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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朱雀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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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月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囫囵地答道:“倒也无不可,不过并非贵重物品,弟子只是借以寄托对父母的相思,劳烦师父保管,弟子不安。”
老和尚笑了笑,说,“也好。只是,父母遗物,可要好生保管,不可与他人享玩,知否?”
“弟子明白。弟子尚且恭敬有加,断不会与他人借目。”
“好,很好。”
“弟子告退。”说着,便走出师父的房间,从外面把门带上。
回到自己的房间,整理好被子和衣物,便准备休息。
躺在床上,眼望棚顶,心里一阵酸楚,两行热泪由眼眶渗出。
从枕头下面拿出那颗珠子,一边抚摸着,一边回忆着父亲、母亲的笑容,还有从前,其实也就是几天的那种快乐而又无忧无虑的日子。
小云月不知道以后自己该怎么办,更不敢想以后一个人该怎么面对生活,不过,心里有一个想法是坚定的,就是要找到那三个黑衣人,为父母报仇。
迷迷糊糊中,小云月睡着了。突然一激灵坐了起来,原来他想起了师父说的话,手里紧紧地攥着那颗珠子,环顾着四周,生怕有什么人突然闯进来,把他的珠子抢走。
小云月靠在床头,瞪大了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就这么一直坐了好久,慢慢地支撑不了了,眼皮不由自主地往下落,脑袋也往下一顿一顿地点头。终于,抱着那颗珠子,睡着了。
其实,寺内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珠子,就算是大师兄或者了得看到了,也都只是认为是父母给的玩具或者是家传的物件,父母没有了,作为对父母的寄托而天天保护着,都觉得小云月怪可怜的,根本没有人去研究那个珠子。出家人轻视钱财,更不会在乎是什么值钱的宝物。实际上,那根本不是什么玩具,更不是简单的珠子。只是云月并不知道,而老和尚也不会这么早告诉他。
第六章 习武第一课
第二天早上,也许是因为有事情,小云月早早就醒了。
先把珠子藏到褥子下面,然后整理好被褥,洗漱完毕,正在穿衣服的时候,了得跑过来,叫他一起去吃早膳。
了得是又开心又热情,而对比的却是云月那张冷冰冰的面庞。不过了得好像并不在意,也已经习惯云月的这副表情了,依然跟云月有说有笑。云月只是‘嗯,啊’的答应着。
吃罢早饭,云月跟着大家来到大雄宝殿,恭敬地跪在佛尊前,到晨时六刻,准时敲响铜钟,众和尚一起叩拜,口中念念有词。云月不知道他们念的什么,自己也动着嘴唇瞎嘟囔着,就跟着大家的节奏一起拜罢了。
之后,其他人都在打坐念经,只有小云月从大雄宝殿里出来,来到自己房间的院子里,坐在门槛上等着师父过来教他武功。
太阳刚刚升起,金灿灿的晨阳直射到小云月的脸上,俊俏的脸蛋隐藏着难以言说的阴沉。一个眼圈黑,一个眼圈红,这份不对称的丑陋镶嵌在这张英俊的脸庞上,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老和尚穿过月亮门,缓步地踱入院中。
见师父过来了,小云月急忙起身,躬身施礼,“弟子拜见师父。
“免礼。”云月搬了一把椅子放在门的旁边,让师父坐下。老和尚坐在椅子上,手捋着胡子,轻闭着双眼,思考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环顾着整个院子里的情况,然后看着云月说,“看到墙头上方拐角处的石台了吗?”
云月顺着师父手指的方向看去,墙头拐角处确实有座小的石台,一尺见方,高出墙面,也很平整。云月连忙回答,“看到了,师父。”
“好。从今天起,你要完成三个内容,算是你习武的第一步,若你依次完成了,我们再接着进入下一阶段。这第一个,就是打坐!”
云月听完师父的话,想泄气的皮球一样,瞬间就没有了刚刚的欢快劲儿。脸上更显阴沉,低声地说,“弟子不愿出家……”
老和尚听了是又气又好笑,故意逗云月,说道:“为何不愿出家?出家有何不好?”
云月低着头,轻声说:“弟子……不喜欢光头。”
老和尚憋着笑,训斥的口气说,“混账,为师何时说过让你出家?打坐也并非僧人专业,乃为师教授你习武的第一课,不是说了三件事吗,也即三堂课。为师的话,难道如耳旁风不成。”
“弟子不敢,只是愚钝,想请师父明示。打坐诵经乃和尚所为,弟子心在习武,请师父谅解徒弟不明。”
“不必多问,照我说的话做便是。学得快便不用一年,学得慢十年也有其然,全看你的悟性,懂得?”
“弟子遵命。”
“每天的两个练功时段,都要在那个石台上打坐。双眼闭合,以内眼明视。眼观鼻,鼻通口,口问心,心连耳,以耳摘听。双手禅合,指尖想通。挺胸直背,周身放松。坐定,风吹不摇,雨打不动。万物有我,我有自然。可明白?”
“弟子记下。”
“好,演示一下让我看看。”
云月有些犹豫,但看看师父的眼神,确是认真。便盘腿坐在地上,按照师父的说法,演示给师父看。老和尚满意地点点头,“起来吧。还有何疑问否?”
云月顿了一下,说,“师父说过,悟性若高,做得令师父满意,便可提前进入下一堂课,那师父以何标准来考量?莫不是师父感观裁定……”最后一句说得声音非常小,但也让老和尚听见了。
“感观裁定又如何?莫不是为师没这个权力吗?”
“非也非也,弟子冒失。但,弟子心急,还请师父……”
“此有两个标准。这其一,常人体内均有阴阳两气,两气合一为元气。要感知到这两气的存在,并使其在体内循环,与血液相汇,且两气存体内而通于外,要配合呼吸吐纳,与自然交合,所谓两气循环入自然,呼吸吐纳随清风,便如是了;这其二,内眼观鼻,鼻通口,口问心,心连耳,以耳摘听,而后,将所听传入心,以心眼视,闻万物之心声,了万物之心想,获万物之心得,所谓天地之间独我,我为万物倾听。如此两个考量标准,即便明日达到,明日傍晚便可告知你下一堂课的内容,可否啊?”
“嗯,明日尚早,但不出三日,弟子定能让师父告知下一堂课。”
小云月扬着小脸,信誓旦旦地说。
老和尚只是笑笑,便起身离去了。
小云月目送师父离开后,自己找了一个高凳子,放到墙角,借着凳子,费好大劲儿才爬上墙头。
刚爬上墙头,一阵大风吹过来,差点儿没把小云月从墙上吹下来。他抓住墙沿,非常吃力地爬了上去。
不过这次他没有急于站起来,而是先趴在墙头,慢慢地坐起身,坐着挪动身体,移到石台上。
山谷的风本就非常大,加上寺院又在上半山坡,风就更大了。吹得小云月的长发飘扬,脸都有些被风刮得刺痛。他勉强坐在上面,不摇是不可能的,只是努力让自己不摇晃得太厉害,不至于掉下去就是了。
墙外就是山坡,这一面没有密林,只是有些乱草。顺着山坡能够径直看到山下,也能够望得很远,远处的山峰在雾中露出山头,云雾缭绕中隐隐透出绿色,景色非常优美。
小云月这一瞬间陶醉在这美景当中,所有的烦恼和痛苦似乎都一股脑地消散了,只剩眼前这美景和这带着草木味道的山间的清风。
享受了一会儿美景,小云月开始练功了。按照师父的说法,闭上眼睛,开始盘膝打坐。但是坐了好一会儿,也就只能听见耳边的风声,其他的什么也听不到;除了清晨湿漉漉的露水,什么也感觉不到。
就这么摇摇晃晃地坐了一上午。中午开膳的钟声响起,小云月打算从石台上下来去吃饭。但翻身之后,脚刚粘到凳子上,便从墙上摔了下来,膝盖的侧面被地上的石子划破了。
原来,由于坐了太长时间,云月的脚已经麻木,腿也没什么知觉了,才从上面摔了下来。
小云月拽起裤腿,用手捂着磨破的地方,流了一道血迹,口子不大,也并不深,但委屈和难过却让小云月抑制不住眼泪了,眼泪在眼眶里晃了好几圈,最终没有掉下来。
对于一个不到六岁的孩子来说,受了这样的苦和委屈,哭是最好的方式了。但云月不能,哭对于云月来说,已经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反而让他更软弱,他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在那一夜的大哭之后,小云月暗暗下定决心,以后无论受什么苦、受什么委屈,也决不能再掉一滴眼泪,大丈夫即便血溅沙场,也不能泪洒前襟。
小云月一轱辘身,爬起来,把裤腿放下,拍拍身上的尘土,揉揉眼睛,向膳房走去。
吃过午饭,小云月又跑到石台继续打坐,跟午前一样,还是毫无感觉,只是午后的太阳很列,晒得小云月的脸蛋跟右眼圈一样红了。
吃过晚饭,小云月又回到石台上打坐,只是,身体有些疲惫了,晚上虽只是微风,小云月却摇晃得比白天还要厉害。
第二天还是如此,打坐了一天,除了疲惫,没有任何的收获。
第三天的傍晚,小云月虽然还是在打坐,但是心里的失落已经让他开始胡思乱想了,加上身体的疲惫不堪,他只是感觉有些眩晕,便从石台上向下一歪,往墙外摔下去了。
就在这危急关头,一条白色的身影,如离弦之箭,从月亮门的后面,一下子窜到半空,脚尖轻点墙头,飞到院墙的外侧,从半空中抱起小云月,然后右脚往空气中一踩,又从墙外窜到院内,轻轻地落到地上。
小云月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恍惚中看见抱着他的人,非常虚弱地挤出两个字,“师父……”然后就失去意识了。
第七章 习武新入门
次日清晨,小云月猛然翻身起来,伸到枕头下面,隔着褥子确认了一下珠子是否还在。摸到一个硬的圆球,才舒了一口气。
起来收拾穿衣的时候,了得从外面进来,端着一个木制方盘,里面放着粥、馒头和咸菜。笑嘻嘻地说,“你终于醒啦,日头都晒屁股啦!哈哈……”
小云月并没有理会他。
了得接着说,“听说你打坐从墙上掉下去了,哈哈……”
小云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了得马上停止了大笑。
把方盘放在桌子上,说了句,“你抓紧时间吃吧,一会儿该凉了。”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小云月确实有些饿了,做到圆凳上吃起来。还没吃完,师父便从外面飘身进来。小云月急忙放下碗筷,起来躬身施礼,“见过师父。”
老和尚一摆手,示意他坐下,然后自己也坐在旁边的圆凳上,说,“身体恢复如何?”
“饱睡之后,已经精神满满了。”
老和尚笑着说,“那……三天已过,你的打坐如何了?”
小云月马上低下了头,脸红得如火,嘴抽动了两下,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现在放弃还来得及,去膳房帮忙如何啊?每天都有好吃的。”
小云月扑通跪下,“弟子知错了。弟子自大、狂妄,妄加订约,如今食言,请师父责罚。”
“那倒不必,不过,你要从此事得教训,以后遇事切不可狂妄,如今无能尚且如此,他日若有小成,启不更过!”
“是,弟子谨记于心。”
“那你现在,对学武有何新的想法?”
“有,如今真切体会师父所说。功夫需要日积月累,勤学苦练,必不能一蹴而就。弟子以后一定认真领会,绝不再心浮气躁。”
“好,知错若改,善莫大焉。”
“不过,师父,弟子迟迟不能领会,毫无头绪,可否请师父给些指引?”
老和尚手捻须髯,一边微笑着一边点头,说,“那我告诉你这一打坐的诀窍,你可要慢慢体会。……摒弃杂念,心平气和;人在世间,红尘无我;耳闻清风,眼视鸟鸣;大道之法,顺其自然。”
说完,便起身出去了。小云月对着背影,行了礼,然后嘴里不断重复着这四句话。
“摒弃杂念,心平气和;人在世间,红尘无我;耳闻清风,眼视鸟鸣;大道之法,顺其自然”
师父走后,小云月回到屋里,仰面朝天,成一个大字形躺在木榻上,瞪大眼睛看着棚顶,心里默念着师父说的诀窍:“摒弃杂念,摒弃杂念……,心平气和,红尘无我……,人在世
间,耳闻清风,眼视鸟鸣……,大道之法,顺其自然,顺其自然,顺其自然……“
“噹…噹…噹…”,从前院传来几声钟响,小云月从木榻上下来,往膳房走去。
了得就坐在云月的对面,看着云月吃饭的样子,了得直撇嘴,原来云月并不喝汤,也不吃菜,只是将白米饭一口一口地往嘴里送,看不出来有咀嚼的动作,好像是直接吞进去的。
看了一会儿,了得实在是忍不住了,拍了拍了云月的脑袋,很关心似地说,“你是打坐坐傻了吧?”
云月抬起头看看他,“恩,我吃完了。”然后起身就出去了。
了得有些莫名其妙,并未管他,摇摇头便继续吃饭。
云月回到房间,倒在木榻上,又继续想着师父说的话,“摒弃杂念,心平气和;人在世间,红尘无我;耳闻清风,眼视鸟鸣;大道之法,顺其自然!顺其自然!顺其自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傍晚,又是前院的钟声把云月叫醒,来到膳房,云月没有像中午那样木然,而是认认真真地吃了一顿饱饭。
小了得又有些不识趣地凑上去,“我说,你是不是练出毛病了?你现在识得我吗?”
小云月看了他一眼,“你才有毛病。不吃饭总管我作甚?”
了得一边摇头,一边学着书生之乎者也的样子说,“哎,真乃不识好人心也!”然后便继续吃饭了。
小云月没有理他,也继续吃着饭。吃过饭,云月在自己屋前的院内慢走了几圈,为了消消食,然后顺着凳子,爬到了平台上,开始打坐。
按照师父的教训,开始一步一步地练起来。‘摒弃杂念’,‘杂念……’,小云月的脑子里瞬间闪过了好多画面:家里面的房子,父母的面容,跟父母玩耍的情景,父母被杀那一幕,
那三个黑衣人……把这些情景都像一张一张画纸一样,从心口扔了出来,让风一张一张地吹远;‘心平气和’,想起那些愤怒和痛苦,尽管小云月的脸上有些扭曲,但还是硬生生地将这些情绪压在了心底,让自己的心湖如一面平镜般,荡不起一丝的涟漪;‘人在世间,红尘无我’,用心去感受这样一种境界,天地之间,我如云般飘渺又如石般坚固,而在万物之中,好像并没有我的存在,我只是活在虚幻里。
突然,小云月的脸上显现有些难受,两颗眼圈的黑和红忽暗忽明。小云月能感觉到,在心口处,有两股一冷一热的气流从心房冲出来,迅速通便全身,然后又极速回到心房汇合,整个身体除了心脏之外,一半冷一半热,不过并未感觉特别痛苦,冷得有些凉爽,热得有些温暖,都是恰到好处。
‘耳闻清风,眼视鸟鸣’,以心连耳,摘耳侧听,确实能听到耳边的风声,甚至感觉自己都能听到风在诉说着什么。不过如何用眼去看鸟鸣,小云月却迟迟没有领悟到,心里想着,‘鸟鸣只是耳朵听见,怎么能看见?用眼睛看,方圆这么广大,视力肯定是不及的,那么便是心眼……,用心眼看?’小云月更加集中精力,顺着风向,隐约听到鸟鸣,但就是听到而已,怎么集中精力也就是仅仅限于听到,并看不见。
小云月没有放弃,他试着控制着身体内的两股气流,将两股气流从身体的其他部位收回,集中于脑部,然后集中于双眼和耳朵,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在他的脑中出现了画面,两只喜鹊正在树上唧唧咋咋地叫着,跳着,非常欢乐。
小云月睁开眼睛,激动得在平台上蹦了起来,差点儿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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