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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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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歹也是皇帝的庶母,林氏胆敢不尊重,除非活腻味了。更别说钱氏的死已将西苑推到风口浪尖上,林氏若能大张旗鼓的下手,她反倒佩服她。
侍女点点头,“齐王殿下不日就将进京,定会问起钱太妃之事,皇后只怕忙着把谢婉玉摘出去,更顾不上理会咱们。”
郁太妃心中一动,莞尔道:“齐王是个孝子,本宫侥幸与他有过数面之缘,自是要帮他指点迷津的。”
说罢便命人取来纸笔,打算修书一封给齐地寄去。
侍女诧道:“娘娘是想宽慰齐王殿下以解哀思?”
“哀思要解,仇也要报,本宫怎忍看着钱太妃草草离去?”两行浊泪便从郁太妃干涸的眼眶滚落下来,“我的好妹妹,你怎生如此命苦?你放心,这宫里谁最对不住你,我定要让你儿子为你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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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婉玉不是禁足胜似禁足,终日闷在宫里不得出去,林若秋没得帮手,只好将赵采薇拉来为自己分忧。
赵贤妃沉寂多时,如今总算等到扬眉吐气的机会,自是春风得意。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她半点不比谢婉玉差,凭什么只能居于谢婉玉下首?若两人的出身换一换,没准她做这个贵妃也使得呢。
因此她筹办起钱太妃的丧事来比谁都带劲,旁人都一个个垂头丧气如丧考妣,唯独她志得意满斗志昂扬——这正是展现自己能力的时候,怎么能错过?林若秋尚未操办过婚丧大事,少不得得多向她讨教呢。
川儿见她喜形于色,不得不提醒她注意收敛点儿,别叫人背后议论。
赵贤妃嗤道:“本宫怕什么,又不是本宫害死她的,冤有头债有主,该找谁报仇找谁去。”
照她看,贵妃和皇后在这件事里都不清白,谢氏仗着统率六宫之权把人不当人看,这不就闹出人命来了吧?皇后也不是省油的灯,看似为谢氏开脱,可照样收了权柄,把谢氏给撂起来——不过赵贤妃既得了好处,她也就不计较林若秋的嘴脸有多么丑恶了。
眼下她只想尽快将丧事办妥,再在皇帝的万寿节出一波风头,或许便可将谢氏取而代之。
死人无须费太多工夫,还是哄活人开心最要紧,赵贤妃扭头道:“本宫命人准备的那座玻璃炕屏,可知何时能运进京来?”
川儿忙道:“已经在准备了,不过那波斯商人要价颇高,大人正在磋商。”
赵贤妃瞪着眼道:“不管花多少银子,务必得将东西到手。”万寿节讲究的就是一个出奇制胜,若太过寻常的,倒不如不送。
川儿只得答应着,心道别人的闺女为娘家挣银子,您倒好,尽把银钱朝外洒,难怪都说女儿是赔钱货呢。
赵贤妃再三叮嘱,得到保证之后方才安心,又睨着他道:“可有打听出皇后要送什么?”
川儿摇头,“不知,琼华殿忙着料理钱太妃丧事,似乎无暇顾及其他。”
这却怪了,难不成林若秋忘了皇帝生辰?那皇帝该有多伤心哪。赵贤妃不禁啧啧,看样子会有一场好戏看了。
第171章 密谋
在林若秋跟赵贤妃的共同努力下; 钱太妃的丧事被办得风风光光; 比以往任何一遭都来得热闹。有人甚至觉得钱太妃死在好时候; 放在从前,她一个无宠又无功的老太妃哪能享这般尊荣; 还不是趁着这几年天下升平,又赶上了皇后的好日子; 陛下看在林皇后的面子上才格外恩赏么?
要不然,钱太妃也不能以贵太妃的仪制下葬。
唯一可惜的齐王殿下没能赶上这场盛事,明明皇帝已命人快马送信,那齐王却拖拖拉拉的,浑然没将母亲的亡魂放在心上。
楚镇说起来时几乎都有点生气了; 他能等得,钱太妃的棺椁可等不得,若是严冬还好说,这时节哪能久耗?以钱太妃的身份; 皇帝也不可能逾制给她用冰棺的。
林若秋劝道:“既如此; 就先命人装殓了吧; 横竖七七四十九日的道场还未做完,等齐王殿下回来,让他念几卷经就是了。”
许是狗血剧情看太多; 林如秋生怕齐王这位孝子大闹灵堂; 又哭又吵; 那事情反倒不好收拾; 还是早下葬早了断; 彼此也都能安心。
楚镇握着她葱白玉腕,叹道:“朕还得谢谢你,告诉朕阿芙蓉之事,否则朕恐怕仍瞒在鼓里。”
黄松年年纪虽大,胆子却小,那日发现异状之后不敢去回皇帝,而是径直向林若秋汇报,目的就是将烫手山芋扔给她。林若秋虽恨这老东西狡猾,可她身为中宫皇后,本就有管辖后宫的指责,无论老的小的,故而仔细斟酌一番,林若秋还是决定向皇帝吐露实情——她对楚镇从无隐瞒,况且,这件事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理为好。
楚镇道:“钱太妃已去,咱们无须再深究了,朕亦会叮嘱黄松年保守秘密,你只当没听过这件事。”
之所以不能大肆宣扬,自然是怕齐王那边有何异动,他若追究起来,京城这头难免理亏。就算要查,也须日后细细地查,眼前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林若秋点点头,“那陛下打算如何处置郁太妃?”
虽没有充足的证据,可她直觉郁氏跟钱太妃之死脱不了干系,别的不说,郁太妃病的时机就太巧,纵然姊妹情深,也不至于弄得跟恋人一般肝肠寸断。
林若秋不能贸贸然前去质问,唯有寄希望于皇帝的英明,她想皇帝应该会有法子的。
楚镇被她看得莫名有些心虚,这人把自己当成天上的神仙了么?虽说身为丈夫都希望有一个憧憬仰慕自己的妻子,可当日后显出能力不及之时,对方会不会脱粉回踩?
好在这件事还不十分难办,楚镇略沉思了一会儿,“那便只好等日后查账的时候再细细询问了。”
身为皇后,自是有权利和义务清理六宫账目,且从前都是谢婉玉当家,林若秋新官上任,想查一查账本里的龌龊也很正常——但不宜在这时候。最好等钱太妃的丧仪了了,皇帝的万寿节过了再来展开,也免得郁太妃兴起警觉——当然,她要是清清白白,自当不惧怕任何调查。
林若秋专注聆听着,并用纸笔一一记录下来,她现在将楚镇的话奉为圭臬,既是羡慕他为人处事上游刃有余,也是希望能从中习得一二,一理通而百理融,只消能学会一招半式,就够她受用不尽的了。
林若秋收起小本本,叹道:“妾只觉得有些对不起钱太妃。”
若是她能早早发觉西苑里的鬼祟,钱太妃或许就不会骤然亡故,又或者她能对景福宫那帮人温言抚恤,钱太妃也不会畏首畏尾,生病了连太医都不敢请——毕竟关乎一条人命,就算她不是直接害死钱太妃的凶手,可林若秋心底仍有些难受。
楚镇拥着她轻声安慰,“不关你的事,若真论起来,连朕都并非全然无辜。”
他何尝不知道阿芙蓉这东西在后宫偷偷流传,只是懒得去管,一来只是个把两个,无须将事情闹大;二来,钱太妃只是先帝诸多妾室中的一位,又非皇帝生母,他自然疏于关心。昔年先帝驾崩,魏太后也曾偷偷抽阿芙蓉解闷儿,皇帝就及时发觉了,明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让黄松年将那些东西换成了气味相似却不会成瘾的药材,魏太后后来觉得没意思,也就戒了。
说到底,只在于肯不肯用心。楚镇便恼道:“齐王年年回京,朕也许他入宫探视,可他从未向朕提起,朕若是知道,绝不会坐视不理。”
林若秋默然,齐王就算知道当然也不肯说的,说不定还会帮着隐瞒呢。毕竟古人对毒品缺乏认识,也不觉得能造成多大的危害,像钱太妃这样长日无聊的老寡妇,没法找点乐子,可不只能靠这些歪门邪道么?这便是深宫妇人的悲剧。
如今一死,对她未尝不是解脱,唯一可惜的是没能跟儿子聚上几年,终究遗憾。
林若秋沉思间,忽听楚镇蓦地问道:“你准备送朕什么东西?”
“什么?”林若秋装傻。
楚镇毫不客气在她丰润脸颊上拧了把,“朕的万寿节,你不会想着空手来吃酒席吧?”
林若秋之前倒是将近空手,或是随大流送些俗气且平常的礼物,因那时候她的位分还在谢氏等人之下,自然不能太过出格。
今次却不同,立后之后头一遭过万寿节,皇帝的意思似乎是要她拿出诚意来,而林若秋……两汪眼睛里却闪着顽皮的光辉,显然是早有计划的。
楚镇不禁来了兴趣,“你打算用何物给朕贺喜,快告诉朕。”
林若秋自然不可能傻不愣登地告诉他,惊喜一旦泄露就不叫惊喜了,遂只在他怀中扭了扭身子,挣脱他的桎梏,且傲娇的道:“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似乎十分有把握。
这令楚镇愈发感到好奇,务必要探出究竟来,遂循循善诱道:“你怎知朕一定会喜欢?不如先让朕把把关,觉得不好的再改。”
林若秋剜他一眼,“我送的东西,您敢不喜欢么?”
呃,貌似还真不敢。楚镇摸了摸鼻子,决定今后务必得好生教导两个孩子,万勿学得像他这样夫纲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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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苑众人送走了钱太妃的灵柩,亦在准备皇帝万寿。但比起其他宫中的欢腾,她们这边就冷清多了,一来已是先帝太妃,与新君得保持距离,顶多也就是到席上吃杯水酒,接着便得扫兴告退——热闹是旁人的,与她们皆不相干;二来,她们的月例银子亦不足以送出豪礼,比起那些有娘家支持的妃子,难免显得寒酸许多。
郁太妃更是乐得清闲,横竖她还在称病,连礼都不需送,待在景福宫岂不自在?她反倒尽情嘲笑那些有儿子的女人,一个个巴巴的讨好皇帝,就为了早日放她们归乡,生怕落得跟钱太妃一样的下场。
侍女叹息道:“钱太妃娘娘好歹生前没吃多少苦,死后也能跟先帝爷合葬,也算得哀荣备至了……”
不像她们这位,没有儿子傍身,将来无论塞到哪个妃陵都无人知道。
郁太妃却殊不在意,“生前不得人知,死后再显赫又有何用?倒不如一抔黄土清清静静埋了就是了。”
何况,她半点也不想在泉下见到先帝——那人害了她的一生,若再度相逢,她惟愿食其肉寝其皮,方能一解此恨。
侍女见她目光幽幽,只当在缅怀与先帝的旧情,因叹道:“从前就罢了,我只担心皇后娘娘发觉了什么。”
这段时日琼华殿防得跟铁桶似的,她派去的人手探听不出半点口风,连琼华殿值守的侍卫都是两班倒,就算是想收买,也无从收买起。
郁太妃淡淡道:“问不出就算了,她但凡有证据,早该明火执仗将本宫抓去牢里,何须这般故弄玄虚。”
况且如今谢氏沉寂,所有的眼睛都放在皇后身上,她这厢若再有动静,恐难免惹来怀疑,郁太妃虽乐得见宫中大乱,却不愿过早将自己赔进去——她还没等来自己想要的东西呢。
小心翼翼从枕下取出一封淡黄色的信笺,郁太妃凑着烛火将上头的蜡封融去,见是一行密密麻麻的细字,不由皱眉道:“这齐王偌大的块头,一笔字倒跟个丫头似的,你来念给我听。”
侍女于是接过,借着橙红的烛光细细辨认起来,嘴里念念有词,可当念至最后一段时,她的声音却僵住了。
郁太妃不耐道:“说的什么,跟蚊子哼似的。”
侍女无法,只得努力撑着面容,将那段话小声复述一遍,语毕却战战兢兢地望向郁太妃。
郁太妃先是惊讶,继而两眼却发出癫狂而喜悦的光辉,“看不出来,他竟有这等胆气,本宫素日小瞧他了!”
侍女迟疑着,只觉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凝结成冰,“但,齐王殿下的意思是要您内应,咱们该……”
“帮,当然要帮。”郁太妃微笑起来,“宫里总算要热闹起来了。”
第172章 贺礼
直至万寿节的前夜; 楚镇仍惦记着那个秘密; 两人入帐的时候; 他一手搭在林若秋肩膀上,尝试以美色俘虏她——他这几天老想着万寿节的惊喜; 连奏章都没心思批了,好几回连朱批写错了地方都没注意。
林若秋慢慢擦着头发; 浑身散发出沐浴过后的清香,以此来抵御皇帝攻势。男女博弈,攻心为上,全看谁的意志力更坚强,好歹也相处了这么久; 林若秋的意志力早就锻炼出来了,就算楚镇脱光了站在她面前,她也能做到纹风不动、心如止水。
她看对面倒有点流鼻血的趋势。
楚镇亦觉得鼻腔有点热意,只得尴尬别过头; 避免直视那一截光滑雪白的肩膀。不知怎的; 他总觉得若秋的皮肤从生孩子之后好像更好了一些; 从前也没这样肤如凝脂。
情人眼里出西施,不知是若秋真的越长越美了,还是他眼中的和旁人看到的根本是两个人。
楚镇正沉浸在哲学思辨中; 林若秋扯了扯他的衣襟; 小声道:“陛下; 该就寝了。”
她可不想顶着两个熊猫眼在众人面前出席; 虽然重头戏是皇帝; 可她身为皇帝的妻子也不能分毫懈怠。
林若秋正要吹灭烛火,楚镇却有些心痒痒地望向她,“就这么睡么?”
都怪她方才洗的澡,这会子穿得又单薄,叫楚镇的眼睛都不知该往哪儿放,总觉得若不做点什么,就好像对不起她这番细致功夫似的——虽然林若秋纯粹是在为明天的大典沐浴净身。
察觉到身边人悄悄蹭过来,林若秋不禁警铃大作,楚镇已是而立之年,自然不及年轻时那般容易兴起——虽然他年轻时也称不上多么骁勇。这些年里,楚镇虽每夜都在她房中留宿,可也不是次次都得“要水”的,更多的时候,两人只是共被而眠,静静地躺着聊些心事。比起少年时候的热情,如今这种情况更叫林若秋满意,夫妻之间能尽早进入温情脉脉的状态,不是也很好吗?这才叫真正的交心,而非单纯馋一个人的身子。
当然,适当的磨合还是必要的。要在平时,林若秋或许便答允了他,可今天不行,她已经洗过澡了,总不能待会儿再洗一个,何况……林若秋悄悄捏了把他的手,小声道:“明天再说。”
楚镇立刻察觉到言外之意,“什么明天,难不成你准备的惊喜就是这个?”
虽然也不差,但好像太大胆了吧……不过,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呃,这么快就被发觉了吗?林如秋很有些窘,又怕他有所误会,只得小声道:“晚上的话待晚上再说,宴席上的礼物自然是得另算的。”
而且她对明晚上成功与否不太有把握,事实上她不过手工做了一套现代款式的内衣,准备在楚镇面前炫耀一下身段的,虽然很有可能被他指责为“衣不蔽体”——不过,反正只是私底下穿穿,应该无碍吧。
真的只是一场内衣秀而已哦。
楚镇自然想不到这么纯洁,满眼都是激动的小火苗,似乎都要烧起来了。林若秋瞅着他激昂澎湃的模样,很怀疑他是否误解了什么:不过是看场维密秀而已,有必要高兴成这样吗?何况还是她这样不入流的模特。
算了,懒得管了,林若秋盖上被子,由着他傻乐去。
楚镇装了满脑子的颜色废料,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次早醒来便有些晕晕乎乎的,用冷水洗了把脸才清醒几分。
林若秋很怀疑大典上他能否支持得住,可身为主人公不出场当然是不行的,林若秋只得嘱咐他少喝些酒,不行就尽管退掉——横竖他是天子,别人不喝他赐的酒是不给面子,倒过来却是不成立的。
楚镇点点头,稍稍振作精神道:“朕省得。”
他还记挂着林若秋将送给他的贺礼,总得亲眼看了才算。
林若秋这厢也无暇多理会,忙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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