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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白月光另有其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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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会有假。
  但最后四字,史老太傅说不出口了。
  段楚秋替史老太傅说了“圣上与国舅宛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画中人是圣上还是国舅,如今谁能言清!”
  史老太傅还想说什么,随着他出城居住的小厮领了大夫来。
  二人便噤了声。
  大夫替段楚秋诊脉,半响后道“姑娘脉象紊乱,血脉时而倒流时而停滞,是中毒之象!”
  史老太傅闻言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而侧面的也印证了段楚秋今夜所言是有真话的。
  史老太傅再顾不上段楚秋,让其好生歇息调整,便让小厮驾车马进城,一路顺着柳安大道入了宫城,跪在了谢昀面前。
  谢昀听完史老太傅叙述冷笑道“老师年纪大了,凭一人之言如此莽撞,朕亲眼所见之事还能有假?”
  史老太傅道“禀圣上,有言是‘无风不起浪’,今夜老臣能听得这流言,明日便有其他人听得这流言。”
  谢昀道“谣言止于智者。”
  史老太傅道“三人成虎事多有,众口砾金君自宽!”
  “放肆!”谢昀一掌拍在龙案上。
  史老太傅却并不惧,在滚滚君威下慢慢挺直了腰背“皇后已逝,死者为大逝者安息,可这流言若止不住皇后如何安息。先帝曾言,君与臣臣与民见同一事想法却大相径庭,君之所想不一定全对,民之所想不一定全错,‘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故而先帝打开了百姓的嘴。时至今日便见弊端,百姓分不清何事能议何事不能议,皇后乃一国之母,怎能由百姓妄议!国舅了却君王天下事,又如何能让百姓毁了英雄身后名!”
  谢昀看着史老太傅,皮笑肉不笑道“老师到底想说什么?”
  “皇后为圣上为大梁千里迢迢从京都往郦城,国舅爷当年临危受命保下边疆数城。”史老太傅道“二者都是大梁之英雄,老臣请圣上提早应对流言。”
  谢昀看着他,知道史老太傅话里藏话。
  果然,等不来谢昀询问,史老太傅便干脆道“诚如圣上所言,谣言止于智者,若流言传开,让大梁上下见到皇后那副画像便可轻易破局。”
  谢昀慢慢笑了。
  这朝堂,这天下又有哪里是能坦荡畅言的。
  谢昀想到了雁回,那日被拆穿了画中人,倒是理直气壮。
  谢昀烦躁地让人强行将史老太傅拘于宫中,又分了两拨人离了宫,一拨人灭段楚秋的口,一拨人去寻不识字的雁回和国舅爷。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鞠躬。


第52章 
  当史老太傅入宫时,
  便已想过谢昀有可能会将他拘下。于是入宫门前便让随行的小厮给兵部尚书递了话,若史老太傅两个时辰后未从宫中回来,便让尚书带着家将往将军府去。
  兵部尚书姓史单字金,
  正是史老太傅之子。
  段楚秋说的是真也好是假也罢,
  史老太傅自觉忠心大梁忠心朝廷,皇后与国舅爷假死一事非同小可,他就算拼了一身老命将全家搭进去也得把这事闹明白。
  若为假,
  则以事实让天下人住口,若为真,则让罪者伏诛以警天下。
  宵禁未过,雁回与国舅爷还有星河并未在将军府逗留太久。他们也知在将军府待得越久便越是危险,至于太后,
  他们也只能于皇家寺庙后山远远望一眼罢了。
  天际微亮,
  路上行人寥寥,三人准备出城。
  路经将军府,
  却见史金带着尚书府的家将堵在了将军府门前。
  三人皆是一愣,国舅爷注意着雁回神情,看她面露担忧,便抚了抚她的发道“若是担心,我去瞧瞧。”
  “不必。”雁回垂眸,
  虽说史尚书这时候带着家将往将军府去,
  看上去算不得什么好事,但具体如何,
  还得静观其变。
  国舅爷拧着眉看着史金,
  将军府的门开了,雁大将军亲自将众人带进了府邸,将军府门房左右望着,
  这才退后掩上。
  星河瞅着自己的两位主子问道“主子,这城还出吗?”
  “出。”雁回答得决然。
  三人身上都有谢昀为其准备的文牒,守城的将士见这文牒,压低声音道“三位贵人,有人正等着您们。”
  京郊三里外。
  朱公公可算是等到了他们。
  传谢昀口谕,朱公公对着国舅爷,将谢昀的口吻学了个十足,道“舅舅这些年竟是混的连白纸黑字都看不明白了。”
  国舅爷“……”
  他这才将书信的遭遇与朱公公说了。
  朱公公愣了下道“怪不得。”
  雁回追问“莫非是我们将信的内容曲解了?”
  朱公公点头,但到底太后是谢昀之母,身份尊贵,并非是他一个奴才可以随意编排的,便隐下了太后的所作所为,叹气将史老太傅入宫的事与三人说了。
  雁回不敢去看国舅爷,她想过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朱公公最后道“圣上让老奴转告国舅爷与娘……”朱公公已经不知如何去称呼雁回了,便干脆掩去“若此事脱离了圣上的掌控,圣上让您们自己决断。”
  朱公公说得委婉,雁回和国舅爷都听明白了。
  谢昀已仁至义尽,倘若这事被捅破昭告了天下,他的选择便是天家颜面。
  国舅爷拍了拍朱公公的肩,像是拍谢昀的肩“让他好好的便是,我若再给他添乱便是没脸没皮了。”
  朱公公应下。
  三人目送朱公公离去,这才在京郊暂时寻了一个歇脚处。
  他们也不敢真得走远了,这事还得看如何发展。
  雁回这几日过得胆战心惊,天越来越凉了。亲眼目睹史尚书往将军府成了挥之不去的梦魇,她一连几日都在梦中见到了这个情形,只不过围堵将军府的不是区区家将,而是大梁的御林军。
  还有大梁百姓,那些嫁为人妇的女子远远地观望着,面露鄙夷。
  瞧,为女子表率的皇后竟做出了与情郎私奔的龌龊事。
  她们在窃窃私语。
  梦醒后,雁回便看着外边的天,看着和星河在院中劈柴的国舅爷。
  幸而在宫里的这些年让她知晓何为沉稳,何为不喜怒于色。于是她收拾好心中纷杂的思绪,推门而去。
  国舅爷不赞同地看着她“脚又不疼了?”
  “不疼了,都好了。”怕国舅爷不信,雁回又走了几步,眼见着国舅爷皱起了眉,雁回站在原地,她就这么凝着国舅爷,破天荒地问他“沈辞,你爱我吗?”
  “问的什么鬼问题。”国舅爷放下手中的斧头,站起身阔步而来,一下搂着她,却是对星河说道“星河,背过身去。”
  星河“哦”了声,转过身。
  国舅爷在雁回唇上轻轻啄了一口,想说什么,却止了声。他将雁回一把横抱起,一脚踢开木门,再后旋踢合上了门。
  “阿回。”国舅爷将雁回放在榻上,继而欺身上前,声音喑哑“我若说爱,是否添了你心头不愿牵连我的念头?我若说不爱,你是否准备好就此抛下我了?”
  雁回一窒。
  她心里隐隐有这些念头,国舅爷猜得不错,只是还未完全生根发芽罢了。
  “若真有‘一人做事一人当’的说法,大梁刑律就不会有株连九族的大罪了。”国舅爷一手按住雁回,一手抽去她的大带,铺天盖地吻了下去。
  意乱情迷时,国舅爷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就算你信那劳什子的‘独善其身’,那么独善其身之人也合该是你。”
  雁回一愣。
  她看着尽在咫尺的人“你也想过……”
  国舅爷当然也想过,若这事朝着他们意料之外发展下去,他要保雁回,这是国舅爷唯一的念头。
  “没有。”国舅爷矢口否认“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你说呢,娘子。”
  雁回笑了。
  大概是当时他们从大梁军营逃出来时,星河那句‘做一对不羡神仙的苦命鸳鸯’应验了。
  国舅爷想,星河这张臭嘴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史老太傅被谢昀拘在宫中的第五日,薨了。
  他本就是古稀之年半个身子已入棺材的人,可这薨逝的时间实在不对,可以算得上糟糕了。
  史金不敢疑心是谢昀下的手,只将史老太傅生前挂念的事一次次于朝堂上重提,这下群臣皆是惊愣。
  毕竟未亲眼见过皇后尸首,其次是国舅爷的死认真琢磨起来过于草率。
  文武百官似月前恳请谢昀不可废后那般,跪于养心殿外,请谢昀下旨彻查此事,请谢昀拿出皇后娘娘的画像以攻克民间的谣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来晚了……
  看见大家的反应,一天都在考虑要不要修改自己设置的情节。
  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按照已定的大纲走下去。
  雁回和沈辞没有错,他们在一起是光明正大的,我不希望他们余生是需要逃亡的是需要隐姓埋名的。
  他们需要一个改变的契机,也需要一次共同面对挫折的机会。
  之前有向大家说过,这篇将会完结。
  不出意外,再有两三章就能正文完结,我会在今晚加个班,看能不能赶出来。
  这其实是一个格局很小的故事,错过的人在一起了他们经过磨练再成为更好的人。
  我接受很多读者的批评,确实第一篇文没让大家满意,节奏和剧情的衔接跳跃处理的不好,但很谢谢一路陪着我走到这里的小天使。


第53章 
  啪——
  这是谢昀摔的第十样瓷器了,
  养心殿内的宫人大气不敢出一个。
  “他们要跪就让他们跪到天荒地老去!”
  说话间,又是一件瓷瓶被摔得支离破碎。
  朱公公唤来一个小内侍清扫金砖上的狼藉,正指挥着,
  候在殿外的小内侍小步上前,
  俯身在朱公公耳边低语了一声。
  朱公公脸色一变。
  “圣上。”朱公公上前,鞋履踩在残存的瓷片上,犹豫着道“雁将军求见。”
  谢昀气到“他是嫌这火烧得不够旺,
  还要来添乱吗!”
  朱公公不敢吱声。
  “行。”谢昀双手叉腰“让雁来进来,朕倒要看看他想做什么!”
  朱公公应下,示意通报的小内侍将人带进来。
  比起国舅爷这个大梁前骠骑大将军,雁来看上去比国舅爷靠谱多了,身形魁梧立在原地宛若泰山。
  雁来不善言辞,
  只猛掀前襟,
  在谢昀面前跪地笔直。
  拱手道“臣见过圣上。”
  谢昀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雁来耿直道“回圣上,臣来负荆请罪!”
  说罢,
  从腰间取出一根半臂粗的鞭子,恭敬地将其放在金砖之上,再将外衣一垮“雁家世代忠烈,以‘了却君王天下事’为己任,如今君王受缚皆由雁家所起,
  臣万死难逃其咎!”
  谢昀紧紧凝着他,
  问“雁回没有告诉你们,放她离去是朕的意思?”
  雁来实道“未曾提及,
  但臣猜到了。”
  谢昀面色缓和了些,
  想来此等大逆不道之事,雁回不想为自己寻什么理由,也不愿将谢昀拉入这是非之中。
  “既然猜到了。”谢昀问“你今日前来作甚?”
  雁来道“臣感念圣上,
  但不愿圣上为臣妹烦心,更不愿此事成为圣上成为大梁之耻。”
  顿了顿道,雁来道“请圣上将此事公布于众,这罪过雁家担得起!”
  “担得起。”谢昀冷笑。
  他问“纵然朕要将你雁家满门斩了,你雁家也担得起?”
  雁来肯定道“担得起。”
  雁回夜半惊起,心悸让本就不安的她更加惶恐,她习惯地往旁边探去,想裹紧国舅爷的体温,一摸,顿时愣住。
  国舅爷不在!
  雁回一颗心狂跳起来,她下榻去点屋里的灯。茅屋狭小逼仄,案几就离着床榻不远,雁回脚踩在地上,冰冷的触感顺着她感官传到五脏六腑。借着月色,她摸到案几上一张薄薄的书信。
  一种不祥的预感如火树银花在脑中轰隆炸开。
  雁回慌乱点亮小灯,油灯光晕点点,照亮了案几方寸。
  她这才忙不迭地去看手中的信。
  是休书!
  国舅爷一改嚣张张狂的字迹,这信上的字体一笔一划端端正正。
  “凡为夫妇之因,前世三生结缘,始配今生之夫妇。”
  “我曾跪天地伦理却仍难消众怨,但我不悔。唯一愧疚是未能护妻平安,既夫之无能,当各还本道。今情愿立此休书,任其改婚,永无争执。愿娘子相离之后,重梳婵鬓,美扫蛾眉,巧呈窈窕之姿,选聘大梁之主。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一月衣粮,十年欢喜,便献柔仪,伏愿娘子千秋万岁。”
  “沈辞谨立此书。”引用‘某李甲谨立放妻书一道’
  雁回沉着脸一把揉了信。
  大抵是怕的都已经来了,雁回便没什么好怕的了。
  她蹬上鞋履,想要出门去寻国舅爷,哪知门从外落了锁。雁回没死心,又去推窗,连窗棂都用两根木桩从外封死了。
  雁回用尽全力拍着窗,可国舅爷早已想到雁回会破窗,那木桩又粗又宽,哪怕雁回已经弄坏了窗,这木桩还是死死地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拼了命地去拉扯这木桩,倒刺轻而易举地戳进她的手指,顷刻间鲜血淋漓。
  但她恍若未觉,面上连多余的神情都没有,全神贯注于这木桩之上。
  雁回试了很多法子,徒手去掰,用屋中的小凳去砸,但最终的结局都是无济于事。
  她没有放弃,看到了案上燃着的油灯。
  没有过多的犹豫便举着灯盏去烤那木桩。
  什么后果雁回没想过,她只要一个念头,她要寻沈辞!
  那木桩被小灯烤得冒起了黑烟,眼见就要燃起来,终于,还未来得及离去的国舅爷憋不住从墙角处走了出来。
  他阔步来到窗前,二话不说地吹熄那盏灯。
  “沈辞。”雁回看着窗外的人,失声道“你混蛋!”
  国舅爷不怒反笑,静静地凝着雁回手上冒着青烟的蜡烛道“什么后果你想过吗?”
  “那你可想过,至此一去,你是什么后果?”雁回反问。
  “想过。”国舅爷沉默了一瞬,才抬眸对上雁回的目光,道“很认真地想过。”
  “这事牵连甚广,你凭一己之力如何保全我,保全雁家,你怎知你所做不是无用功?”说到这里,担心国舅爷不听劝,雁回深吸两口气“你想怎么做与我说说,若是可行,我不拦着你。”怕窗外人不信,雁回咬牙加重语气“我雁回对天发誓,若你真的能保全我保全雁家,我绝不拦你。”
  国舅爷道“我乃无耻之徒,肖想一国之后,便设计将你强行掳走,你誓死不从便被我关在这里。”
  雁回一愣,绝望地看着国舅爷。
  国舅爷仿若没看见雁回的目光,继续道“我妄想瞒天过海,可终究纸包不住火,是我一时冲动才闯下这滔天的罪过……”
  雁回忍着心中悲怆忍着喉中苦涩道“可画中人至始至终都是你!”
  国舅爷顿了顿,轻声道“我像极了谢昀,你若咬定画中人是他,谁敢说不是?”
  雁回道“你未见过那画,你的眉眼,你的身形,你所有与谢昀不似的特征,那画上之人皆有!”
  雁回紧接着道“沈辞,你可知我有多宝贝这画。”
  十年间,她所有的寄托所有的冲动都源自这画。
  “世间所有事不是空口白牙三言两语便可解决的。”雁回道“沈辞,你打开门,放我出去,或者你进来,我们好生商议。”
  国舅爷站着未动,二人沉默着对峙,不知过了多久,国舅爷才哑声唤来星河。
  他拿过匕首,随后背过身去。
  从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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