横。”
她怔愣在原地,慌了神。
平日里云横性子再冷,也决计不会是这样的眼神。
可他此时熬红了眼,拳头攥出骨节错位的声音,下一息的时间便将她拦腰抱起,恶狠狠地扔在床上!
沈晚夕身下一痛,直接傻了眼,平日里他就是再凶,也不会这么粗暴地将她扔下!
她惊吓地嘴巴张了张,用力想要推开他,可男人已粗鲁地俯下身来,任她四肢无措,浑身颤抖,他重重地压在她身上,紧接着暴戾地撕扯她襟口,将她白嫩的颈窝、绵软的肌肤肆意卷入唇舌中疯狂啃噬。
沈晚夕浑身痛得散架,她咬着牙,忍痛绕开他滚烫的气息思索了一瞬,是她白天勾引他,所以才会这样吗?
可是下午的时候分明还好好的呀,他怎么会突然发狂!
“云横,你别这样,别……”
她痛得眼泪直往下落,不停地哭声哀求,可他像是根本没听到似的,浑身烫得像炉灶里的火一样,此刻只想将她没入火海,永不超生。
“云横……云横我不勾你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这样好不好?你这样我真的怕,我真的很害怕……”
她浑身发抖,连带着声音都颤得不行。
男人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加粗暴地撕开她的外衣。
她吓得胡乱伸手扑打他,嗓子都哭得哑了下去,“夫君……你别这样……夫君……”
缓缓启口,已是全然没了力气,只当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盼他听到“夫君”二字会有一丝的怜悯。
作者有话要说: 云横:我受刺激了对不起,下一章道歉。
沈晚夕:滚啦臭男人,呜呜。
男主突然这样是有原因的!!!!!明天的章节会有解释,仙女们对男主要有信心啊!!
☆、心乱
缓缓启口; 已是全然没了力气,只当是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盼他听到“夫君”二字会有一丝丝的怜悯。
男人的动作果真缓了下来; 那二字便像抑制邪恶的良药一般; 霎时将他心中的暴风骤雨压了下去。
回过神时,身下人几乎是瘫在床上,已经残裳尽褪,满脸泪痕。
云横的心狠狠抽了一下。
欲替她整理衣襟; 却被她抬手拦了下来。
“你出去吧,我想冷静一下。”
话落,又一滴泪从脸颊滚过; 沁在枕头里慢慢浸湿。
云横半晌未动,沉默良久。
又听她咬着牙憋着气,几乎是一字一句道:“求你了,好吗?”
他轻叹一声,哑声回了一句“好”,随即理好衣衫出了门。
檐下夜风微凉; 西北边火光冲天。
云横冷眼看着烈火燃起的那处; 冷耳听着远处来来去去忙碌的脚步声; 还有细细碎碎的人杂声; 记忆如碎片在他脑海中如电闪雷鸣般炸开。
方才出门循着一路的酒气跟着那保长到家; 原本想给他一点教训; 令他日后不敢再来招惹阿夕,可若不是他无意间探入他书房,哪里能想到那里藏着多少龌龊的东西!
那人枕边放着一张几乎揉碎的画像,画中描绘的是浑身□□的姑娘,云横原本只是心惊; 可直到看到那女子的脸,他眼中登时起了火!
女子眉目盈盈有笑,长长的睫羽如鸦羽般浓密,两腮梨涡浅浅,他一眼便能认出来!
画纸下还有他从来无法想象的,早已干涸的,斑斑痕迹。
他一时心中大震,更是气极、怒极!
无法按捺心脏的狂跳,那些好似深埋在心底很多年的愤怒之火骤时点燃,凝为眼神里嗜血的阴森,只恨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
待那人反应过来屋内有人进来时,他抬手重重一创,几乎将他头骨击得粉碎,当即要了他的性命。
拂手一掠,桌案上的油灯“啪”一声碎裂在地,燃烧的大火似千针般刺痛他脑海的每一根神经!
他垂眸望着满地的血,内心仿佛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他从来便该是恶人,他双手沾着血,脚下是尸骨成河,背后是血漫山川。
而他回来时一见到她,那种压抑在骨血里的恶再次猛然升腾,他难以忍受旁人肆无忌惮地亵渎她,更无法原谅自己没有将她时时刻刻捧在手心里守护!
可他偏偏头痛欲裂,青筋暴起,所有的愤怒随着脑海中消失已久的记忆胡乱撕扯他的意志。
那一瞬,他听不到耳畔所有的声音,只恨不得咬碎她的骨头,将她连血液和骨髓都占为己有!
直到她绝望无助地喊他夫君,他的心脏狠狠揉成一团,难以抑制的痛像是要了他的命。
屋外,他静坐一夜。
从深夜到白昼。
他无法控制脑海里来去翻滚的记忆,只要一闭上眼。无数陌生又熟悉的场景似梦似幻地浮现出来。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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