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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皇子火葬场实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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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想与慕明韶谈话,便交与慕明帆去做。
  只是嗓音略微的沙哑还是引起了二人的注意。
  乐安当即就扯住了她的衣袖,羸弱的嗓音急切,“姐姐怎么了?难不成…是跟我待久了,染上我的病症了吗?”
  看他白嫩的小脸蛋上写满着急的意味,谢依依不得不庆幸自个儿特意带了脂粉出门,否则她那幅面容恐怕得叫乐安担心死。
  “是昨日染了风寒,一两日后也就好了。”
  她抬手抚过白皙脖颈,压低了嗓音柔声回道。
  可乐安还是一副忧心模样,去他住处的路上,焦心的询问几乎没怎么断过。
  若非那嗓音比起往日失了大半活力,谢依依都得怀疑他这身子如今还康健得很。
  慕明帆吩咐人将她那一套针具带来了,她乐得如此,也不必再想法子去问慕明韶借,取了针具炙烤过后,便在乖巧躺在床榻上的乐安身上施起了针。
  动作熟练,半点没刚才跟他处在书房时有气无力的模样,险些让慕明韶认不出那左右劳作的人是谢依依。
  谢依依施针时,他就倚在窗边。
  认真瞧着,那平日里任性著名的乐安在她手下一脸乖巧的模样,
  连味道极难喝的汤药,被谢依依喂着,也没有一句一句怨言。
  乐安瘪着嘴,神色痛苦,依旧乖巧地一口一口喝着汤药,那一双明亮的小眼睛就不曾从谢依依身上离开。
  等到瓷碗见底,谢依依收回汤匙,要起身之时,被乐安那只肉嘟嘟的小手拉住。
  乐安叹了声气,有些难受憋屈地问道:
  “依依姐,我这病还能医得好吗?我这两日都打不起精神听乐音给我吹笛子了……”
  谢依依闻言,回首看他,神情带着万分的认真,轻声答他:
  “会好的,等乐音往后学会了琴、筝,你亦能听她奏给你听。”
  即便嗓音沙哑,但透出的那股子柔情无限的意味完全将那份喑哑掩盖。
  乐安缓缓点头,待要躺回被子里头时,又猛然起身,再度拽住了谢依依衣袖,颊上飞起两抹红。
  谢依依当他又有何事要说,体贴地附耳凑了过去。
  结果乐安小手臂搂过她脖颈,贴在她耳旁,稚嫩童音带着十足恳切之意:
  “要是我活不长久了,依依姐姐能不能快些嫁给我,往后我到了下面,也会等你的。我……去的早,熟悉了下面如何,还能照顾你呢。”
  她实在没料到乐安竟还惦记着这件事,一时没耐住,唇角再度弯起来心中也涌上几分暖意,抬手揉了揉他温热的脑袋,柔声应他:
  “不好,依依姐姐只想医好你。”
  乐安鼓了鼓嘴,看模样又是要与人撒娇。
  他撒起娇,便是极难应付的。
  好在慕明帆过来打住了他,低声沉稳地与谢依依说道:
  “让孤与乐安再嘱上几句吧。”
  有人替她解难,谢依依乐得如此,抬手轻捏乐安鼓起的脸颊,小声回了句“听话”,这才领着一旁端药的小丫鬟离开。
  身后慕明韶跟她一道出了门。
  他周遭散出的阴沉威压让那端药的小丫鬟打了个寒颤。
  谢依依在心底不住劝慰自己,只要慕明韶不喊住她,她便当这人不存在。
  事与愿违,慕明韶在身后唤了她一声。
  “谢依依。”
  嗓音森凉低沉,令她刚才被药碗捂热的手心瞬间凉了下去。
  她想拉着身侧的小丫鬟留下来,只是对方猛颤的身子让她忍不下心,便松了手,让人将药碗送回后厨。
  双手在身上胡乱绞着。
  她不知慕明韶究竟要质问她为何要带着脂粉奁,还是如何。
  “你今日展现的倒是精彩。”
  慕明韶听不出是何意味的赞了她一句。
  她松了口气,又猛地皱起眉头。
  这人怎可能单纯赞她一句?
  “是我自己从医书上所学。”她抬起眼眸,盈润的眼眸紧盯着慕明韶,认真道:
  “并非先前偷学。”
  最初还是借着她以往听慕明韶所说的那些。
  可……她也是光明正大在一旁听着,算不得偷听。
  慕明韶还真没想到,谢依依会这样答他。
  将她心里头所想明明白白显现出来。
  让他清清楚楚知晓,他在谢依依心里的形象,如此不堪。
  唇角一抹自嘲的笑意转瞬即逝。
  他原先所指,不过是谢依依对乐安那过分的关心。
  令他在旁瞧着,竟对那七岁的半大小孩生出几分嫉妒之心。
  他深吸了口气,沉声解释道:“单纯赞你医术高明罢了,我如今身子不适,你不该瞧不出。”


第三十八章 
  谢依依闻声快速抬眸看了他一眼; 又立刻垂下眼眸,随口应了句:
  “实在瞧不出,非要奴婢猜测; 殿下应当是怒火攻心。”
  慕明韶低笑一声,又恢复正色面容; “你可知是为何?”
  谢依依秀眉颦起,在她瞧来,慕明韶每回见着她,都是一副怒火攻心的模样。
  她想说是因她; 将她送走再也不见便不会有此病症。
  话到唇边,却还是胡言乱语的一句:
  “殿下野心勃勃; 抱负远大,路途障碍颇多,自易怒火攻心。”
  “若非是我将你请来府里,你这会儿还真像大哥派来的说客。”
  谢依依完全不知他怎么就想到了这处。
  但两相比较,她若真有本事; 还真想当了说客,让慕明韶放下野心,往后当个闲散王爷; 亦或如以前那般; 行医救世。
  便是仅医治权贵,那也是条条鲜活人命。
  “太子殿下处事泰然从容……”
  她顺着心中所想开口; 一句还未说完,便被人冷如霜雪的嗓音打断。
  “那你再说说,该如何医治?”
  话音落下,半晌,谢依依只抿着双唇不答他。
  谢依依是想将刚才那番话说完的。
  那是她心底真实想法; 她想让慕明韶知晓。
  可她也能察觉到,眼前这人耐心开始消散,不得不低声回了句“殿下自己知晓。”
  他自个儿生出的怒火,怎会不知晓原因,怎会不知晓如何医治。
  不过是想着法子刁难她罢了。
  如她所料,慕明韶果真再度说道:
  “我便是想听听看你如何说。”
  如何说?
  “我不知,殿下不妨问问自己内心,如今究竟该如何才能令它平复。”
  她皱着眉答完最后一句,想要越过人离开,却被人猛地拉住手腕,挣扎间,她听闻慕明韶猛吸一口气,语中竟带了几分无奈与哀愁,“医者不自医,自然还是旁人看得明白。”
  听他如此说,谢依依心口也有几分不舒服,可她实在顾不得细想。
  她真不愿与这人再有何亲密的接触了,让她每每想到过往,早已平复的心绪便会愈发难受。
  几乎这人一触到她,她那眶中的泪便不再受她控制。
  “殿下自个儿都不知晓,我便更不知了!”
  她扬声抗拒着,那沙哑粗砺的嗓音暴露无遗。
  慕明韶听着动作一滞。
  “明韶。”
  他二人对峙间,慕明帆温润的嗓音插了进来。
  慕明韶清晰看着谢依依将视线转向这人,眸中情愫万千,向那人求助,向那人寻求庇护。
  他看了两眼,一时想将谢依依双目从此蒙上。
  走神的这么一瞬,谢依依挣脱开他,转而被慕明帆拉到了身后护着。
  他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先前嫉妒错了人。
  不该嫉妒乐安。谢依依那样透着慈爱悉心照料小人儿的模样,与他们身旁之人,像极了民间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
  他反倒成了那个局外人。
  慕明帆正神色正经地望着他,嗓音多了几分严肃,“依依是我宫里的客人,如今亦只是过来王府替明韶瞧病,明韶还是…注意几分待客之礼。”
  “依依?”
  慕明韶以听不懂是何意味的语气重复了一声,清越嗓音忽地冷了下去,“不过小小宫女,何须大哥忧心?”
  “她是孤寻回来的神医,并非什么小宫女。”
  “神医?若她真能瞧出我患了什么病,我自会信她是神医。”
  他低声说着,眸子转望向谢依依。
  岂料两人一对视,谢依依直接撇过脑袋,去看地上石子儿,也不愿瞧他。
  逼得他唇角浮起一丝冷意。
  见状,慕明帆微微皱眉,温润嗓音中多了分凌厉。
  “明韶还有几位侍卫是孤宫里做客,改日得了空,孤会送他们回来。”
  语中不乏威胁之意。
  慕明韶对此没有一分一毫在意。
  只是谢依依那般举动,实在让他本就冰凉的心底,冷如寒冰。
  恐怕他这会儿将人硬夺过来,她也只会拼了命向慕明帆求救。
  若真叫他看到那副情景,大概连他都想象不出自己会是何种心境。
  他绕过了慕明帆,在距离谢依依半步之遥的地方,压低了嗓音。
  “若瞧不出,自担不起神医名号,那便是欺君之罪。不过今日那施针之术实在可笑。”
  话音刚一落下,不待谢依依神情有何变化,他直接朝石子小路另一头走去。
  他耳力不错,便是将要出院门,也能听到,慕明帆说,他将谢依依在东宫里头的用件悉数带了过来,要替她送去住处。
  带着十足的关切。
  走出拱门时,慕明韶对着院门前那棵移植来的古树便是一拳。
  他几乎不曾这样宣泄过怒意。
  但如今惹起他怒火的,一个是当朝太子,一个是谢依依。
  *
  夜幕降临,谢依依用过晚膳,沐浴过后,穿着里衣及一身厚实的斗篷便回了自个儿屋子。
  她如今还算是王府客人,住处必然不差,此刻已燃起暖炉,哪怕只穿着一身素白里衣,也没有几分凉意。
  屋中央圆桌上摆放了七八本慕明帆今日带来的医术。
  她掀开看后,脑中不由自主忆起慕明韶今日与她说得那番话。
  自然知晓她还未学到家,可慕明韶那般嘲讽实在伤人。
  可她并不觉得那人会在这件事上刻意骗她。
  那便是她的确学艺不精了。
  所以乐安身子有所缓和,但始终难以康健。
  她对着手中这本不曾看过的医书上对穴位的描述蹙了蹙眉,甫一愣神,还是缓缓解开了衣衫。
  何处练习,都比不得她自己的身子来得方便。
  慕明韶推门进入时,谢依依就坐在屋内圆桌旁的椅凳上,衣裳半解,柔软顺滑的墨发散落在白皙的身子上,一手捧着医书,一手持着银针,拿自个儿做试验。
  忽地被人瞧见,她一时竟也反应不过来,呆愣愣望着眼前人,身子仿佛凝滞了一般。
  慕明韶也愣了一瞬,待反应过来,心中涌起一股怒火,直接上前,俯下身,将人莹白肌肤上的银针一根根取下,指腹狠厉磨过肌肤上留下的几点针眼。
  “你不要命了吗?”
  他这回终究没能抑制住心底怒意,尤其在望见那几点猩红针眼之时,恨不能将谢依依就此锁在自己身侧,让她再没法干出这些事。
  被怒喝一声,谢依依才反应过来,手中医书银针悉数掉落地面。
  娇嫩的肌肤被人粗暴磨过的触感让她身子不受控制的轻颤,极为不适。
  “啪”——
  连她自己都不知晓哪里来的胆子,就这么抬手扇了慕明韶一巴掌。
  但对方到底因这一巴掌松了手,她慌忙后仰,将衣裳紧裹,才仰起脑袋去看慕明韶神情。
  那张俊美的脸上鲜红怒意半分未消。
  那一巴掌力道不大,但毕竟是一巴掌。
  若慕明韶想报复她,有了这个借口,必然好行事许多。
  慕明韶抬手轻拭过被扇巴掌的那一侧,不痛不痒,但令他清醒过来。
  他强压下怒意,搭在圆桌上的手紧握成拳,沉声质问:
  “为何不来寻我?”
  白日临走轻蔑地丢下那番话,他是指望着谢依依能来寻他一问,却实在料不到,她竟这般有本事。
  谢依依未答他,单手握住桌沿,生怕自己一个不甚往后跌倒。
  可她后仰一分,慕明韶却又迫近一分。
  她不得不正视着人,小声回答:
  “我不想寻你,若寻了,到时还得想法子偿还。”
  她嗓音太小,只够听清,辨不出其中是何种感情。
  慕明韶如今也猜不到,勾唇轻笑一声,反问她:“你如今还有什么能偿还的呢?”
  闻声,谢依依紧抿双唇,撇过脸去不理他。
  扇了慕明韶这一巴掌,她心底其实是有一分愧疚的。
  他们二人曾经的关系摆在那处,对方不避嫌也正常。
  可她心里头膈应。
  她的确不知道自个儿还能如何偿还慕明韶,但不代表慕明韶想不出。
  就如她当初也料想不到,这人想利用她兄长。
  慕明韶一手支着身侧的圆桌,又俯身靠近她几分,几乎能嗅到她发丝中散出的浓烈香味儿。
  他眉头一皱,将那发丝缓缓拨到谢依依脑后,才放柔了嗓音与她说道:“如今别的我皆不需要,你安心留在我身侧便能偿了所有恩情……”
  话还未说尽,谢依依便猛然摇着脑袋。
  不情愿极了。
  慕明韶心底闷出一股冷笑。
  “不愿?难不成你想着日后都待在东宫为奴吗?”
  听闻这番质问,谢依依几乎是下意识回了他一句:
  “那也比在你身旁好。”
  她说罢才反应过来,即便真如此想,这会儿说出也有些不合时宜。
  可慕明韶的脸色已彻底黑了下去。
  他不可抑制地想起先前谢依依向慕明帆寻求庇护,而对方万分配合将她拉到身后护起的场景。
  那醋意在他心头极速发酵,喷涌而出。
  “为何?”他问出的嗓音带了一丝难以捉摸的轻颤。
  谢依依好似没有发觉一般,照旧垂着脑袋,轻声,却极认真,仔细听着,还有几分控诉之意。
  “自是因你待我不好。”
  何止不好,简直坏透了。
  “我待你如何……”
  话到一般,慕明韶顿住。
  本想语调自然地反驳,却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
  他缓缓阖上眼眸,态度软和几分,难得主动让出退步。
  “这几月间我不曾与谢凌川联系,往后亦不会。”
  “只需你安心待在我身侧就好。”
  他还不曾以这样恳切的语气与别人提条件。
  谢依依有了一瞬心动,眸中光芒微微亮起。
  但在他睁开眼眸之时,那份心动消散的无影无踪,他只能感受到涌来的无边抗拒之意。
  谢依依知晓,若是先前的她,大抵会直接点头应下。
  现在却不会。
  慕明韶本就不该让她兄长干那些逆君之事。
  自然…这也不能作为条件与她相商。
  “我已让太子殿下为我传了信回华京,又何必…何必再赔上我自己。”
  她秀眉敛下,模样温顺,语气也格外轻柔浅淡。
  可吐出的言语却是慕明韶这许久来,听过最残忍的一番话。
  谢依依如今并非在意他娶了王妃,更不在意他如何利用了她兄长。
  所以,如今的谢依依并不恨他,自然也不需取得他原谅。
  她只是纯粹的不喜欢他了。
  “你真对我再无半分情意?”
  慕明韶纤长的手抚上谢依依脖颈,渐渐握紧。
  他不是傻子,慕明朝先前与他所言,他怎会不知晓?
  谢依依这般轻易影响到他心绪,不该还留着她性命,任她干扰自己。
  若她死心塌地向着他,他还能在心中寻个由头留她一命。
  现在,寻不到一丁点儿理由。
  手下白皙纤细的脖颈柔腻,比旬国江南绸缎划过掌心时,更令人心醉。
  哪怕谢依依微微颔首,表明她心底所想。
  他竟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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