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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刀传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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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南北交通的主要通道,各种车辆由此分向东西南北。所以,客商云集,行色匆匆。沿街各种小吃、酒楼、铺子、赌坊,酒楼生意兴隆,应有尽有。尤其是好吃的人,更喜欢到此地。因为,这里齐集了东西南北的特色名吃!

当然,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也有不少挎刀佩剑的江湖人。这些江湖人来到铜山镇是从不闹事的!即使有夺妻之仇,杀父之恨,也决不会在此地解决!

甚至,来到此地的江湖人,有不少将兵器包裹起来!

那是因为此地,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规矩是:不准江湖人亮出武器!否则,格杀勿论!

这规矩虽不成文,江湖中人几乎没人不敢不遵守!不亮武器,也是对订下规矩之人的尊敬!

谁这样厉害?居然订下这样的规矩?

“是风雷堡!”酒馆的小伙计低声告诉张小虎。

江湖五堡之一的风雷堡?

据说,风雷堡堡主雷震天,一身武功已至化境,深不可测!江湖之中能与之战个平手的最多不会超过七个!此人性情古怪,飞扬跋扈、心狠手辣,是个极难缠的人物!

张小虎皱皱眉头,没说话,低头吃东西。

酒馆外,响起几声怪异的笑声。接着进来一个人,居然是个疯子。

那疯子嘿嘿傻笑着,脏兮兮的手里,握着一块青砖,不停地抚摸、傻笑。衣服上更脏,黑一块,黄一块,已分辩不出什么颜色,但可以看出,是件秀才才穿的长衫。

酒店小伙计一把打掉那块青砖,随手塞进疯子一个馒头:“走走走!赶紧到别处去,别耽误我的生意!”

疯子猛地扔掉馒头,仆倒地上搂住那块青砖,喃喃道:“云儿!好孩子!好孩子!”他浑浊散乱的眼中,竟流出一行泪珠。

酒店伙计叹了口气,拉起疯子,连同青砖馒头一并塞进他的怀里,推了出去。小伙计的脸上浮现一层悲哀之色。

邻座一老者忽然叹口气,低声叹道:“可怜一个秀才!好端端的一个家祸从天降,弄得家破人亡,只剩下孤伶伶一个人”语调似有哽咽之音!

张小虎心中巨颤,暗道:世上竟还有比我更惨的人?他没吭声,仍旧不紧不慢地吃东西。酒足饭饱后,结账离去。

很快,他追上了那疯子,不远不近的跟着。走到一偏僻的小巷口时,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忽然跑出来,一把拉住疯子,强行拖进小巷里去了。

小巷很窄,却很深,住着二十来户人家。房屋都很低矮,像是不十分富有的平民。

少年推着疯子走进巷底,推进一座朝东的门中。刚想关门,忽然间愣住。

只见门口站着一二十四、五岁的青年,乌黑发亮的头发,被一根细绳扎住,散乱的披在肩头,一张不英俊也不丑的脸上,如深潭一般的目光闪着笑意。

“你找谁?”少年人迟疑地问道。

“我姓张名小虎!是他的远房表亲!”说着,一指那疯子道:“路过此地,顺便过来拜访一下!”

少年人一阵惊喜:“快请进!”,又扭头喊道:“爹--!”,一顿又道:“我叫成柱子!我爹在这里,别人都叫他‘成老爹!’

此时,一六旬开外的老者,自屋中走出,一身粗布衣衫,干净整齐。嗔道:“小柱子!什么事值得大呼小叫的?”

少年拉着疯子,一手指着张小虎道:“这是陈秀才的远房表亲,姓张!路过此地,特来看一看!”

“哦?”老者赶紧迎上:“原来是张公子!快请到屋中用茶!”

屋中摆设简陋,看样子十分贫寒。

老者请他坐下,命小柱子沏上茶,才道:“这里是成家巷!除了陈秀才之外,都是姓成的!”

张小虎喝了一口茶:“请问成老爹,他是如何疯的?还有没有其他亲人?那云儿是他的什么人?”

成老爹让成柱子去看门,见他进去,才叹了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五年前,这陈秀才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还有一个刚满周岁的女儿,就叫云儿!”

张小虎默默无语,低头喝茶。

成老爹一顿,又道:“祸事就是因为,他的媳妇长得漂亮!”

“漂亮能有什么祸事?”张小虎讶然地问。

“小哥有所不知!”成老爹叹口气:“距此地十里外,云龙山下有一座大城堡,名叫风雷堡,在江湖中赫赫有名!”

张小虎点点头,脑中现出一个圆脸的人。

就听成老爹又道:“风雷堡堡主雷震天,有三个儿子。小儿子据说在山西给人杀了,而大儿子雷声,听说参加什么大会,被人削断了“根”,还丢了一条胳膊!就是其二子雷鸣,长的还有点人样!”一顿,又道:“也就是这个雷鸣,也最不是人!”

张小虎眉头一皱:“愿闻其详!”

成老爹喝了口茶,忽然道:“小哥是外地人,也不像是江湖混的!你若有办法的话,就将疯子带走吧!永远也甭回来!”

张小虎苦笑着摇摇头:“成老爹,在下四处流浪,居无定所!恐怕无能为力!”

成老爹摇摇头,长叹一声:“说来真是造孽!那日,陈家媳妇上街买菜。不巧被雷鸣看见,带家丁跟进他家中。那雷二畜牲竟当着陈秀才的面,将那女人奸污。陈秀才当时就疯了,而那女人也不堪凌辱,嚼舌自尽!最可怜那刚满周岁的云儿,竟被那畜牲一把摔死,摔得脑浆四溅!”他再也说不下去,眼泪流出来。

张小虎惊呆了,愤然道:“真是可恶!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王法?”成老爹抹了把眼泪:“在这里,风雷堡的话,就是王法!谁若不服,不出三天就会全家离奇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明知是风雷堡所为,又能如何?”

张小虎眼中欲喷出怒火,稳稳心神又问道:“这镇上还有没有被他害的?”成老爹叹了口气,道:“多了!记不清有多少良家妇女,被那畜牲不如的东西糟蹋!对了--”,说着,一拍脑门“去年,在北面的一条街上,发生了一件更惨绝人寰的事!”

喝几口茶,成老爹叹口气:“沿街有一个不很大的店铺,掌柜的死了女人,仅和一个十岁的女儿相依为命!他的女儿只有十岁,却很懂事,帮着他料理店铺,长得也特水灵、俊秀,惹人喜欢。不料那雷二畜牲看见,竟连那个小丫头了也没放过!”

“什么?”张小虎站了起来,惊得眼睁得老大,喃喃道:“竟有这样的事?”“嗯!”成老爹点点头:“那还是个中午,大街上人来人往。小女孩的父亲,被雷二狗奴才们死死摁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在紧闭的店铺内,小丫头惨叫啼哭竟达半个时辰之久!后来,那父女俩都死了唉!死的好惨!真是伤天理啊!”说着,不禁老泪纵横,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砰”的一声,张小虎一拳击在桌子上,沉声道:“老人家!我相信一定有天理的!他一定会遭到报应!一定会死的更惨!”说着,他的眼中竟射出绿色的光芒,透着神秘,诡异与冷酷。

成老爹无意中一抬头,竟被骇得大惊失色,颤声道:“小小哥!你怎么啦?”

张小虎摇了摇头,又恢复了常态,平稳一下情绪,又问道:“难道没有人打抱不平?”

成老爹使劲揉揉眼睛,以为看错了,疑惑着道:“有!在二年前,曾有一个叫什么‘落花剑客’的年青汉子,准备杀了那雷二畜牲,找到雷风堡!”

“结果呢?”张小虎问道。

“唉!”成老爹长叹一声:“好可怜!那侠士被打断四肢,吊在镇中心的木架上!舌头给挖了去,全身的骨头都碎了!惨不忍睹!最后落得个抛尸荒郊的悲惨下场!”

张小虎眉头皱成一个疙瘩:“那风雷堡堡主怎么说?”

成老爹摇摇头:“听说雷堡主震天,江湖中都叫他“震天雷”!武功高强,最护犊子也最蛮横无理!”,一顿又道:“听说,那侠士就是被他打伤而吊起来的!”

张小虎道:“江湖中不是尊他一声‘大侠’吗?”

成老爹嘿嘿两声:“大侠也分许多种!他无疑是另一种!”

张小虎怒道:“这冒牌的真是伤天理!”

“天理?”成老爹苦笑一下,叹道:“这里哪会有天理?很多江湖人慑于他的威名,都巴结于他,谁还会管这些事?”

一顿,成老爹沉重地道:“现在,镇上不少人家,都悄悄地远走他乡。甚至到了谁家添个女儿,就赶紧搬家去他乡的地步,生怕无妄之灾降临!”

“可是,搬家也解决不了问题呀?”张小虎道。一顿,若有所思地说:“况且,别的地方也不一定没有坏人!”

成老爹叹口气,复又摇摇头,喃喃道:“话虽如此!但是,在每个人心中,他乡也许就是天堂!”

张小虎眼光一阵紧缩,怒火直冲脑门。他真没想到“风雷堡”作恶竟到此地步。沉吟半晌,他从包袱里取出一些银子:“成老爹!这些银子请收下,作为照顾陈秀才的费用!若我还能回到此地,再送上银两!”

“这可使不得!”成老爹连忙站起身,拒绝道:“照顾陈秀才,算不上什么!小兄弟不要如此!”

张小虎看着这位善良的老人,心中一阵激动,把银子放到桌上:“成老爹万勿推辞!您能照顾不沾亲带故的秀才,在下也能!只是另一种方式罢了!告辞!”

成柱子就站在门口,在望风。

张小虎拍拍他的肩:“你们都是好人!会有好报的!将来,你也要做个好人!”说着,他坚定地向外走去。

成柱子看着他的背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忽然他年少的心中觉出了什么,那高大健壮的背影似乎成了一把刀!

一把出鞘且锋利的、闪着寒光的刀!

乌黑的散发,在风中扬起刀的的舞姿!似乎,在成柱子的耳畔响起一种声音。似是人的呐喊,又似雷霆的怒吼。

渐渐地,他听清楚了。

那种声音,竟是刀的啸声!

渐渐的,这种声音消失了。消失在如血的夕阳里,消失在险峻的山峰间,消失在明净祥和的空气里,与苍茫大地融会在一起第三卷 第十八章 一怒拔刀(2)

十几天后,又是一个黄昏

铜山镇上,人们起了一阵骚动。每个人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暗地里,都奔走相告!

人群涌着,奔向镇中心的街口,去那个木桩下观看!

看的,竟是“雷二畜牲”的尸体!

每个人的心中狂喜异常,有人竟喜极而泣!纷纷回家杀鸡宰鸭,供奉神灵。那个曾经吊过‘落花神剑’的木架上!

如今,雷鸣吊在那里!

同样,舌头被人割了去,全身的骨头,被人一根根的敲碎!

同样,他的身上没有一个好地方!

同样,死的也很惨!

镇民中传说:是那个抱打不平的侠客,一缕英灵不散,前来报仇了。

更有人传说:是一身高丈二,身披金盔金甲的威猛天神,手持千斤巨锤自天而降,砸死了那个畜牲和他的爪牙!

总之,那畜牲是再也活不过来了,所以,铜山镇的人们摆筵以示庆贺。以过年的形式,来庆祝摆脱了瘟神。

虽然惊喜异常,却无人敢流露半分。

那是因为:风雷堡还在!

随之而来的,又会是什么?是不是比瘟神还要可怕?第三卷 第十八章 一怒拨刀(3)

风雷堡大厅内,灯火通明。

江湖中,素有“震天雷”之称的风雷堡堡主雷震天,正大发雷庭:“你们这群蠢才!是什么样的人下的手,何时下的手都不知道,全他娘的饭桶、废物!都去给老子查!查不到凶手,老子剥了你们的皮!”

残了一臂的雷声,诚惶诚恐地道:“从种种迹象来看,一定是一个精于暗杀的顶尖高手。否则,凭二弟的身手!决不会被人杀害!况且,无声无息的将十几人杀了,也一定是数人合力所为!”

雷震天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圆圆胖脸上的横肉一阵抖动,似钢针一样的胡子直颤,恶声吩咐道:“火速召集本堡所有人手,到铜山镇上把凡是带刀佩剑的陌生人,一并抓回来!老子挨个问!无人承认,就全部活埋!”

“是!”雷声答应着,领着风雷堡的人,举着火把,一窝蜂似的扑向铜山镇。

雷震天孤伶伶地一个人,在大厅中走来走去,看着大厅中央,血肉模糊的爱子尸体,想起三子已是二死一残,竟连个子嗣都没留下,不由心中绞痛,老泪纵横,扑过去抱起尸体,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道:“鸣儿!老父一定找出凶手,剥皮剔骨点天灯,为你报仇血恨!老天爷!雷某造了什么孽呀!他竟这样惩罚与我!若是老夫所为,你可以冲我”

刚说到这里,忽觉背心一凉,一痛,胸前多了一样东西!

定眼看去,竟是一小截闪着寒光的剑尖!

“啊!”雷震天大惊,急忙向前冲出,翻滚了出去。刚想起身,前后都窜出一股血箭,脚一软,又跌倒在地上。

不远处,无声无息地站着一个年青人。面孔陌生、阴冷,衣衫陈旧。乌黑的头发被一根细绳系住,散乱地披于肩头,手中提着一把带血的剑。

正是那把,自己夺来的,“落花剑客”傅威使的,武器排名第二的“荡花剑”。

“你你是谁?为何偷袭老夫?”雷震天一阵‘眩晕’尤自挣扎着问道。

年轻人的眼中,闪着一团惨绿的光芒,在灯火的照耀下,竟有说不出的诡异。他像一匹野狼一样,盯着雷震天,一字一顿道:“在下一个名字是张翔!另一个是张小虎!”

张小虎竟然是七年前的张翔?

七年前失踪了的“傻二少”?

雷震天似乎听说过,但漫长的岁月冲淡了他的记忆,只觉得耳熟。喘息着问道:“你为什么杀我?受何人指使?暗中偷袭算什么好汉?”说着,嘴角溢出血迹。(为方便阅读,这里将主人公的名字换回其原名:张翔!)

张翔沉声道:“告诉你,是那些受你风雷堡迫害的人家!是那些受辱屈死的厉鬼!是人间的天理!是江湖的正义!驱使我来杀你!”

“你师承何人?有本事,和老夫过过招!”雷震天咬牙切齿道。

张翔微微一阵冷笑:“在下无师无派,也没练过武功,为什么要和你过招?”“不可能!”雷震天呆住,复大叫道:“小子你撒谎!普天之下,能无声无息接近老夫一丈的,决不会有一人!绝没有人能暗算得了老”他忽然说不下去了。

因为,对手已经暗算了他!

张翔淡淡一笑:“你一定奇怪:会武功的人尚无人能接近你!不会武功的人,又怎能接近你,对不对?”

雷震天吐出一口血,惊讶地点点头。

“其实说穿了一钱不值!”,张翔一顿,又道:“当风雷堡的人蜂涌着向外走时,人影憧憧。那时,我大摇大摆进来,也不会有人起疑心!”

雷震天呆住,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听张翔又道:“你沉浸在痛失爱子的巨痛之中,失声大哭,根本就想不到此时正有人接近!更想不到你的敌人不但没有远逃,而是就在你的风雷堡内!”

雷震天脸色顿时苍白,冷汗流了下来,长叹一声:“天灭我也!碰上阁下如此心智的人物,雷某认栽了!小儿与阁下何仇何恨?竟令你如此对待他?”

张翔冷冷一笑,斜提手中“荡花剑”,淡淡道:“‘落花剑客’傅威又与你何仇何恨?陈秀才之女云儿又与你儿何仇何恨?数也数不清的受辱女又与你何仇何恨?告诉我,这就是报应!”

雷震天脸色变了变,吐出一口血,又问道:“小儿雷鸣是如何被你害的?”张翔冷冷道:“在下暗中跟着他,已有十余天了!知道那畜牲每做完那丑事后,必沉睡不起!况且,因为是你风雷堡的地盘,小畜牲才这么放心!”说着,竖起宝剑,仔细观看。

雷震天见其分神,强自挣扎着站起,怒吼一声,提足功力向那人扑去。

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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