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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剑-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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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一愣,似是料不到对方有此一言,但“黑鹰”随即哈哈一声道:“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花兄言之有理,但不管如何说,只要‘鬼见愁’有生的一天,我‘黑鹰’和他较量高下的决心便一天不灭!”
脸色微微一变,花明道:“那您为何愿意帮助他们团圆?”
“黑鹰”笑道:“这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所谓桥归桥,路归路,这是两码子事,怎能扯在一起呢?帮助他和‘艳屠煞’重修旧好,所谓君子应成人之美,我‘黑鹰’理应当之,义不容辞;找他较量,是我‘黑鹰’一生中最大的愿望,这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
花明不以为然的摇摇头,道:“那又何苦来哉?”
接着,转口道:“这撇开不说,你到底用什么话激他?”
“黑鹰”停了一停,沉声道:“我说‘艳屠煞’是我的女人……”
“你……”惊呼一声,花明怒声道:“嘿鹰’,你是什么意思?”
耸一下肩,“黑鹰”苦笑道:“其实我也没什么坏意,我只是看到他在调戏一个女人,想到我们辛辛苦苦找他,却见他这副模样,心中着实气不过,便不择言的说了这句话。”
花明怒瞪他道:“难怪他突然跑走了,你并没有告诉他义姐是来找他解释,当时你如果说了,他又怎会跑走呢?”
一顿,咬牙道:“‘黑鹰’,你必须负全部的责任!”
摊了一双手,黑鹰道:“这也不能全怪我啊,说起来,倒应该怪您花兄才对呢?”
一愣,花明讶道:“这话又是怎么说?”
“黑鹰”沉声道:“因为我不知道‘鬼见愁’和‘艳屠煞’之间的误会,我不过想气气他,万想不到他会相信,要是花兄当初把真象告诉我,那我再小人,也不致加油添醋乱开玩笑了,花兄,你说是不?”
想了一想,花明叹道:“当时你我不认识,加之我见义姐模样,心急如焚,只想赶紧找到‘鬼见愁’,好加以解释,哪料到这么多呢?”
“黑鹰”凝声道:“当然,我是避不了责任的,我‘黑鹰’素来敢做敢当,决不缩尾,我将尽我的全力寻找‘鬼见愁’的下落,交给‘艳屠煞’!”
花明悲伤道:“万一‘鬼见愁’真的坠崖死了?”
浑身猛一震,“黑鹰”道:“这也不过是推测而已,‘鬼见愁’横扫江湖群雄,睥睨武林,几番出入生死,皆化险为夷,哪能这般容易就死去呢?”
一顿,接口道:“要是‘鬼见愁’真的死了,那就是天忌英才,我‘黑鹰’也将抱憾终身!”
沉默半晌,花明摇首道:“事到如今,也只有尽力而为了,只是,可怜了我的义姐……”
眨眨眼,“黑鹰”说道:“素闻‘鬼见愁’吃喝嫖赌,样样皆精,我想‘艳屠煞’,是恨他常到花街柳巷,拈花惹草,才闹感情纠纷的。”
花明接口道:“小弟也是这般想,要不然,义姐那次就不会故意拉我来气他了。”
“黑鹰”耸了下肩道:“‘艳屠煞’乃一绝色侠女,‘鬼见愁’未免太不知足了啊!”
”花明说道:“想想,我倒有点恨他了。”
“黑鹰”侧了一下首,问道:“我倒觉得奇怪,‘鬼见愁’和‘艳屠煞’在一起,已有好些年功夫,他怎不知道,‘艳屠煞’有个义弟呢?”
花明笑道:“在下和义姐都是孤儿,从小就在一块,后来她练武,我从文,从此就分开了,一直没见面,就那次在洛阳楼正巧碰见的,就算‘鬼见愁’知道‘艳屠煞’有个义弟,但不曾相见,他又怎么知道是我呢?”
“原来如此,这就难怪了。”“黑鹰”恍然的说了声,接着问道:“花兄,你怎么也到武安来了?”
花明道:“我是来找‘铁牛’陀敏寿的。”
“黑鹰”眨眼道:“那不是‘龙虎会’的会主吗?花明有事找他?听说那夜我们离开武安的时候,发生了变乱,结果‘龙虎会’一夜间垮台了,花兄怎么还找他?”
花明道:“听说他们一帮人藏在姑乳山里,所以我就到这里来找他探听‘鬼见愁’逃出来后的下落。”
“黑鹰”惊异道:“‘鬼见愁’不是中了‘龙虎会’的美人计吗?那夜‘鬼见愁’找‘女煞星’刁艳红报复,正巧我们赶到,他才跑的,‘龙虎会’算是‘鬼见愁’的对头啦,花兄去向他们问人,岂不缘木求鱼,反受其害吗/”
花明笑了笑道:“这小弟已调查得很清楚。”
一顿,转口问道:“‘黑鹰’,您是江湖豪杰,当然知道‘龙虎会’那晚所发生的变乱为何了?”
“黑鹰”道:“江湖传言不一,有说‘龙虎会’自己窝里反,有说‘龙虎会’受到‘金鹰堂’控制,陀敏寿起而抗之,又有说‘龙虎会’实质是‘金鹰堂’的一部,因暗谋与塞外的‘血旗盟’入侵中原,瓜分武林,‘龙虎会’怒而起变……传说纷纭,莫衷一是。”
花明道:“依您兄台的看法呢?”
“黑鹰”想了一下,道:“有人说‘金鹰堂’帮主‘血斧’和陀敏寿有过节,陀敏寿故意中伤他,我想这比较有可能性。”
一顿,笑道:“老实说,我也不敢肯定,我之所以到武安来,就是想探个究竟的。”
稍稍一停,反问道:“花兄,您的看法又如何呢?”
花明笑道:“在下的看法和兄台就不一样了,依在下所调查的结果,‘金鹰堂’确实想谋略武林!”
此语一出,“黑鹰”猛的一震,问道:“花兄,您是如何调查得来的?”
“这姑且不言。”花明晃了晃手中的羽扇,道:“陀敏寿因不满‘金鹰堂’吃里扒外,联络外人攻打中原武林,所以早就处心积虑生变,因感于本身武功平平,乃暗地网罗高手……”
“黑鹰”不待他说完,截口道:“花兄,您是说‘鬼见愁’并非被抓去,而是被请去帮忙的?”
点点头,花明沉声道:“是的,只因为那时我们赶了去,
‘鬼见愁’受到打击,而下落不明,致使他们的计划没配合好,方致功亏一篑。”
“黑鹰”啊了一声,眨眸道:“这么说来,‘女煞星’是
‘金鹰堂’的人,‘亡命客’和‘血旗盟’三千人马陆续入关,这些都是真有其事?”
花明道:“不错,刁艳红早就是‘金鹰堂’的东护法,她是‘龙虎会’的监视人,‘亡命客’早就潜到‘龙虎会’了,‘血旗盟’也派出三千人马,化整为零,暗地要与‘龙虎会’会合,事情突变后,刁艳红和三四百名‘金鹰堂’的人分批潜回湘境‘金鹰堂’本部,而‘亡命客’和‘血旗盟’的三千人马也急急回到塞外,由于他们的行动保密,迅速,所以才瞒过了武林人士的耳目。”
“黑鹰”道:“这么说来,要不是陀敏寿那秃头,武林就要遭到一次空前浩劫了?”
花明道:“是的,就因为他毅然挥竿起义,使江湖躲过一次血劫,但他自己本身的‘龙虎会’却垮了!‘金鹰堂’为了要混淆是非,故意散布谣言和陀敏寿有仇,使人误以为陀敏寿是中伤‘金鹰堂’,不相信陀敏寿所说‘金鹰堂’阴谋中原,‘金鹰堂’装得清白,故意不予辩解,使得陀敏寿变成无的放矢。”
微一顿,接道:“但‘金鹰堂’的计划被破坏,恨死了‘龙虎会’的余党,乃暗地派东护法‘女煞星’刁艳红和左卫主‘闪箭魂铃’到此,欲暗地杀尽‘龙虎会’中的残党。”
“黑鹰”吃惊道:“花兄,您所说的都是真的?”
用力点了一下头,花明道:“有一字虚假,天诛地灭!”
“黑鹰”良久都说不出话来,眨眼扬眉瞪着花明,问道:“花兄,您到底是什么人?”
花明似乎料不到“黑鹰”会有此一问,猛然愣住……
突然,“黑鹰”蓦地转身向一座松林里张口喝道:“什么人?出来!”
“阿弥陀佛!”
一声洪亮的佛号扬起,接着走出一名身着袈裟,手捏念珠,胡眉皆白的老和尚……
第三十四章
那名老和尚一提身子,竟然两脚不沾地,瞬间便飘到“黑鹰”身前……心头一震,“黑鹰”脱口道:“这不是少林寺的‘虚莲步’么?”
白眉和尚哈哈一声朗笑,中气实足,只见他单手拂了拂颔下及胸白须,发话道:“施主果是不凡,竟一眼识出本佛门的‘虚莲步’,老衲百戒心服矣!”
“黑鹰”瞥了他一眼,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少林寺‘百戒大师’,真是失敬了。”
“好说,好说!”百戒大师沉声道:“老衲久蛰佛门,但施主‘黑鹰’之名如日中天,方外之人也是久仰大名,今见之,果人中之龙,老衲何其有幸呵尸睨了他一眼,‘黑鹰’侧首道:“少林寺乃当今武林七大门派之首,怎也暗地里偷听人说话啊?”
长眉下的两眼倏地一睁,一道税利的寒芒一闪而逝,“百戒大师”不动声色道:“久闻施主厌憎七大门派,今见如是,敢问何故?”
“黑鹰’傲然道:“七大门派尽皆方外之人,理当长伴青灯,修心念佛,与世无急,却久持武林之牛耳,怀葛江湖之是非,这岂又是出家人所应为?正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惹人烦!”
花明惶然道:“兄台怎可对圣僧这般无理?”
“百戒大师”托起单掌,宣了声佛号,脸上一片穆然,沉声道:“阿弥陀佛,施主此言差矣!我七大门派乃武林之名门正派,虽为方外之人,但却奉着我佛之慈悲为怀,普渡众生,吾等为武林主持正义,消弭杀劫,施主竟反诬干涉武林,此言又有何说?”
冷峻的撇了一下嘴角,“黑鹰”道:“不管怎么说,我总觉得出家人应安分守己,专心修法念佛,怎也跟我们一般俗人一样动刀弄枪的?”
“当然啦,施主之言未尝没有道理。”不以为意的颔了一下首,“百戒大师”满脸肃穆的说道:“只要有那么一天,武林平静,江湖无事,我等自当绝迹江湖,还用施主说么?”
挑了挑剑眉,“黑鹰”反嘴问道:“这个不说,大师您暗中听我两人讲话,这又算哪门意思?”
呵呵笑了两声,“百戒大师”轻拂银发,道:“贫僧早就在林里头歇息,是两位施主没发现罢了,而两位施主说话的声音没放小,我听见没错,但怎能怪老衲偷听呢?”
一窒,“黑鹰”没话可说,但仍厌恶道:“大师,,那您现在出来有何贵干?”
“百戒大师’’望向花明说道:“有几个问题,老衲想向这位施主请教。”
花明连忙抱拳道:“不敢,圣僧有话请说。”
“多谢施主了。”百戒大师稽首施礼,便说道:“方才施主所言之事,可是当真?”
花明眨眨眼道:“圣僧可说是‘金鹰堂’之事?”
“百戒大师”点头道:“正是这桩子事。老衲这番下山来,便要查明真象,如‘金鹰堂’真胆敢串通外族夺我中原武林,少林寺当与其他六大门派起而攻之。”
花明颔首道:“圣僧,在下所言千真万确之事!”
“黑鹰”忽地插口道:“花兄,你到底是什么人?”
花明愣道:“兄台,在下不明白您的意思。”
“黑鹰”凝眼道:“花兄,‘金鹰堂’之事,当今武林可说没人知道这事的真象,花兄乃一介读书人,怎调查得这般清楚,这不能怪我‘黑鹰’怀疑您了……”
一顿,睨眼道:“难道说,花兄您是真人不露相么?”
轻轻一笑,花明道:“兄台多虑矣!在下乃真的是读书人,不懂武事,不是什么真人假人;其实调查‘金鹰堂’这事不难,问题是肯不去做而已。”
“百戒大师”道:“老衲就是想问施主是如何调查的,是否有确实证据,须知此事非同小可,决不能凭施主一言两语便可下决断的。”
花明笑着道:“其实说穿了也没啥,在下一个月前无意碰到了‘龙虎会’的残党,他因为失去了一只脚,而脱离‘龙虎会’安家落户的,他告诉了我这些内幕……”
“黑鹰”拦阻道:“花兄,您敢断定其中没有假么?”
花明望着他道:“在下非武林中人,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虫罢了,他如是骗我,于事又何补?再说他已残废,也非武林中人了,他又何必说假话呢?”
轻轻一顿,郑重接道:“我们读书人最重要的便是言而有信,无信无以立于天地间,在下与‘金鹰堂’也没仇,与‘龙虎会’也无恩,决不会无聊得去杜撰一个害人不利己的故事的。”
微一蹙眉头,“黑鹰”道:“这般说来,花兄您只不过是听到一个人所讲的话而已,但您敢保证一定是真的么?”
“百戒大师”也道:“如此说来,施主并没有确实的证据喽?”
“哈哈……”
忽地,花明仰首哈哈大笑了一阵子,笑得“黑鹰”和“百戒大师”莫名其妙。
半晌,花明这才扫了两人一眼,沉声道:“这实在是一件可笑的事情,算我花某人这番话白讲了!”
“百戒大师”抬眼一哦,道:“施主此话怎说?”
晃了晃手中折扇儿,花明道:“两位皆是武林中人,在下不过书虫一条而已,武林大事,两位是责无旁贷;而今我花某人一个酸儒生为两位可说是点开了门窍,已是非常不容易了!其中堂奥,难道说还要我这酸儒生……”
说到此,故意睨了两人一眼,哼声不语……“施主言重了,言重了!”
“百戒大师”连忙道:“武林兴亡,匹夫有责。施主虽非武林中人,但基于人道方面,施主又怎能置身事外?当然啦,老衲非常感激施主所点的窍,既然施主并不知堂奥,老衲又怎敢相逼?”
花明微笑道:“‘金鹰堂’之事已隔百来日矣,一切都事过境迁,要证据,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了……”
稍一停,两眼凝向“百戒大师”,正色接道:“在下以为七大门派乃江湖中的中流砥柱,区区有一建议,但人微言轻,不知圣僧可愿采纳否?”
“百戒大师”连忙稽首宣佛,肃容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请赐良言,老衲定当鼎力相从。”
花明沉声道:“为今之计,切不可操之过急,而致打草惊蛇,反坏了事。我以为不如暂且放弃明查暗访的工作,而派人暗中注意‘金鹰堂’的动静,如有可能,最好七大门派也差人潜赴塞外西疆,对‘血旗盟’加以监视,要不然最起码也该在各处关口使人留驻。若然,只要‘金鹰堂’与‘血旗盟’胆敢造次,便可迎头痛击!”
掠了一眼,接着道:“‘金鹰堂’开山立柜的时日虽不过几年工夫而已,但‘金鹰堂’的帮主‘血斧’极具城府,更有谋略,年来极力延揽四方豪杰,礼遇八面贤人,一时武林高手如云,智囊如林,业务蒸蒸日上,事实上,整个湖南已直接间接的被它所控制了!其兵精粮足,潜力雄厚,早有称霸武林之野心,只碍七大门派屹立于中,且还有白道上的‘飞鹤帮’、‘牧家堡’、‘洪家庄’、‘皇家圈’、‘百艳帮’和黑道上的‘金银帮’、‘飘风令’、‘五义寨’、‘百煞派’等等各大帮派,使得‘金鹰堂’不敢轻举妄动,于是暗中与塞外的‘血旗盟’勾搭……”
微一顿,接着又道:“‘血旗盟’乃塞外第一大帮派,也早有并吞塞外的野心。原则上,‘血旗盟’发动兵马助‘金鹰堂’夺取中原武林之后,‘金鹰堂’再发兵帮‘血旗盟’谋略塞外江湖,彼此互惠互利而已……”
略一停,花明口若悬河接道:“事实上,以‘金鹰堂’目前的实力,各大帮派若不联手,以一对一,决不是他的对手!其所顾忌的是各帮派联合,尤其是七大门派素同出入,犹如一体,更使他不敢蠢动。由此观之,‘金鹰堂’如因与‘血旗盟’那次失败之后,欲改变政策的话,必当分化离间各帮派的关系,然后予以各个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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