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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白月光另有其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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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回答得坚定:“他会见我的。”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朱公公便小步从殿内走出,迎雁回入内。
  比起外边的暑天,养心殿内也并未有多凉快。雁回一入内,便感受到来自谢昀的怒火,她垂眸端端行了一礼,继而才缓缓抬眸,毫不畏惧地迎上谢昀的怒目相向。
  “呵……”谢昀一嗤,嘲道:“朕虽非这画中人,皇后对朕也未免太过敷衍!”
  今日雁回送去的雪梨汤,以盐充糖。谢昀饮上一口,舌尖味蕾好不折磨。又碍于多年的礼仪教养,他只得愤愤地将一口汤囫囵吞了。
  随后撒气吼道:“让皇后进来!”
  雁回见谢昀精神抖擞,暗松了口气,这才道:“圣上可否与臣妾说一说罢朝的缘由?”
  谢昀拿眼乜她,他饮下一口白水冲淡舌尖的涩意,随后面色沉郁的脸色终于发生了一点变化,谢昀眼梢一挑,不胜感慨道:“下月便是皇后生辰了,今岁皇后是要赏赐还是……”
  谢昀又酸又气道:“还是一如既往觉得日日留在朕的身边便是赏赐。”
  雁回也不觉难堪,她更多的是意外谢昀话里带刺这套竟然能如此娴熟无比,昔日少年老成沉默寡言的太子殿下不知道去了哪儿。
  那厢谢昀似乎也觉得不妥,让朱公公灭了殿内燃着的香,自个儿靠在椅背揉着胀痛的额角,意兴阑珊道:“朕自有打算,还用不着你来劝,皇后也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纵使先帝有言持尚方宝剑者授三月为君之道,但愿不愿意学,全凭朕自己做主。”
  雁回颔首道:“是臣妾逾越了。”
  说罢便要告退。
  谢昀大手一挥,看着雁回行礼告退,待她将要消失于视野,谢昀忽然道:“朕为皇后准备了生辰贺礼,皇后静待惊喜吧。”
  雁回顿了顿,随后没再犹豫地走出殿外。
  …
  之后雁回也没再往养心殿去,谢昀虽不上早朝,但也未荒废政务,该批阅的奏折一个也未曾落下。
  一直到次月月末,雁回生辰当日,大漠八百里加急往京都传来一个重磅消息,张相逃至大漠塞外投奔了蛮夷,蛮夷之所以愿意收留张炬,只因张炬向蛮夷交换了边关的布防图,现在张炬反了!
  这一消息震得百官面面相觑,谢昀便在这时‘出关’了,他紧接着轻飘飘地丢了另一个重磅炸/弹,大梁天子欲御驾亲征,即刻带兵前往大漠。
  文武百官哪同意谢昀此举,在金銮殿硬是跪了几日,可谢昀心意已决,压根听不进他人建议,一切准备妥当便要出发。
  雁回虽也担心,好在谢昀还是钦点雁家兄长今骠骑大将军为副帅。有兄长相随,还有朱公公及无数大内高手,多少能护谢昀性命无虞,这倒让雁回松了口气。
  谢昀临行前夕,雁回学着制了一个护心镜,用红绳缠了一圈打了一个络。她带着护心镜去乾清宫寻人,竟发现谢昀早就离开了,没有欢送也没有践行,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踏上了征途。
  大抵是知道雁回会去寻自己,谢昀留了一封信给她。
  雁回接过小内侍捧来的书信,拆开来看,信里谢昀大致说了两件事。
  其一,谢昀未在宫中,三月的‘为君之道’还未结束,宫中一切事宜由雁回做主。
  其二,太后必定担心谢昀此番出征,谢昀让雁回往皇家寺庙去陪伴太后几日。
  雁回放下信,叹息一声,谢昀的脾性确实越来越古怪了,也不知是否是身在高处,而渐渐迷了本性。
  其实不肖谢昀特意嘱咐,太后一直以来待雁回不错,雁回自会去看望她。
  于是雁回也未多犹豫,将后宫中众人聚在一齐,好好敲打了一番。又寻了中书省几个官员,商讨了些事宜后便离宫去了皇家寺庙。
  皇家寺庙建在京都郊外一处地势不算高的灵山之上,因皇家寺庙建在此处,整座山上少有人迹,更多是山脚驻守的士兵和山顶寺庙里保护太后的羽林卫。
  雁回并未提前向太后招呼,她到皇家寺庙时,太后才知她来了。
  寺庙内燃起炊烟,太后让人匆匆给雁回收拾了个屋子,随后才道:“怎么也不提前知会哀家一声。”
  雁回看太后神情似乎有一丝不悦,她没提前知会太后也是担心太后会到山下来接她,这从山顶到山脚路途不算平坦,太后年纪大了,雁回不想劳烦太后。
  雁回也没解释,只笑着赔罪道:“儿臣知错了。”
  太后礼佛多年,每日食斋素,担心雁回吃不惯,便差人去厨房让人重做。雁回赶紧止了,道:“儿臣来寺庙一为陪伴母后,二为圣上祈福,自当应该食斋素,况且这寺庙中哪又备着什么荤食,若是儿臣此番叨扰给母后增了麻烦,是儿臣罪过。”
  太后愣了下,随即掩过面上一丝不自然,她捂着帕子咳了下,说起谢昀。
  “皇帝越来越像他父皇了。”太后叹息一声:“也不知是好是坏。”
  雁回从善如流道:“父皇彪炳千古,圣上勤政爱民,自是好事,母后不必忧心。”
  太后依旧叹息连连:“此番皇帝一意孤行御驾亲征,哀家总是担心。”
  雁回又宽慰道:“圣上乃真龙天子自有神明庇佑,且朱公公等数位大内高手相随,母后当放宽心些。”
  太后“哎”了声,放下手中玉箸:“你来陪陪哀家也好,只是皇帝不在宫中,大小事务落在了你身上,哀家这老婆子你也见过了,明日便回宫吧。”
  雁回本也只打算在寺庙至多留几日,现下太后下了逐客令,她便干脆应了。
  陪太后用完晚膳,雁回见太后忧虑甚重又满面愁容,以往太后虽不理宫中之事但积威犹存,而现在太后却是一身疲倦。见天色暗下来,雁回不敢过多打扰太后歇息,便告了退去了自己的房间。
  皇家寺庙虽百姓不能入内,但香火一直不断,空气里尽是焚香气味。雁回来到住处,鼻尖刺痛酸涩感才好过一些。
  许是知道雁回患有鼻痔,太后为她准备的房间在寺庙后院最靠山的位置,推开窗便可见灵山秀木。
  惊絮为雁回整理被褥,雁回便坐在案前书写将要寄给谢昀的信,正落下几笔,有人轻轻叩了叩门。
  “奴婢芳无。”
  芳无是太后身边伺候的,惊絮得了雁回示意,便去开门。
  芳无行礼,她是奉太后之名来传话的。
  芳无道:“皇后娘娘,太后方才忘了与您说,主持的一位远亲也住在这后院之中。因着男女之防,未免娘娘落人话柄,太后让娘娘若无必要不要夜间外出,明日一早便赶紧离开。”
  雁回应下,芳无又行了一礼便走了。
  惊絮铺好被褥,她琢磨着芳无的话,道:“即是男女之防,何故能让男子居于后院?”
  雁回在澄心纸上写上太后对谢昀的关心,想也不想道:“住持大师乃得道高僧,大抵太后看在大师的面子上才会让其在寺庙住下。”
  惊絮纳罕,“可奴婢听闻,住持大师早已脱离凡尘,莫说远亲,便是双亲都没有往来。”
  雁回好笑道:“你今日怎这么多话,人家的家事哪有旁人说三道四,好了,快歇息吧,明日一早便回宫。”
  惊絮委屈地应下,道:“喏。”


第22章 
  雁回在书信里简单写了她对于宫内的一些安排,又说了说她往皇家寺庙探望太后及太后对谢昀的满心忧思。
  她把澄心纸折了折封好了,准备第二日派人给谢昀送去。
  这边她做好了一切,天色也已经不早了。惊絮伺候着她洗漱褪衣再入榻歇息,随后灭了灯出了主子休息的内室。
  雁回来皇家寺庙没带多少人,两三个护卫,贴身伺候的也就惊絮一人。
  大抵是皇家寺庙建在京都灵气最为蕴厚的灵山之上,夜空之中弯月清晰可见,周遭的星子也各自璀璨。
  念着雁回鼻痔,估摸着主子夜间会饮水,惊絮便轻手轻脚出了房间,准备去厨房烧点开水。
  惊絮不是


第一回 来皇家寺庙,以往雁回也会来朝拜祈福,虽每回待得不久但她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事事优先为主子考量,于是惊絮便也知晓了皇家寺庙的庖厨所在。
  夜里起了风,风吹得寺庙中颗颗大树树叶飒飒作响。眼瞧着快入秋,白日里虽热得难耐,到了夜间温度骤凉。惊絮紧了紧身上的衣裳,想着待会儿再去抱一床被褥放在皇后榻边,若深夜里皇后觉着冷了便可以直接用了。
  惊絮抱着这样的想法,穿过几个回廊。
  皇家寺庙当得‘皇家’二字,占地辽阔,建筑庄严中还透着巍峨辉煌。大抵真是集齐了天地灵气,惊絮瞧着,这廊下的野花杂草都格外蓬勃,月辉铺了层质地轻薄的纱,这寺庙中的每一处都透着一股儿圣洁。
  因着太后喜静,皇家寺庙之中除了出家的僧人便没有更多的外人,院中也特意做了虫蛇的驱赶,惊絮一路行至庖厨,也只间或听了一、两声虫鸣。
  厨房里留着灯,惊絮入内时瞧见值夜的奴才。
  惊絮和和气气地向人打了招呼问了声好,这才说明了来意。那人也知皇后娘娘来此,便直接提了一壶开水给她。
  阿四笑道:“这有现成的,你便先拿去用就成。”
  这般晚了,阿四烧的这开水自然是给太后备着的。
  这皇家寺庙中就两位主子,一是当今太后,二是当今皇后。身份虽都尊贵非凡,但论起长幼之序,必定是太后在前而皇后在次。就算现在是皇后娘娘站在这里,也断不会要这现成。
  惊絮受宠若惊,向阿四道谢后连连摆手:“这哪成?我重新烧一壶便是。”
  阿四一看就是憨厚老实的:“惊絮姑娘不必客气。”
  阿四盛情难却,惊絮几番推脱不了便干脆把话言明了:“规矩不是这样的,若让我家娘娘知晓了,必定会恼怒责怪我的。”
  那边阿四也没多想,脱口道:“不打紧的,这并不是太后娘娘要的开水,而是那位……”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阿四这才猛地记起来什么,忙闭了嘴,眼里惊疑不定,视线一直落在惊絮身上,紧张地打量着她,似乎是极其担心惊絮从自己的话里言间里发现了什么端倪。
  好在惊絮并未发现什么不妥,她越过阿四的身为重新烧了壶水。
  惊絮没注意到阿四的异状,她往铫子(烧水器皿)灌水时瞅到了石案下一个不起眼处有一片羽毛,周遭还落了点点血迹。
  她纳罕地弯腰拾起这羽毛,这片羽毛大部分是白色,只有轴部呈黑褐,看上去像是雉鸡身上的羽毛。
  阿四见惊絮注意被其他吸引,便暗自松了口气道:“今日烹了只雉鸡,我洒扫时许是没注意,这才有遗漏,辛亏惊絮姑娘拾到,若明日芳无姑姑发现了便遭了。”
  惊絮微微蹙眉,重复:“烹了只……雉鸡?”
  “嗯。”阿四没觉有哪处不妥,还好好地谢了惊絮一番。
  惊絮站在原地半响没有动作,她面色十分古怪,眉头都皱成了乱糟糟的一团,还是一时半会儿难以纾解的那种。
  据惊絮所知,这皇家寺庙修筑前,祖先曾寻过高人探过地势山水。当时高人说过,此处乃天地灵气汇聚,修筑寺庙最合适不过,大梁繁荣昌盛,许是也有这灵气庇佑的缘故。
  但……
  在皇家寺庙杀生岂不是冲撞了灵气?
  惊絮实是想不通,太后不食荤腥,虽没规定下面的人也必须跟着素斋,但试问又有谁馋着那点肉糜,敢在皇家寺庙杀生?那可是脑袋上长着九颗脑袋都不够砍的。
  思及此,惊絮也顾不上什么开水,忙急匆匆地奔回皇后娘娘所在的房间,人还未到声先至。
  惊絮压低声音道:“娘娘,不好了。”
  雁回背后垫了一只软枕,许是睡不着,便自个儿起身重新燃了油灯。惊絮回来时,她正靠在床榻边,手里捏着本书,三千青丝随意散落着,眉目恬静如一副美人稿。
  听惊絮这般说,雁回蹙眉,视线从书卷中移到惊絮身上,问道:“何事让你这般惊慌?”
  惊絮把自个儿看见的向雁回说了。
  果不其然,连雁回都觉此事重大。
  她比惊絮想得多,惊絮的猜想是哪个不要命的奴才偷食荤腥,雁回却不这般想。
  听惊絮叙说,芳无似乎也知此事,而庖厨里守夜的小奴才只言,芳无只责怪他未洒扫干净,并无追究皇家寺庙内杀生一事的意思。
  芳无既然知晓这事,那太后呢?
  这皇家寺庙已有百年历史,有繁荣大梁国力昌盛之用。太后不会不知轻重,这般看来太后当是对此事毫不知情。
  雁回转念又一想,可那小奴才说的太过平淡,仿佛早就习惯了杀生一般,这样毫不避讳地向惊絮解释,更像是得了太后准许。
  忽而,雁回想起了一人。
  适才惊絮的多嘴仿若一个豁口。
  ——“既是男女之防,何故能让男子居于后院?”
  ——“可奴婢听闻,住持大师早已脱离凡尘,莫说远亲,便是双亲都没有往来。”
  雁回这才惊觉,她乃大梁国后,怎可能与外男同居于后院?就算是住持的远亲也理应回避,太后不可能想不到这点,甚至还特意派了芳无来传话,竟是让她主动避嫌?
  后院这男子到底是谁?
  既然太后能破例让外男居于皇家寺庙,能破例让一国之后与一男子同住一个院落,那么这雉鸡是否也是太后破例特意为这外男准备的?
  毕竟,僧人食荤腥乃佛门大戒。而跟随太后多年的奴才不可能不知于皇家寺庙内杀生是多大的罪过。
  这般一一想来,那人越发可疑。
  雁回疑窦重重,她本不是个好奇心切之人,只是这事关系到了大梁,雁回不得不重视。
  思及此,雁回亲自取过衣架上的外衣,随意挽了头发,吩咐惊絮道:“我去瞧瞧,你便留在屋内,若来了人你便告之我歇下了。”
  惊絮本想跟着雁回同去,想来雁回说的不无道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当真太后又派了什么人来,见屋内无人就遭了。她留在屋内,还能为雁回周旋一二。
  雁回知惊絮不放心,便简单宽慰了两句,又吩咐道:“倘若有人寻我,你又无法推脱,便在在窗棂前燃两盏灯,我见了自会回来。”
  见雁回都这般说了,惊絮只好应了,只一而再再而三嘱咐雁回万事小心。
  雁回应下,便出了门。
  未免被发现,雁回没掌灯,她只借着月色往廊下去。
  大梁以‘东’为尊,太后居所便在皇家寺庙内院的东面,雁回则先去了相反的西面。
  月凉如水,风声沙沙。
  雁回幼时习武,听力自然比寻常人好些。本想去仔细听哪间屋子里有住人的响动,但这风吹树叶声无意给了雁回添了不少难度。
  她只得一间间去寻,好在陪伴太后住在皇家寺庙的人数不多,守夜的奴才们多是绕着太后转,内院以西人影寂寥。
  雁回只看房门便知屋内有没有住人,若住着人,门上便有累积的推门痕迹。
  她一排排看过去,从西面寻到了北面,正当这北面的屋子也要寻完,忽而见到北面最末的一间屋子,那房门上因推门和掩门留下了比房门颜色更深的痕迹。
  是这间了。
  雁回悄悄踱步而去,走近时便听闻屋内几声微乎其微的‘窸窣’响动,随后亮起了灯,窗户上投出一道人影来。
  雁回屏住呼吸,悄然行至窗下,又蹑手蹑脚地捅破了窗户上糊着的纸。
  屋内灯火顿泄,连带着一股儿无法消融的苦涩药味,雁回忍着鼻尖的不适,目光顺着窗上的小洞朝里看去。
  屋内确确实实有个男人,只是这男子背对着雁回,他坐于一张四轮车上,满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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