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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兵皇后皇上,本宫罩你-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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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下嫁的公主是独孤遗恨唯一的胞姐。
  而有有心人注意到原本在矿产大镇的鄞州曾经存在过一个百年的神秘组织可是那个组织却在三年前被一场火给消灭了,没有人知道那场火是怎么烧起来的,只知道那场火一直少了十天十夜,直到上天降下了一场大雨,才扑灭了那些莫名其妙的火。
  只是那场火之后,鄞州被发现很多地下的矿产都已经被人挖光了,所以洛天的国主赶紧下命收回所有的矿产的所有权,只是剩下来的只有一些空壳子了,令人唏嘘不已。
  秋天,叶落满地,曾经神秘的死亡迷谷此时只是一片平地,白衣的男子姿态优雅的站在悬崖边,从下而上的风猎猎的吹着他的袍子,而在他身后,一处小小的坟墓不那么明显的立着,尺寸宽的墓碑上被人小心翼翼的刻着一行字:爱妻皇浦清平之墓未亡人:南宫逸风泣立。
  三年了,若是那天没有发生那件事,此时的自己身边应该是陪伴着一个狡猾的佳人了吧?不知道,三年后的她会长成什么样的呢?南宫逸风靠在那墓碑上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白衣被尘土所沾染:“你说你从来不轻易相信任何人,可是那一天,你唯二相信的人却同时背叛了你。”
  他苦苦的喝着酒,晶莹剔透的酒水从唇边落下:“平儿,你回来好不好,我再也不对你有任何的隐瞒了,再也不了。”他后悔了,这么多年他总算遇见一个让他真心爱过的人,可是,却因为他一时的糊涂,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眼前,却无能为力。
  “平儿,你回来,我帮你报仇,帮你对付那个人男人,好不好?”他苦涩的看着那个一年四季都雾气弥漫的悬崖:“你真是一个残忍的女人,三年了,你连一个梦都不托给我,难道,你真的不要我了吗?你答应要给我最好的,可是,你却不在了……”
  小坟墓旁是比它更高的酒坛子,看来有人长期对着这坟墓饮酒,那么多的酒也不知道喝酒的人会伤成什么样了。
  忽然听见天空中一排白鹤尖锐的叫声,白衣的男子眯起眼睛看着那姿态优雅的白鹤在头顶上飞过,心里却比那天空更加的空旷寂寥。
  身后忽然起了一阵风,似乎有人从什么地方突然出现,他慢慢的回头,看见一个红衣的女子骑在一只大白雕的身上从下面飞了上面,长发随风飞舞,脸上蒙着白纱只见一双眼睛冷冽动人,她毫无表情的看着南宫逸风,甚至连瞳孔都没有动过,就好像没有见到他一般。
  南宫逸风就仿佛被人捏住了脖子,他连呼吸都不能的看着那个陌生的姑娘,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种熟悉的感觉,他起身,目光傻傻的看着那个女子伏在白雕的身上,慢慢的飞离悬崖。
  他回头,看着那个小小的土坟堆子:“平儿,那个人是你吗?为什么,我又能感觉到希望了?”他一点点的捏紧拳头,那个女孩子,会是皇浦清平吗?上天让他遇见这个人,究竟是对他的一种关照还是,另一种不怀好意的折磨。
  他怀疑的没有错,那个骑着白雕的女子确实就是三年前掉下悬崖却没有死掉的皇浦清平,甚至更好的是,她在悬崖底下不仅仅护理好了身子,还练成了很厉害的绝世武功,但是她不甘心,所以她再次出来,她要报复。
  时光倒退到三年前,她被蓉蓉一掌击进了那悬崖,原本抱着必死的决心,可是想不到那悬崖不仅仅真的很深,而且最奇妙的是那个悬崖的底部竟然是一个可以流动的沼泽地,而那些沼泽地里不知道长着什么奇怪的植物,竟然对身子的恢复有着极好的作用。
  所以她饿着肚子在沼泽了飘了三天,饿了就随便挑点叶子吃了,渴了就喝那沼泽里的水,虽然难过,可最起码她活了下来,她必须活下来,她心里有太多的不甘心,所以,她要报复,要活着然后去报复那些背叛了她的人。
  后来沼泽将她带到了一个深谷里,然后遇见了一个神仙一样的男人,他白发黑衣,面容平静的就好像镜子一样,她的衣角被他的鱼钩挂住,所以被救了上来,可是就算这样,他却没有跟她说一句话,只是转身朝着屋里走去,然后便没有任何的声音。
  皇浦清平咬着牙将自己投进一个似乎是温泉的水坑里将自己洗刷干净,然后看见屋子外的石桌上多了几份食料,她估计是那个奇怪的男人给她吃的,于是便毫不犹豫的吃完了,抬头却看不见太阳,这是一个很深很深的山谷,见不着天,却有很美的景致。
  她不求人,自己利用那白发所留下的东西自己去砍了一些藤蔓给自己搭了一个小窝,虽然说不上多精致,可最起码是属于自己的一个小家吧!
  白发整天不说话,要么早上的时候去沼泽里钓东西,要么就一个人坐在那瀑布旁边发呆,饿了,山上垂下的藤蔓上结了很多红色的果子,渴了山泉水淙淙的流着呢。皇浦清平也不想多说话,她自己呆在自己的屋子里除了必要的觅食从不踏出那屋子一步。
  这是一个疗养的好地方,再多的伤口,藏起来,一个人tian舐。
  半年后,那个白发才对她说了第一句话:“若是放不下,紫温泉可助人增加内力!”他若有所思的看着皇浦清平:“只是,会折寿。”
  皇浦清平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好像是:“若是活的不高兴,就算长命百岁也是徒然。”
  然后她就开始日日的去那紫温泉泡着,这一泡就是一年半,这一年半她的内力竟然比吃了南宫逸风给她准备的药丸进步还要明显,以想到南宫逸风就想到他们的背叛,胸口猛地就一痛,然后她剧烈的咳了一下,一口黑血就喷了出来。
  白发冷冷的站在温泉边看着那个惨白惨白的小女孩:“急功近利,必被反噬。”真是一个贪心的人,小小年纪就成这样,哼……
  皇浦清平忍着胸口的疼痛,眯着眼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你懂什么,你知道什么,你被你最信任的人伤害过吗,什么都不懂的人凭什么这样说我?”她的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我不甘心,不甘心你懂吗?”
  她重重的捶着那一池的水:“我那么的相信他们,可是,他们却同时的背叛了我,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
  白发慢慢的张了张嘴,一笑:“能到这里的,又有谁没有天大的恨意呢。”他背负着手:“如果你不后悔你便如此吧,只盼,将来你不会后悔。”他转身,拿着自己的钓具继续坐在那沼泽旁的大石头上,面无表情的垂钓,而那碧绿的沼泽上除了一些嫩叶子,什么也没有。
  皇浦清平暗暗的调息着体内的真气,然后觉得自己舒服很多了,她闭着眼睛,默默的回想着从白发屋子里翻出来的一本武功心法的秘籍。
  她没有照镜子,所以不知道自己这两年究竟长成什么样了,她一心都扑在如何练武以及报仇的身上,是人也好是鬼也罢她都不在意了,只是她觉得,若是自己这个仇不报,她绝对不甘心。
  白发目光涣散的看着那个翠绿的沼泽,又是一个被仇恨蒙蔽了心智的人呢,小小年纪又知道什么才是真的恨呢,不过也好,至少有人陪他了,也不错。
  第二天白发便丢给皇浦清平一份名为闵元卿的手信,上面记载的是一门叫做‘梦碎’的剑式,一共十八招,却招招要人命:“一剑血流千里。”当年这封手信是他从那个茅屋里翻出来的,当时它被浸泡在一个血缸里,而在那血缸外面就被人用血歪歪扭扭的写上这些字。
  所以他虽然又找了一张白纸重新的誊写了一份却没有去练,而眼前这个小姑娘,似乎很有需要呢,‘梦碎’,他也期待那样的招式出现,血流千里的感觉,应该会很让人心情舒畅吧?




☆、第 356 章 :香的味道

  不知什么时候,洛天大陆上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宁可不吃红楼酒,不可不闻红楼香。红楼的熏香对于那些生活在战乱中的人民有着特殊的存在,有些熏香会让人感受到家的气息,有些则是恋人香还有就是好眠的催眠香。
  据说那红楼的老板是一位妙龄的女子,但是好像是异族人,眸子还有头发都带着一点点天然的紫色,不过因为她一直都是蒙着面的,所以大家对于她的了解并不多。
  南宫逸风却隐隐约约的怀疑那个老板娘就是皇浦清平,可是又一直没有机会去见她,所以只能焦急的不停的递着帖子,希望可以拜见一下她,但是人家实在太忙了,根本没有机会可以碰面。他想偷偷的去人家的闺房,结果却发现她竟然先人一步的请了东郡南楼的杀手做护院,结果自己只能灰溜溜的等着她的召见。
  皇浦清平看着那放在桌子上高高一摞子的请帖,脸上的表情冷冷的,镜子里的少女皮肤白皙瞳孔却是微紫色的,这便是泡了太多紫温泉的遗留,不过这样也好,有别于过去,提醒着自己别在犯一样的错误。
  “哼,我当是什么样的人这么高高在上,简直比那独孤遗恨还要难见,原来只是一个臭丫头啊!”身后的床上忽然传来一个冷冽的声音,有些沙哑的音调喜怒难辨:“还以为是何等的倾国倾城姿色,不过而已。”他走到皇浦清平的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命她看向自己:“杂种。”
  倨傲的表情,三年未变,皇浦清平轻轻的勾起嘴角:“东方公子倒是好兴致,半夜的闯进姑娘家的闺房只为如此的羞辱清平吗?”她轻轻的推开他的手,站起身微微的后退一步目光与之平视:“只是不知道清平是哪里得罪了公子呢!”
  东方令的脸色猛的变了又变:“你知道我是谁?你叫清平?”他一口气问了两个问题,不知为什么,她张口的瞬间他觉得自己莫名的紧张起来,好像有种奇怪的期待在血液里沸腾。
  “奴家皇浦清平!”皇浦清平很平静的看着那个惊慌失措的男子浅浅的笑了一下:“久闻东方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玉树临风风姿卓越,只是这夜黑风高闯闺房不应该是您做的事儿吧?”
  “皇浦……清平?”他紧紧的盯着那个淡定从容的少女:“你是她吗?”那年,当黄清明被打落悬崖之后,南宫逸风却一改之前的优雅差点就杀了那个叫蓉蓉的女人,他只得现身化解,然后才知道黄清明其实就是联想国的小公主皇浦清平,他其实是个女孩子。
  皇浦清平目光平和,脸上甚至没有一丝的表情变化:“她?谁?是东方公子认识的人吗?”昨日种种譬如昨**,她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人,也不会承认自己是昨日的那个人。
  东方令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变化,可是没有,她的表情异常的平静,平静好像他们在谈论的是另一个人的话题:“你……不是?”不是吗,可是为什么会觉得有一样的感觉,皇浦清平就是皇浦清平。
  皇浦清平含笑着看着他却也不急着解释:“那东方公子和那位皇浦清平又有什么样的纠葛呢?”她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东方令的右脸笑容妩媚:“难道,是那种关系?可是我听说三年前那个皇浦清平可就已经死了哦!三年前好像联想国的小公主只有十三岁呢。”
  东方令被她那莫名一摸顿时脸颊燥红起来,可是又因为平时性格使然黑着面,所以就导致了他此时脸上的神情好玩的很,一会红一会黑,简直像是在变脸。
  皇浦清平却好像忽然就失去的兴致:“你走吧,我对二手货没有兴趣!”她转过身背对着他,目光森然:“恕不远送!”
  东方令好好的忽然受到这样的歧视心里自然不爽,伸手就朝着皇浦清平脸上的面纱撕去,皇浦清平冷哼一声,身形未动,身子却移出门外,她一手置于身前一手背负在身后:“我从不知道原来东方公子不仅喜欢闯女人的闺房还喜欢对陌生的女人动手动脚呢。”
  东方令被皇浦清平这忽然显露的轻功给惊了一下:“你会武功?”而且这武功还不弱,他忽然就想起三年前皇浦清平只身破了那重重的屏障到了死亡迷谷的中心,于是运气打算去捉住那个妖异的女子,可是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了,他瞪眼睛:“你下毒?”
  皇浦清平冷冷的勾着嘴角:“这话可不能说,奴家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若是贸然的承受着莫须有的罪名可是会折了奴家的纤腰。”她挥一挥衣袖,用帕子遮了遮嘴角:“既然东方公子这么喜欢这间房,那奴家便换房好了,总不能和东方公子来争房间啊。”
  说完就袅袅挪挪的走了,看着那摇动的腰肢东方令咬牙切齿:“皇浦清平你个小变态给我回来!”该死的他一把年纪竟然栽在那么一个臭丫头的手里,简直是忍无可忍,等他恢复了一定让她好看,他非要她知道什么人是不能得罪的。
  皇浦清平重新找了一个房间安稳的坐好,两只手紧紧的捏成拳,东方令,那个间接害死她的人,三年不见,竟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呢,她咬牙,恨不得自己此时杀回去,然后碎尸万段。
  可是理智却拼命的劝解着她,忍耐忍耐,她要的不是一条命一条命的报复,她要的是让他们所有人都陷进那比死更痛苦的报复中。
  东方令在的那个房间里的熏香里她偷偷的加了一点魅杀花的变异花粉,不过,这也够那东方令喝上一壶了吧?陷入过往不能自已,哼。她偏过脸,白皙的脸上是与之不符的一片阴沉。
  走到窗口,推开半掩的窗扉,香,其实只是一种推脱,一种寄托,一种自欺欺人。
  她三年在那个谷底学会了很多东西,制香种香,以及每种香味的各种作用,她一一从那个不爱说话的白发那里习得,然后成为自己新的生活手段,和报复手段。
  香,不是毒药,杀人也不会有任何的痕迹可被查询,它的最大功效只是在于使人沉迷,不能自拔。慢慢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勾起嘴角:“我回来了。”她张口,却没有声音,眸子盯着那满月,独孤遗恨,蓉蓉还有南宫逸风,我回来了。
  东方令被定在皇浦清平之前的房间一时难以动弹,不过时间久了便又开始恢复了知觉,他慢慢的动了动那有些麻木的小指,嘴角勾了勾,这个小家伙竟然在什么时候下手自己都不知道呢,不过越是这样他越喜欢,不管她是不是联想国的公主,这个人他都要定了。
  目光落在桌子上那叠厚厚的求见帖子,东方令自得的坐了下来,然后随意的拿起一本看了起来,嘴角却嘲讽的越勾越用力,南宫逸风,怎么,你也觉得这个人很好吗,哼上次他一定是故意不告诉自己黄清明是女子的事实,不过,这一次好像是他抢得了先机。
  右手一挥,指尖便出现一簇蓝色的火,他将那些帖子全部都一本本的拿出来然后烧掉,一字一句,烧掉那些说不出口的话,烧掉,皇浦清平不愿意看不想看的话。
  只是到了下半夜,皇浦清平的窗扉再次被人推开,她揉了揉眼睛,做起身,看着那个占据了大半个窗扉的男人:“谁啊?”伟岸的身躯有些熟悉,可是又陌生的紧:“这东郡南楼的杀手都是吃干饭的吗?一会放进一个人?”
  那个男人从窗子口跳了进来,背着月光出现在皇浦清平的面前:“在下东郡南楼右执法,焚天。”他忽然顿了一下语调,然后才缓缓的接口道:“你就是第一个说动我们阁主让他派了人去做护院的皇浦清平?”他的语调到了最后竟隐隐的有些颤抖,似乎在极力的压抑什么。
  “不错,本人就是皇浦清平!”她从床头随手拉了一件衣服罩在身上,走到桌边点了一只蜡烛:“原来是右执法,只是不知深夜到访有何贵干?”她面容平静,目光如水,似乎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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