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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穿回来以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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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曦想到这里,高兴地走了过来,吹灭了蜡烛; 上了床:“秦婉,你说什么时候我再去一趟金钩赌坊?我跟你说山里的风景很好,尤其是开春之后,漫山遍野的杜鹃花; 可好看了。你和爹去了那里,我也就放心了。”
把她送出定安城,彻底跟季成运隔开,以后她见不到季成运,她也在努力忘记他,那不就好了吗?
“快过年了,各家府里会宴请,我出去赴宴,你悄悄跑出去,不就说得通了?反正你叫赌坊的老板提前把值钱的东西给收起来,到时候损失太大,别怪我。”
“知道了。”裴曦说完这个话,两个人之间又没话了,裴曦又开始找话题,“明天我在家,你要不要烤点儿肉吃?”
“好。”
“你说烤什么肉吃?”
“准备什么你吃什么?难道你会做?”秦婉不知道他还有这个手艺。
聊天聊死,裴曦无奈。还在想其他话题,没料到秦婉已经闭上眼睛,呼吸绵长。
两人躺着的距离,还有两尺宽,裴曦轻声叫:“秦婉……秦婉……”
她真睡着了,裴曦轻轻地钻了过去侧过身,伸手搭上了她的腰,吸了一口她的气息。
秦婉被他抱着,心头甜蜜,转过身想要靠着他的胸膛睡,伸手一压,听他轻声哼哼了一下。
感觉手上有点湿意,想起刚才他在净房里那么久,难道他这次出去受伤了,想到这里,她睡不着了。从床上爬下来,点亮了蜡烛。
裴曦睁开眼问她:“你这是干嘛?”
秦婉过来扯开他的衣带,裴曦下意识要收拢衣襟,秦婉跪在床上,瞪着他:“给我看?”
“看什么?没什么好看的。”裴曦一想到自己捂着两斤栗子回来,烫伤了胸口,被媳妇看见,太丢人了。
秦婉不这么想,他的习惯就是有什么伤啊,痛啊!自己一个人扛:“放开手,要不然我把你衣服扯了,你信不信?”
裴曦松开了手,闭上了双眼,秦婉拉开了他的衣襟,他的胸膛白璧无瑕,上头两边……停,这些不用详细描述。
胸口上有伤,那个伤不大,就是浅表皮伤,跟被热水烫伤了似的,这怎么烫的?
秦婉下去,从抽屉里拿了药水过来,用棉棒蘸了药水给他涂上。脑子里想的是,要不要问他这个伤是怎么来的?
高冷,给他涂药水已经是便宜他了,要是再露出关心他的样子,他恐怕又要不当自己回事儿了。秦婉这么一想,把药水放好,吹了蜡烛。再上来安安静静地躺下,睡觉。
裴曦刚才怕她看,怕她问,怕丢人。现在她不问,他又心里不开心了,这都不问一问?他不是白给烫了两个疱吗?又睡了,又不理他了?
裴曦蹭过去,在她耳边,想了想,被她笑就笑吧!他推了推秦婉肩,秦婉侧过来,对着他,听他低着头红着脸说:“今天回来在码头看见栗子挺好吃的,买了。怕凉了就塞衣襟了,不料就烫着了。”
秦婉听他这么说,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傻。睡吧!”听到他这么说,秦婉心里甜滋滋,蹭着他的脖子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他都已经把这事儿都给说出来了,也就得了三个字?她就这么睡了?她就不伸手摸一摸?她不摸,他就不能确定她的想法。不确定想法,他就心里不踏实。
接下去的六七天,裴曦发现自家娘子就是这么半冷不热的样儿,说不出她怎么不好,就是缺了以前对他的那种亲密劲儿。
收到飞鸽传书,皇帝把流放岭南的大儒钱世镐给召回京城,据说这位大儒在岭南嘴还是那么贱,写了文章把皇帝给骂了,如今已经到京城三百里之外,要是他回了京城就死定了。
钱世镐脾气死犟,不容易收买,他得亲自去把他给截下。如此,他跟秦婉说:“秦婉,我有事情要出去。”
秦婉一猜就猜到了,那辈子钱世镐这个老头子在岭南,一直被慢性疟疾所困扰。她扔了一个瓶子:“这是治疗他那大肚之症的药,吃上三五天就能把病给消除了。”
“谁?”
“老钱。”秦婉看着他。
裴曦听她这么说,一下子高兴地裂开了嘴,拿好瓶子放进袋子里:“多谢娘子!”
“去吧!”
裴曦出门了,秦婉带着丫鬟也走走京城过年前的集市,快过年了,写福字的卖对联的,各色绢花针线,瓜子花生小吃,十分热闹。
有卖糖葫芦的,秦婉跟三个丫鬟一人一支,边吃边走边逛,秦婉容貌太盛,还不戴帷帽,主要是戴了帷帽没办法吃东西。引来了路人纷纷回头。看见布庄,秦婉带着丫鬟们走进去。
自己的衣衫倒是都置办了,裴曦回来提起了裴蕴,说起当日她把裴蕴的钗子扯落在地上,裴蕴多么伤心。想想小姑娘有他这么一个哥哥也是可怜,人家公侯家的姑娘谁不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只有裴蕴连一支鎏金的簪子都心疼。首饰挑上几件让裴曦带过去,只是衣服跟她尺寸不符,不好送人。给她挑些布料,听说山里大家闲着无事,让她自己慢慢做去。
“掌柜的,最近的好面料给一字排开,让我们郡主挑挑看。”珠儿跟人说。
掌柜把面料排开,秦婉在那里挑料子,看得中的,就拿到一边,挑了七八匹锦缎纱罗。
外头何家母女进来,让人送料上门,总归东西有限,明年何大小姐就要做王妃了,也来找料子。
看见秦婉在那里边吃着糖葫芦,边说:“这匹我也要了。”
她翻了个白眼,秦婉倒是跟她打了个招呼:“何夫人,何大小姐,来挑布料?”
何夫人笑着对秦婉点头:“裴少夫人,也来挑料子。”
“是啊!买些料子,做些新衣。”秦婉笑着说,态度很和善。
何家的丫鬟说:“掌柜的,我们小姐过来挑料子,你把好货都拿出来。”
那掌柜忙过来弯腰:“大小姐,料子都在这里,刚好郡主在挑,要不夫人和大小姐一起挑?”
“怎么着?让我们大小姐挑别人挑剩下的?”
“话不能这么说。”
“那怎么说?让她把挑出来的全部放回去,让我们大小姐先挑?”
珠儿不干了,说道:“凭什么?”
“我家小姐是未来的王妃。凭什么用你们挑剩下的?”
秦婉又快速拣选出了五六匹料子,跟珠儿说:“别跟人闲扯了,付钱!”
珠儿正要掏出银票,那位何大小姐发话:“慢着,你挑的那几匹料子里,有我看上的。”
秦婉看向她:“何大小姐,凡是要讲个先来后到吧?你果果懂不懂事?”
何大小姐走过来:“我看中了,你让给我,怎么样?裴少夫人。”
“不怎么样。我没有把自己的东西让给别人的习惯,只有我不想要的才行。”秦婉笑着说,“这几块料子刚好是我想要的。”
珠儿走到掌柜的面前:“掌柜的,结账!”
“秦婉,你还当成是以前呢?你是太子未婚妻?现在你是谁,你不知道吗?”何夫人冷笑问她。
“忠臣遗孤。我爹配享太庙,我是陛下的义女,一品的忠孝郡主,请夫人报个名头出来?”秦婉走过何夫人身边,拍了拍何大小姐的肩,“何大小姐,嫁给靖王了,要学会分享和宽容。你不似我,裴家有祖训,四十无子方可纳妾,所以可以横行霸道。你与其准备几块好料子,不如跟秦姝一样多准备几位美人,当初有人不让我嫁靖王,你知道他告诉我什么吗?”
何夫人拉着何大小姐说:“别听她胡说。”
秦婉捂住嘴,低头笑得很绿茶:“何夫人,你什么都不让何大小姐知道,等进了王府才发现真相,岂不是太晚了?到时候那种日子怎么过?”
秦婉过去勾住何大小姐,一把将她拉到边上,在她耳边轻轻说:“燕子巷,有个宅子,宅子里养了十来个美人。从小锦衣玉食,细细教养,尤其是吹拉弹唱,诗词歌赋,还有那些旁门左道,那手段,可是绝了。料子别买了,皮鞭,蜡烛,买一点,靖王好这一口。别以为耳环只能戴在耳朵上。你去把那几个美人扒拉掉衣衫,看一看就知道了。只要靖王殿下想得出,耳环可以穿在任何地方。”
说得何大小姐满脸通红,心跳加快,侧头:“你骗我。”
秦婉皱眉,非常真诚贴耳说:“骗你是小狗。燕子巷,你去找……,杀他个措手不及。”
何大小姐愣在那里,秦婉还在她耳朵边说:“你看好之后,好好想想还要不要嫁,你想想他的口味那么烈,如果他不那么待你,你对他来说是不是味同嚼蜡?如果他那样待你,你受得了吗?其实,我也算是帮你一把了。”
说完,秦婉让珠儿结账,掌柜一开始还不敢跟她结算,看何大小姐突然转身出了铺子,这才给秦婉结账。还问秦婉:“您跟何大小姐说了什么?”
秦婉低头浅笑:“教她开阔眼界而已。”那一辈子季成遥没有能上位,有一点就是他私德有亏,燕子巷的事情被季成运拿出来说事,虽然不是决定性因素,但是有这么一桩吗?季成运肯定知道,并且把这一张牌放在合适的时机打,现在她帮他先出了。
秦婉让布庄把她要的布匹送回家里,继续逛着街,看见精巧的小物件一个个买来,送送三个丫头,也给小姑带着点儿,不知不觉买了一堆东西。
秦婉往回走的时候,看见何家两辆马车带着一群孔武有力的家丁,何家的家丁可不是别人家的那种,都是战场上见过血的。看看何大小姐这个小暴脾气啊!
秦婉回家,换了衣衫,挑了几样好东西,装在锦盒里,对着三个丫鬟说:“走,咱们去给皇后娘娘送年礼去!”
先不说秦婉去宫里,却说何大小姐到了燕子巷,从马车上下来,让人去敲门,里面一个老妈子来开门:“你们是?”
何家的家丁将老妈子推开,让出一条道儿来,何大小姐走进去,里头出来一个看上去像是练家子的护院,对着何大小姐弯腰:“小姐大驾光临,不知道有何指教?”
何大小姐什么都不说就要往里冲,那个护院说:“小姐最好不要进来,否则后果您未必能够承担得起。”
何家和二皇子之间是互为合作的关系,可不是什么靠着二皇子,何家冒的风险还不小,一旦失败何家会被二皇子连累,何大小姐冷笑:“会是什么后果?”
她手里鞭子抽出去,那个护院堪堪被她抽到了小腿。何家的护院冲进去,将人扣住。二皇子也不会给自己外头养的几个玩意儿放多么强的护卫,而何家的护院都是厉害角色,很快何家的护院就控制住了院里。
何大小姐走进正厅,往正中间一坐:“把人给我带过来瞧瞧!”
这里的下人一个个缩在那里都不敢开口,何大小姐敲着桌子:“一个都不要漏了,给我把人带过来。”
何家的几个婆子,往后院去,拉扯着一群穿着绫罗绸缎,进来就一股子香味儿的女人。个个肌肤赛雪,雾鬓云鬟,体态风骚,站在那里媚态横生,看上去就不是正经人儿。
何大小姐说好听叫长相稳重,说难听就是相貌平平无奇,看到这么一群妖精,肺都要气炸了。
又想起秦婉说的话,她把一个女人揪住,拉着她进了房间。坐在那里说:“把你的衣衫脱了。”
季成遥喜欢那种听话的女人,这些姑娘大多是如此,她哪里敢跟凶神恶煞一样的何大小姐争?掉着泪,颤颤悠悠地脱着衣衫,里衣一脱,何大小姐发现小姑娘身上道道青紫的伤痕,看得她心头大震,她说:“继续!”
那姑娘抖着身体,继续落下衣服,身上那情形,何大小姐看了都要吐了。她终于见识到了秦婉说的,耳环在哪里。她问:“除了这里,其他地方还有环吗?”
那姑娘颤颤悠悠点头,当何大小姐看到另外的环,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跌坐在椅子里,想起秦婉说的话,最好问问那些姑娘,和季成遥一起的时候,季成遥会做什么事?她深吸一口气:“你跟我仔细说说他跟你们在一起时候的情形。”
姑娘跪在地上连连摇头,何大小姐一脚踢过去:“贱婢,说不说?”
没想到那个姑娘摆出了一个让何大小姐没法子看的姿态,何大小姐脸涨得通红,深吸一口气:“说啊!”
“奴……奴……”那个姑娘开始没有重点地说,何大小姐倒是听出来了,越听越心惊。看着姑娘身上的伤痕,听着季成遥的喜好,季成遥一张风流倜傥的皮,没想到这么肮脏。
何大小姐失魂落魄地往外走,她如没有知觉的木偶一样爬上了马车,马车上她眼泪落了下来,她该怎么办?
回到家里,何大小姐把自己关在房里,想了很久,很久。如果要她跟这样一个跟魔鬼一样的男人在一起生活,她做不到。
最后拉开门找到了自家母亲:“我不想嫁了。”
何夫人听那些婆子说了那个院子的情形,知道了有人专门训练这种姑娘给人玩乐,听那婆子的形容,这个靖王已经玩乐地超出寻常人能想到的极限了,如果女儿嫁给这样的男人,一辈子真的就毁了,可:“皇家婚约,怎么能说退就退?”
“为什么不能退?秦婉就退了。”
“秦婉退是她拿着秦姝做幌子,你呢?”
“娘,如果我嫁给他,您知道吗?一辈子就毁了……”
何夫人怎么会不知道?她也没有其他办法,退婚是不可能了啊!
秦婉进了宫里,皇后不知道她怎么就来了,见她带了好些新鲜玩意儿来,伸手不打笑脸人。坐下来问了她几句,秦婉只说是快过年了,来给娘娘拜年。
喝着茶,秦婉低头微笑:“娘娘,臣女今日看到何大小姐了呢!”
就知道她来肯定是有事,不过对于何大小姐,皇后也很有兴趣。自从二皇子跟何大小姐定亲之后,王贵妃走路都带着风儿,好似她马上就要成太后了,以后若真是二皇子登基,她成了太后,哪里还有自己的活路?
“哦?”
秦婉把今日遇见何大小姐抢布料的事情给说了出来,皇后一听,这是跟她告状啊?这何大小姐虽然做出这种事情,让人看不上,可到底她也没法子为她做主啊?再说了,自己凭什么要给秦婉做主?
“她马上就是靖王妃了,你也该退着点儿,本宫都避开王贵妃的锋芒,你也太过于计较了。”皇后想要打哈哈过去。
秦婉浅笑:“娘娘说得是,可臣女可没有娘娘这般的气量。臣女跟何大小姐说了靖王殿下在外有外室的事,刚刚臣女见何大小姐怒气冲冲地去了燕子巷呢!”
“哦?”皇后眼睛就亮了,挥手让人退下,“怎么回事,你仔细跟我说说?”
“当初太子殿下为了让臣女对二皇子失望,曾经跟臣女说靖王殿下在燕子巷有外室,后来臣女派人去探查了一番,也就歇了对靖王殿下的心思……”
皇后听秦婉说着靖王的事情,秦婉说:“何大小姐这个暴脾气,肯定忍不下来,靖王殿下您是知道的,只怕这个事情不能善了。”
皇后心里高兴啊!老大老二打架,谁得利?
秦婉一走,她就让人去探听老大老二的事。
季成遥这两天在外头,还不知道京城里出了这么个事,等他回来想要去燕子巷松一松筋骨,让美人给自己温存一二。听燕子巷的婆子说何大小姐来过了。
再美的美人他都没了兴致,这何佩蓉怎么知道的?甩了袖子,立马跑去何大将军府里,何大小姐已经几日吃不下饭了,她怎么想,怎么就觉得季成遥脏。马上她爹要进京,为她操办婚礼,她该怎么办?
听闻季成遥来访,何大小姐换了衣衫出来见他,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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