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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就该死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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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贵妃亲自送上一盏威帝最爱的龙井茶,威帝笑着接过,一品,正是合适入口的温度,感叹道:“爱妃有心了。”
汤贵妃摆了摆水袖,瞥了一旁立着的陈贵人,用意不言而喻。
陈氏入宫前,上至祖父父亲下至母亲嫂嫂,都曾对她多番叮嘱。她也早已做好了深入虎穴以身饲虎的准备,可眼下,她仍旧控制不住将要脱眶而出的泪水。说到底,不管是对于皇上还是夫君,女子总是有一些期盼的,她也不例外。
***
诏狱门前,犹如重新活过一遍的秦二郎被扔了出来。
“回去好生做人,莫要让我们在此地见到你了!”
大门关上,秦二郎瑟瑟发抖地站了起来。
“我的儿啊!”早已守候在此的马车里,一中年女子走了下来,跌跌撞撞地朝着秦二郎扑去。
秦二郎茫然地看着母亲,这才相信自己真从那种鬼地方脱身了。
“娘——”他痛嚎一声,终于哭了出来。
与此同时,庆王府上,舒伯爷怒气冲冲地上门。
“王爷,您可要为小儿作主啊!”舒伯爷一见到庆王的面就开始喊冤,“那秦二郎当街打死我的真儿,铁证如山,竟然能从诏狱脱身,臣的老母亲现下已经气病卧床了啊!”
庆王自然知道这桩官司,本来秦二郎杀人罪已经是逃不脱的了,可谁让秦大学士找了一个好靠山呢。
“舒伯爷,不是本王不愿助你,只是眼下案子已经了结,皇上那里也有了批示。若再去翻案,岂不是质疑天子?”庆王亲自将他扶了起来,弯腰掸了掸他的袍子,“你家的冤屈这京中谁人不知?奈何有人从中作祟,这才让你家公子不能好生上路。”
“我就知道这背后有人捣鬼,可能撼动大理寺和锦衣卫的人,这……?”舒伯爷一脸丘壑,老态龙钟,却还要为亡子奔走,实在是一片慈父心肠。
“伯爷细想,如今能有这般能力的人,还能数出第二个吗?”庆王暗示。
舒伯爷神色一敛,颤颤巍巍地道:“莫不是宫里的……”
“伯爷尽知便好,一切都放在心里罢,总有一天能为你家公子伸冤的。”庆王一脸悲天悯人,无奈地劝慰道。
“老夫心里有数了。”舒伯爷点头,神色凝重了起来。
送走舒伯爷,庆王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她竟然有这般能耐,本王也是没有想到。”庆王摇头,一脸愁容。
庆王的谋士周弥从次间走出来,他看着舒伯爷出去的方向,道:“舒伯爷掌京畿防卫多年,身份不比寻常。汤贵妃这次愿意得罪他而帮助秦家,可真是妇人之见了。”
“舒伯爷的好处咱们用得上,可她一个深宫妇人难不成还有用得上的一天?”庆王道。
周弥与庆王一同认识汤贵妃,可这个女子他像是从未看清一般,总觉得有些危险。
“咱们若能拉贵妃上同一条船,王爷所谋,焉能不成事?”周弥道。
不用周弥多言,这也是庆王的奢望。汤贵妃远比他们想象的要能左右君王的思想,若能将她收入麾下,这大半个夏朝恐怕落入他的囊中也不成问题。
“她贵妃当得好好的,怎肯与咱们上同一条船。”庆王苦恼此事已久。汤凤虽是他推到皇帝身边的,可她早已不受他的钳制,局势已经反转。
周弥眼中有精光闪过,此计他已思索良久,若能成,不愁汤贵妃不为王爷所用。
“你可有好办法?”庆王注意到他的神色,立刻察觉到自己这位最善谋的谋士兴许是有了对策。
“此计颇有风险,可一旦成了,贵妃便会是王爷的马前卒,供由王爷驱使。”周弥眯着眼,满是褶皱的脸上透露出算计。
庆王眼前一亮,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对权势的渴望。
“先生但说无妨。”
周弥微微一笑,道:“贵妃无子。”
庆王尚有疑惑:“这与我们何干?”
“若贵妃日后有了龙子,而这孩子却是王爷的种……”周弥抚弄长须,奸诈毕现,“如此一来,贵妃不就和王爷站在一条船上了吗?”
毫无疑问,这是一条险计。首先是欺君,其次便是谋逆,二者任何一条都是死罪。可这诱惑太大了,让人不自觉地想去犯罪。
庆王若与贵妃有了首尾,贵妃自然一心为他和他的孩子筹谋。最好的情况便是庆王当了皇帝,稍次一点也是这个孩子成了储君。这两种情况任一发生,获利者最大的便是庆王。
当然,事败也有可能,到时候便是抄家灭族之罪了。
可二比一,难道这唯一的情况就会被他遇上?以他与贵妃联手的实力,难道还不能将天下收揽囊中?
“请王爷早下决断,若日后归藩,就没了这样便利的条件。”周弥在旁加了一把火。
此时庆王的心里已经燃起对美好未来的希冀,他在威帝掌下屈辱多年,若能打个翻身仗,不知是何等的畅快!
“此事须得从长计议。”庆王浑身的血都热了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或自己的后代君临天下的场景。
周弥拱手:“在下这里已有良策;可供王爷斟酌。”
“请先生速速说来。”庆王转身坐上梨花木椅,激动之情难以克制。
周弥高深一笑,自有他的算计。
作者有话要说: 贵妃:呵呵!
第5章 折磨后宫
正在承乾宫午睡的汤贵妃并不知道庆王已经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来了,若是她晓得了这等比隔夜饭还馊的主意,恐怕会笑出眼泪。
此时汤贵妃午睡刚起,双颊还透着一股绯红,娇嫩可人,任由谁瞧见了都觉得这颗水蜜桃香甜可口,想一亲芳泽。
莲藕一边帮她穿鞋,一边道:“刚刚延禧宫那边传来消息,说齐妃娘娘又有些不好了。”
莲藕说这话也是拎着一股筋的,在这宫里待上一两年都知道汤贵妃与齐妃关系不睦,甚至可以说是水火不容的地步。只不过齐妃一向病弱,少出门,故而减少了不少的争端。
莲藕是知道汤贵妃性子的,无风还要起三层浪,何况那边又不好了呢。
“梳妆,今日本宫心情好,要去会会齐妃。”果然,汤贵妃轻笑了一声,再一次准备打上门去。
汤贵妃点齐人马带上四位太医,浩浩荡荡上门去了。
延禧宫的主位是齐妃,偏殿住着皇上的新宠陈贵人,恰巧这两位都是不怎么受贵妃待见的人,平日里倒是有得话聊。
“姐姐,再喝一口罢……”此时陈贵人正伺候在齐妃的榻前,端着药碗给她喂药。
齐妃温和的笑着,虽一脸病容,但仍瞧得出一股端庄秀气的味儿,那是世家大族家的小姐才有的气韵。汤贵妃虽美,可她的美张扬野性,绝不会像这样的娴静温和。
“贵妃娘娘到!”
屋内两人脸色齐变,齐妃拍了拍陈贵人的手,道:“这里不干你的事儿,等会儿记得少说话。”
陈贵人一脸迷惑,看着齐妃微微挺直的脊背,隐约感觉到贵妃这是找茬儿来了。
汤贵妃这一来动静可不小,带来的人呼一下子就占据了半间寝殿。
“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陈贵人屈膝蹲礼。
汤贵妃扫了她一眼,就像是看到街头巷口的一只小猫小狗似的,不多与理会。她径直走到了齐妃的床前,左右打量了一番,笑着道:“齐妃身子不好,本宫特地带太医院的太医们来会诊。”
说着,她挥挥手,后面的太医依次而入。
齐妃喜静,见着这么多人就头晕,但是她知道贵妃的脾气,若不来这一出她是不肯收手的。
“如此就多谢贵妃了。”她闭着眼靠在软枕上,任由太医们摆弄。
汤贵妃扫了一圈寝殿,见各个窗门紧闭,道:“这病人最需要透风,整天闷在屋子里就是没病也闷出病了,赶紧把窗户都打开,透透气儿。”
齐妃的身边的大宫女知菊脸色一白,噗通一声就跪倒在贵妃的面前,道:“贵妃娘娘饶命,我家娘娘是寒风入体才遭的病,万万不能开窗户的啊。”
汤贵妃低头看她,呵呵笑出了声:“你这婢子倒是好笑,本宫关心齐妃才让你们开窗的,怎么在你口中就变成了要齐妃的命了?真是胡搅蛮缠。”
“奴婢失言,请娘娘恕罪。”
“既知失言,那便掌嘴罢。”汤贵妃淡淡地说道。
莲叶上前,不由分说地便给了知菊一个大嘴巴。这宫里掌嘴也是有规矩的,什么时候该大声什么时候该小声,都要揣摩主子的心意。显然,莲叶给出的这一巴掌响彻整个寝殿。知菊的半张脸霎时就肿了起来,眼看着第二巴掌就要落下,齐妃终于看不过眼了。
“够了!”
汤贵妃笑着侧目,好整以暇:“齐妃有话说了?”
齐妃用力甩开太医把脉的手,支起身子,道:“贵妃娘娘的威风算是耍够了罢?延禧宫不需要这么多人关心,这大热的天儿还请贵妃娘娘回去休息罢。”
汤贵妃缓步走上前,太医们纷纷退下,她坐在齐妃的榻前,伸手撩了一下齐妃额前的发丝。
“齐妃虽在病中,可这容颜依旧啊,不知皇上见到会不会再生爱怜呢。”汤贵妃戏谑地说道。
齐妃侧头,躲避她的触碰。
汤贵妃偏偏凑上前去,道:“本宫看到齐妃好生生地活着,心里便猫爪似的难受,齐妃,你说这是为何呢?”
齐妃偏过头,嘴唇咬紧。她当然知道是为何,而且她们都知道这是为何。
汤贵妃的心腹,一个叫莲花的宫女曾经死在齐妃的宫里。自此,汤贵妃就从来没有放过齐妃。
“既然知道,齐妃怎么能不接受本宫的关心呢?”汤贵妃笑得更加和煦了,从旁人的角度看去,汤贵妃便是齐妃的好姐妹,一脸关切溢于言表呢。
陈贵人尚且还跪在地上,此时看见汤贵妃嘴角的笑意,忽然打起了冷噤。
怎知,这么细小的动作也也逃不过汤贵妃的余光,她忽然转身朝她看来。
陈贵人一脸煞白,跪在原地不敢动弹。
“贵人果然与齐妃姐妹情深啊。”汤贵妃瞥了一眼一旁的药碗,道,“既然如此,贵人就亲自去给齐妃熬药罢,想必有贵人的诚心在里面齐妃也能好得快些。”
“臣妾、臣妾……”陈贵人有些害怕了。
汤贵妃下巴一抬,向着太医们道:“本宫请你们来可不是游玩的,都拿出各自的本事来,医好齐妃本宫大大有赏。”
太医们低着头互相瞟了一眼,心里都有了数。
齐妃搭在被面上的双手忍不住地握紧再握紧,她告诉自己时候未到,她此时翻脸不过是中了汤贵妃的计罢了,只能让她更好地收拾自己。
待太医们各自开好了药方,莲叶上前,请陈贵人去后面的小厨房:“贵人,请吧。”
小蝶将陈贵人扶了起来,她看了一眼脸色发白的主子,低头发现她的手在颤抖。
有汤贵妃亲自坐镇,太医们自然是拿出了十二分的本事来开药方,四位太医便有四个方子,每个方子抓一道药,陈贵人便要在炉子面前熬出这四道药来。
此时正是午后,外面烈日炎炎,陈贵人却要守着火炉煎药,其中滋味儿可想而知。小蝶几次想帮主子煽火,但看在守在一边的莲叶,不敢轻易开口。
汤贵妃坐在齐妃的寝殿里,四面的窗户都打开了,她倒是凉爽舒坦。吃着才切的瓜,喝着刚沏的茶,悠闲自在。
床榻上的齐妃就难熬了,她这病见不得风,可如今四面透风,她又不想在汤贵妃面前示弱,连咳嗽都要一忍再忍。
当陈贵人拭汗的帕子湿了三条之后,这四道药终于是熬完了。
“放冷了就喂给齐妃喝罢。”汤贵妃端着茶杯一脸淡然地说道。
药要温热的才好喝,凉了就苦,药效也不如热的时候。汤贵妃整治人的法子层出不穷,齐妃自知今日难逃折磨。
陈贵人站在汤贵妃面前,汗水早已打湿了她的妆容,粉腻子贴在面上,狼狈又糟糕,看起来哪里有半分京城第一美人儿的风范呢。再看汤贵妃,气定神闲,妆容完好,连鬓角的发丝都不曾乱一根,高下立见。
“好了,喂去吧。”汤贵妃见时辰差不多了,抬了抬下巴示意。
陈贵人端着冷透了的药朝齐妃走去,每走一步她都想哭,宫中日子难捱,可若是有这样的饿狼环伺在身边,她估计再也无法安眠了。想到闺中肆意的时光,父母在旁姐妹在侧,那是多美好的日子啊。
陈贵人走到齐妃的床前,看到她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极尽无奈。一想到齐妃也是系出名门的贵女,世代簪缨,却还要遭受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这般折辱,心中悲凉顿起。
罢了,翻脸就翻脸,大不了挨皇上一顿斥责罢!她心一狠,做好了摔碗的准备。
下一刻,齐妃的手搭在了她的腕上,齐妃常年生病,身上的温度偏低。她的手一握住陈贵人的手腕,顿时让她的动作迟疑了。
“多谢妹妹。”齐妃像是知道她要做什么,朝她安慰一笑。
陈贵人眼神一动,不肯这般轻易受辱。齐妃看似温柔实则牢牢地握住了她的手腕,朝她轻轻摇头。
陈贵人深吸了两口气,算是平静了思绪,坐下来:“药有些苦,姐姐受罪了。”
“无事。”
不远处,汤贵妃轻笑道:“贵人可不要手抖哦,漏一勺本宫就再让你熬一碗,你看着办罢。”
陈贵人心里暗恨,这般小心思竟然也躲不过汤贵妃的眼睛,果真是个厉害的人物。
汤贵妃低头轻抚自己的指甲,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折磨人的伎俩,她是怎么也出不完的。
药苦涩至极,喂的人不敢作假,喝的人同样不敢漏出半滴。
喂到第四碗的时候,齐妃终于忍不住了,大声作呕,一口气将刚刚喝的所有药都吐了出来。
知菊捧来痰盂,看着齐妃吐得撕心裂肺,似乎胆汁都要吐出来的模样,心疼得流泪。
“主子……”
陈贵人放下药碗,顾不得裙边的污秽,跪在榻前,轻轻拍打齐妃的背。
汤贵妃似乎很满意这样的场面,她笑着站了起来,道:“看来这四位太医的药齐妃都不受用,罢了,看来是本宫好心办错事了。”
齐妃抬眸,呕吐导致的泪流让她的双眼看起来像是被清洗了一遍,她就这样不言不语地盯着贵妃,似乎在说:我偏不死,你奈我何?
汤贵妃用手在面前扇了扇,皱眉道:“果然是本宫讨厌的味道,跟这里的人一样。”说完,她朝齐妃轻挑了一下眉毛,道,“本宫闻着不舒服,就不多陪齐妃了。”
“贵妃娘娘慢走,不送了。”齐妃接过知菊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嘴角,抬起头微笑着说道。
汤贵妃高深莫测地瞥了一眼,似笑非笑地离开了。
“主子!”
寝殿内,齐妃终于抗不住昏厥了过去。
汤贵妃走到延禧宫的门口,回身看了一眼这头顶上的牌匾,冷漠地扯出一个笑:“她还以为本宫收拾不了她一条贱命呢,不过是觉得活着比死了更痛苦罢了。”
莲叶低头不敢作声,莲藕上前扶着汤贵妃上撵轿,道:“莲花姐姐泉下有知,会知道娘娘对她的心意的。”
汤贵妃看了一眼莲藕,这也是一路陪她走过来的人了,她们这些人瞧着她作威作福,不知心里可有与里面人一样憎恨她的时候?
“呵。”她轻笑一声,落在风里,几不可闻。
“心意”这种东西只有活人知道,死人能知道什么?同样的,痛苦和折磨也只有活人才能体会,就让齐妃慢慢享用吧。
入了夜,齐妃才醒了过来。
“你怎么还在这里?”她惊讶地看着床前的陈贵人,心道:她们的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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