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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戾反派的作精娇妃[穿书] 完结+番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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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症,请御医,这情节为什么有点熟悉?
站在旁边的文秋放下名册,嘟囔了一句:“蒋夫人这病来得也太怪了,别是和晋王府上的夫人一样,借病赌气吧。”
一句话点醒了林小千,今天这一出戏,刨去枝枝蔓蔓,可太像晋王当初的所作所为了。现在看来,晋王的怪异举动,十有八九事出有因。如今他去守陵了,但还有后来者跟上了他的脚步。
林小千一琢磨,有了主意:“去,备轿,我要去蒋府探病。”
之前晋王的姬妾莫名其妙没了,她无辜背了个黑锅,如果今天一系列的怪事和晋王真有关系,她一定要赶在蒋家有变化前,去看一眼真实情况。而且蒋为辰的新夫人神神秘秘,还有可能是推她落水的凶手,与其一味躲避,不如主动上门探探她的底细。
然而她这边吩咐下去,杨公公却面露难色,磨磨蹭蹭地没有动作。
嗯?林小千瞥了他一眼。
杨公公畏畏缩缩地回话说:“王爷出门前交代了,日后没有王爷陪伴,王妃不得出门。”
什么?林小千一听就炸毛了。过去虽然一直有暗卫全天跟随,但苏惟从来没有限制过她出入的自由,没想到一落水,自己竟然连门都出不去了。
她怒喝一声:“备轿!”
杨公公和文秋扑通一起跪下了:“王妃,王爷之命不可违抗啊。”
之后任凭她喝骂、威胁,府中所有下人都是一个说辞,气得林小千是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只等着苏惟回来,要找他算账。
幸而刚过午时,苏惟终于回来了。
等在廊下的林小千,见着他迎头就是一句质问:“为什么不准我出门?”
苏惟也不恼怒,拉她进了屋,又是端茶又是递水,最后一脸温和地陪笑说:“外面形势不明,害你的凶手还没找着,除了家里哪还有太平的地方?你要真想出门散心,我陪你就是了。”
林小千刚要反驳,一个小太监一溜小跑冲了进来,急急地报信说:“王爷,易九思易大人等在外面,说有要事相商。”
苏惟一听,脸色顿时变了,丢下一句你好生在家呆着,人就脚下生风地往外冲。
走了没两步,他一回头,林小千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他一走,林小千也走。他一停,林小千也停住了脚步。
“你这是闹什么?”苏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
林小千答话答得理直气壮:“你不是说,只要你陪着,我就可以出门吗?”
第五十一章
苏惟故意板起脸来:“我出门是有正事要做。”
林小千嘴噘得老高, 振振有词地说:“我的正事也不能耽搁呢。”
苏惟被她的模样逗乐了, 走近两步,低声说:“等我忙完就亲自陪你, 上天下地都由着你, 可好?”
林小千轻轻揪住他的袖子边,一边在手里绞啊绞, 一边可怜巴巴地央求:“我不要上天下地,我只要出门。”
被人拒绝怎么办?发挥打不死的小强精神, 持续迂回作战啊, 林小千做狗仔时积累了丰富的斗争经验。她已经计划得明明白白了,只要苏惟带她出门,就是初步胜利,出去后她再编个理由, 哄着人去蒋府, 就能取得最终的胜利了。
“这……”苏惟明显有点犯难。
但在林小千看来,这一犹豫意味着他想法松动了, 她趁势继续哭惨:“在家里, 只要我一闭眼, 就想起被人推进水里的情景。这一天我是坐也不是, 躺也不是, 所以才想出去散散心。”
苏惟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等林小千说得双眼泪光盈盈时,他终于点头了:“好,我带你出去走走。”
林小千正拿着帕子擦眼角, 一听这话立刻雀跃起来:“多谢王爷,我,我们快走吧。”
“不过,”苏惟语气突然转了个弯,“我和易九思有正事要谈,你……”
林小千眨眨眼睛,立刻心领神会:“我一定闭上眼睛捂上耳朵,躲得远远的。”
苏惟先是嗯了一声,后来又一脸严肃地命令她:“不能走远。”
林小千哪有不答应的,头点得和鸡啄米一样。
上马车前,侍卫回说已经检查了三回,苏惟亲自上去又看了一遍,才准许林小千上车。坐进马车里,苏惟还在皱眉唠叨:“坐在马车里不准大声张扬,若有异常,记得马上喊人。”
林小千一脸认真地听着,然而压根没往心里去。苏惟和蒋为辰一副势不两立的模样,她一直在盘算,用个什么理由把人引到蒋府去。
那位传说中的易大人显然留了个口信人就走了,马车穿过人声鼎沸的街巷,出了城门,又东转西转走了一阵,才突然停了下来。
“坐好,不要出声。”苏惟丢下一句话,就飞身跃下了马车。
过了一会儿,哒哒哒传来一阵马蹄声,继而响起一个焦急的声音:“王爷,果然有人上门来引诱梅香。”
“人呢?”苏惟问。
来人回答说:“我正为这事着急,来人不知姓名不知身份,只留下五十两银子,还说等她应允了,再送一千两银子做聘礼。”
躲在马车里的林小千听得心里一动,引诱?聘礼?千两银子?这不就是苏惟提过的诱惑异香女子的手段吗?
她正要再仔细听,苏惟和那人却都压低了声音,任她支起耳朵贴在马车车窗边,也只模模糊糊听出来几个词,什么埋伏、找人之类的。
微微掀开纱窗,林小千向外一望,就见苏惟背着身正和一个白衣文士说话,两个人边走边说,越走越远,说话声更是听不分明了。
等了很久,马车忽然一动,正闭目思考的林小千猛地惊醒,差点喊出声来,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苏惟回来了。
“你终于回来了。”林小千刚回过神来,双眼迷迷瞪瞪,一副被惊醒的糊涂样。
在外边说话时,苏惟一直留了三分心思惦记着马车上的人。现在瞧着林小千发懵的傻样,他悬着的心不但落了下来,还流淌过一阵温暖的热流,让人安心又舒坦。
上手拢了拢她耳鬓边松散的碎发,他轻声说:“乏了?那我们赶紧回家去。”
林小千哪里肯干,她早预备好了理由,就等着引苏惟上钩呢。
“我出来一趟,可什么也没见,什么也没得着。”她先起了个头。
果然苏惟问她:“你想去看什么?”
林小千立刻兴致勃勃地说:“听说福宁街上新开了一家果子铺,老板在益清斋帮工多年,做出来的果子有七八成益清斋的味道,不如我们去买些尝尝。”
苏惟疑惑地看着她:“有这等事情,我怎么没听过?”
因为这是我胡编乱造的啊,林小千心里想。她真正惦记的,其实是福宁街最里头的蒋府,虽然附近的确有个果子铺,那是她安插在蒋府中的眼线向外递消息的中转站,但果子是香是臭,她可一无所知。
然而林小千嘴上却是言之凿凿:“那是自然,我手下的探子遍布京城,朝政大事也就算了,若论市井消息,谁能有我知道得快?”
苏惟摇了摇头:“你想吃果子,我们直接去益清斋买好了,何必去绕路去试别家的?若是做得不干不净,吃了闹场病多不值得。”
见他一味地拒绝,林小千有点着急:“去益清斋的话,不排队排上半个时辰哪里能买得到?而且京城公侯王府不少人常常挤在那里,撞见熟人,我可懒得招呼应对。”
眼见林小千是真急了,苏惟一想以后她出门一趟也不容易,还是答应了下来。于是马车进了城门,径直一拐,直接驶向福宁街。
一路上,苏惟眉开眼笑的,陪林小千一样一样地议论益清斋各色果子的味道。然而看他时不时地搓搓手指,望望窗外,林小千有一种感觉,苏惟其实心不在焉。
果然几句闲话一聊完,他很快收敛了笑容,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疙瘩。
林小千思量了半天,还是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刚才和你说话的人,就是易大人吗?”
“你看到了。”苏惟这下不掩饰了,闭眼向后一仰,伸手去掐自己的眉心。
想起来苏惟昨晚又是熬了一夜,林小千不由得一阵心疼,赶紧凑过去给他揉太阳穴。
过去连夜工作时,她常常用这个办法解乏。因此下手的力道不大不小,舒服得苏惟眼睛都不想睁开了。他想也不想,就势便靠到了林小千的肩膀上。
林小千手上动作不停,又开口继续问他:“易大人说的梅香,是谁?”
苏惟腾一下坐直了身子,沉声问她:“你听到了多少?”
林小千望着他情绪复杂的眼神,心一横,把心里的猜测说了出来:“梅香就是曾经借住在王府的女子,是吗?”
不等苏惟回答,她又追问一句:“你和易大人是要以她为诱饵,来查异香女子的事?”
苏惟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过了许久,他又靠回林小千的肩膀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如今这样聪明,我该拿你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一起办啊,林小千心里激动地摩拳擦掌。
她刚要接话,苏惟忽然伸手轻轻盖住她的嘴巴,整个人贴到她耳边说:“一切有我,你不用这样聪明,这样辛苦。”
林小千想立刻反驳,但是话到嘴边,仿佛全被苏惟温热的掌心融化了。她愣了一下,最后还是微微松懈下力气,也靠在了苏惟的身上。
车窗外马蹄声哒哒响个不停,间或又传来嘈杂吵闹的人声,然而两个人浑然不觉,默默不语地倚靠着对方,好像要互相依偎到天荒地老。
“王爷,福宁街到了。”侍卫一句话惊醒了两个人。
苏惟按了按林小千的肩膀,说:“我下去买。”随后掀起帘子,向外张望:“果子铺在哪儿?”
他话音刚落,外面忽然乱哄哄跑过来一群人,还有人边跑边遮着脸大声嚎哭。
被这动静一吓,苏惟收回了脚,高声问外面的侍卫:“出什么事了?”
侍卫拉住一个人,还没来得及问话,那人就开始扯着嗓子干嚎:“蒋家新夫人没了,快去哭灵哪。”末了又压低声音说:“哭完了有赏钱。”
说完那人一甩手,就跑了个无影无踪。
侍卫原话传给苏惟和林小千,两个人都愣了,纳凉宴上那位蒋家新夫人明明看着身康体健的,怎么才过了一夜,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没了?
尤其是林小千,自从上午听到蒋夫人生了急症的消息,她就开始怀疑其中另有蹊跷,这下更是印证了她之前的想法。
她抓住苏惟的袖子,一脸严肃地说:“王爷,此事古怪,必有内情。”
“什么?”
“王爷还记得晋王的事吗?他送了几样东西给我,结果家中的姬妾就忽生急症,一夜之间人就过世了。”林小千主动把事情串了起来,“偏生这样巧,今日上午,又有人送了东西给我,现在,蒋家新夫人竟然也没了……”
她还没把自己的分析说完,苏惟忽然紧紧抓住她的手:“蒋为辰送东西了?”
林小千一愣,随即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苏惟咬牙切齿地又问了一句:“那是谁送的?送了什么?”
看苏惟这脸色阴沉风雨欲来的样子,林小千不敢说话了。
“说!”苏惟一声怒喝。
林小千被吓得一个激灵,苏惟已经很久没这样疾言厉色地吼她了,她正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口不择言了呢?
忽然不知从哪里响起一个低沉的女声,语气平平毫无顿挫地说:“安乐侯、寿安侯还有忠顺郡王世子,送了缂丝香囊、胭脂水粉和玉兰香膏。”
原来他的怒喝,是在问暗卫。
第五十二章
听到暗卫报报告得这么细致, 林小千简直忍不住吐槽, 这时候你们倒是一个比一个眼尖,看得比谁都清楚。
一旁的苏惟听完, 气得手都哆嗦了起来, 脸色更是阴沉得能滴下水来,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 很好。”
看苏惟这神情态度,林小千一猜就知道, 他肯定会想法子给那几位一些教训。这做法无可厚非, 但是,眼前有比教训他们更重要更紧急的事。
她催促马车外的侍卫,立刻转头回家。现在蒋府肯定乱成一团,没有去的必要了。
等马车驶离了福宁街, 林小千紧紧抓住苏惟的袖子, 才开口说:“他们行为不检,的确可恶。但此前这几人和王府的来往明明再正常不过, 为什么突然做出这样没有脸面的事来?”
苏惟显然气得火冒三丈, 完全没听进去她的话, 自顾自咬牙切齿地说:“一个个都出息了, 我看, 他们也该为朝廷效力了。”
见苏惟气得不管不顾,林小千别无他法,只好撒娇扮乖,晃晃他的袖子, 娇声喊了他一句:“王爷!”
这一声喊得娇滴滴脆生生,苏惟听得立刻怒气消了一半,抬眼盯着她说:“你啊,以后真不准出门才对。”
林小千有点委屈了:“他们的错,王爷为何怪我?”
苏惟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一边端详一边说:“我怎么知道,你为何叫人这样疯魔?不过是在外走一遭,就有人一个个跟在后面献殷勤?”
林小千啪一声拍掉他的手,气鼓鼓地说:“王爷你聪明一世,怎么在这事情上就是想不通呢?像我刚才说的,这其中必有古怪。”
苏惟一愣,想起她刚才提到的晋王,晋王曾经没头没脑送衣服送吃食,没多久府中姬妾便过世了,今天林小千又收到了暧昧礼物,现在蒋为辰的新夫人也突然撒手人寰了。
他还没想出个头绪,林小千忽然凑近了,一字一顿地轻声说:“体有异香,是不祥之兆,会招来灾祸。”
“你是说……”苏惟听得心里一惊,随即挥挥手,半信半疑地说:“晋王对你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他的姬妾因此离世,勉强还算有些关联,但安乐侯、寿安侯还有忠顺郡王家世子这几个糊涂人办了腌臜事,和蒋家夫人又有什么关系?”
林小千却很笃定:“外面都传言,晋王的姬妾是因嫉妒才香消玉殒的,但如果害死她的并不是这个原因呢?”
苏惟眼睛一眯,问她:“你查到了异香女子的新消息?”
林小千点点头:“有新消息,却不是查到的,是我刚刚想明白的。”
“哦?愿闻其详。”
林小千叹了口气:“今日收到几位侯爷世子送来的东西,我责问了自己许久,是否言行失格,才让人心生误会,招来他人无端献殷勤。”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按住火气又蹭蹭向外冒的苏惟:“太后寿宴那几日,我沐浴时特地撤下了鲜花香丸,身上并没有呛人的香气。而晋王就是在那之后,有了怪异的举动。”
苏惟一听,喃喃地说:“是,是,我们疏忽了。”
林小千又继续说:“王爷可还记得,长公主的纳凉宴上,我落水后,匆忙换了衣衫,之后直到回家都没有再佩戴过香囊。”
苏惟更是如遭雷劈一样:“那一日,我们,我们堵在月洞门前时,你,一直没戴香囊?”他身子一抖,脸色颓然地说:“对,我气昏了头,完全忘了香囊的事,直接从床上把你抱了出去。”
他这样懊恼,林小千又何尝不是百感交集,自己偶然不遮掩香气,竟然真的会引来怪事。
她不情不愿地说出自己的结论:“我猜,晋王,还有几位侯爷世子,是闻到了我的异香,才会冒大不韪给我送东送西。在他们看来,体有异香,似乎不是不祥之兆。”
苏惟木呆呆坐着,没有反驳。
林小千说完,心里忽然一动。原书的女主罗楚凝是天生玛丽苏,只要一露面,必然会收获男性粉丝。她这样毫无来由地得到了书中所有男人的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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