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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暴君和亲-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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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岂不是显得我好没用?”
景仲嗤笑一声:“你是我的妻子,我有多少功劳,你都占一半。还说自己没用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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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5 章
画溪受惊过度; 又吹了冷飕飕的雪风,回到客店,喝了一盏姜茶,混沌的意识被暖意一激荡; 越发混沌。
景仲将她圈在胳膊弯里; 身上盖着厚被; 紧紧裹住。
睡到半夜,画溪迷迷糊糊醒来; 发现自己正躺在他怀中。帐顶的流苏轻轻晃动; 她眼中有几许迷茫。
床头亮着一盏光芒微弱的小灯,光芒柔和恰到好处,正好可以看清景仲的眉眼。他也折腾了大半夜,行险道过来寻画溪; 却见驿站的人晕了一地。折腾半宿; 害怕半宿; 好不容易人回到他身边,现在睡得正沉。
画溪缩了缩身子,缓缓抬起手; 轻轻放在他脸颊上。触碰到他带有温度的肌肤;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她有点懵。山海郡的那条道有多窄午后她听郡守说过; 堪堪只能通行两人两马的道,又积了雪,行路极难。
正因如此,那些人诓骗她的时候,她一下子就察觉出了不妥。景仲不会让她涉险,哪怕只有万分之一遇险的可能。
却没想到他会冒雪来寻她。
今时今日若没有景仲,她……后果不堪设想。
景仲慢慢睁开眼睛; 看到她的眼圈有点发红,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两片薄唇辗又转落在她纤长的羽睫上。连亲好几下,终于把迷糊的画溪亲得清醒过来。
她抬手捂住自己的额头,两颊泛起微红。
景仲拉开她的手,看到她的掌根有一小块擦红的痕迹,问:“还疼吗?”
画溪摇摇头,把脑袋埋进他的胸窝。
“幸好伤得不严重,回头让虞碌给你开些药,很快疤痕就消了。”他牵住她小巧的手,笑了下,又在她手背上轻轻啄了一下。
画溪顿了顿,抽回手,环住他:“以后我都不要和你分开。”
“好,不分开,咱们再也不分开。”
画溪吸了吸鼻子,抬起头看着他的脸,点点头。
景仲帮她掖好被子,见她忽然沉默下来,便问:“还有什么要问的?”
画溪轻声问:“你今晚上怎么会突然回来?”
景仲头轻靠着她下巴,开口道:“你我是夫妻,这些事我不瞒你。今夜我遇袭了。”
景仲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身躯僵了一下,他轻拍着她的肩,安抚着她的情绪:“你别担心,我没受伤。来的人是明奎,连我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就被我的人逮住了。”
画溪舒了口气。
“是大娘娘派他来的吗?”
景仲道:“是。”
她一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景仲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说过他如今面对什么样的境遇,但她知道,处于他这个位子,总之不会轻松。
全天下都盯着他。
他的刀刃不仅对着外敌,还得防备内患。
“我和景昀之间是时候有个了断了。”景仲抬头挑眉道:“我在外面打天下,他们在背后搞小动作。他们累,我也累。”
“蛮蛮,回国都后我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画溪轻抿唇,握住他的手,道:“你在我心中是最英武的,再难的仗你都所向披靡。”
景仲往上拉了拉被子,唇角一勾,顺着她的话说:“别的以后再说,我现在有一场硬仗要打。”
画溪懵了一下,那人拉着她的手往下滑,陡然间碰到一个硬邦邦的玩意儿,就明白他说的硬仗是什么意思。
“总跟军营里那些糙人学些粗言粗语。”画溪抽回手,脸都红了下。
景仲没等她说完,抬手勾起她的下巴,深深吻了下去。
女子噤声浅吟。
——————
次日景仲早起,澹台简等人都等在厅前,等他议事。
昨夜连夜审讯那两拨刺客,景昀的企图一览无遗。派明奎杀景仲只是个幌子,想必他们自己也知道,像景仲这种人,哪有这么容易刺杀成功。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捉住画溪。
景仲喝口热茶,热水从喉咙烫到胸腔,再蔓延到四肢,生出浓浓的暖意。
“王上,国都都已经部署好了,只等你回去一声令下,便可动手。”澹台简说道。
景昀的人在国都周围暗中调兵遣将招兵买马,反是迟早的事。澹台简早先留有探子,收集情报,徐徐图之,暗中也布好了应对之策。
景仲颔首,道:“确保万无一失?”
澹台简做事一向稳妥求全,但此事他也不敢说拍着胸脯说万无一失,毕竟景昀手里有多少兵有多少刀,他只知大概。
景仲见他犹豫了一下,便知他心底所想。
以前他行军打仗,没个拘束,也没个怕的,只要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也敢提着剑扛着刀上前拼一拼。
但这回不一样,昨夜他才答应了画溪以后不分离。她跟在身边,他有顾忌。
“无妨,这么久都忍了,也不急在这朝夕。再斟酌斟酌。”景仲放下茶盏。
屋外现在有些阴沉,窗牖紧闭,白光照进屋内,让景仲本来阴沉的面容看上去竟然莫名柔和几分。
澹台简等人你看看我,我看了看你,都有几分纳闷。王上议完事既不宣退,又不做下一步指示。他一向惜时如金,不喜磨蹭。
莫不是还有话说?
果不其然,他道:“回国都诸事定后,孤打算立后。”
众臣沸腾了一阵。
景仲问:“国都之中,谁家家世最盛?”
众臣纳闷了一下,王上立后为何不问女郎问家世?
一老臣正欲上前,澹台简扯了扯他的衣袖,主动出列道:“回王上,一等骠骑大将军李家、安国公刘家、镇国大将军乌云家都有适龄女郎,坚毅果敢,母家累世公卿,家底清明,堪立为后。”
景仲“哦”了声,呢喃了一句:“李家?不错。”
澹台简会意,道:“臣明白。”
冷不丁说完这件事,景仲终于宣退,提脚先走了。
众臣自行退了下去。
寒风扫过脸上,像有刀子在割般寒冷。众臣拥着澹台简走在回廊上,感叹道:“王上终于肯再立后了。”
话语中有几分欣慰,亦有几分疑惑:“只是李元立那厮,我只听说他有个大女儿,不过她今年似乎已经快三十岁了?”
澹台简笑笑,未语。
李家是柔丹贵族,已逾百年,历经多朝,是当之无愧的贵胄之门。李家如今的当家人李元立当年拥护景仲有功,是以如今仍是满门荣宠。
这等人家出身的女儿,无论是家世门楣,抑或是教养品格,都堪为王后。
至于那李家的女儿原本姓什么叫什么,又有什么要紧?
澹台简不禁暗笑。
如今的景仲要想做什么事,只要一声令下,天下没什么力量能够阻止他。
他若是一心想再立画溪为后,不必顾及任何人的反对,直接颁发旨意,绝无人敢多言两个字。只是那样,那些对大邯的怨怼,对她年初诈死的怀疑,都会落在她身上。
兜兜转转这么大一个圈子,其实都是为了王后清扫流言蜚语。
让她以最尊贵的身份,走到他的身边。
*
过了山海郡,便是一马平川的草场。景仲一行人的脚程逐渐加快,不过五日便到国都。
进京的前夜,一行人暂宿在国都外三十多里的驿馆里。
近国都的驿馆比一路上行来居住的驿馆都要豪华,只不过还是比不上王宫里的雕梁画栋。
画溪让驿卒端来热水,一面服侍景仲洗脸,一边道:“距国都也就三十多里地,紧着时间走,几个时辰也就到了,何必委屈王上在这种乡野地方将就?”
景仲轻捏她的脸,道:“你到时辰不睡,明天起来,眼底又是青痕。”
画溪缩了缩脖子,朝他嬉笑了下。
墙上的窗里透出一片昏黄的灯火之色,外面人影走动,门半开着,飘进一股食物的香气。
“王上,吃食已经备好了。”人在窗外说道。
景仲命人将吃的端了进来。
画溪见都是她喜欢的菜色,提筷尝了几口,却不知为何,突然食欲不兴,草草扒拉了两筷子,就停筷给景仲布菜。
景仲皱了下眉,掐着她的腰,道:“吃这么少,腰都细了。”
画溪给他舀了一碗汤,脸上露出甜甜笑容,讨好地凑过去说:“也许是这几天行路太累了,我都没什么胃口。”
景仲停筷,转身看着她。
冷不丁眉头皱了下,抬手抚上她的眉梢:“你这里怎么了?”
“怎么?”画溪抬手摸到他手指抚过的地方。
景仲道:“长了个红点,被蚊子蛰了?”
画溪笑着去够镜子:“大冬天哪来的蚊子?”
镜子里倒映出她小小的脸,眉眼精致,唇鼻小巧。眉梢处不知何时生了一粒小红点,不大,也就小半个指甲盖大小,一部分隐藏在眉里,看上去并不明显。
画溪心里“咯噔”一声,不知为何突然慌了一下。
她想起喝药前虞碌跟她说的话,他说过女子服药之后可能会有后遗症,药性散发到肌肤上,可能会有毁容之险,重则会丢了性命。
这红斑……是药性发散出来了吗?
画溪慌乱地拿开镜子,声音细细软软地说:“不知道,应该是在哪儿碰到了吧,明天我让虞碌大夫看一看。”
景仲“哦”了声,抬手抚了抚她的眉梢:“要不要我这会儿传虞碌过来?你皮肤白,糊这么一块儿,跟拍死了只蚊子在眉梢一样,怪难看的。”
一切都像是做梦一般,让人犹如在轻飘飘的云朵上。
“别。”画溪抓住他的手,道:“都这么晚了,兴师动众,他们指不定又以为你身体不好,惹人担心。”
景仲一笑:“不叫就不叫,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画溪的心脏砰砰地快跳了出来,她脑子都是蒙的:“我没有。”
他轻摸她的头:“也罢,今晚上还有更重要的人要见。”
他凑在画溪面前,压低声音说:“李蛮蛮,我给你找了个爹,等下你看看满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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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6 章
画溪愣了下; 看向景仲。
景仲觑了一眼,拉她坐在围炉前取暖。
刚刚坐定,门口就响起一阵脚步声,有人在门前驻足; 随后传来赫连汝培的声音:“王上; 李将军到了。”
话音刚落; 又响起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臣李元立拜见王上。”
景仲眸色浅灰,扭头朝画溪笑了一下; 便道:“进来吧。”
赫连汝培推门而入; 身后跟了一个身形高大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
男子生得高大巍峨,看上去约摸四十来岁,身形极其健硕,宽阔的身子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座小山。
远远走来; 就有一种不可言状的压迫感。
“末将拜见王上。”李元立径直拜在景仲面前。
景仲转头看向画溪; 唇角带了几分笑; 缓缓道:“他就是李元立,李家是百年世家,家底渊源深厚; 你觉得如何?”
画溪想着脸上的小红点; 心里乱糟糟的; 不解他的意,愣了下:“啊?”
景仲唇角微微一勾,屈起食指从她的鼻梁上滑下来:“李家女性情温和、秉性纯良,堪为皇后,你觉得呢?”
他嘴角的笑意灿烂。这个威仪冷酷的王上极少露出这般会心的笑意。
画溪看着他微笑的弧度许久。
这个人待她真好,怕她再入王室难堪,连法子都给她想好了。
从今以后她可以以一个高贵的、无人可指摘的身份光明正大地陪在他身边。
她凝视着景仲; 忽的绽出一抹笑颜,眉眼弯弯如月:“我都听你的。”
景仲昂起头,指了下李元立:“今夜你跟李元立回国都,暂居李府。过段时间我便下旨成婚,再接你入宫,你觉得如何?”
画溪半天没说话,她想起前些日子景仲说的回到国都之后将有一场恶战。
今日送她离开,既是为今后计,亦是想办法让她避难。
画溪嘴唇微抖,许久,眼泪滑落脸颊。
景仲朝李元立一瞥,他立马识相地一揖,道:“末将到外面等李姑娘。”
李元立推门出去。
景仲抹去她的眼泪,却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怎么抹都抹不干净。
他倾身上去,亲吻她的眼睛:“别哭。”
画溪的眼泪止不住:“世上没有人比你待我更好。”
他道:“你是我的妻子,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
“这一回,是不是会很凶险。”画溪流着泪道。
“就他们,不过动动手指就能解决的事。以前不动,是因为时局不稳。”景仲将她搂在怀里,低头亲吻她的额头,低声地说:“我们只分别几天,我就下旨娶你。”
他的声音轻柔镇定,似有魔力,安抚了她的心。
他轻轻扳着她的肩膀,搂着她往外面走去:“去吧,李元立还在等你。”
画溪恍惚着,被他带着一步一步往外走。
陈嬷嬷收好了东西,已在马车旁等着,李元立等人也在一旁。
见他们出来,陈嬷嬷上前扶着她:“姑娘。”
画溪走到马车下,正要登车,脚步停下。她回过头,将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你要快点来接我啊。”
景仲扶着她登车:“你放心。”
她缓缓登上马车,轿帘放下,她抬起袖子抹了一把脸。
驿站屋檐的影子将月光割碎,满地月影浮动。
陈嬷嬷以为她是担心王上此行凶险,安抚她道:“姑娘放心,王上这回必定有万全的法子,不会有事的。”
对于景昀乱党,画溪不担心。她相信景仲的实力,也相信他的命运。
他可以所向无敌,也必能逢战必胜。
冲在前锋的将军,留在他身边的谋臣,定能护他周全稳妥。
她只是习惯了他的温柔和耐心,还来不及适应这陡然降临的离别。
————
李元立骑马走在最前头。他手勒着缰绳,看似平静,心里早已波澜涌动。
王上要立后这事儿以前一点风声都没有。昨天下午他突然收到王上密信,让他今夜到驿站一趟。他还以为是传他来商议击杀景昀之事,今日巴巴赶来碰到澹台简,他三言两语转达了他这个消息。
他眼珠子都快吓出来了。
王上可是个新年祭天都能取消不去的主,这位未来的新王后是何处神仙,竟让他如此费心费神。
待见到真人,他差点吓了一跳——当初便是他带领人马去的大邯迎亲。
这人分明是年初“死了”的那位先皇后。
“故去”的先皇后又活了,还要作为他的“女儿”嫁入王宫为后。
这一晚上,他的心情跌宕起伏,险些消化不了。
他提前派人回府,将府上最好的一处院子腾了出来,准备供这一樽大佛。
他滴溜溜的眼神落在华盖上,皱起了眉,琢磨着如何才能伺候好这位未来的王后娘娘?王上将她放在心尖尖上,稍有怠慢……他不敢深想了。
李夫人得到消息,只知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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