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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戾反派的作精娇妃[穿书] 完结+番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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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千慢慢恢复了意识,积累了一天的怨气怒气在胸口激荡,眼睛又酸又涩却掉不下泪珠来,心口一个劲的抽疼,头脑却越来越清晰。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刚说什么让自己信他,什么其他女人是街上的路人甲,原来全是胡扯,在家里就堂而皇之地背着她金屋藏娇,看来心中有个白月光也是确有其事吧。
文秋还在旁边絮絮叨叨劝她:“王爷对王妃疼爱有加,王妃若是不喜欢,让王爷把她遣散出去就是了,何必自己生闷气,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对,何必自己生闷气,我也是反派,与其背着人猜疑自己受罪,还不如当面锣对面鼓地去对质。不管那个院子里藏的是罗楚凝,花魁,还是别的什么人,我一定要去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个前因后果!
“带路!去找那女子!”林小千拿定了主意,斩钉截铁地说。
文秋愣住了,嘴里喃喃地说:“还是,还是等王爷回来,再想法子……”
“带路!”林小千又重复一遍,语气坚定,不容拒绝。
她也不要小轿,只吩咐人在前面领路,前前后后跟着一群丫鬟太监,个个举着灯笼火把,照得夹道小路都亮如白昼,浩浩荡荡地走到了小院门前。
小院院门紧闭,两扇大门黑漆漆的,仿佛时刻要张开嘴,把人吞噬进去。林小千盯了一会儿,一声令下:“砸门!”
几个力气大的太监立刻上去咣咣咣地砸了半天,门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文秋赶紧叫人:“去,喊木匠过来,卸下这大门!”
这时候,院门吱嘎响了一声,开了一条门缝,一个半大的小丫鬟探出个脑袋来,慌里慌张地朝外张望。
一眼看见林小千,她蹭一声跑出来,后头跟着两个更小的丫鬟,三个人扑通跪在地上齐声喊:“王妃!”
林小千强压怒火,厉声问她:“院子里的人呢?”
半大的丫鬟抬头刚要回话,身后传来了一个冷冽的声音:“这是闹什么!”
林小千一回头,苏惟提着一盏灯笼,站在无边夜色里,眉目神情模模糊糊,叫人看不分明。
按捺住胸口的波涛翻滚,林小千努力用最平静的语气问他:“王爷来得正巧,妾身想问问,院子里住了什么贵客?如此神神秘秘,不能见人。”
苏惟慢慢走了过来,丫鬟太监哗啦闪出一条通道来。
很快,他在林小千面前立定,看了眼黑漆漆的院门,淡定地说:“她是易九思的远房亲戚,自外地投奔他而来。然而易九思孤身一人住在府衙中,不便安置她一个女子,这才送到王府里来暂住几日。”
林小千眯起眼睛看着苏惟,满脸的不可置信:“易大人的亲戚?”她冷笑一声,“王爷是王府主人,想接什么人进来直说就是,何必拿朋友做幌子?”
苏惟叹了口气:“今天易九思说找好了房舍,已经派人把她接走了。”
林小千不依不饶:“怎么之前不走,我这里一发觉,她人就走了?王爷是觉得此处藏娇还不妥当,又给她另寻了隐秘住处?”
苏惟叫住地上跪着的小丫鬟,沉声问她们:“自那女子住进来,到她被人接走,我迈进过这院子一步吗?”
三个小丫鬟齐刷刷地摇了摇头。
苏惟平和地看向林小千:“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和那位女子一面也不曾见过。先前本想和你说一声,但我连日忙于公务,一时把这事忘到了脑后。她暂住两三日,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其实不值得你费心。”
可她和花魁、罗楚凝一样体有异香,你为什么总和这样的女子有牵扯?林小千眼中满是悲愤,然而当着眼前一群丫鬟太监,她的质问说不出口。
但一口恶气堵在心里,林小千不想就这样善罢甘休。嘲讽地盯着苏惟的眼睛,她故意说起了反话:“今日来一个不用我费心,明日来他三五个,就更不用我费心了。”
苏惟也恼火了,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你今天是怎么了?好不容易正常了一阵子,又要像以前那样偏执胡闹吗?”
林小千如遭雷劈一样愣住了。因嫉生恨,偏执跋扈,几个大字牢牢占据了她的脑海。难道,她,开始向书里的齐王妃靠拢了吗?
她僵硬了很久,才喃喃念出几个字:“是,我不该偏执胡闹。”念完立刻如梦初醒一样,恭敬地向苏惟欠身行了个礼:“今日是妾身唐突莽撞了,王爷请勿怪罪。既然现在王爷说清了来龙去脉,她人也走了,那妾身告退了。”
林小千颓然迈着步子往回走,身后还是那群浩浩荡荡的丫鬟太监,只是所有人都蔫头耷脑,丝毫没有了来时的气势。
像刚穿书过来时一样,她一遍一遍地告诫自己:不要对苏惟动心,不要嫉妒,不要怨恨。越说,她心里越悲凉,难道自己逃脱不了原书的故事轨迹吗啊?
苏惟提着灯笼,一直站在原地,默默看着她消沉落寞的背影,许久没有离开。
倒在榻上,林小千彻底放空自己,呆呆地盯着屋顶,穿书过来的种种情景走马灯一样从她眼前飘过。
“我该怎么做?”林小千轻轻地问了一句。屋里空空荡荡,没有一丝回声。
过了许久,文秋走了进来,轻声说:“时候不早了,王妃是否要沐浴更衣,准备歇息?”
林小千立刻坐起来,吩咐文秋说:“浴汤备好了吗?什么鲜花、香丸、香饼,统统撤下去,我要清清爽爽沐浴一回。”
文秋笑着回话说:“王妃前几日不是交代过了么?现在洗沐间里已经撤下了所有鲜花香料,我还另叫人每天都仔细冲刷几回,现在里头清爽得很。”
林小千这才点点头,拖着僵硬地身体走去了洗沐间,她需要泡个热水澡,把这身体和心里的乏累都统统洗干净。
果然如文秋所说,洗沐间里洗刷得极为干净,一丝多余的味道也闻不到。文秋备好的几件换洗衣物也没有熏过香,清清爽爽地挂在雕花衣架上。
痛痛快快泡了个澡,林小千逐渐恢复了一些精神,开始给自己鼓劲打气:不管前面是不是有命定的轨迹,是不是有神通广大的幕后黑手,将来的路总归是要自己来走的,只要不到最后一刻,她就有翻盘改命的机会。
捡回些许信心的林小千,慢慢穿好中衣,正想喊文秋进来,忽然一股淡淡的幽香不知从哪里传了出来。
林小千拿裙子的手一顿,这香气她很熟悉,几乎每天都陪伴在身边。她原来以为,这是自己每天洗鲜花浴、熏香、佩香囊沾染上的味道。可是今天洗沐间明明冲洗干净了,她连续几天没有熏烧过各种香料,就是剩下的几个香囊也在刚才让她丢得远远的了。
这香气是从哪里来的?
“文秋!”林小千高声喊了一句。候在门外的文秋立刻推门走了进来,问:“王妃沐浴完毕了?”
林小千杏眼睁得溜圆,一眨不眨地瞪着文秋:“你闻到什么香气了吗?”
文秋微微闻了闻,笑着说:“王妃,这不是你身上的香气吗?”
她机械地重复了一遍:“我身上的香气?”
文秋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王妃自小身上就带着微微的淡香,成年后香气还更浓郁了一些,只是家里怕生祸事,不准人向外张扬,也就亲近的家人亲戚知道而已。”
“不,不可能!”林小千连连摇头,心里拼命呐喊:我一定是沾染了什么香料,一定是染上去的。
文秋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为了遮掩这天生异香,老侯爷和老夫人常叫你佩戴香囊。嫁到王府后,你又是狂洗鲜花浴又是死命熏香,闹了好久。这日子一长,你自己也混淆了不成?”
林小千惊讶到说不出话来,感觉自己的三观在一瞬间颠覆了。原来,她也是体有异香的女子。
文秋还在唠唠叨叨说着过去齐王妃的事,什么新婚之夜就和王爷拌嘴吵架,哭闹着要洗鲜花浴烧沉香,后来,浴汤中鲜花越放越多,熏香越熏越重……
林小千盯着她的嘴巴一开一合,耳朵里她的声音却越来越远,渐渐地听不见了。
她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苏惟,他知道吗?
林小千抓起衣架上一件纱衣,着急地问文秋:“王爷人在哪里?”
文秋还陷在回忆里说教,被猛地一问,整个人就是一愣,随后才憋出来一句话:“杨公公说,今日王妃不用凉屋,王爷就要宿在那里。”
把纱衣匆忙裹到身上,林小千拔腿就向外冲,文秋立刻拿起其他衣服跟上,惊慌失措地喊她:“王妃,衣服还没穿好呢。”
林小千没听见一样飞快地奔向凉屋,一扭头,见文秋抱着衣服,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她赶紧下令:“回去!”
文秋听话地原地刹了车,一脸惊诧地看着林小千快步走没了影子。
此时夜色深沉,路上几乎不见什么人影,凉屋也只有一个守夜的小太监,正坐在门口打瞌睡。林小千不管不顾直接推门冲进了进去。
凉屋内的苏惟还没睡觉,正在灯烛下奋笔疾书,不知写些什么。听见门口动静,他一抬头,就见林小千衣衫不整地走了进来。
“你……”苏惟惊讶地把笔一扔,刚想问她为什么来凉屋,却突然卡了壳。
面前的林小千身上只裹了一件半透明的纱衣,里头的中衣穿得歪歪斜斜,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他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故意背过身去挑灯花:“夜色已深,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林小千目光灼灼地盯着苏惟,气势咄咄逼人:“那个你藏起来的女人,罗楚凝,花魁娘子,我,”她停顿一下,“都体有异香,是不是?”
苏惟被问懵了:“什么?”
林小千质问的话脱口而出:“你是在集邮吗?”
苏惟诧异地转过身来:“什么集邮?你是要鸡油炒菜吗?吩咐厨房就是了。”
第四十章
“鸡油, 鸡油炒菜?”林小千结巴了, 自己一着急连做狗仔时的常用词都冒出来了,这可怎么把话圆回去?
“你行文这么荒唐, 气得我话都不会说了, 我是要问缘由,缘由, ”她心一横,干脆把锅甩到了苏惟头上, “你为什么专和体有异香的女人有牵扯的缘由。”
苏惟还是很懵:“这两个词语怎么会混淆?”
她杏眼一瞪, 直盯着苏惟的眼睛:“这不是重点,你不要试图转移话题!说,你是对体有异香的女人情有独钟,还是有什么隐情?”
苏惟挪开眼睛, 一低头入眼又是纱衣下若隐若现的风景, 他只好又背过身去。
林小千一看,还以为他是做贼心虚, 一个箭步上去冲到他面前:“不要躲了!我今天一定要问个明白!”
苏惟无奈地扶额, 半遮住自己的眼睛, 轻声说:“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 你信我, 我是为你好……”
林小千狠狠一捶他的肩膀,生气地说:“我不信!你事事瞒着我,叫我生气怨恨,是为我好吗?不管你是别有所爱, 还是筹划什么大事,干脆痛快地说出来……”
没想到他胳膊上肌肉死硬死硬的,苏惟还没叫痛,林小千先哎呦一声,去捂自己动手的拳头。
苏惟又好气又好笑,想拽过来看看,林小千把手向后一背,气鼓鼓地说:“快说!别想蒙混过关。”
“那你坐下来,我们好好说话。”苏惟终于抬头对视上了她的双眼。
林小千看见他漆黑瞳仁里映出自己模糊的影子,忍不住心神一动,点头就要说好。
见她浑身竖起来的刺缓缓收了起来,苏惟长臂一伸,一个飞快的动作抓住了林小千背后的手,顺势一带,把她整个人被半圈进了怀里。
苏惟举起她的手刚想往灯下带去看个清楚,林小千发现自己是上了当,使劲抽又抽不回手,动作一大,更是往苏惟怀里撞,气得脸色通红。
想起以前学的防狼术,林小千看准苏惟的双脚,咬牙狠狠一跺,果然苏惟一个闷哼,放松了对她的钳制。
闪身向旁边跳了两步,林小千还想继续逼问,没想到突然一个黑影冲了过来,举着一样东西劈头盖脸冲着她刺过来。
林小千吓呆了,一下子忘了躲闪。眼看要刺到眉心了,忽然一股力量重重一推,把她直接推倒在地上。
等回过神来,林小千才看清,是苏惟冲过来挡在了她的前面,肩膀上刺着一把桃木剑。
举着桃木剑的是个小太监。他看清两个人的模样,手一松,桃木剑啪嗒掉在地上,整个人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王爷,王妃,饶命啊。”
原来门口打盹的小太监听见屋里有动静,探头往里一看,瞧见王爷正和一个披头散发白纱衣的影子在打架,还以为是招来了女鬼,偷偷拿下来墙上的桃木剑,想把鬼吓走,没想到不是鬼打架,是妖精打架。
小太监一不小心伤了王爷,吓得小命都丢了半条,哭得鼻涕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苏惟捂着肩膀,扶起来林小千,对着瑟瑟发抖的小太监说了声,滚!小太监蹿起来,瞬间溜得没影儿了。
林小千着急地去看苏惟肩膀:“怎么叫人走了?要是伤着了,先差人去拿药啊。”
“不碍事,木头而已。”苏惟动了动肩膀,没想到疼得嘿呦叫出了声。
林小千说着就要往外走:“还是喊大夫过来看看吧。”
“你不想知道真相吗?”苏惟伸出另一只手拉住她。
林小千试着掰开他的手:“要是真伤了筋骨,还是先治伤吧。”
苏惟没有松手,轻笑一下:“还以为你冷酷无情地非要无理取闹呢?”
“你才冷酷,你才无情,你才无理取闹,”林小千毫不犹豫地搬出经典台词,怼了回去,“如果你好好坐下说话,哪至于招来这一剑?”
苏惟手上一使劲,把林小千拉到了绣墩上,认真地说:“不过一时刺痛而已,真不用叫大夫。”
林小千叹口气,真诚地看着他的眼睛:“我们都不无理取闹,真的坐下来好好说话,可好?”
苏惟也真诚无比地看着她:“你好好在王府吃喝享乐,闲了做做你的《广闻杂报》,为什么非要掺和进来?有时视而不见大智若愚,才是好事。”
林小千紧紧皱起眉头,问他:“王爷是如何看待我的?是毫无关系的陌路人?”
苏惟被问得一愣,很快摇了摇头。
“是不知世事的笼中金丝雀?”
苏惟直视她的眼睛:“你不甘心。”
林小千掰开了揉碎了和他讲道理:“对,我不甘心。我是有血有肉有情感的大活人,不是只知道吃喝享乐的行尸走肉,没有办法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苏惟仍旧深沉地注视着她,却没有说话。
林小千继续晓之以理:“王爷,之前哪怕亲眼看见你与罗楚凝来往,亲耳听到你认得青楼花魁,我虽然借机试探过几次,却没有刨根问底。因为我担心是有人闲言碎语故意离间我们,担心是我自己胡思乱想冤枉好人,从而嫉妒怨恨她们……”
苏惟眉毛一挑:“你真的嫉妒她们?”
“什么?”被他这一打岔,林小千一肚子的话被堵回去一半,辩解的话脱口而出:“我不是,我没有,我哪能重新回到过去那副偏执的模样……”
苏惟眉毛又落了下来:“不嫉妒?”
林小千疑惑地看着他神情变来变去:你怎么回事,刚才不还嫌我偏执胡闹吗?喂!专注重点,别跑偏啊。
但看见苏惟神情落寞,她只好接着他的话茬继续说:“我不嫉妒是因为我猜其中另有内情?不是吗?”
苏惟犀利的目光刷一下射了过来。
林小千把话全都摊开了:“你和罗楚凝躲在人后说话,你和花魁私下来往,你接那位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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