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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归来-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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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墨钳住她的下巴,逼视着她的眼睛:“告诉我,阿宁中了什么毒?解药在哪?”
  “没有解药!”玳香公主癫狂地笑了起来,“她辜负了赫连大哥,她亲手杀死了赫连大哥,她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世上!我就是要她死,要她痛苦地死去!”
  “怎么会没有解药?”唐墨听她这样说,眸中的杀气更甚,钳住她下巴的手一事忍不住用力几分,掐得她险些喘不过起来,“你不说,是不想要你的婢女活命了么?”
  玳香公主看了一眼蕴儿,残忍道:“她帮我为赫连大哥报了仇,她死得其所!”
  “公主……”蕴儿痛苦而错愕地看着她。
  “是么?”唐墨慢慢松开了手,倏忽笑了,“玳香公主,方才我为你的婢女准备了三十六道酷刑,她受了三道便挨不过了,余下的,便由你这个做主子的尝尝吧。”
  玳香公主视线掠过地上铺着的和墙上挂着的刑具,陡然变了脸色。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用力挣开侍卫的桎梏,拽下腰间的荷包,从中拿出了一件金晃晃的东西:“我有这个,这是我父君给我的!你们不能动我!”
  侍卫从她手中夺下来交给唐墨,唐墨低头扫了一眼,眼神忽然一窒。
  那是一只金锁,样式独特,小巧而别致。
  这只金锁,阿宁也有一只。
  那是当初南平王离开京城前,亲手送给阿宁的。
  阿宁同他说过,南平王有三个孩子,每个孩子出生后南平王都会命人打这样一个金锁送给他。阿宁假扮安歌郡主做过南平王的女儿,所以南平王才会送一只紧锁给她。
  而真正的安歌郡主,早在幼时走丢了。
  唐墨将视线从金锁中抽回,难以置信地看向玳香公主:难道,难道……


第63章 
  唐墨将玳香公主拿出的金锁交给李昱辄,对比玳香公主的年龄、样貌以及她在缺失了年幼时的一部分记忆; 猜测出她极有可能就是南平王曾经走丢的那个女儿。
  原本唐墨便同唐宁商讨过; 为何玳香公主如此胆大; 敢在大齐的国土上动歪心思; 原来是因为这个。
  可是看玳香公主的样子,她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她只是把这枚金锁当成她的保命符,至于这金锁到底代表着什么; 她并不知道。
  唐墨命人回唐府取来唐宁身上的那一枚金锁; 一同交给了玳香公主。
  玳香公主看到两枚一模一样的金锁; 区别只在于一枚是新的,一枚是旧的。旧的那枚金锁是她的; 那新的那枚是谁的?
  唐墨看出她的疑惑; 说:“你应该听说过我们齐国唯一的一位异姓王——南平王,南平王有一个女儿叫安歌; 幼时出去游玩时不小心走丢了; 一直未曾寻回。南平王每一个孩子的身上都有这样一枚金锁; 阿宁曾拜过南平王为父亲,所以南平王也专门打造了一枚一模一样的金锁送给阿宁; 便是新的这枚。”
  玳香公主张大了眼睛; 不敢相信地看着手中两枚金锁,双手微微颤抖起来:“你的意思是说; 我就是南平王当年走丢的女儿?”
  “姜国国君敢让你在我们齐国如此放肆; 许就是凭借这个。”唐墨说; “陛下已经给南平王去信了,南平王应该很快就会归来。”
  “不、不可能,我是姜国的公主,我怎么可能是南平王的女儿?”玳香颤抖地摇着头,将两块金锁扔到地上,“你们骗我,你们是想让我说出解药,所以才编了这个谎言骗我!”
  “我们是否骗你要等到南平王过来确认。”唐墨捡起地上的金锁,轻轻拍去上面沾染的灰尘,抬眸,冷冷地看着她,“不过我倒是希望你不是,南平王于阿宁有恩,你若是他的女儿,我便将你交予他处置,你若不是,但凡阿宁有个三长两短,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七日后,南平王携着南平王妃赶来。
  看到南平王妃的时候,唐墨心中一沉:玳香公主和南平王妃竟有三四分相像,所以她的确是南平王的女儿么?
  南平王妃见到玳香公主,问她右脚脚心是否有一颗小痔。玳香公主懵懵懂懂地脱下鞋袜,果然如南平王妃所说,有一颗灰色的小痔,在这之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脚心下面还有这个。
  南平王妃看到那颗小痔,便落下泪来,抱着玳香公主说:“是了是了,你就是我的女儿。我可怜的孩子,娘这么多年想你想的好苦……”
  玳香公主看着南平王妃真情流露的样子,内心愈发得惶恐不安。她推开南平王妃,大声道:“不是的,我怎么会是你的女儿,我明明是姜国的公主,一定是你们弄错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没有弄错,你就是娘的女儿。你记得吗,你小时候最粘娘了,每天晚上都要娘唱着歌哄着你入睡……”说着,南平王妃轻轻哼唱了两句,她的歌声中带着哭腔,又因为太过激动而唱的断断续续。
  玳香捂着耳朵不肯听,可歌声还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那一刻,她的脑中忽然一片空白,随即而来的是一段模糊的记忆,记忆中是一个攒着两个丸子发髻的小女孩,在一个温柔的妇人的哄声中渐渐睡着,那妇人的脸,与南平王妃的脸慢慢重合起来。
  眼睛里一下子涌出了泪水,玳香慢慢放下捂着耳朵的手,痴痴地看着南平公主。
  “娘亲……”她恍若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句,却又捂住了嘴巴,噙着眼泪无助地看着南平王妃。
  南平王妃听她叫的这一声“娘亲”,心都要碎了。她伸手又将玳香揽入怀中,哭着叫出了玳香原来的名字:“安歌,娘的宝贝女儿,娘还以为再也听不到你唤我娘亲了……”
  南平王妃与玳香聊了好一会儿,然后出去告诉了南平王和李昱辄以及唐墨,确认玳香就是他们的女儿。
  唐墨的眉头微微蹙起,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南平王已经从李昱辄和唐墨口中得知了玳香所做的所有事情,他对唐墨说:“唐少傅,既然是小女犯的错,本王这个做父亲的就一定会替她承担。倘若不能救回唐将军,这个女儿,本王不要也罢。”
  “夫君,”刚认回女儿还沉浸在母女团聚的喜悦之中的南平王妃听到这句话,痛心疾首地唤了他一声,南平王神色沉着,安抚了南平王妃两句,便去见玳香了。
  玳香公主看到南平王走了进来,见他面色威严,神色沉重,联想到自己做的事情,难免觉得心虚害怕。她瑟缩了一下肩膀,眼睛躲闪着不敢看他。
  “歌儿,”南平王叹了口气,沧桑的声音亦是充满了压抑不住的痛苦,“你走丢了十几年,父王就念了你十几年。都怪当年父王没有看好你,你那时那么小,一定很无助,很害怕……”
  “父、父王……”玳香,不,如今已经是安歌的她,听到南平王的话,心中又酸涩了几分。她跪了下来,终于哭出了声音,“女儿错了!”
  “歌儿,父王知道这件事不全是你的错,如果不是父王弄丢了你,你就不会落入姜国国君的手中,更不会被他利用。”南平王走过去,将她搀扶起来,“父王有错,父王对不起你。”
  “不,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玳香公主愧疚道,“是我喜欢上了赫连风,是我非要给赫连大哥报仇,是我利用云曦公主害了唐将军,我不知道原来我也是齐国的人,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这么做,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歌儿,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挽救的地步。”南平王替她拭去泪水,问她,“唐将军中的毒,你到底有没有解药?”
  安歌捂着脸,蹲在地上失声痛哭:“对不起父王,我真的没有解药,我当时一心想让她死,根本就没带解药……”
  “歌儿,唉……”南平王看着她,心中挣扎万分。
  南平王要陪安歌在宫中住几日,他对唐墨说:“这几日本王会好好问问歌儿,究竟知不知道如何给唐小将军解毒,倘若实在没有法子,本王便将歌儿送去唐府,由你们处置,绝不过问。”
  “王爷不必如此,就算阿宁最后、最后……”唐墨喉间哽咽,一时竟说不出大度到原谅的话来。
  如今玳香成了南平王的女儿,如果南平王极力庇护,唐墨亦是无可奈何的。况且南平王曾经对阿宁那么好,倘若阿宁知道这件事,也定然会看在南平王的面子上不追究玳香。
  可是倘若阿宁永远醒不过来了,这个仇他该找谁讨要呢?一个李云曦并不足以泄他的恨,谁来赔他一个妹妹?
  南平王拍了拍他的肩:“唐少傅,本王不会让你为难的。歌儿她犯了错,就该承担后果。本王只求唐少傅能宽限几日,让本王和歌儿多待两天,以慰藉我们为人父母的心。”
  唐墨没有再说话,只对他行了礼,便转身离开了。
  唐府中,陈伯庸替唐宁把过脉之后,眉头依旧拧成一个疙瘩。
  “阿宁怎么样了?”这几日陆明放一直呆在唐府照顾唐宁,看着她久不醒来,他心急如焚。
  太医院那边还未找出解药,玳香那边也一直没有进展,陈伯庸只能先以寻常的药压制唐宁体内的毒性。
  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若是唐宁体内的毒产生了抗药性,后果便不堪设想了。
  陈伯庸看着唐宁犯了愁:“老夫惭愧,现在连将军中了何毒都不知道,要是宫里还有雪莲就好了,那是万能解药,兴许能解将军身上大部分的毒。只可惜,前段时间周城闹瘟疫,沈大人去采购药材久不归来,为了暂时缓解瘟疫,宫里的雪莲都送去周城做药引了,早知道就留下两片了……”
  “雪莲?”陆明放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忽然想起了什么,“雪莲,你说雪莲!”
  “对啊,陆副将也听过?
  ”
  陆明放何止是听过,他还亲自去采过,在同唐宁表白的前一日。“有雪莲,阿宁这里有雪莲。”
  “真的?”陈伯庸眼睛也亮了起来,“老夫愁了好几日了。”
  “你不早说,”陆明放兴奋道:“我这就去找来!”
  陆明放在唐宁的房中四处翻找,祈祷唐宁没有把雪莲丢掉。
  他找了好久,终于在一个方奁中找到了风干的雪莲花,足足有五束。
  陈伯庸看到陆明放捧来的雪莲花高兴得直拍手:“有救了有救了,唐将军有救了!”
  唐墨颓败地从宫中回来,看到府中的人脸上都挂着喜色。他心中一动,立即往唐宁房中走去,快得甚至忘了自己腿脚不便的事情。
  他迫不及待地推开房门:“阿宁醒了吗?”
  “还没,不过,”刚刚给唐宁喂完药的陆明放转过身来,疲倦却轻快地笑了,“应该快了。”


第64章 
  雪莲虽然清除了唐宁体内大部分的毒,但毕竟不是真正的解药; 唐宁身体一时半会儿还好不了; 天气渐渐严寒; 唐墨帮她向李昱辄告了假; 提出去南方过冬,让唐宁在暖和的地方好好调理身子。
  陆明放也要跟着去; 说他也想去看看江南的美景。
  唐宁觉得怪怪的:“我告了病假也便罢了,你们两人一个少傅一个副将; 难道也不当值了吗?”
  唐墨如实说:“你当时中毒命悬一线; 陛下又护着李云曦不肯将她交出来; 大哥心中一着急,就安排了一批人进宫将李云曦掳走了; 暴露了暗中培植的势力; 所以得在京城消失一段时间,避避风头……”
  “那你呢?”唐宁问陆明放。
  陆明放看了一眼唐墨; 对方给了他一个同病相怜的眼神; 他也只好如实说:“我倒是没有培植什么势力; 我就是逼了个宫,方便你大哥掳人; 然后被陛下给卸职了……”
  唐宁听罢; 气得半天才蹦出一句话:“该!”
  好好活着不好吗?非要作死!
  南平王带着刚认的女儿安歌带着许多礼品前来登门道歉,唐宁窝在房间里不想见人。她已经从唐墨口中得知了所有的事情; 知道玳香是如何设计害她; 也知道了玳香真正的身份其实是南平王的女儿安歌。
  要她原谅安歌吧; 唐宁嘴上虽然能说出来,但心里到底是有几分不愿意的,毕竟自己的小命险些交代在她手上;可是若是不原谅安歌,南平王这道坎儿又实在叫她过意不去,毕竟她也曾顶着安歌郡主的身份做了不少事情,翻脸不认总归不太好。
  更重要的是,原不原谅且先不说,她堂堂一个将军,在战场杀敌无数,连狡猾奸诈的赫连风最后都栽在了她的手里,而她却栽在了安歌这样一个柔弱的小女子手里,传出去实在太丢人,就算传不出去,她自己也觉得丢人。
  如今安歌和南平王一起过来,在大堂中久等她不来,以为她身子还未好,南平王便带着安歌去她的房中探望。
  人都走到她院子里了,唐宁实在不能再躲,便硬着头皮走出来。安歌郑重向她道了歉,唐宁不冷不淡地说:“看在王爷的面上,这件事我便不追究了,你给我磕三个头便罢了。”
  安歌跪了下来,说:“唐将军,我自知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愿去永巷服役三年,以作惩罚。”
  虽说这样的处罚确实轻了点,但是至少让唐宁心中稍稍平衡了一些:“我知晓你是受了姜国国君的利用才会做这种事,归根结底也不能全怪你。如今你既已认祖归宗,以后便忘却过往,重新生活吧。”
  “谢谢唐将军的宽宏大量。”安歌端端正正给她磕了三个头,才起了身。
  唐宁点了点头,表示受下了,然后转而对南平王说:“对了王爷,我昏迷之时我大哥和陆明放一时冲动做了些越轨的事情,陛下一向敬重王爷,还望王爷在陛下面前多给担待些。”
  南平王让安歌先去前厅等着,他留下来单独和唐宁聊了几句:“这些事情本王听陛下提过了,本王知道唐少傅对陛下从未生过异心,但树大招风,砍下些枝叶才是最好的自保之计。”
  唐宁深以为然:“那是自然。”
  举家搬去南方之前,唐宁去宫里同李昱辄告别。
  她走进烧着木炭的暖和的大殿,身体里的余毒弄得她老是咳嗽。李昱辄以为是木炭的细烟熏着她了,忙命人抬了出去,取了件厚厚的披风给她裹上。
  唐宁摸着披风的狐狸毛很是不错,于是笑呵呵地说:“多谢陛下赏赐,这披风我就带走了啊。”
  李昱辄帮她系好了带子,借机拧了一把她脸颊上的软肉:“朕只准了你三个月的假,养好了身子赶紧滚回来!”
  “臣遵旨。”唐宁挨近了他,调皮道,“听说江南的女子玲珑秀巧,陛下,要不要臣帮你挑两个回来?”
  李昱辄看着她,眸光微颤,半响,才挤出一个笑来:“不用了,你专心养身子便是,明年开春会再举行一次选秀,朕自己挑。”
  “陛下你终于懂事了。”唐宁开玩笑似的戳了戳他的肩膀,“你要是心里还放不下我,就照着我的模样挑,搁在跟前过过眼瘾也行啊。”
  李昱辄登时哭笑不得:“得了吧,朕可不会自欺欺人。”
  唐宁见他被自己逗乐了,才提起唐墨的事情,替他求情:“陛下,臣知道大哥这次做的不对,也不该暗中培植那么大的势力,臣已经让大哥把他们都解散了,念在大哥没有异心的份上,这件事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李昱辄瞥了她一眼:“那你大哥把云曦药傻了这件事怎么算?”
  唐宁不予置否:“那云曦差点把我毒死了您怎么不说?”
  那晚唐墨将李云曦掳走之后,其实并未真的去逼问她什么,因为玳香公主所做的事情,唐墨不用通过李云曦也会知道,他带走李云曦,只是为了惩罚她,若是唐宁死了,他就要李云曦偿命;若是唐宁没死,他就放李云曦一命。
  后来唐宁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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