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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七零当炮灰-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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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金熙媛就是暗地里对付她的人,金子杨直接去找了金毓煐。
“老师,没有哪个人故意摔跤摔倒头部吧?”清萱忍不住扶额,想糊弄个伤,也应该弄其他地方啊,头磕到昏迷的程度,都不怕自己摔傻了么?
金子杨说,“那还真不一定。万一人家是没控制好度呢?不过,她伤啊,也只能糊弄一阵子,等醒来,不是照样要被罚吗?她还真当她爹像她那个妈好糊弄?”
又暗自嘀咕了一句,他那个侄子,除了在娶现在个妻子的事翻过糊涂,其他地方可精明着呢。该奖该罚,绝不手软。
“毕竟是亲生女儿,都受伤昏迷了,总是要心疼的,我觉得事后肯定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清萱是以此类推到自己身了,假如她受伤了,父母真是心疼都还不及,哪里还舍得处罚呢?咳咳,同样的错误,弟弟们可能要被罚抄书几百遍,到她身绝对要少个十倍。咳咳,至于原则性的错误?那是不存在的!她难道还能犯下么原则性的错误要被父母处罚么?
金子杨肯定道:“不会的,我那侄子从小就是个牛脾气,犯了错好好承认说不定能落下个知错就改的好印象,责罚轻一些,若是使些小手段,那性纸就不一样了。总之啊,你就等着看吧。”
第一百二十八章
随着中毒事件的落幕,清萱的生活又恢复的平静,在暑假结束前,从德州传来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薛柠生了,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一下子就凑成了一个“好”字。
清萱同陆维东商量过后,便把陆博衍留在首都,两人一起回了趟德州,看望薛柠还有刚出生的孩子。离开时,秦晓云带着儿子林熠阳也踏上了去首都的火车,秦晓云的意思是她要到首都玩几天。临行前,林建国还特地送他们到火车站,只是秦晓云脸上的神色却是恹恹的。
秦晓云要过来,清萱当然是非常欢迎的。
几个人一下火车就直奔家里,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清萱就忙着给秦晓云收拾房间,陆维东则带着林熠阳和陆博衍出去玩。
其实,房间都是一直都打扫清洁的,简单地收拾一下就可以住人了。
房间整理完,清萱倒了一杯蜂蜜水放在秦晓云手边,问道:“云姐,我这次见你,怎么觉得你兴致都不高呢?”
说是要来首都散心,一路上都是心不在焉的。这次回德州,清萱见到秦晓云第一面,就觉得她满腹心事,和林建国之间的氛围也有些不对劲。
“嗯?”秦晓云正低眉垂眸,突然指尖碰触到了温热的茶杯,茫然地抬起头,“啊?你刚才说什么?我都没听清楚。”
清萱眉头微蹙,这是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看来不是小问题。她又重复了一遍,“我是问你是有什么心事吗?这次见到你就没发现有心情放轻松的时候。”
“是有点事儿。”秦晓云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她见到了上辈子林建国后来娶的那个女人了。
即便这时候那个人还很青涩稚嫩,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还在读初中,家境一般,但有一对疼爱她的父母以及两个哥哥,笑起来很好看。
这张面孔那是她上辈子身亡之前印象最深刻的脸庞,她怎么会认不出?当那个人出现在林建国身边时,秦晓云的内心极为慌乱,那个人昭示着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偷来的,如果那个人注定是和林建国相伴一生的人,现在的她又该何去何从?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清萱温和地问道。他并不是非要追根究底的性格,只是看秦晓云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事情只有说出来解决了,才不会成为人心底的负担。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无法容纳无穷无尽的情绪,或是烦恼,或是悲观,因此情绪是需要发泄出来的,不管是讲述出来,还是做其他事情排遣。
秦晓云原本是不想说的,可是看到清萱温柔又略带鼓励的目光,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开了口,“英子,我问你一个问题啊。”
清萱饶有兴趣道:“你问。”
秦晓云深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假如一个人以前做错了事,但是他已经受到了惩罚,他以后还是有罪的吗?”
还不等清萱回答,秦晓云又飞快地补充了一句,“他已经知道错了。”
她是想问她已经为自己做过的错事赎罪,那么她现在到底应该怎么看待自己。
“这个问题么?每个人的衡量标准都是不一样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理解,当一个人已经为自己曾经做下的错事付出代价,并且也真心悔过,那么还是有重来的机会的。但是,只有一点,对别人造成的伤害已经形成,这个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清萱的声音极其柔和悦耳,宛若飞泉鸣玉,带着一种温柔的安抚之意。
秦晓云若有所思地攥紧了手指,声音急促,“那如果那件事根本没发生呢?只是未来可能会发生。”
这辈子她没有鬼迷心窍,好生地同林建国过日子,那么后来跟林建国在一起的女孩,是不是因为她的存在又拆散了他们呢?每每想到林建国和那个女孩儿在她在她身旁经过的模样,都无疑是在她心里插了一把刀。
清萱有些诧异地看向秦晓云,“为什么要对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如此执着呢?既然从未存在,又何必为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担忧呢?”
清萱始终认为,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只要问心无愧便可。不过,秦晓云的态度很奇怪啊,这到底是发生了还是没发生?清萱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很有可能是发生在秦晓云夫妇之间的事,莫非是林建国在外面有了别的情况?
秦晓云像是经过了很久的思想挣扎,才道:“你说的也是。”
这时,她脸上的表情也好看了许多。
清萱用手撑着下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秦晓云,嘴角翘起,俏皮地问道:“那么小妹是否有幸知道云姐最近是因为什么变得不开心吗?”
秦晓云见到清萱温暖的笑容之后,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是这样的,前一段时间我和建国带着阳阳一起去公园玩,中途呢,有一个小女孩子被几个混混欺负,建军帮了一把。”
清萱立刻瞪圆了杏眼,莫非真叫她猜对了?没想到林建国还是这种人?
“云姐,然后呢?不会是借着这个机会,那姑娘家中长辈来登门道谢?”
清萱脑海中突然涌现了戏剧中通常会出现的场景,女子云英未嫁,父母多半是要报救命之恩的。所谓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也。
咳咳,现实生活中,肯定是不会了,哪家父母嫁女儿这么儿戏的?
“确实是。”秦晓云点了点头,“不过我后来总做一个梦,梦里建国和那女孩子走到了一起,梦里没有我,也没有阳阳,大概是因为旁的什么原因,梦里的我和建国早就不在一起了。”
秦晓云半真半假地说着,她的心结就在于此,上辈子那女孩的确是和林建国在一起。她真的好怕,会失去现在的一切,她多么怕眼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境,等醒来时仍是在廉价的出租屋,没有未来没有希望。
“然后呢?”清萱眼神微变,震惊道:“你不会就因为这个梦才一直不开心把?刚才问我的那个问题也是因为这个梦?因为梦中的你和姐夫分开,你认为是你们其中一个人做错了事才分开,然后姐夫和另一个女孩子在一起了?”
“云姐,我该说你什么好?不就是一个梦嘛?你至于嘛?还不高兴了这么久?你要清楚梦境和现实的区别,你和姐夫的感情一直都很好,还有了阳阳,怎么会出现那种情况?那女孩不过是偶然间出现在你们人生中的一个过客而已。”
“可是——”秦晓云似哭似笑,哽咽道:“可是那个梦真的好真实。”
因为,那根本不是梦,是她苍凉又悲剧,绝望又愚蠢的一生啊!
突然,秦晓云觉得自己的手掌传来温热的触感,那是清萱握住了她的手,坚定地说,“云姐,退一万步来讲,即便那个梦境中林建国和那个女孩子在一起的事情会发展成现实,你也不需要担心,因为你有自己的事业,还有阳阳。”
“对,我还有阳阳!”秦晓云恍惚的心神在这一刻终于回归原位。清萱说的没错,即便林建国和那个女孩和上辈子一样,走到了一起,那又能如何呢?这辈子拥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奋斗得来的,即便是没了林建国也可以活得自在。
只是,若真的失去林建国,她也会觉得失落吧?
清萱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还有呢,你要相信姐夫对你的感情呢!”林建国和秦晓云这对夫妻同框出现时,林建国都在时刻关注着秦晓云,从眼神就可以看出来他对她的感情,好么?
就算是男人的感情不可信,也要相信法律对军人的约束,军法无情哟!
秦晓云抿唇轻笑,“希望如此吧!”
“那咱们出去吧?”清萱说。
秦晓云道:“好。”
两人走出房间,看到林熠阳和陆博衍正待在院子里玩耍,而陆维东则是拿了一把椅子,一边看书,时不时看他们两个一眼。
两个小孩正蹲在茉莉花丛中,四只小胖手蓄势待发,想要抓住一只在花间飞舞的蝴蝶。
那是一只美丽的凤尾蝶,在阳光下张开美丽的翅膀,自由自在地在馨香的茉莉花之间摆弄着自己优美的舞姿,忽高忽低。
终于,在凤尾蝶飞得更低时,陆博衍悄悄地张开了自己的小手,往前一扑,眼看就到成功了,身旁突然响起一声响亮的喷嚏声。那凤尾蝶受了惊,很快就往远处飞去。
陆博衍扑了一个空,茫然地看着自己沾了一些蝴蝶磷粉的手指,小嘴一撇,“居然没抓到!”
“我刚才没忍住,要不然就抓到了。”林熠阳捂住嘴巴,失落地看着那飞远的蝴蝶。
陆博衍伸出小拇指,勾了勾林熠阳的手,“阳阳哥哥,没事哒!我们可以接着再抓!”
走出来就看到两个小孩在兴致勃勃地抓蝴蝶,清萱也就没出声,这下蝴蝶飞走了,清萱才叫道:“衍衍、阳阳。”
“咦?妈妈!”陆博衍听到清萱叫他,欢快地应了一声,拽着林熠阳一路小跑过来。
“云姨姨好吖!”
林熠阳同样也是先叫了自己妈妈,再喊阿姨。
清萱问道:“刚才在干什么呢?”
“我和阳阳哥哥想捉一只蝴蝶!”陆博衍率先回答,“我和阳阳哥哥在那里蹲了好一会儿呢,可惜没抓到!”
清萱又问,“为什么要捉蝴蝶呢?”
“因为蝴蝶好看吖!”
陆博衍的回答在清萱的意料之中,“那你们蹲在花丛里不显热么?”
“唔,就还好叭!”陆博衍眨了眨眼睛,“因为很想抓到蝴蝶就不觉得热了吖!衍衍觉得可以待到捉到蝴蝶为止!”
“一身的汗!”清萱摇了摇头,“这么热的天,可以在树荫下面玩呀!至于蝴蝶,人家飞得好好的,你非要捉人家做什么?”
陆博衍眼巴巴地看着清萱,“不可以么?”
清萱哑然失笑,简单地同陆博衍解释了几句,捉蝴蝶看看倒也不是不行,但不可以做折断别人的翅膀这一类的事。
第一百二十九章
带着两个玩耍尽兴的小家伙洗了手,一行人便准备出去吃饭。
清萱已经习惯了每天吃食堂的生活,秦晓云来也依然是带她出去吃。秦晓云的厨艺固然是好,但人家是来做客的,怎么好让别人一路舟车劳顿过来再下厨呢?
他们选择的饭店自然是自己开的以药膳为主打的饭店“华膳”。
华膳自从入驻首都,开得也是红红火火。
他们一进门,便有礼数周全的服务员前来引路,各色膳□□致美味,让秦晓云这个当老师的十分满意。
秦晓云来首都,说是散心,其实就是不想面对林建国,想自己静静,结果刚来,就经过清萱的开解,放了下困扰的大部分心结。
人的心情一旦放松,自然有玩乐的兴致,秦晓云又待在首都玩了好几天才返回德州。
在秦晓云回去之后,清萱也到了开学的时间。
新的学期到来,宿舍没了一个处处挑事的,大家的心情会变得更加美好。
开学头一天,同学们聚在一起时,张曼曼就就兴奋地拉着清萱和韩悦讲悄悄话。
“你们知道吗?咱们宿舍那位,这学期都不一定来学校了!”张曼曼神秘兮兮地说道。
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的,对彼此的消息都算了解。
韩悦不是太理解张曼曼的意思,疑惑地瞪大了眼睛,“什么意思?她要休学?难怪开学都没看见她呢,不过她好好的干嘛要休学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张曼曼眼中充满了激动,“我听说她在暑假快结束的时候磕到了脑袋,住了一个多月的院呢,说是家里担心有后遗症。估计她父母是担心,就拘着不让来学校呗!”
具体原因,张曼曼就不清楚了,那家伙只告诉她金熙媛受伤住院,因为什么呢,说得模糊其事,再详细一点也不肯说。然后见面就是告别,真是搞不懂,回来首都待不到一天又出去,也知道来回折腾干什么呢!
“干什么能磕到头,住这么久的院啊?”韩悦吃惊地捂住嘴。
“具体谁清楚呢!我怀疑她是不是干了什么事,怕受罚,自己装得吧?”张曼曼非常怀疑,以金熙媛的性格很能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情,因为看金熙城的反应就能看出来,要真是意外受伤,金熙城能是那一副复杂的表情吗?
张曼曼猜得这么准确,是清萱没想到的。“曼曼,你猜的有可能是事实。”
张曼曼得意地挑眉,“我说的对吧?这也不难猜,我小时候就认识她,那点小心思我早就看破了!每次受伤生病保准是为自己捞好处的,惯会在长辈面前装可怜的!”
“这么可怕吗?”韩悦无法理解。
“你想一下嘛,一个看起来水灵灵的女孩子在你面前哭哭啼啼弱不经风的模样,是不是觉得她特别需要保护?稍微掉一滴泪,碰破个油皮儿,都让人觉得是她旁边的人的错?”张曼曼打了一个比喻,又道:“你别看她在我们面前张牙舞爪一副刁蛮任性的样子,其实在家里长辈面前都是娇滴滴的。”
从小都看对方不顺眼的两只,在对方面前根本懒得伪装,除非有长辈在场。
“不会吧?”韩悦才知道,原来金熙媛还有两幅面孔,平素只觉得金熙媛一直都是那样张扬跋扈的刁蛮大小姐呢。
很多人都是有两幅面孔的譬如对上位者谦卑,对从属者傲慢。对有利可谋者笑脸相迎,对无利可图者视若草芥。
清萱微微一笑,“这样也很正常,毕竟她不喜欢我们,对自己厌恶的人展露不好的一面是在所难免的。”
金熙媛的两面性格,在清萱看来平日里展现在她们面前尖酸刻薄的一面,才像是她隐藏在柔弱皮囊下的真实自己。
如果,一个人的外在性格不是真实的自己,那么一直伪装下去,是很累的一件事,伪装得再完美,真实的那一面总会时不时地跑出来展现一下自己的存在。
这样的话,伪装可是会露出马脚的呢。
“说的对!我觉得她纯粹是懒得在我面前装了。”张曼曼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算了,不说她了,聊一下其他的吧!”张曼曼认为偶尔拿讨厌的人来吐糟一下无伤大雅,但是一直聊下去会影响自己的心情。
“可以啊。”清萱微微一笑。
“暑假的时候,我跟我妈一起去我外婆家玩了快一个月,还别说,跟首都完全不一样。”张曼曼不禁回忆起了那与首都截然不同的风光,回去主要是参加一个表哥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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