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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男配就跑真刺激[快穿] 完结+番外-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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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那些嘈杂的声音,笛声便更加飘渺了,真正宛如从天下降落,随循着山势,逐着流水传入人间。
其音律之美不输那晚的琴音半分,这店家倒是悠哉,还带着乐师一同出行。
“少爷,这近处并无沈家的画舫,您得在此等一下。”小厮说道。
“不用。”沈塘甚至都没有下车,直接从车辕之上飘起,在一众小厮紧张的视线中在那碧波上轻点几下,直接落在了那极远的画舫之上。
画舫微微一沉,笛音却连凝滞都无,人都已经到了这里了,沈塘反倒不着急了,看着那坐在舫边一腿弯曲,一腿自然垂落男子的背影有几分思量。
他猜是男子,却没想到是这样一位与想象中不太相像的男子,乐坊乐师大多身量纤细,便是男子也自带一种柔情,文人更是以飘逸为主,各个恨不得让自己瘦成猴子。
可此人只看背影便知与那些男子不同,且虽是曲腿而坐,却可见身量修长有力,跟一般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不同。
不过也对,能弹出那般豪情音律的人也不该手无缚鸡之力,是他狭隘了。
笛音终结,却仿佛还在碧波之上荡漾,那人起身,翻转笛子已经插在了腰间,转身之时沈塘暗暗戒备,却对上了一双深邃的含着笑意的眸。
这人生的倒是不错,分明五官棱角分明,英俊到有些锋利,却让人升不起太多防备的心思来,仿佛真是同那笛音一般从天上来的一样。
“沈少爷?”林肃朝他走了过去,不疾不徐,连那笛子上的坠子摆动都是同一个幅度。
可他就是太淡定了,在到了近前的时候沈塘没忍住后退了一步,在瞥见这人脸上加深的笑意时脸黑了:“素问公子还真是好雅兴,你们店家呢,可否引路一番?”
他这说话为何有色厉内荏之感?明明这人只是个乐师而已。
林肃从他身边迈步过去,拉开了画舫的门请道:“沈少爷随我来。”
那一瞬间沈塘迟疑了一下,不能怪他多疑,主要是之前诸般不顺,此时又太顺,总让人觉得有阴谋一样。
而且这还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失策了。
林肃瞧了他一眼,没等他先进,自己先进去了,就留个打开的门在那里,等沈塘跟上的时候人已经走了一段距离了。
这人是想气死他好谋夺他们沈家的财产么?
妄想!做梦!
沈塘有些戒备的跟了上去,直到到了一处茶室一样的地方,却见刚刚的乐师在那里烹水煮茶,除了刚才看到的小厮,并不见其他人的身影。
“你们店家呢?”沈塘垂眸笑道,“莫非我这沈家的少爷也不足以让你们店家出来见上一面么?”
“我就是,”林肃将一盏茶放在了他的面前道,“看起来不像么?”
沈塘:“……”
他只是觉得眼前的人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却没有想到这人就是云来客的店家。
感觉自己好像被耍了。
他沈塘经商多年,竟被着一介初出茅庐的小子给耍了。
“这么说你不是素问?”沈塘在他对面坐下,直勾勾的盯着人问道,“没想到云来客的店家笛音也这般好。”
“素问只是代称,”林肃对上他的目光毫不避讳,“在下本名林肃,久仰沈少爷大名,神交已久,不知可否以表字相称?”
“素问也是你啊。”沈塘与他对视不愿认输,可那双深眸之中好像藏着无尽的深意,向来只有别人避讳他的目光,如今这样对视,只觉得坐立难安,恨不得离开移开目光去。
可他执拗劲上来了,只一个劲的盯着,却忘了接下面说的话,直到对面的人轻笑一声别开了眸,他才像被人解了穴一样回神。
真是撞了邪,见了鬼了!
“那日景琛解的极好,堪为知音,”林肃笑道,“日后若是有新曲,可否邀你来听?”
沈塘对新曲是感兴趣的,但他惊叹的是眼前人的厚脸皮,他都没答应,这人就直接以表字称呼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你的字是素问?”
“不,是雁归。”林肃轻描淡写,沈塘却是被口水呛到,一口气咳的停不下来,“你,你是那个…咳咳……”
林肃坐过去给他顺了一下背,等他咳嗽停下时又再次坐了回去。
沈塘笑意不达眼底:“雁归先生,林兄还真是大才。”
又会音律,又通字画,一幅画就让云洄崇拜不已,可若非他直言,谁又能知道那云来客的店家,乐师素问,雁归先生是同一个人呢?
不过这么一说,这整个京城也就他知道了,说起来倒有些被特殊对待的感觉。
“不过是雕虫小技,”林肃笑道,“不及景琛擅音律,只听便可解出其中之情。”
“你敢说于我,就不怕我将这些事给你抖出去么?”沈塘带了些威胁。
雁归先生的字画的确堪称大家,但更多的是他的神秘性,一旦爆出,名声绝对不及现在鼎盛,说不定那群文人还会觉得被欺骗了,毕竟一个经商的写出那样的文字和画,有侮辱之疑。
“景琛这招实为釜底抽薪之举,”林肃似有无奈之色,就在沈塘刚刚觉得自己扳回一局的时候就听这人说道,“可云公子应该不在意林某的身份如何,到时若能促膝深交,秉烛夜谈,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他语气向往,沈塘笑意顿失:“你对子玉有兴趣?你敢打他的主意,真当这京城是让你任性妄为之地么?”
林肃挨了他几记眼刀,也知道这个时候该收网了,再不收网这花孔雀被多刺激几次怕真是要对云洄情根深种了:“景琛说的哪里的话,我哪里是对云公子有兴趣。”
沈塘疑问看他。
林肃与他对视,接着道:“我是对景琛你感兴趣啊。”
一语出舱内静默,只有摇桨的声音悠悠传来,倒让沈塘觉得心脏跳动的声音略微大了些。
他虽被很多人爱慕,但爱慕者顶多送个帕子,香囊,哪里有这般直接地诉说倾慕之意的。
“你……”沈塘语气滞涩,却发现自己并不厌恶。
“景琛若是愿意,林某的所有身家愿为聘礼。”林肃认真道。
沈塘又遭一次冲击,脑子里刚刚浮现那漂亮的屏风和灯,突然一皱眉觉得哪里不对:“聘礼?”
06严肃道:【恭喜宿主。】
一个毫无好感的人纠结的绝不是聘礼和嫁妆的事情。
林肃很自然的改口道:“嫁妆也行。”
沈塘真是第一次见如此随性之人,好像聘礼和嫁妆差别不大一样。
“不是这个的问题,”沈塘终于从坑中绕出来了,“本少爷可没有说心悦于你,林兄未免太着急了些。”
没错,他才是京城第一浪荡公子,才不会被这种花言巧语所欺骗。
可是真的很想要云来客。
林肃似乎在认真求问:“那怎么算不着急的?”
沈塘哑口无言,干脆甩开折扇找回自己的思路:“今日我也不是同你讲这些事情的,良禽择木而栖,云来客虽是繁盛,但与沈家对抗实乃下策,林兄可有合作之意?”
“抱歉。”林肃笑着直接拒绝了。
沈塘对他的决定有些蹙眉:“那看来林兄是选下策了?”
“也可以这么说,”林肃笑道,“能跟景琛对擂,一定很精彩。”
沈塘:“……”
这人真的心悦他么?
如果心悦他,合作不是最好的途径么?
但沈塘还不至于说你喜欢我就要照我的话做,只是起身告辞:“话不投机,沈某告辞了。”
“嗯,慢走。”林肃也不挽留。
沈塘出了船舱,才发现画舫不知道何时已经靠了岸,正待离开,一个小厮捧着一个匣子走了出来:“沈公子,这是我们店家今日所奏之曲曲谱,请您笑纳。”
沈塘本是胸口闷着气,看到那匣子时不知为何莫名觉得有些委屈,说是爱慕他,却选择与他对立,说是要对擂,却偏偏又送来礼物。
他觉得他沈塘是他能够戏耍于鼓掌之间的玩物么?
“多谢,不必。”沈塘没接,直接上岸,刚刚站定却听身后风声,他转身接住那飞来的东西,却发现是那装着乐谱的匣子,而扔匣子的人正是那个男人。
“什么意思?”沈塘手指收紧。
“真的不考虑一下与我成婚么?”林肃笑着问道,“婚后我什么都是你的。”
那一瞬间沈塘觉得自己之前的委屈像是脑子撞坏了:“你我不过第一次见面,你心悦我什么?”
“景琛你说错了,”林肃隔着水波说道,“你我初见是在贫民窟,你给了我一个猪肉馅的包子,那时我便对你一见倾心了。”
沈塘记忆不错,记账本都不在话下,然而翻遍了回忆愣是没有找到给肉包子的画面,毕竟他拿着一个肉包子塞给这个俊美出尘的男人总觉得更像是侮辱和亵渎。
就不是很能明白这个男人的心理。
“你的意思是换了别人也是一样?”沈塘莫名想到了这个。
“自然不是,”林肃笑道,“其他人怎么比的上景琛你生的好看?”
沈塘觉得他好像被取悦了。
第38章 天下第一富商(4)
很少有人会这么直白的夸他生的好; 倒是让人心情愉悦。
只可惜心情愉悦不代表就要妥协让步; 沈塘看着他笑道:“多谢林兄夸奖; 我不记得了,咱们走着瞧。”
他张扬得意; 在这春景之中宛如夏日艳阳一般。
车子走远了; 陆过从舱房中钻了出来道:“看; 把人放跑了吧。”
“是我不对,”林肃负手看着碧波; “他也是个顶天立地的人; 我该给他一场公正的对决。”
陆过满脸疑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不让他心服口服,他不会低头的。”林肃转身进了舱房,人有不同,对待的办法自然也不尽相同。
【宿主还有别的思量?】06觉得宿主绝不是会冲动行事的人,尤其是还没有确定另外一个人心意的时候。
【这事着急不来; 】林肃并未详细说明,而是笑道; 【你如今都能察觉深意; 看来离找个匹配系统不远了。】
【宿主; 我是独身主义者。】06郑重道。
虽然恋爱看起来很甜蜜; 交换数据可能也很爽; 但是万一他碰到一个像宿主这样情商过高的系统绝对不是对手; 还是单身好。
林肃没揭穿它的心思:【没想到你还是事业型的。】
……
京城之中新的商铺如同雨后春笋一样遍地生长的时候,三年一度的科举已经近在咫尺。
这条时间点的影响很大,各地考生纷纷聚集京城; 在原世界线中这是沈塘疯狂揽金和给云洄刷名气的时候,可惜林肃来了,各家商铺比之沈家更胜数筹不止,而雁归先生的名气在考生之中流传更为广泛。
沈塘不仅顾不得揽金,光是跟林肃斗法整个人站在那里都有一种快晕过去的感觉。
云洄科考在即,却是有事要交代萧煌,碰面的时候看沈塘如此状态,关切问道:“景琛兄也该好好休息才是,银钱总是赚不完的。”
“不能输!”沈塘趴在桌子上已经不要形象了,“本少爷还不信赢不了他了还,预祝子玉你金榜题名。”
他的话音落,人已经睡了过去。
云洄试探的扶了一下将他摆正,然后说起此次科举的事情:“此次一定要严查,我偶尔听到过一耳,有人泄题。”
此次科举舞弊案的确发生过,只不过重生前是旁人做的,他被诬陷在了其中,横死其中。
这一次除了本家的那些小人,他也要借萧煌的手将那些朝堂中的蛀虫给揪出来,一为报仇,二为报国。
“……此事若能发现,必能清除一些佞臣。”萧煌与他商议。
待事情说的差不多的时候云洄离去,萧煌拍了拍趴在桌边的沈塘道:“醒醒,人已经走了。”
沈塘从桌上趴起,脸上还有着红印,他随意揉了揉道:“子玉还真是向着你。”
“你最近为何对他避而不见?”萧煌问道。
“他将来状元及第,便是真正的士族中人了,我这样的商籍怎么配得上,”沈塘自嘲道,以他的能力连自己都快护不住了,更何况护住他人,“你若对他有意,便好好待他,别算计他,别让他受委屈。”
萧煌眸色沉沉:“这是自然的,你不用担心。”
沈塘听他这话,只觉得心里像是空了一处,但更多的却是感觉轻松了很多,以后不必再去刻意讨好,被拒绝失落,衣食住行除了他爹娘想必也不会有人置喙什么了。
“那我就放心了。”沈塘撑着脸颊眼神已经开始迷离了。
萧煌眉头拧了起来,敲了一下桌子看他猛地回神问道:“沈家那边到底怎么回事?我听说你与云来客的店家斗起来了?”
沈塘猛地拍了一下额头让自己清醒:“是的斗起来了,沈家的酒楼输了,不过米粮一类的不是他能轻易撼动的,我已断了他的口粮,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了。”
他说的容易,可是萧煌看他疲惫的样子怎么可能放得下心:“到底为什么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沈塘摆了摆手道:“他不肯合作,沈家只能应战了。”
萧煌看着他的侧脸道:“我怎么听说的是他向你求取婚约被拒才会如此?”
沈塘猛地看向了他的脸,瞳孔有一瞬间的收缩,那天跟他一起去湖边的都是他的心腹,林肃要是想传扬,必定满城皆知,可是事情却并未传出,而萧煌知道了。
他的心腹中也有萧煌的人。
“沈家之人只能娶一个正妻,”沈塘侧目,有些懒洋洋道,“被胁迫娶妻实在非大丈夫所为,况且我未必会输。”
“一个正妻之位换沈家太平,换整个京城太平,”萧煌沉着脸道,“只是娶回去,又不是让你与他琴瑟和鸣,景琛,你从前不是这般任性之人。”
沈塘在袖子下的手猛然收紧,他与萧煌相交多年知道他会权衡利弊,没用的东西最后都会被他舍弃,他从前以为这种事情无论如何不会发生在自已身上,却没有想到皇室之人的凉薄似乎是与生俱来的。
这个人果然是先帝的孩子,跟先帝的性子并无半分区别。
“唉,为了大业我会适可而止的,”沈塘笑道,“别担心,沈家不会在我手中落败的,若真的快输了,大不了那时我再娶他便是。”
萧煌的神色和缓了些,拍着他的肩膀道:“景琛,刚才的话重了些,但是你要知道,我们现在在同一条船上,此时不宜张扬,才能保你我和沈家的平安。”
“你的话我明白,”沈塘认真道,他叹了口气,伸着懒腰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此次科举还是要靠你了。”
萧煌起身看他离开,直到背影不见,他开口问道:“你觉得沈塘会乖乖听话么?”
“沈家为首富,却也为陛下忌惮,除了王爷便是陛下,他没得选。”一道身影站在了萧煌的背后道。
萧煌唇角轻轻扯了一下:“也是,子玉说的事情严密盯一下,此次若是成了,混水摸鱼也能扯下一些人来。”
“是。”那人退去。
沈塘出了宸王府神色都很正常,一直到上了马车关上门,他才捂住了口鼻有几分干呕的感觉。
他这人虽谈不上重情重义,却不会轻易戏耍他人的感情,至于乐坊中人听曲说笑也皆是心知肚明,你情我愿。
家中富贵,父母恩爱和弦,与萧煌的称兄道弟也并非一日两日,虽然偶尔有些龃龉,但并不影响,可今日那些话却有些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他不是不能妥协,却厌恶被人当做工具一样的使用,多年情义,如今看来也不过是逢场作戏,权衡利弊。
“少爷,京城之中新开了数家米铺,比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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