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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兵皇后皇上,本宫罩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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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之朝她身后看去,却迟迟不见剩下的几人。
何先也张望了一眼,没看到别人,疑惑道:“不是还有五个人吗?”
不一会儿,远处有一队人走来,他们手中抬着担架,而那担架上,正是尚未回来的五人,他们躺在担架上,昏迷不醒。
五人见状,心下暗喜,他们还以为自己率先被淘汰了,现在看来,他们可以留下,成为洛天最荣耀,也最精英的一部分。
“你们可以回去了。”忽然,纳兰惜诺冷然开口。
几人一怔,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纳兰惜诺在说什么。这个时候,不远处霍之为担架上的几人解开了穴道。
权龙明白了纳兰惜诺的意思,对前面五人挥手示意离开。
前面几人还没弄懂状况,其中一个忍不住问:“这……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便对上纳兰惜诺瞥来的目光,他不由得一颤,那目光,寒冷彻骨,犹如鬼刹,浓重的杀伐之意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不过,纳兰惜诺却没有吝于解释。“方才的比试中,你们的身手相差无几,不过,你们是将注意力放在与我打斗之上,一心想占上风,而他们,却以保护人质为先,虽然会因分心略逊一筹,但是,我要的就是这样的人。”
五人明显不服,纳兰惜诺继续道:“胜一招,输一招,并不重要,因为这些东西都可以经过岁月的积累,通过自身的努力来提高,最重要的是心,是你们对于自身职责的理解。”
听到这里,五人的表情渐渐严肃了起来,他们没有想到这一点。
纳兰惜诺微微一笑。“我要的是你们保护人质,而不是打败我。他们,是在保护人质的情况下兼顾着与我交手,而你们,是在与我交手的情况下兼顾着保护人质,虽然是一样的事情,却是完全不同的意义。”
五人羞愧的低下了头,确实,这只是演练,若放在平日,他们会因为这样做而酿成大错。
何先权龙与霍之三人脸上露出崇敬之色。可这对纳兰惜诺来说,不过是再重温过去的部队生活,从懂事开始,她就在这样一场又一场的淘汰中生存或者被淘汰着。
一直到后来,再也没什么可以战胜她,没什么可以将她淘汰,那个时候,是她人生中最为辉煌的时刻,雇佣兵界第一人,最年轻的女少将。
被淘汰的五人离开了麒麟山。剩下的五个人齐齐站在纳兰惜诺面前。
这个时候,不远处有几个人抬了一个火炉过来,火炉里,放着一块烙铁。
秋风萧瑟,火炉中烟苗随风飞舞,火光殷红,在昏暗寒冷的秋晨里显得诡异。纳兰惜诺走过去,拿起烙铁,只见那烙铁上,刻着一只凶恶狡黠的狼头,被烧的通红。
红色的火光映在纳兰惜诺脸上,她面无表情,眼神里,却是一如既往的决绝。
“这是最后的考核,选择权在你们手里。你们是洛天,乃至整个天下最强的人,你们必然天下无敌,所向披靡,但是,你们要想清楚,走上这条路,就再无选择,非生即死,等待着你们的,也许是以一敌百的险境,也许是以一敌千的绝境,但是,不论前方等待着你们的是豺狼还是恶虎,当你们选择留在这里的这一刻,也就选择了迎头而上。”
纳兰惜诺淡然一笑,“我相信你们的忠贞,因为我知道你们都是有傲骨的汉子,选择了一条路,纵是死也不肯回头。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可以认真考虑。若不愿留下,那是人之常理,你们可以现在就离开。若愿意留下,那么,就同我一起印下这枚狼印,从此,我们犹如一体,纵横天地,生死相许!”
言罢,纳兰惜诺扯开衣领,抬手将烙铁朝左肩印去,众人皆惊!
顿时,滚烫的烙铁腐蚀皮肉的嗞嗞声回想在空气中,汗水浸湿了衣衫,纳兰惜诺却一个眉头都没有皱,她痛的浑身发抖,却潇洒的将烙铁扔进炉中,左肩之上,猩红一片,凹陷的狼头印记在月光下仿若活物,令人生畏。
纳兰惜诺迎风而立,冷眸中的坚毅令人为之触动。
这时,何先走到火炉旁,扯开衣领,毫不犹豫的将烙铁朝左肩印去,紧接着是霍之,接着是权龙,他们义无反顾,笃定,决绝。
剩下的五人,眼中没有丝毫犹豫,陆续上前,在自己的左肩,在自己的心头,印下了一生一世的承诺。
如纳兰惜诺所说,从他们决定留下的那一刻起,从他们拿起烙铁印下无法抹去的印记时起,不论前方等候的是豺狼还是猛虎,他们都已选择迎头而上。
暗夜天狼,潜于黑暗,藏于夜天,天下无敌,所向披靡。
回到琉璃宫,南宫瑾还没回来,还有一个月便是册封大典,每日案上的奏章堆砌成山,他分身乏术,太后还雪上加霜。
刚换好衣服,还没来得及坐下,权龙就闯进了宫里。看到纳兰惜诺,权龙忙上去,他的神色凝重,纳兰惜诺见状,让周围的宫女都下去。
权龙见四周无人,低声禀报。“派去查赵松的人回来了,去的人说,暗中好像有人在刻意阻拦他们,而且几天下来,根本查不到什么确切的东西。”
纳兰惜诺微微皱眉,走到窗前,看着远处正缓缓升起的朝阳。“查到些什么?”
权龙颔首。“赵松原本是……圣金国的人。”
什么?!圣金国的人!独孤家的人?!
纳兰惜诺心下大惊,面上却无任何表情,她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冒出来,惊的她微微一颤。
“知道了,此事不要声张,不要让瑾知道。”纳兰惜诺轻声嘱咐。
权龙点头,退身出去。
纳兰惜诺握紧了拳头,依太后的说法,赵松是她从娘家带来的人,而且跟了她已经有几十年,而赵松本人却是圣金国的人。
他自小就是太监,而只有皇宫才会有太监。
他的手里有太后的秘密,而且太后被他抓着把柄,非但没有杀他,反而拼死保护。
他和独孤家是什么关系?太后又与他是什么关系?
突然,腰间一热,纳兰惜诺惊醒,反手从袖中抽出短剑朝后刺去,南宫瑾敏捷的抓住她的手,看到是南宫瑾,纳兰惜诺松了一口气,收起短剑。
“怎么了?”南宫瑾看着她微白的脸色,有些担心。
纳兰惜诺摇摇头。“想点事情,没听到你进来。”
“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南宫瑾从背后轻轻拥住她。
纳兰惜诺摇摇头,没有说话。南宫瑾发现了她的反常,捏住她的肩将她转向自己。
“嘶……”纳兰惜诺突然眉头紧皱,右手捂住左肩,脸色惨白。
南宫瑾一惊,连忙拉下她的手,扯开她的衣领,只见左肩上,皮肤焦烂,伤口处还有血迹,血红的狼头看起来十分骇人。
南宫瑾一窒,随即脸上笼罩起一层寒气。“这是怎么回事?!”
纳兰惜诺微微一笑,拉起衣服,“无碍,睡一觉就好,你忙了一整夜,累了吧,赶紧歇息吧,等会还要上朝。”
说罢,她便往寝宫走,南宫瑾转身,冷声道:“纳兰惜诺。”
纳兰惜诺一怔,停住脚步。
“以后不要这样。”南宫瑾的声音很冷,冷的彻骨。“我从没要你为我做什么,你是我的女人,你没有资格这么不珍惜自己,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受伤。”
纳兰惜诺鼻子一酸,红了眼眶,却极力忍耐着,撑的伤口生疼。
南宫瑾看着她微微发抖的身体,走上去,小心翼翼的把她揽入怀里。他的声音仍旧寒冷。
“听到了吗,不许再受伤,你是我的女人,你是南宫瑾的女人,你的遍体鳞伤,是我的耻辱,是对我的惩罚。”南宫瑾的眼眶通红。
有些话,他没有说出。
他没有说在她熟睡的那些夜晚里,他抱着她,感受着那些或深或浅的伤疤,每一道都像伤在他的心口,痛不欲生。
他曾在她熟睡的时候伏在她的脖颈,默默流泪。他是帝王,他不可一世。他是男儿,只流血,不流泪。可是看着她的遍体鳞伤,回想着她为他几乎死去的那些时刻,他害怕睡着。
他总怕又像过去的那些日子一样,醒来的时候,再也见不到她。
他一度想要把她绑在身边,一刻不离,他想要紧紧看住她,把她控制在自己视线范围内,不让任何人有机可趁,他害怕离开她,哪怕一秒。他怕一秒之后,当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又多了一道伤口。
这,是对最他大的惩罚。
泪水滑落,纳兰惜诺轻轻点头。
她伸出手轻轻捧住那张冰冷而英俊的面孔,轻吻他的唇角。“我知道,再也不会了,再不会让你担心。”
☆、第六十六章:风云四起6
暴风雨的前夕总会平静的让人不适应。
洛天帝都仍旧为即将到来的册封大典忙碌着,欢庆着。几个比较近的小国使臣已经陆续抵达了洛天,开始进宫献礼。
而一个棘手的问题也迫在眉睫——
皇甫惜诺的身份不能再继续用下去。
再过不久,联想国的太子就会携带贺礼进入帝都,到时候他一进宫就会露陷。
纳兰惜诺与何先等人乔装出宫,又来到了城南最繁华的地段。册封大典愈近,洛天帝都愈发拥挤,只要是个门面便有人进,连那棺材铺都水泄不通。
在街道里摩肩接踵,纳兰惜诺有些不耐烦,忽然,她眼睛一亮。一块牌匾闯入了她的视线,牌子上嵌着三个大字——风月楼。
二楼露天的阳台上,姑娘们倚着栏杆,搔首弄姿,嘴里娇媚的大爷长大爷短。
纳兰惜诺嘴角一扬,快步走了过去。霍之抬头一看纳兰惜诺所去的方向,顿时头痛欲裂。
这种地方,可是他们三个的致命伤。
刚走到门口,两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就迎了上来,她们阅人无数,一眼就看的出这几人里谁是说了算的,她们娇笑着拉过纳兰惜诺,娇嗔道:“哎哟小爷,我怎么从来没见过您呀,头一次来风月楼是不是?”
纳兰惜诺微微一笑,点点头,对权龙使了个眼色。权龙从腰间掏出一袋银子,朝那女人丢了过去,那女人接住银子,沉甸甸的袋子让把她压的险些闪了腰。
顿时门口的姑娘们就沸腾了,簇拥着把纳兰惜诺迎了进去。
几个女人看着何先五大三粗的,以为好哄,扭着小蛮腰伸手就要拉他,何先怒眼圆睁,吓的姑娘们退了好几步,权龙不禁失笑。
一个姑娘胆大,偏凑了上去,然而手刚碰到何先,何先就条件反射的一把搡开她,别人这么一搡没事,他这一出手,那姑娘就像被猛推了一把似地朝后退了好几步,四脚朝天的跌倒在地,惹得周围一阵哄笑。
何先拍了拍被她碰过的地方,不满道:“真晦气!”
那姑娘闻言,立刻爬起来冲上去怒道:“你说谁晦气呢!嫌晦气你还来,你凭什么说我晦气,老娘自己赚钱自己花,不比你干净!”
从未见过这么刁蛮的女人,何先怔了一下,霍之和权龙在后面掩嘴偷笑。
何先眼看面子挂不住,吼道:“臭娘们!敢跟俺大呼小叫,小心俺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哎哟!!!~”那姑娘也是个不认输的死脾气,她两手叉腰,哟的阴阳怪调,她走上来,把头凑给何先。“你拧啊,来啊你拧啊!老娘的敢长这颗脑袋就敢让你拧!拧啊!”
那姑娘伸着头,朝何先胸口抵,何先被逼的连连后退,却没办法当真拧了她的脑袋。
看何先真被这女人治住了,霍之和权龙哈哈大笑起来。
不顾门口的热闹,纳兰惜诺独自走进了风月楼的大堂,大堂十分宽敞,怎么说也能容纳几百人,此时更是热闹非凡。
纳兰惜诺扫了一眼四周,目光倏地落在一张桌子上。
桌上,一个男子一身锦衣,面容俊秀,怀里抱着一个娇美娘,相比之下,他的皮肤反倒比那姑娘都白皙细腻,他笑的灿烂,举手投足间皆有种难以压抑的尊贵之气。
然而,他却刻意的大声谈笑,想要与四周的凡夫俗子融为一谈。
察觉到了不远处的目光,他回头看来,对上纳兰惜诺毫不掩饰的审视目光,神色微滞,随即对着她举了举酒杯,干笑两声。
上次挨的打还没好完全,额头处仍旧淤青着,这就又撞上了。
纳兰惜诺回去之后曾派人查过此人的身份,蹊跷的是,什么都没有查到。这个人仿佛就没在世间存在过,竟一点讯息都没有留下。
上次她就已看出他不是庸凡之人,刻意压抑必有所图。意欲何为她目前不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却正巧说明了他心中的图谋经不得打草惊蛇。
呵,看来,这应该就是纳兰嫣然嘴中所说的那些人马中的其中一路吧?
也罢,既然已经盯上了这次大典,非要闹事不可,也就怪不得她见一次打一次,趁他不能反抗的时候,尽情的打,她纳兰惜诺就是爱贪这种小便宜。
这个时候,霍之走了进来,纳兰惜诺回头,轻声在他耳边低语几句,霍之微怔,朝不远处那张桌子看了一眼,随即转身去办事。
锦衣男子见纳兰惜诺又吩咐霍之离开,心下知晓怕是又免不了一顿毒打。
看到锦衣男子有些凝结的表情,纳兰惜诺朝他莞尔一笑,转身上了楼。看到纳兰惜诺的笑容,男子心里有些郁结,这女人也太无赖,见一次打一次也就罢了,还一点都不加掩饰,竟还露出那种‘我就打你你奈我何’的笑,真是过份。
突然,门外冲进来一群大汉,直直的朝着那男子的桌子便走过去,如上次一般,一个大汉像拎篮子一样的将他拎起,朝外走去。
路过楼梯,那男子朝着纳兰惜诺做了一个揖,“佩服,佩服!”
纳兰惜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微微点头。
门外惨叫声连连,纳兰惜诺神色严肃了起来,这个人,不简单。
纳兰惜诺到二楼,被姑娘们引进了雅间。老鸨子听说今儿来了个大钱袋子,一走三扭的亲自带着楼里的花魁走进雅间。
她笑的花枝乱颤。“哎哟这位公子真是一表人才啊,大驾光临小楼老身不胜荣幸万分感激,祝公子财源滚滚福禄双收万事如意……”
丫鬟们将瓜果茶水一一摆在桌上退了出去,老鸨子笑着开始给纳兰惜诺介绍站在身后的当红花魁,纳兰惜诺摆手道:“不必了,你留下就行了。”
“噗……”何先抬眼朝那老鸨子看去,胖的都快出不了门了,远看是圆球近看是大圆球,满脸横肉,每走一步地板都嘎吱嘎吱响,一看就没了胃口。
花魁姑娘们闻言也窸窣轻笑,老鸨脸一热,为难道:“公子有所不知,老身现在已经不接客了,哦呵呵呵呵呵呵呵~”
“噗……”这次是霍之,他抬头看了一眼纳兰惜诺,纳兰惜诺脸色微白,却仍旧云淡风轻,他内心十分佩服,这比泰山压顶纹丝不动还要强大。
纳兰惜诺从怀里掏出一锭一百两的黄金,老鸨子的眼睛都直了,几个花魁姑娘也几乎要昏厥过去,她们还从来没见过有人出手这么大方。
老鸨子三言两语就把花魁姑娘们打发了出去,坐在了纳兰惜诺对面,拿过金子,小心翼翼的捧在胸口。
“最近生意可好?”纳兰惜诺斟了一杯茶,随口问道。
老鸨子毕恭毕敬的回答。“好!好的很!是自开楼以来最好的一年,拖了未来皇后娘娘你的福,这不快要册封大典了吗,各国稍有些名望钱财的老爷公子们都前来想要一睹帝妃娘娘的风采~”
纳兰惜诺点点头。“刚刚在外面挨打的那个人,最近可是常来?”
老鸨子点头,笑开了花。“常来常来,那位公子出手也大方,每次都来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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