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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白月光另有其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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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逐张央程出京已是板上钉钉。
  谢昀开始下一步动作,他已安插好人,待张央程离京后便将人抓了。
  是夜,朱公公向谢昀禀告派去抓张央程的人已经埋伏好。
  谢昀淡淡‘嗯’了声,眉宇间有一丝轻松。
  朱公公见此,笑眯眯地道:“恭贺圣上,大计所成,为骠骑大将军洗刷冤屈指日可待。”
  谢昀忽得拧眉,笔尖在澄心纸上染出一团墨迹。
  “朕……无意为舅舅正名。”
  朱公公一愣。
  谢昀烦躁地丢开笔,问:“舅舅近日可好?”
  朱公公沉默着摇了摇头。
  试问,失去自由,不见天日地活着,背负着一身骂名如何能好?
  谢昀刚要说什么,殿外忽传来一阵窸窣之声,谢昀目光瞬间犀利,给朱公公递了个眼神。
  朱公公会意,当下便要派人出殿查看。
  与此同时——
  一个小内侍匆匆上前,手里还提拎着一个食盒:“圣上,皇后娘娘送来了雪梨汤。”
  谢昀看着小内侍手里的食盒,眉头紧锁。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道:“端上来。”
  朱公公依言做了,琉璃碗里雪梨汤甘甜清香。
  谢昀执着玉勺搅着汤里的果肉,最近雁回变化很大,对他也是十分的温柔体贴,可雁回越是这样谢昀心底却越加没底。
  谢昀问小内侍:“皇后亲自送来的?她人呢?”
  小内侍不敢胡说:“皇后娘娘把食盒给了奴才便焦急走了。”
  谢昀皱眉。


第18章 
  雁回行至乾清宫时才忆起今日自己忘记簪“夺辉”。之前她去御膳房熬雪梨汤担心‘夺辉’沾了油烟,便打算熬汤之后再回坤宁宫,只是等她煮好了雪梨汤便忘了这事,待她到了乾清宫时方才忆起。
  惊絮就要折回坤宁宫去取,雁回将人唤住了。
  这段时日,从明面看上去她对谢昀上心了不少,可一些事本质根本无从改变。
  思及此,雁回上前,将放着雪梨汤的食盒交给了乾清宫外的小内侍。又让小内侍向谢昀带句话,天色已晚,请圣上早些歇息。
  小内侍恭敬地应了。
  雁回这便要走,刚走了没几步,方才令了她差事的小内侍疾步寻来,说是万岁爷召见。
  乾清宫还是以往的模样,只是殿内除了朱公公便没了其他老是垂头的宫人。香炉里依旧燃着袅袅熏香,满室芳香,雁回入内时,谢昀正搅着她送去的雪梨汤,面色沉沉。
  雁回见礼:“臣妾见过圣上。”
  谢昀也没让她起身,转而问:“皇后多久来的?”
  雁回觉得谢昀这问题问的古怪,明明自己是被他唤进殿内。这般想着,雁回不由得又在心底筑起城墙高的防备。
  那厢谢昀见她这般,蹙起的眉头越来越紧。他将置着雪梨汤的琉璃盏往前一推,汤汁撒落溅了书案四处。
  “你听见了什么?”谢昀沉声问,身上浮起了浓浓的杀意。
  雁回更加小心戒备,猜是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许是时间点撞见了谢昀商议机密,但她也不惧,只恭谨道:“回圣上,臣妾什么都未听见。”
  谢昀紧紧打量着她,雁回还保持着行礼的动作,美眸微垂,面上一片从容不迫。
  倒是个说实话的模样。
  谢昀这才微微收了心,目光却没立即从雁回身上撤走。他注意到今日雁回的发髻——没有戴那支‘夺辉’簪。
  骗子。
  谢昀心想,正要说什么,又是一阵窸窣响动,在平静的殿内突兀又诡异。
  响动一起,当下殿内三人,除雁回外脸色霎时凝重。
  谢昀抿唇,面色严峻地递了朱公公一个眼色,朱公公微微颔首,右手紧紧握着佛尘手柄,面上也是一副大敌当前的表情。他特意压低脚步声放缓喘息,慢慢踱步至窗棂边,就在距离窗边一臂长的位置时,朱公公猛地推开窗棂。
  一道黑影连同晚风猛然灌进殿内。
  千钧一发之际,朱公公当即拿佛尘去抽打那蒙面的黑衣人,佛尘上那马尾制成的摆须勾住那黑衣人的脚踝,朱公公手上用劲,将黑衣人重重摔在地。
  砰——
  雁回瞬间回神,那地上的黑衣人一个翻身,从靴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割断朱公公用以钳制他行动的佛尘,下一瞬暴起就要向谢昀刺来。
  雁回也习过武,只肖看黑衣人一眼便知此人武功高强。
  她没有失声惊叫,当即扯了嗓子,厉声喊:“来人!护驾!”
  有这一声,乾清宫外寂静的夜里登时显出无数人形,危急关头羽林卫统领苏元奔来的脚步声,声声砸在地上,硬是把黑夜踩出命悬一线的紧迫感来。
  殿内,谢昀也不慌张。
  雁回脚步刚上前一步又停了下来,就这短短的一步之遥,雁回想了很多。看得出来,朱公公武功不在黑衣人之下,更不肖说苏元已经赶来。自古以来,刺杀君王多是有去无回以失败告终,谢昀性命无虞她又何必去掺和,指不定还会成为累赘。
  再者按着谢昀以往的话来说,一国之后中宫之主当是端庄母仪天下的,哪能动辄拔刀相向大打出手?
  想明白这点,雁回缩回步子,甚至还往后退了一步。
  雁回不晓得,自己这点动作却恰巧落在谢昀眼中。那边,朱公公掷来佛尘手柄,明明是轻飘飘的质感却被朱公公抛出千斤巨石之感,生生打在黑衣人背上,将人再次打落在地狼狈地跌在雁回脚边。
  谢昀情急脱口而出:“朱颐,护着皇……”
  护着皇后,四字还未说完,谢昀便亲眼见到口口声声说爱自己,什么一往情深,什么别无所求唯一所得日日见着圣上便是赏赐,什么真心倾慕的皇后早就退到了柱后,正一脸平淡地看着眼前一幕,仿佛在看一处枯燥的戏浑身上下全是麻木。
  谢昀:“……”
  谢昀心底没由来得蹿起一股邪火,他忽的想到了什么,眸色一凛,大手挥开书案上堆积的奏折,在这些奏折掩埋下有一紫檀木长匣子,谢昀顺手拿起匣子往黑衣人身上砸去。
  黑衣人刚想趴起来,额上便被突如其来的长木匣打了一下,打的他两眼冒金星,怒骂:“卑鄙的狗皇帝!”
  长木匣砸在黑衣人身上,又垂直落一地。这么一摔,长木匣四分五裂,露出里面的画轴。
  身旁,雁回扫上一眼,登时愣住。
  画轴在金砖上滚了一滚,露出其中一角画像,赫然是她那副被兰贵妃浸了水的画像,只是现下又恢复了如初,丝毫不见损坏。
  黑衣人跌落时,手中的匕首脱了手不知道摔去了哪儿。他目光快速地一梭巡,便见匕首被雁回踩到了脚底,这边朱公公又要袭来,殿外的脚步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黑衣人咬牙,干脆顺手拿起画轴用作抵挡的武器。
  手刚要挨到画卷,他那把锋利的刀刃划破气流携着雷霆之势直直而来,刀锋避开画卷没入地砖,周遭顿生几道裂痕。
  黑衣人:“!”
  若非他反应及时这一刀能贯穿他手掌,黑衣人偏头去看,不知什么时候殿内的这个看上去毫无存在感的女子竟站了出来,这一刀就是她刺来的。
  要说朱公公想留活口还留了一手,而这人劲力之大,是奔着取他性命来的!
  莫说黑衣人,就连谢昀和朱公公都齐齐愣住了。
  电光火石间,黑衣人又要去摘插/入金砖的匕首,哪知雁回比他更眼疾手快,先一步冲上去,凤履一脚踢开黑衣人的手。
  黑衣人无法只好退而求次去捡画轴,但也被雁回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击中胸口,他被踢得胸口一闷,大抵是感受到了来自雁回的杀意,黑衣人心一横便要向雁回出招。
  朱公公赶紧上前,被谢昀一个眼神止住了。
  黑衣人已然受了伤,如今已不是雁回的对手,他倒要看看雁回有多深藏不露又有多宝贝这幅画!
  雁回没发现殿内的气氛已经变了味,她与黑衣人缠斗。黑衣人负伤,按理雁回本该站上风,只是她一手握着画卷,满心专注着画卷好让画像不受影响,而那黑衣人能来刺杀谢昀,定是武力不差的。
  见雁回心有旁骛,微微一思索便知道了她软肋。几个回合下来,黑衣人与雁回便打成了平手,而就在羽林卫破门那刻,黑衣人夺了匕首整个人往雁回身上砸去,他想挟制雁回以求退路。
  “朱颐,苏元!”谢昀这才紧张起来,厉声唤二人姓名:“不必留活口!”
  朱公公和苏元领命,于是联手双双打击黑衣人。
  但还是晚了一步,黑衣人见挟制不成,干脆破罐子破摔,一刀刺了过去。
  那厢雁回眼瞧着即将到来的刀锋将划破画像,情急之下本能一个转身,堪堪护住怀中的画,而左肩胛没入刀口,鲜血顿时涌出。
  意外来的太快,雁回第一反应是瞧画像有没有沾了自己的血,正低头时查看时落入一个怀抱,鼻尖狠狠地撞在一个宽阔的胸膛上。
  谢昀奔赴上前将雁回锁在怀中,他脸色阴沉得不像话,噼里啪啦落下一声怒斥:“这画有多重要,竟让你连命都不顾!”
  雁回淡然一笑,答案尽在无声中。
  谢昀一把横抱起雁回,身后是一剑封喉后黑衣人发出的‘嘶嘶’声,从他的眸光中可窥见,大梁天子转身凝着自己,那面容阴森可怖,宛若九阴地狱的修罗鬼怪。
  “陆安呢!”谢昀手心一阵粘湿,不肖看便知那是雁回身体里的血:“让陆安来!”
  雁回被谢昀这两声震得耳膜发麻,她牢牢抱着画,见画未沾污迹,终是放心地笑了。
  疼痛顺着肩胛蔓延,雁回觉得自己浑身都在疼,特别是心口。视线也越发不清明,她于朦朦胧胧中凝着谢昀的脸。
  耳侧渐渐听不清周遭的声音,她张了张嘴,轻轻吐出一句话,随后再也扛不住痛意,阖眼昏迷了去。
  而抱着雁回的谢昀眸中晦暗不明。
  …
  陆安匆匆而来,雁回伤的位置实在不便陆安查看伤势。只好喂了雁回止血的药丸,这才又唤了女医来,谢昀便站在龙榻边,阴沉着脸看女医诊治。
  过了许久,女医拭去额前的汗,跪下向谢昀道明雁回伤情。
  没伤及要害,只是皇后娘娘心中郁结,这才厥了去且久久未醒。
  谢昀望着榻上之人,雁回满脸苍白。
  他重重喘了一气,吩咐道:“好好照料着,若出差池,朕摘了你们的脑袋。”
  说罢,谢昀转身离去,朱公公连忙跟上。
  回到正殿,谢昀又砸了不少东西,朱公公不敢言,只得在旁静静候着。
  忽然,谢昀双目赤红地看着朱公公,朱公公连忙道:“圣上息怒。”
  谢昀脸色渐渐变得迷茫:“朱颐,朕怎么觉着……”
  朱公公抬首,耐心等待谢昀未说完全的下半句。
  谢昀问道:“朕怎么觉着,朕与那副画像相较皇后更爱那副画像?”
  朱公公想劝,可细细回想方才的一幕,无语凝噎。
  好……好像是这样?
  谢昀越发茫然:“你可知她在朕怀里说了什么?”
  朱公公摇头道:“奴才不知。”
  “皇后所言——”谢昀不解地重复雁回昏厥前的那句话:“我真的真的好想嫁给你。”
  朱公公一愣。
  谢昀陷入了一团疑窦,他纳罕:“怎的?皇后不是如愿嫁了朕吗?”
  朱公公不敢言。
  殿内一派诡异沉默,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窗牖外的晚风吹灭了殿内一盏灯。
  光线暗了下去,谢昀便立在这团阴影模糊处,颤声道:“去,去将那副画像找来,朕要瞧个究竟。”


第19章 
  大梁天子遇刺一事悄然结束,但阖宫上下各处戒备,今夜当值的羽林卫比平日多出几倍。
  这边苏元为查黑衣人来历着急忙碌,而不远处的乾清宫灯火通明,那盏被晚风吹灭的灯又重新点上了,烛火摇曳,将书案前那人的影子拉扯着拖在地上。
  朱公公低头垂眸,注视着脚边谢昀的影子。灰黑的影子绰绰,透过时而变化的形态可以窥得正主此时有多焦心。
  紫檀书案平铺着画卷,谢昀郁塞地瞧着画。
  画中人他已经来来回回看了无数次,先前那股怪异的感觉越来越盛,几乎要挤爆他整颗心。
  “朱颐。”谢昀沉着脸唤了声,手指隔空点了点画:“你看这……”
  朱公公这才抬眸,按谢昀所指的位置看去。
  那是画的上半部分,谢昀端端指着画中人的眉宇,剑眉朝两鬓斜挑,还有几缕额前碎发夹杂着瑞雪在眉宇处飞扬。
  知朱公公老眼昏花,谢昀特地指出:“眉宇间有颗痣。”
  朱公公端了盏灯,小心翼翼地凑上前。点点光晕落在画中人眉宇间,朱公公这才借着光亮睁大眼。
  若不是谢昀指示到位,朱公公寻到这颗痣怕还需要好长的时间。
  如同谢昀所说,这画中人左边眉间靠近鼻梁处有个小点。朱公公本想宽慰谢昀,这眉宇间多出来的一点许是作画之人不慎滴了墨迹,可看清这一小圆点后,朱公公噤声了。
  那是用上等的朱色颜料特意点的。
  眉宇间一点朱砂痣。
  谢昀招手:“去……去拿镜子来。”
  朱公公望着谢昀,几番欲言又止。若非谢昀专注着观察画像,必会蹙眉让朱公公直言。
  朱公公依言寻来了一枚刻着栩栩如生的龙虎麒麟铜镜,双手捧着恭敬地递到了谢昀面前。
  谢昀一把拿过,对着自己,铜镜中显出当今天子的容颜来。
  朱公公余光瞥见,谢昀一手举着铜镜手柄,空出来的手在自己眉宇间扒拉了两下,随后整个人呆滞了一瞬。
  “万……万岁爷?”朱公公不安地唤出声。
  那枚铜镜清楚地映照了谢昀皮相,眉梢斜入鬓发,星眸微挑很是紧张地打量镜子中的自己。
  片刻后,那本就冷硬的脸部线条更加凌厉,还带了几抹不可置信的神情,叫人望而生畏又无端觉得可怜弱小又无助。
  “朕……”谢昀茫然道:“眉宇间似乎没有这颗痣。”
  朱公公:“……”
  谢昀下颌绷得极紧,把铜镜往朱公公怀里一攘,眼梢一抬,那眉宇也随之跳动:“你来看看,朕到底有没有这颗痣!”
  朱公公心中叫苦不迭,又不敢忤逆谢昀,只得踮了踮脚,冒着天下之大不韪直视龙颜。
  “怎样?”谢昀有些不甘心地问:“朕到底有没有这颗小痣?”
  朱公公一哆嗦,赶紧跪了下来:“奴才该死。”
  谢昀沉默,凝着跪在身前的朱公公。不知过了多久,他抿唇转身,继续打量起书案上平铺的画像。
  许是万事开头难,又或者不是惊喜不至而是惊喜永远在身后等候一场蓄势待发。当谢昀发现这画中人眉宇间有一小颗朱砂痣,磨平了这难于上青天的开头后,之后惊喜纷至沓来,源源不绝。
  这画中人眉骨处竟有一块疤痕,只是颜色与主色调相同,若多看两眼早就可以发现。
  谢昀又往下看去,忽的脑中灵光一闪,第一次身体力行地悟了‘醍醐灌顶’四字。他赫然找寻到自己当初觉得诡异端倪的点——画中人一身戎装,他又几时征战过沙场?
  谢昀:“……”
  这画中人根本不是他!
  那本该是谁的姓名甚至不用绞尽脑汁地去猜,蛛丝马迹所得的每一个异样都在指名道姓。谢昀忽然忆起自己第一次见到画的情景。
  那日似乎和画上一般,也是一个大雪日。
  舅舅一战成名,凯旋后受当时的皇后如今的太后所托,留于东宫教太子骑射。
  太子在庭院拉弓,不着调的舅舅一团泥似得倚在躺椅上,他说自个儿畏寒便盖着一张皮裘,可又极其敷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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