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执宰大人的宠妻日常 完结+番外-第4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你,我知道是你!”他越是风轻云淡,谭青瑶越是歇斯底里,她扑跪在地上,抓住他的手臂摇晃:“我哪里对不起你?我还不够好吗?啊?你看看我,是我不够贤良、不够温柔?难道是我不够美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哭得撕心裂肺,楚楚可怜,凄凄晃着他的手臂,在何须问好奇的目光中,在梁锦不耐烦的冷漠里。
她心里三百困惑,七千情丝,都想在梁锦这里得到答案,而梁锦是可恨的,连答案也不肯给她,满眼嫌弃地将她推开:“你还可以去求求奶奶嘛,来找我做什么?”他转着手上的茶盏,稍一笑:“哦……她老人家我是知道的,官场之事不大通,一切全凭爷爷做主。”
谭青瑶不甘心,又抓上他的手腕,挪着膝盖靠前两步:“夫君,帮我去跟爷爷求求情罢!是青瑶错了,从前的事都是青瑶的错!你去求求爷爷,爷爷一定肯听你的!”
梁锦被她晃得心烦,脸色更加不好看:“你疯了,我还没入仕呢,怎么能左右官场之事?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跟个疯妇有何区别?叫别人看见了,岂不是要笑话我?赶紧回去!”
“夫君……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谭青瑶已然丢了自尊,匍匐在地上抓着梁锦的小腿摇晃。何须问在妆案前坐着,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也不见有什么神色,只淡淡劝一句:“姨娘先回去罢,他的性子你也知道,求是求不成的。”
话刚撩下,只见谭青瑶羞愤难当地扭过头,死死瞪了他一眼,那眼睛里是幽深的怨恨,不明不灭。
华浓这时进了来,指着地上的人吩咐身后两个婆子:“快,将她拖出去!”
谭青瑶闻言抓紧梁锦的腿,苦苦哀求:“夫君,夫君!你就当可怜我罢,你去求求爷爷,就要你一句话!一句话而已……”
梁锦至始至终亦未正眼瞧过,在这场漠视里,谭青瑶再次被人从这间屋子架了出去。
她哭得几近哽咽,甚至肝肠寸断,却打动不了任何人。外头的一圈儿下人,也一如上次,只是嘲讽和冷漠地围观,在这一双双眼睛里,她重新搭建的信心再次分崩瓦解,犹如她的每一场心碎。
何须问从妆案挪到桌上,坐在梁锦身边,握着他的手问:“怎么回事儿?她做了什么你要怎么罚她?”
“没什么,不是说了吗,他父亲被同僚参了。”梁锦轻轻笑着回握他的手,语气轻松自在。
“是你做的吗?”
梁锦本来想说不是,可一对上他的眼神,就不想撒谎了:“是,但是你想,那个姓谭的要是在官场上清白,怎么能参得倒他?我都说了自作孽不可活了,你可不能训我……”
后头还隐约传来谭青瑶的凄厉的哭声,何须问却并不为所动,轻笑起来:“我训你做什么?你有私心乃人之常情,只愿你他日为官也能这样严明才好,可别光光因为谁得罪了你,就想法子栽赃人家。”
梁锦横眉以对:“我是那么下作的人吗?”
第60章
孩子
到六月菡萏盛放,难得老太师和老夫人起了争执,为了梁锦纳妾之事。
老太师的意思是,眼下就要科考,不必急于娶个女人进来耽误了他的学问。老夫人的意思则是纳妾而已,抬到院儿里就成,费不了多少时辰。
梁锦事不关己,还是日日下学回来就跟何须问耳鬓厮磨,他空闲时咂摸,要是何须问是个女子,这孩子都能怀上七八胎了,想着便自己在那里闷笑。
何须问见他一脸奸相,不知道他心里又憋着使什么坏,卷着书在案上敲敲:“过两个月就要下闱了,你仍是天天只顾着玩儿,也不认真看看书?”
“下闱就下闱吧,不着急,临时抱佛脚有用的话,那就用不着十年寒窗了。”梁锦半点儿不知羞耻,斜靠在椅上,打着一把折扇扇风:“这些时日可够热的啊,估计得有场大雨。”
“又扯闲篇……”何须问瞪他一眼:“你平日既不苦读,临时也不抱佛脚,等下闱登不了榜,你看父亲怎么整治你罢!”
正值午后,外头蝉鸣之声此起彼伏,华浓端进来两碗冰糖水,梁锦蛮大不在意的靠在椅上,用瓷白小勺有一下没一下的舀着:“他老人家翻来覆去都是那些话,我早就听得耳朵起茧了。考不考得中就听天由命罢!”
何须问对他这种万事不过心的态度早就习惯了,舀了一块儿冰含在嘴里问他:“母亲让你打听那个胡邵天的为人,你打听得怎么样了?”
“哪个胡邵天?”梁锦随口反问,等抬头一见何须问有些气结的表情,才憬然有悟:“哦哦哦,他啊!我问了,横竖不就那些话?什么品行端正、什么仪表堂堂,我见过几次,确实长得不错,别的我就不大清楚了……”
“那还是得慎重,这毕竟是慕白的婚事。”何须问喝完糖水,碗才搁到案上,就听见院儿里有人喊:“少夫人在不在家?大夫人叫您过去呢!”
出去一看,正是李氏左右之人。何须问进屋看了一眼梁锦,梁锦则神秘莫测地仰靠在椅背上,冲他眨着眼:“你去罢,八成是有好事儿叫你。”
“你不去?”
“我陪你出去,我正好也得出门一趟呢。”梁锦走出来,抓着他的一起走在院门口,侧身往他脸上亲了一下:“我走了啊,一起吃晚饭,可等我回来!”
两人分别,何须问自往李氏院儿里去,屋里梁郝也在,边上还有奶妈抱着个婴儿正在哄觉。
他立在堂中行过礼,榻上头梁郝没说什么,李氏走下来拉他在自己身边坐下:“也不是什么急事儿,你慢慢走过来就是,你看这一手心的汗,可别中暑了。”
何须问坐在她身边,当着梁郝的面儿多少有几分不自在:“母亲放心,我自小就这样,一到夏天就爱出汗。”
“多在屋里搁些冰,”李氏用一方手帕翻覆着他的手掌替他擦汗,慈爱又和睦:“要是份例不够了,就来问我要,我横竖一个月那么多银子也使不尽,不给你们给谁?”
梁郝在对过坐着也不自然,倒是头一回见李氏如此柔情慈爱的样子,掩着嘴虚咳了两声,端着长辈的架子同何须问说:“马上要科考了,你是男子,更懂其中的厉害,当盯紧了锦儿读书,别叫他又去外头瞎晃。”
“是。”何须问恭顺地答了。
李氏见他不自在,把眼一斜,吊着眼角瞥梁郝:“老爷要关心锦儿学业,叫他过来训两句便是,在须问面前摆什么脸?我这里不是给你摆脸子的地方……”
她难得带着情绪同梁郝说话,这下把梁郝说得一愣,心里居然还有几分高兴,手臂搁在小案几上做小伏低:“夫人说得是。”他刻意把语气缓和了许多,对何须问道:“叫你来,是因为我同你母亲商议了,眼下你三弟也要科考,院子里没人照料孩子,你便将孩子带去你院儿里照顾罢,等长到十岁了,再由族中长老做主,将他记到你名下。”
何须问心里“咯噔”一下,忐忑地望向李氏。从前孔翠芝拜托过他,他亦有想过这件事儿,可到底孩子的正经爹还在,他也不好开口。眼下这情景,定然是李氏替自己谋算的了,他心里感动之余,又有些担心:“母亲,我怕我照顾不好,我没养过小孩儿。”
“这有什么难的?”李氏拍着他的手直乐:“谁当爹都是有头一遭,又不要你费什么心,把你院儿里收拾出一间屋子,吃喝拉撒自有奶妈照料,你不过是时常看看他有没有生病,吃得香不香。况且锦儿也是个半大的孩子,你不是也将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何须问瞅一眼旁边奶妈怀里的襁褓,心里想着孔翠芝,便点点头:“好罢,我自当尽心尽力,不辜负母亲,亦不辜负翠芝。”
李氏笑得更加开怀了:“这就是了,翠芝地下有知,也能瞑目了。缺什么只管来跟我说,一应用度自有份例,你可别委屈着动用自己的。”说完,她又垮下脸回问梁郝:“老爷还有什么要叮嘱的?”
梁郝如梦初醒:“我没什么,夫人做主就成了。”
李氏又嘱咐了几句,无非是些注意暑热、不要随意加减衣裳之类的话。何须问应完,才带着孩子和两个奶妈回了院子,好在屋子什么都是齐全的,直到安顿好,何须问才小心翼翼接过孩子抱在怀内。
他这里横不是竖不是,张妈妈在一边好笑地看着:“少夫人不用太拘谨,这孩子皮实着呢,也不爱哭闹,您两手圈着,注意别让他头朝下就行。”
何须问依言调整姿势,见襁褓里那张小脸儿砸吧了两下嘴,连眼也没睁开。他盯着那双拳握着肉呼呼的小手,恍惚笑了,轻声问:“他每天吃几顿?”
“哟,每天吃得可多,得有六七顿呢,如今半岁,比同龄的孩子长得都壮呢!”
正说话时,就见襁褓里孩子醒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瞪着何须问,瞪了一会儿,小嘴一弯,咯咯笑了。何须问也跟着笑,从张妈手里接过一个拨浪鼓,“咚咚咚”地转动着。
梁锦全然不知他的男妻已经将他抛珠脑后了,还在云升客栈与人谈论。
对方正是白芫笙的相好袁时宁,一个三十多岁的穷相公,见了梁锦,先是一愣,后才想起来问:“袁某区区平头百姓,何以劳动梁公子亲自前来,不知要找袁某商谈何事?”
梁锦坐在他屋里的矮案上,环顾一圈,对着恶杂的环境不露声色,最终望回袁时宁脸上,面带友善:“我梁锦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儿,就不绕圈子了,我找人查过,你和白家小姐白芫笙颇有点子渊源,我说得可对?”
“我……”袁时宁下意识想寻个措辞,但迎面一看梁锦坦荡的笑,他便咬牙承认了:“我知道逃不过梁公子的眼睛,希望公子不要为难芫笙,我此次上京是为科考,并不是为了破坏你们俩的亲事。”
“你有把握能考上吗?”梁锦毫不留情,乐道:“具我所知,你考了几次了,从未中榜,学识嘛……也不怎么样,前夫人仙逝,家中还有两个孩子及一双年迈的父母要养,你这几年上京科考,将家底儿都掏空了,日子一日比一日艰难,何必呢?”
袁时宁有些羞愤难当,脸色涨得通红:“袁某家境不好,自然没法儿和梁公子想较!可梁某除了科考,别无他路可走,不像公子,就算考不上,亦可向朝廷求封!”
“你急什么!”东呈原本在后头站着,一听他这语气不善,便上前一步:“怎么跟我们公子说话的?”
“……我,我不过实话实说。”
梁锦全部在意,挥退东呈:“你说得对,我就算考不上也能封官儿。可你也不止科考这一条路可走。”他挑一下眉,接着道:“你何必执着于仕途,不如经商,名声虽然不大好听,可银子是实实在在的。”
袁时宁耷拉下肩,重叹一气:“我何尝没想过?可家里没钱没地,哪里来的本钱?”
“我有啊……”梁锦朝他略微靠近,斜着嘴角笑:“我可以给你三千两做本钱,就算你不做生意,这三千两,也够你们一家吃一辈子的了。我还可以成全你和白芫笙,让你们做对逍遥夫妻,回头再给你一千两,算她的嫁妆。”
“什么?”袁时宁惊喜之余,冷静下来:“公子为何帮我们?你有什么条件?”
“条件自然是有的,”梁锦收回笑脸,拍拍膝盖站起来:“我要纳白芫笙做妾,在此期间,你们俩生个孩子给我。不过你放心,她给我做妾这段时间,我觉不碰她,事成之后,白银奉上,人亦归你,只是孩子得归我。”
如此荒诞不羁之事,袁时宁早已惊掉了下巴:“啊?这这这……这是怎么个说法儿?”
“你不用多问,反正我许诺给你的,一样都不会少。”梁锦走到门边回首,打开折扇:“你可以同白芫笙商量商量,我猜她一定会同意。”
袁时宁兜着下巴站起来,原本是要送他,可眼睛不自觉的就往他身下瞟:“原来外界传闻是真的……”
“什么传闻?”
“都说……”袁时宁忍不住最快:“都说公子不能人道,故而……故而纵然娶了美妾,也,也生不出孩子,只跟男妻鬼混……”
梁锦登时把脸拉了个老长,还未发火,东呈就先他一步推了一把袁时宁,嘴上骂骂咧咧:“你懂个屁!听外头那起小人乱说!我们公子只是一片痴情对我们少夫人,懒得跟那些妖精牵扯而已!”
“是是是……”
在袁时宁唯诺的应承声中,梁锦带着一肚子气走了,一路上在马车里,时不时两个眼珠子就往自己□□瞟,越想越不对味儿,险些七窍生烟气死过去。
等到了家,进了屋子,本想搂着何须问证明证明自己的清白,谁料在里里外外转了一圈儿都不见其身影,竟然连个丫鬟也不在。
他扯起嗓门儿就喊:“华浓!云裳!”
云裳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走过来替他宽衣解带:“少爷回来了?可用过饭没有?”
“未曾,说了回来用的,少夫人呢?”
“啊?您说过?可少夫人已经用过了……”云裳将他那檀色薄翼大氅搭到架子上,见他脸色不善,心想八成是少夫人将这事儿忘了,便安抚于他:“大夫人把那院儿的孩子送过来了,咱们少夫人手忙脚乱忙活了一下午,匆忙吃了几口饭,又到东厢去照看孩子去了。您先歇会儿,我这就让厨房摆饭。”
第61章
婚期
孩子这事儿梁锦早有预料,可带着奶妈一应俱全,怎么能将何须问忙得如此?
他抬着步子往那边屋里去,一进去就看见何须问怀抱孩子摇着一支不知哪里的步摇逗他,嘴角弯了好几度,他那未散的气又重聚拢,不冷不热的说了句:“我不是说要回来吃饭?你怎么自己先吃了?”
何须问连头也没抬,随口敷衍:“叫厨房给你另做罢。”
梁锦气得要死,又不敢吼他,转过背怒气冲冲回去,掀了帘子就一头栽在床上去。
华浓果然后脚跟了进来,在帘子那站着轻问:“少爷要吃什么?我让厨房再给你做了来。”
“吃什么吃?”梁锦没好气地吼了一嗓子:“气都气饱了!”
这是在哪里受的闲气?华浓翻了个白眼儿,不阴不阳地回他:“成罢,您饿了再说。”
一时寂静,梁锦扑在枕头上,干瞪着眼珠子怄气,等了半晌,也没人再进来过问他,他讪了,自己爬起来,又走到那边儿屋里去。
孩子应该睡着了,就见何须问坐在摇床边上手在里头轻轻拍打,梁锦走过去,请问一句:“他叫什么?”
“梁桭,”何须问抬眼看他,嘴里小声咕隆:“你自己的亲侄儿还记不住?”
“我记不住,我一个心就用来记你了。”梁锦在他身边坐下,轻撞他的肩:“你倒好,压根没记我!我说了晚饭回来吃,你转身就忘了。”
何须问这才发现他像是生气了,亡羊补牢地拉他的手:“那让厨房做了送来罢,我陪你吃。”
他脸上这才见笑,拉着人就往外走:“走走走,回去吃饭,让他自个儿在这里睡,有奶妈呢你操心个什么劲儿?”
两人坐回正屋里,等小厨房心上了一轮膳食,何须问方才着急没吃两口,眼下切实又有些饿了,吃着碗里梁锦夹过来的菜细问:“你上哪儿去了?”
梁锦睇了个神秘莫测的眼神:“我去见那个白芫笙的姘头去了,这事儿得跟你说明白。”
何须问满脸震惊,连筷子上叼着的一片鹌鹑肉都掉了下去:“姘头?你怎么知道的?”
“我神通广大!”他大言不惭,挤眉弄眼:“哎,我跟你说,我回头可真要纳了那白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