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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流云录-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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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枫谢
序章
巍巍昆仑,奇哉壮哉!
昆仑地处西域极寒之地,冰封万里,瑰丽莫测。然而在这极寒之地却有着天下玄门昆仑派,昆仑派迄今为止已有千年历史,与中原武林泰斗禅宗合为天下玄门正宗。
故事却不是由昆仑说起的!
昆仑山脉绵延数千里,或直插云霄,或匍匐如蛟龙,或凶险如异兽,昆仑派就选址在昆仑山脉中最高最险恶的绝顶峰上。
在距绝顶峰不远处的一座山巅上静静地伫立着两个人,深深凝望着绝顶峰,同样瘦削而挺拔,而且有着同样的面孔,只是其中一个是一头长发随风飘逸,另一个是短发坚决而干练。
烈风嗤嗤吹着,吹着两人衣服胡乱摆动,他们却毫无所觉。
只听寒风中轻轻地响起了淡淡的声音:哥,今天晚上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每一个人都将为这个不眠之夜而疯狂,兴奋甚至恐惧!
只听另一个声音笑道:等了好久了,当这一刻真真即将上演的时候,才发现匪夷所思,玄之又玄。
开始那个声音又道:是啊,真的难以想象,师傅如果还在的啊,他将怎样的开心与痛快。
在提到师傅的时候他的语气明显显露了许多悲伤与思念。
“是啊,师傅等这一天整整等了二十年,二十年多么悠长的岁月。”
“哥,一切都安排好了吗?”
“阿亦,放心吧,谁都不想看到我们这么久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被称作阿亦的人,抬头望向夜空,深邃而动人,长发无法自动,不甘地摆动着,是命运还是作弄!
“只要把昆仑掌握在我们手中,何愁天下武林。中原虽有禅宗坐镇,亦不足为患。只要到时我们与蜀中青城派示好,谅青城派也不敢留难,然后徐图中原。中原虽大小门派林立,然蝼蚁之辈甚多,也不足为虑。”
“弟弟分析甚对,我已与四大护法研习昆仑剑诀很久,足以破除昆仑五大长老的剑阵了,昆仑门主虽然功力通天,但是他是不会防备自己人的,即时弟弟你就轻松的多了,哈哈”。说着他不仅哈哈大笑起来了。
“嗯,哥传令下去吧,今天半夜发动进攻,不得延误,违令者受万蚁之罚。”
乌云掩盖了残月,浓的似鬼。
师傅,你看到了吗?这刻,你在天上看的到吗?他轻轻地低语着,低的让人发寒。
昆仑派就像一头狮子,高大而雄壮,可是如今这头狮子已经吃饱睡着了,而且他也老了,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雄风。他只愿静静地守护自己的领地,安享晚年。
昆仑山门很古朴,古朴的有点破败,剑痕刀痕布满全身。历史,他已经成为历史了。
守门的两个剑童已不知何时倒在了山门旁的雪草中了。
无数的黑夜悄悄的向山门中行进,无声无息。每个黑影的背后都闪烁着月牙形的白光,整齐而节奏,诡异而恐惧,就如一台台杀戮机器正在完成他们光荣的任务!
清和殿还燃的昏黄的烛光,似乎从未被外面的环境而影响,因为清和殿是昆仑掌门的精修之所。昆仑掌门卓君昂早在二十年前就已成名,昆仑剑诀一出,无人能出其右。如今可想而知,虽不至于功力通天,也臻化境了。
这是只见一灰色人影歪歪斜斜的急速向清和殿奔来,显得匆忙又害怕,撞开大门跌倒在大厅中,衣服上满是鲜血,显然受伤很重。只见大厅前方的蒲团上的老者在门撞开的一瞬间睁开双眼,不见任何波动,已是精光内敛,可见功力已通玄了。
“掌门师伯,不好了,邪教大批贼子趁夜从山门偷袭上来了,守山弟子伤亡惨重,弟子见寡不敌众特来请掌门师伯定夺”,刚才受伤跌进来的弟子断断续续的说到。
昆仑掌门卓君昂急急的走到这名弟子旁边扶起他问道:“清怀,伤的怎么样?”
“师伯我的伤没有事,邪教人就要杀上来了,长老他们又都在闭关,怎么办,怎么办啊?”清怀很虚弱的说。
“放心,师伯自有安排,啊。。。。。。”卓君昂还没说完,突然惊恐的“啊”的一声。
只见卓君昂的腹部深深地插着一把刀,刀身蓝幽幽的,而刀柄却在清怀手中。
清怀脸上露出挣扎痛苦的表情,突然放开刀柄,向着殿外奔去,只听殿外传来疯狂的吼叫声:掌门被邪教贼子偷袭,重伤垂危!掌门被邪教贼子偷袭,重伤垂危!声音远远的传了出去,直至整个声音响彻昆仑,回荡在整个天空。
昆仑山一片混乱,人声鼎沸,火焰腾空。
从昆仑山门一直到昆仑大殿,所经之处尸首满目,鲜血成河。尸首中有白衣的昆仑弟子亦有黑衣的邪教子弟,鲜血从这些尸体中流出来,然后渐渐的汇合成一条小溪向着山下流去。
杀人已不是杀人,而是一种本能,没有这种本能你就被人杀。
逐渐所有的黑衣人都靠向了昆仑中心大殿,昆仑弟子逐渐都向大殿退去,邪教子弟步步紧逼,偶尔还有人倒着冰硬的地板上。
随着昆仑弟子的聚集,邪教子弟所处的优势已经失去,杀戮进入对峙状态。
直到这时昆仑掌门,昆仑五大长老都没有现身,每个昆仑弟子的心中都存在着一个疑惑,是不是掌门真的被邪教伤了,难道昆仑派就要到此灭亡了吗?
这时只听在邪教人群中响起了激动的声音:教主驾到。
这紧要关头邪教众人却都向北拜倒,高呼:恭迎教主。声音整齐而一致,直入云霄。
只见在浓浓的夜色中缓缓地飘来一人,长发随风而飞,清逸出尘,正是邪教教主流云亦。
流云亦轻轻飘落场中,从黑衣人群中迅速走出五人向流云亦道:“属下参见教主”。其中正有当天山顶之人,这人又道:“教主一切顺利”。
流云亦轻轻点了点头,转身对着昆仑大殿说道:“敝教光临贵派,卓掌门和各位长老也不出来欢迎下,真教人失望呐。”声音虽不洪亮,然在场众人却听的真真切切,可见功力非同等闲。
“哈哈,教主何出此言,远来是客,岂有不欢迎之理”,随着声音在昆仑弟子当中逐渐分开一条路,缓缓走出了七个人,首者正是昆仑掌门卓君昂,随后五人看装束应是昆仑五大长老,只是最尾一人却是秃头僧人。
“哦,原来还有远客在此,失敬失敬,不知禅宗法宏大师特意来访还是盘桓即走?”说是失敬,可是流云亦一点敬意也没有,而且狂妄之极。
“特意也好,盘桓也罢,遇到宵小之辈前来滋扰昆仑,总是要管上一管的”,那僧人缓缓地道。
流云亦微微动容,再看昆仑掌门卓君昂微笑自若,那有受伤之理,心中已自明了,微笑道:“既然卓掌门与大师有要事要商,那在下也不叨扰了,这就告退了,来日再来造访”。说着就要转身离去。
“流云教主既然来了何必着急走,而且贫道还想和教主切磋切磋呢,听说光明教的大光明神功威力无穷贫道正想试试,教主不会介意吧”,卓君昂突然道。
流云亦怵然而惊,心想光明教一直隐藏行迹,江湖很少有人知道,然而卓君昂却如此清楚,难道。。。。。。
“好说,好说,既然卓掌门想要试试,在下当然不会介意,只是我需得告诉我教众人一下,免得等下掌门失手伤我,引起不必要误会”,流云亦道。
“当然,请自便”,卓君昂从容道。
流云亦退到众人旁边,低声对刚才那五人道:“今日之事已泄露,等下我缠住卓君昂,你等速速掩护众弟子离去,山下恐有禅宗弟子埋伏,你等切记小心。”
其中一人道“:教主,当不致于此吧!”
“今日我们已中了人家之计,昆仑与禅宗合力,不是我等可与对抗,及早离去,再图来日。”
“弟弟。。。”。
“哥,不要说了,速度离开,拼我的功力只要法宏不全力出手,我当可离去与你们会合”,流云亦郑重的说到。众人还要说些什么却被流云亦手势制止。
只听流云亦转身向卓君昂道:“这就请卓掌门出招吧,不才定全力以赴。”
“既然流云教主如此说,老朽这就看看贵教的大光明神功有何威力”。说着一步踏出,一股滔天气劲向流云亦涌去。
流云亦脸色微变,心道此人有如此功力,也不虚雄踞昆仑几十年了。心中想着手上可没有闲着,出掌拍向了卓君昂的心口,流云亦知道决不能让卓君昂将气势提到巅峰,以此人数十年的苦修,巅峰是何状态,有摧枯拉朽之势。
卓君昂面对眼前的双掌却视而不见,在双掌堪堪及胸时,身子却以不可思议的向右一偏,左手收掌成拳刺向了流云亦的脖子,此拳作剑势,锐风嘶嘶。
流云亦不敢直面拳风,上身微偏,大光明神功全力用转是何等高明,左掌成指去掐卓君昂的拳头,右掌已改向卓君昂腋下拍去。
腋下内肉体脆弱之处,功力真空地带,卓君昂当然不会让流云亦得逞。
卓君昂脚下微微用力身体已腾空而起,翻到流云亦头顶上方,拳已成掌,向着流云亦脖颈处砍削而来。
昆仑剑诀,以劲御剑,剑失剑意却不失,看昆仑掌门手中无剑,招招却带着剑意。
流云亦当然不会与之硬碰,此掌力道刚猛,直欲破体而入。在这间不容发之际,流云亦止住身体之劲,双掌回收去架卓君昂的掌劲,只见流云亦双掌微微散发着幽光。
听传闻大光明神功练到后期,运功之时,劲力发出,有幽光随之。
只见场中两个转眼之间已过了十几招,卓君昂功力雄厚,招招有如泰山压顶。流云亦步伐轻灵,忽左忽右,却轻松化解了重重劲道,
在场众人无不啧啧称奇,只听禅宗法宏大师道:“此人能与卓掌门交手如今,当不可小觑,尤其有大光明神功护体,今日不除,后患无穷。且待我去助卓掌门一臂之力。”
话说这边流云亦面对卓君昂的霸道拳劲始终不与之正面相抗,只凭借身法的灵活与神功的威力堪堪与卓君昂斗个平手,暂时还未显败像。
流云亦心知,今天之事还是速走为妙,于是故意卖个破绽,引卓君昂拳风及体。
卓君昂不防有诈,一拳向流云亦击去,只见对方竟然以单掌来迎,不由微微惊讶,但此时不容有失,只能全力使出。
拳掌相交,没有发出功力的冲撞声,却见流云亦在拳掌相交之时,身体轻飘飘地向着墙外飞去。
卓君昂已知中计,只见流云亦脸色微微发红地笑道:“多谢掌门相送,后会有期,”说着加速背向墙外飞去。
此时只听惊雷般的一声大吼:“嗨,流云施主,哪里走”。
流云亦被一声惊吼,脸色大变,声音正是从后面传来,还没等流云亦有所动作,背后已传来热浪,法宏的袖掌已从后背袭来。
原来法宏既有杀人之心,于是时刻留意流云亦的动作,一看情势不对,立即跃到流云亦背后以阻止其逃脱。
流云亦此时身在半空,身不着力,虽可勉力避开背后法宏的袖掌,却不免又要落入场中,进行苦苦缠斗,刚才卓君昂的一拳岂不白受,惧从心来,只能徒谈一声:今日吾命休矣!
第一章 青楼异客
时光冲淡了繁华,微风吹走了流云,只剩下一片空虚,一座城市的空虚。
昆仑山之战已经过了半年有余了,在当时可说是人人乐道的趣事,在一些无聊人士口中总有一些乐点儿供人们娱乐,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总该忘记一些事一些人的吧。
朔方城,一座大城。
每个城市的总有几个阴暗的角落,尤其是繁华的背后。
角落所在的小巷里总会有几个乞丐在此过夜,因为这里是他们的家,他们作地为床,以天为盖。
这里就是一个阴暗的角落,人们倒垃圾的小巷,这里很不安静,远远的就能听到人们的喧哗声,因为它的前面就是全城晚上最繁华的场所:留香苑。留香苑全城最大的妓院,每个时代都有妓院,每个时代都有为生活所迫的人。
然而这条小巷以前没有乞丐,今天却多了一个乞丐,他静静地趴着一个小小的木门前--留香苑的后门。门上灯笼幽暗的灯光悄悄滴照在他身上,一头长发盖住了他的头部,看不清面部。身上衣服破烂不堪,就是一个乞丐也许都比他穿的好,而且衣服上还留着许多血痂,却已干枯多时了。
他就这么静悄悄地趴着,没有人可以唤醒他,也没有人愿意去唤醒。
他死了嘛?
“吱”的一声,小木门打开,露出一个人影,接着听到“啊”“唰唰”声,却又没了人影,小木门还在吱吱的晃荡。
再看地上这人却已被淋了个落汤鸡,水是清水,顺着他的头发衣服缓缓地留下,露出了苍白而瘦削的面庞。
好久,过了好久,小木门已不知在什么时候关上了。
月上中天,忽然静了,静的窒息,静的可怕。
小木门里忽然传来了簌簌的走路声,同时响起了说话声:“小姐,要不别出去了,我去找王叔,王叔都休息了。而且外面这个人来历不明,我们还是等明天再说吧”。
“香儿,没事的,如果明天这个人真死了的话,那我们才有事了”,只听一个人轻轻地声音说道。
木门“吱”的一声再次打开,走出两个女子前面一人穿着一身水绿长衣,后面跟着出来一个穿粉色衣服的。
“小姐,你看就这个人”,只见着粉色衣服的女子指着地上的人说道。
只见绿衣女子蹲下就要翻看此人,旁边的粉衣女子急忙蹲下皱的鼻子,连拉带扯的把这人翻过来。
绿衣女子也不阻挠,探手到这个人鼻前说道:还有呼吸,香儿先把他弄到院里的柴房吧。
“小姐,可是。。。这个人来历不明。。。”。
“香儿,别说了啦,救人要紧”,说着动手就去抬,丫环香儿见了急忙上去也帮着。
随着两人费力的移动,男人满头的长发也随着分散开来,在幽暗的灯光下看来,是一张幽黄的脸庞,瘦的几乎全是骨头,望之令人生怜。在看身上衣服破败不堪,却是伤痕累累,身上的肉已与衣服结与一体,在双臂腕间的血痂处流出殷红的鲜血,可能是刚才两人不经意碰了伤口处。
两人望见如此伤痕,心中同时不禁一怵:有何深仇大恨,竟然伤的如此之重。
只听那丫环香儿颤巍巍的说道:“小姐算了吧,看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那位小姐看着这个的面庞以及遍布伤痕的身体迟疑了一会儿后,深吸了一口气,好似下定了决心似的,拖着一个男子就往院里拉。
“小姐。。。。。。”。
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两个人从柴房出来,只听那小姐微微喘着气说:“香儿,明天一早你去找王叔看看怎么安排这个人,哦再去找点盖的给他,然后去休息吧。”
“嗯,小姐你也早点休息吧”,说完向楼里走去。
这位小姐看了看这个重伤的人轻轻地关上了柴房的门,也走向了楼里。
这个世界如果可以以死来解决一些事情的话,那么这个世界就简单多了。
一些人辗转反侧终于死了,留下了一个人甚至一些人的孤独;更有人低声下气委曲求全,活了,留下了自己的悲伤与呻吟以及千人万人的唾骂与不齿。
而眼前这人,死,抑或生?
一缕强光照在了他的腿上,胸膛上,脖子上,眼睛上。他艰难地睁开一双无神的眼睛随即又立刻合上,感觉到强光弱了很多,他再次打开眼睛看到面前一人正在摆弄着一碗米饭和几碟小菜。
只见这人抬头正好对上一双无神的眸子,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正常过来说道:“喏,既然你自己醒过来那就自己吃吧”。说完站起身就走了出去,啪的一声关上了门,房内又陷入了昏暗。
那无神的眸子忽然间变的尖锐而激动,他挣扎着就要爬起来,只听啊的一声他又重重地摔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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