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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七零当炮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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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吃过午饭,又忙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就搞好了。
  “这一次大卫生做起来还挺快的。”薛柠对清萱的收纳能力表示由衷的佩服,所有东西都是井然有序,一看就是经常清洁的,因此做一次大卫生是真的不费事。“我东西放得有些乱,每次做大卫生的时候,都要重新归纳,就很耽误事儿!你家东西,是怎么做到这个整齐的?”
  薛柠是一个比较矛盾的人,对乱糟糟的东西看不顺眼,就非要整整齐齐的看着才舒服,可惜呢,东西用久了,就会乱,但那段时间不会觉得,过段时间就会想着好乱,必须重新整理,不整理还好,一整理,不算上打扫卫生的时间,都要搭进去大半天。
  “这个也不难啊,第一次归纳好位置,用了东西再归位就好了。”当然,位置也不是固定不变的,如果想要另一个风格,她就会把所有的东西重新摆放,这样需要的时间就比较久了,但是也不可能半个月就要换一次风格的。
  “我也想完璧归赵啊,就是一用完吧,就习惯性把东西随手一放,就是想不起来。”薛柠对自己的这种习惯也是十分头痛了,其实他们家里倒是还好,工作日的时候,她不在家,沈严自己就会把东西整理地井井有条,这大概就是一个军人的严谨在影响着他吧。但是她平时在市里住的房间,嗯,大部分时间就有些不忍直视了,因此,她也很少让沈严过去接她,房间有时候乱得简直是毁形象,一时半刻又不好收拾。
  这件事表明,平时光鲜亮丽出门的女神,房间也可能乱得没地方下脚。
  “这个嘛?”清萱想了一下,然后提议,“要不然,你把归纳好的物品种类简单画一个简笔画,贴在那里,拿完东西,再放回去,还有个提示,应该就会好一些。”
  “噫?这是个好主意!”薛柠眼前一亮。
  “我看那些连环画,有些图画色彩鲜艳也不过于呆板。柠姐若当真要画上几幅简图,倒是可以借鉴一下呢!线条适当圆润一些,不显得生硬。”清萱也兴致勃勃地给她出主意,“还可以用浅色的木头做几个简易的画框出来,也能当室内装饰了。画框也不需要多复杂,用砂纸打磨完木刺,也不用刷清漆,简简单单就很好。”
  单单贴几张图片上去,看起来有些奇怪,如果再配上画框,那就是一举两得,既可以提示,又是简单的装饰品。
  “这办法好,我下周下班后有空就开始弄!”薛柠已经合计着找人帮忙简单钉几个画框出来。
  “可以的。”见自己的建议被采纳,清萱脸上露出愉快的神色。
  又坐了一会儿,薛柠就急匆匆地回去了,毕竟心里还装着事儿嘛。


第六十三章 大事
  薛柠离开后,清萱就开始烧水,打算洗换下来的床单被罩什么的。天气渐渐冷起来了,想洗东西,她还是觉得要用温水。洗碗都要兑一点热水进去,更可况是需要洗的时间更长的大件东西呢。
  借着忙了许久,直到天擦黑,也没见陆维东回来。清萱没去食堂打饭,也没做饭,她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担心打的饭菜,等他回来再热就不好了,就想等陆维东回来再做饭,没想到到月上柳梢头的时候,他才推开家门。
  清萱正准备问他晚上吃什么呢,就见他两道剑眉拧着,眉间有个小小的玉色突起,眼中也像是氤氲了风暴,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清萱有些疑惑,莫非是他们的任务完成得不顺利,然后受到批评了?先前他刚醒来的时候,部队的那几位领导不是来看过他,还说他们任务完成地非常出色吗?但是想想又不至于,以他的性格,就算真的受了批评,也不可能反应这么大。
  她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不就是去了一趟机关吗?我看你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蚊子了,出了什么事?”
  他今天去机关,同几位首长同志正式报告了执行任务时的详细情况。然后上级又突然传来指示,连级以上的干部集中在一起又开了一个大会,被告知了最近形势严峻,那帮子人就跟撒了欢的疯狗似的乱咬人,局势很不对劲,也亏得野战部队受到的冲击不算太大。
  那些人本来就很嚣张,现在气焰更盛,却不像是开始那般,现在是处处透着诡异。这一次会议连着开了好几个小时,陆维东坐下的时候还在想着这件事。
  他垂眸,认真地解释,“今天开了一个大会,首长指示,最近局势紧张,恐有大事发生。”
  “是吗?”一个多月来,她出门的机会很少,时间都耗在了医院,除了照顾这位伤患,还要跟着金子杨学习,哪还有精力去关注别的事情?也就没有多大感觉。“最近也没看过报纸,倒是没关注。”
  听旅长同志的意思,应该是中央的首长同志有些不好,造反派也越发嚣张。他怅然若失地说道:“应该会有大事发生。”
  “大事?”清萱想着需不需要买几份最近的报纸好好研究一下,不过稍微想想有些机密,报纸也不会提前报道,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算了,你还是不要多想了。”本来就是猜测而已,他也不想把这种不好的猜测说出去,主动转移了话题,“你晚饭吃了吗?”
  “还没呢,等你回来吃饭呢!”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委屈巴巴地望着他,她现在都好饿了呢。
  她想着等他回来才做饭的,怕菜放得久就凉了,再热的不如新鲜的好吃,结果没想到他这么晚才回来。
  “还没吃啊?都饿坏了吧?我去给你做,都这么晚了!”他一听,心疼坏了,媳妇胃不太好,不按时吃饭就会不服,居然等这么晚。
  “你身上还有伤呢,我去吧!”清萱想着时间都晚了,可以做点简单的。比如下个鸡蛋面,拌个香菇酱就很好。
  做饭?大可不必!陆维东赶紧拉着她,让她坐下,“不用不用,这点伤不算什么!我又不是胳膊断了,腿折了,做个饭而已嘛!”
  清萱不满地瞪了陆维东一眼,然后就去捂他的嘴,“你还想着断胳膊断腿啊?别想着咒自己,好不吉利的,这才刚从医院出来呢!”
  她有些生气,都这么大一个人了,还不知道什么叫惜命吗?哪有人把断胳膊断腿挂在嘴边的。
  “好好好,我不说了。”有力的大手包裹上软软的小手,他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
  她不满地挣脱他的手,他这态度怎么跟哄人似的?她十分严肃地说道:“这种话不可以挂在嘴边的,不好。”
  “好。”他好笑地看着她气鼓鼓地嘟起了嘴,放低了声音,俯身直视着她的眼睛,“我保证不再说这种话了。乖,不要生气了,嗯?”
  “好吧,那原谅你好了。”她道。
  “那我去做饭?你想吃什么?”
  “都好晚了,不用太麻烦,柜子里放的有鸡蛋面和香菇酱,我们煮点面拌酱就可以了。”清萱非常乖巧,没提复杂的菜色。
  这要按以前她肯定是觉得这样的吃法太过简陋,但真吃了,还是觉得很方便,简单又好吃。
  “行。”陆维东进了厨房,打开柜门,除了以前看到的鸡蛋面,还多了几瓶自制的香菇酱。
  他大概懂了,这些东西,估计又是林建国媳妇的功劳,他媳妇偶尔会做些点心,但绝对不会弄酱料之类的。
  那瓶子,也不像是在百货大楼买的有标签。
  煮面,就一会儿功夫的事。两个人吃完饭,洗漱完就直接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陆维东又出去了,说是最近这段时间有事情要忙。
  清萱终于理解严主任说陆维东不会好好养伤是怎么回事了,得,这一出院,完全是要正式进入工作状态,还养什么伤啊!
  这个男人还真当自己是铁打的了。她决定,再有下次,她一定会压着陆维东在医院养伤的!
  接下来的几天,陆维东简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早出晚归的。
  这天,李梅到家里同清萱聊天,她还带了一团毛线过来,一边织毛衣,一边说话。
  “今年天气还怪冷的,我得赶紧把这件毛衣织好,让我家小子回来的时候带上。”李梅拿着两根竹针同一团毛线作斗争,一件棕色的毛衣,上面还有一些菱形的花纹,毛茸茸的毛衣,看起来就很暖和,现在只剩下收尾的工作了。
  清萱身有同感,这高层的楼房,是看着舒服,可是又没烧地龙,到了冬天,是真的好冷,“今年是冷一些。”
  “可不是嘛!其实我倒是觉得以前在乡下的时候穿的大棉袄,多暖和。看看现在城里的年轻人,多造孽了,还嫌笨重不好看,穿的跟个过秋似的就好看了?也不怕冻感冒了!”李梅还挺怀念那种大棉袄的,但说实话,出门穿出去,的确是显得臃肿了一些,年轻人嘛,都是爱美,那句话怎么说来呢,要风度不要温度嘛!她儿子也是这样一个叫人不省心的,说衣服穿多了不舒服,她这还得想法子,“我这毛线,是拖了人弄的羊毛,自己一点点搓成线的,羊毛线织出来的毛衣穿起来暖和。”
  “嫂子真是费心了,养个孩子真是很让人操心呢!”清萱有些庆幸,她这个还在肚子里待着呢。这一长大,还要给他做衣服吗?她顿时苦着脸,绣花她会,但是量体裁衣,她不会啊!噫,不对,现在可以买衣服!
  这样一想,清萱就觉得好受了许多。
  两个人七聊八聊,然后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清萱凝神细听。
  却听见驻地的广播电台,正在清晰地播放着一则讣告,这一天将会是全国人民最为悲伤的一天。
  当听到这则讣告的时候,清萱为之一怔,她对这位全国人民都衷心拥戴的首长同志,也许了解的并不深,但是可以通过一些报纸或其他人的言论,可以清醒地认识到,这是一位公正廉洁执政为民真心实意为人民做风险的一位很伟大的人。
  “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这么去了呢?”李梅听到广播的那一刻,直接弹跳起来,把手上的毛衣往旁边以扔,就要出门去问这件事的真假。可是一想到部队的广播怎么会胡乱播放着不实信息呢,况且又是这么大的事情,最后还是颓然地坐了下去。
  “怎么会这样啊?老天爷怎么这么不公平啊!”李梅眼睛红红的,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控诉。
  做坏事的人活得健健康康的,偏偏一个好人却去了。李梅绝对不会想,这个年纪本来就算是高寿了,谁年纪到了还能一辈子青春常在呢?
  “这世道本来就是如此,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清萱叹了一口气,李梅的反应,应该是大多数人的真实映照。
  她想,在她那个时代也许就连她祖父那样英明伟岸的帝王驾崩,都不一定获得这样举国上下人民真心实意的悲伤和哀痛。
  自那则讣告出来后,她隐隐约约可以听到许多就如李梅这般哀戚的哭声,那些人都是真真正正地为他的离开而悲伤。
  有些人,虽然已经离去,但他永远活在人们的心中。
  “就是!怎么不是那些黑心肝的人去了,免得祸害其他人!真真是祸害遗千年!”李梅义愤填膺道。
  清萱想,她大概是知道李梅说的是哪些人了,可世界上就是有许多不公平,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种恶因得恶果,他们昔日种下的恶果总有自食的一天。”花无百日红,任你嚣张一时,也不会嚣张一世,因果轮回,报应不爽,这是佛家的看法。同时,也是清萱的想法,水满则溢,月盈则亏,那些嚣张到了极点的人,终有自食恶果的那一天。
  “坏人都是会有报应的!”李梅攥紧拳头,声音是浓浓的哭腔。
  “是的。”清萱点头,语气肯定。她来到这里也就半年多的时间,也许还无法感同身受,但看到这般难过的人们,也可以想象这是一位怎样受人爱戴的伟人。
  当天晚上,陆维东回来的时候,眼眶还是红红的。
  清萱不会劝他不要伤心,因为那对他而言就是一种信仰,她只能默默地陪着他,不需要再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阴霾即将散去,黎明也终将到来。


第六十四章 年关咯
  悲伤的氛围一直萦绕在许多人的心头,可那又如何?生活总要过下去的。
  自从出院以来,陆维东一直都没闲着,身上的伤也是拖了好久才好全。
  而清萱也没有闲着,平日里除了养胎还有学习,还会去店里看看。
  许是,亲身经历过事情了,沈从兴几个人越发沉稳起来,行事也更加老练,可以从容地处理各种各样的突发事故。
  对于这样的现象,清萱还是很满意的,说到底,老板和掌柜还是不一样的,店里一旦出现问题就要老板亲自处理,那说明是没有得力的人手。
  广源饭店的生意越发红火,而李记那个曾经生意不错的饭店却遭受了大危机。
  那个曾经指示小混混来店里捣乱的李老板也自食恶果,那三个小混混认定了是李老板故意给他们毒药,要害他们性命,然后联系了相熟的二流子,经常上李记饭店打秋风,吃完就大声嚷嚷,或者故意带着穿得破破烂烂的兄弟来李记大吃大喝。李老板不敢得罪这帮二流子,只能听之任之。
  他并不清楚,源头出在哪里,自然也就没有解释的机会。阴柔青年本就是个相对谨慎的人,是找了其他人去李记找茬,自己则在背后暗自得意。
  阴柔青年只是给他们讲了可以上门去吃去闹,但不能做出伤人的事,只是吓唬吓唬老板,然后就可以免费吃大餐,这谁不乐意呢?
  如此以来,很多常来李记吃饭的食客都不再来了,谁也不想吃饭的时候碰见别人大吵大闹,而且还是跟一群二流子同店吃饭,别人还担心惹上麻烦呢。久而久之,来李记吃饭的人也越来越少,李老板赚不到钱,只能关门大吉。
  又说从清萱那儿离开后,回到市里薛柠就找分别找了好几个医生,帮忙看先前那个老大夫给她开的药方。
  找的第一个大夫,刚看到那药方就说,“同志,你这药方哪来的?吃了吗?这药吃了可对身体不好得很!不能吃的!”
  一连几个大夫都说那药方有问题,一直吃下去,不仅治不了宫寒,还会使她的情况越来越严重,而且还有避孕的作用。长此以往,想怀孕简直是天方夜谭。
  也幸亏,她吃的剂量不大,可以慢慢调养。在得知这样不堪的真相后,薛柠当即回家,要把这件事告知父母。
  “爸、妈。”薛柠捏着那张药方,几乎要把它捏碎。
  薛父薛母看到女儿跟游魂似的进了家门,脸上的表情那是叫又哭又笑的,十分难看,都十分奇怪。
  “柠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妈带你去医院啊,可别硬撑着。”薛母担心坏了,立马要换衣服,带薛柠去医院。
  薛柠身子一软,哭着喊道:“妈!”
  “柠柠,这是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薛父也急得不得了,他就这么一个闺女,从小对闺女都是慈父做派,闺女可是他的心肝肉。
  “妈,你看这药方!我找人看过了,这根本不是调理身体的药方!”薛柠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哭腔。
  “这……这不是那个老大夫开的药方吗?”薛母定睛一看,就发现那张药方是自己姐姐介绍的那个老大夫开的药方,薛柠突然说有问题,薛母也十分纳闷,“柠柠,是不是弄错了呀?”
  “妈,没错!我找了好几个大夫都说,这药方根本就是害人的!要不是英子帮我把脉,发现我的问题根本不是那个假大夫,说的那样,这药我再一直吃下去,这辈子都别想怀孕!”薛柠悲愤道。
  “柠柠?”薛母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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