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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金堂(嫡幼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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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男孩子说起话时,俱是神采飞扬,张松年说起几件趣事,甚至还上手比划起来,若不是顾忌着长辈,只怕早翻了天去。
  英娘坐在知州夫人怀里,时不时的看向几人,连知州夫人同她说话都没听见。
  用过饭后,张学士随口考教了金堂几个问题,金堂一一答了。
  张学士满意道:“金堂今次下场,必有所获。”
  张知州在一旁听着,面上神色虽然不显,却也在谢家回程时主动送了几本书:“叶大人好读史,你闲暇时,可随手翻翻。”
  叶大人是涂州学政,涂州科举大小事物,叶大人算个总揽。
  叶大人今年才来,学政按例起码会留一任,便是六年。若金堂考得顺利,六年后考个少年举人,这书刚好物尽其用。
  “多谢知州大人,”金堂道完谢,才上了马车。
  等谢家走了,张家人也各自散去,英娘与张松年跟在张知州夫妻后头,英娘悄悄问张松年:“二哥你们早先怎么一直在外头?”
  “自然是在外头才好叙旧啊,”张松年捏了捏自家妹妹粉嫩的小脸,道,“英娘你今儿穿的可真好看。”
  “真的?”英娘脸上笑开了花,“这身衣裳我特意写信问了京城流行的花样才叫做的,涂州这边都还没有呢!”
  张夫人听见身后儿女说得开心,同张知州道:“打从离了京城,就少见几个孩子这么高兴了。”
  张知州微微点头,看了张松年一眼,到底没开口叫他回去补上功课。
  张夫人见状,试探性道:“日后若有机会,也可常叫松年邀金堂到咱们府上玩,只是不知道他们日后长居涂州还是颍州,若是颍州,倒没这么方便了。”
  张知州想了想道:“等明年院试,总还有机会的。”
  张夫人倒没想到,张知州竟已经认定金堂此番能接连得中,笑道:“倒是难得见你这么看好一个孩子。”
  “虽尚缺几分火候,考童试却已经够了。”
  瞧见张知州这样说话时,身后儿女竖的老高的耳朵,张夫人心里一动,倒真算起下回再来涂州的日子。
  这头谢家人回了府中,金堂坚持先把爹娘送进屋,才回了自己院子。
  他先叫把张知州给的书放到架子上,才吩咐道:“半个时辰后叫我起来。”
  这是要小憩片刻,养足了精神,再起来读书了。
  徐氏想着今日车马劳顿,便使人追过来叫晚上不必过去用饭。哪知金堂早早歇下,便只好告诉了青梅,又返回来回禀徐氏。
  徐氏挥退侍女,才同谢父道:“你说金堂可喜不喜欢英娘?我瞧着今日他们都没说上几句话。刘姐姐今日同我说喜欢金堂得紧,张夫人也打量了金堂好几次,若他不喜欢,我得早早同刘姐姐示意才是。”
  “他年纪还小着呢,哪儿知道这么多喜欢不喜欢的,”谢父闻言道,“何况金堂不是说了,都叫你做主?”
  “也是,都还小呢,”徐氏道,“七八岁的孩子,也没个定性,总得再大些才好,好歹等到金堂考完了童试。”
  徐氏说着,又叹了口气:“叫我做主,是金堂的孝心,可咱们俩都是半截身子入土,还不定能看见金堂娶妻的人,这日后陪着金堂的人,总归得他自己喜欢才成。”
  “平白无故的,说什么丧气话,”谢父虽也忧心自己日后不知还有多少年岁,却并不如徐氏这般放在心上,“咱们无病无灾,万事不愁,金堂又定期叫人给咱们诊脉,少说得活到古稀去。”
  谢父顿了顿又道:“你瞧瞧那些个老封君,一个个享着四代、五代孙儿的福,你日后说不得活得比我还长久呢!”
  “你这说的,都快成老妖精了,”徐氏想着那样的情形,总算笑了起来。
  “人老成精,是为人精,又有何不可?”谢父掰了一句歪理,担心徐氏又钻牛角尖,便道,“你有闲心想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瞧瞧金堂过几日要带进场的东西都备好了没有,这才是正经的大事。”
  “是了,是了,”徐氏道,“涂州天气比颍州暖和许多,咱们都是照着颍州的天备的东西,如今却有些不太合适了。眼见县试在即,我得叫她们赶紧重制些出来才是正经。”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金堂其实也是很受欢迎的,抛开身份不谈,靠的就是个人魅力!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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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谢家金堂
  金堂一向觉得自己只有睡不够; 没有睡不着的,不想这日却早早的醒了。
  外头天还黑着,金堂裹着被子强迫自己闭上眼,却还是止不住脑子里纷乱的思绪; 又不高兴的睁开眼; 透过轻薄的纱帐看向客栈有些不大平整的墙壁。
  虽然先前都贡院贡院; 说得多厉害; 其实县试还是得在当地的考场; 勉强算是“小贡院”吧。
  先前谢父已着人带了金堂去县署礼房报了名; 也认识过具结认保的廪生与“同窗”。所以今日只需要按时过去会合即可。
  应当; 不会像颍州贡院那么严厉吧?
  金堂翻身的响动惊醒了睡在屋里榻上; 难得亲自守夜的青梅。
  青梅起身听了听响动; 才敢出声:“少爷可是心里紧张; 睡不着?”
  “怎么可能,”金堂下意识的反驳了一句; 紧了紧自己的被角,翻了个身; “我就是突然醒了; 不说了,我得赶紧睡了,明儿还要早起呢!”
  “是,”金堂不认,青梅自然也没再说,只又补了一句,“早先殿下送了信来,等您考完了,便要亲来涂州接您和老爷夫人回去。”
  “姐夫要来?”金堂听了这话; 赶紧真闭上双眼,既是姐夫要来,他得好好养足精神才是,虽说要在贡院待上三日,但今儿睡好了,对三日后,好歹也有点作用不是?
  这一回,金堂还真就睡着了,等到他被叫醒时,已经是梳洗完毕,连饭食都摆好的时候。
  “小舅舅,你怎么这会儿还这么能睡。”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金堂移开正揉着眼睛的手,惊讶的发现,自己面前正一左一右的站着李铮和李钺。
  “小舅舅,”李钺把自己的手在金堂面前晃了晃,同李铮笑道,“咱们得赶紧给爹送信,小舅舅傻了。”
  “呸呸呸,你说谁傻了呢,没大没小的,”金堂一把拍下李钺的手,脸上的惊喜是怎么也藏不住。
  “你们怎么会来?”金堂掀开被子,穿上鞋的一霎,还有些不大适应,他是在看见鞋面的青色时,才想起自己今日要去考试,所以这双鞋用的是单层料,算不得太厚。
  “爹原是想亲自来的,偏生这几日京中来了人,他不得空,便叫我们先来,”李铮道,“那些人呆了好几日,顶多后日,便要启程,在小舅舅你出来前,必定是能赶过来的。”
  “姐夫事忙,便是不来又有什么干系,”金堂去了心里残存的三分遗憾,嘴里却还要这么说上一句。
  李铮两个对视一眼,都没说话,只是不约而同的拉着金堂往桌边坐。
  金堂夹了一块点心,才又想起方才李铮的话,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道:“瞧我,才睡醒脑子都转不动,方才你们说宫里来了人,是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大事儿,”李钺混不在意,“也就是京中顶上没了压着的人,四皇子出了点新鲜花样,那位又想起了我爹的好,遣人送了些吃用的东西过来。”
  “四皇子?”金堂有心想再问得深些,可底下众学子喧闹,让金堂有些挠心,便道,“我不过才大半个月没看邸报,竟连你们说的什么也听不懂了。”
  “小舅舅放心,少不了你的东西,”李铮道,“眼下最要紧的,是县试,等你考完出来,我亲自把邸报给你搬来如何?”
  “就这么定了,”金堂这才按捺下好奇心,赶紧把饭吃了。
  他这边匆匆收尾,就有墨书上来敲门:“少爷,与您结保的考生已经到了一会儿了,那具保的廪生也已到了。”
  “知道了,”金堂道,“就来!”
  李钺见金堂匆匆打了声招呼就出了门,有些不大高兴:“不就是个廪生,哪里就劳动得小舅舅了。”
  “不管他是谁,你如今用了他,便该给他足够的礼遇,小舅舅可没做错,”李铮拉了李钺坐下,“你再用些吃食。”
  李钺自知失言,乖乖坐下,可没用上几口饭食,又扔了筷子:“外祖他们不在,我们也不下去,那些人会不会看小舅舅人小,就欺负他啊?”
  “你看小舅舅是能被人欺负的?”李铮见李钺大有偷偷出去看一眼的姿态,忙阻止道,“你来之前,应了爹什么?小舅舅年纪虽小,出来考试,便该是当家做主的男丁。何况底下有墨书和管家在呢,若说墨书还小,那管家还能看着小舅舅受欺负不成?”
  “那……那行吧,”李钺这才安稳坐了下来,“这小地方的考棚,怎么开个门还这么磨蹭。”
  金堂可不知道两个外甥有什么举动,他从下来之后,便先同这几人寒暄了一圈,才在包间里各自坐下。
  他身边有人伺候,不耐烦和他们搭话,这些应试的学子也不敢往他身边凑。何况金堂这作态,活像来镀金的娇少爷,他们还看不上呢。
  那个廪生倒是知道金堂身份,他与金堂同族,也是这几人的师长,可再这样的时候,他也不好提点这些学子,只是问金堂昨晚上在客栈休息得好不好。
  “有些不大适应,”金堂道,“却也还过得去。”
  “嗤,”对面一蓝衣考生轻蔑的看了金堂一眼,又将视线投向了窗外,在那里,能看到考棚大门前的所有举动。
  “蓝兄,”一旁有人拉了先前的学子一把,歉意的同金堂拱手道,“抱歉,蓝兄他平日不是这样的。”
  金堂见状挑了挑眉,道:“同我有什么关系。”
  这一句话,把屋内几位考生的注意力都给拉了过来。
  那先前拉人的学子,支支吾吾的道:“话……话也不能这么说,我们五人结保,自然该比旁人更亲密些才是。”
  “那是对你,”在两人对面,有一衣料细密些的少年人撑着下巴,往嘴里扔了颗花生豆,他也没看金堂,只道,“本朝规矩,只这童试第一场,因一人具保,所以须有五人互结,等三日后出了考棚,咱们一拍两散,谁和谁也没太大的干系。”
  “对了,”那少年冷下脸同那两人道,“你们可别想在考棚里耍什么小手段,若是让小爷殃及池鱼,有你们好受的!”
  “你……你侮辱谁呢?”那学子这回倒是知道生气了,可惜却还是瞧着柔柔弱弱的,没什么气势。
  这时候,先前那蓝姓学子倒是反应过来了,转身对那少年怒目而视。
  眼见气氛越发紧绷,金堂身边坐着的谢廪生有些坐不住了:“你们这做什么!若不想考了,趁着在具结点名完了,就抱病家去,也省的在考场上丢人现眼!”
  谢廪生一开口,几人当即都不敢再说话,安静下来时,还真有些前几日见时的沉稳模样。
  金堂慢慢饮了口茶,没开口,倒是一旁的管家沉声道:“这就是谢廪生你十分听话的几个学生?”
  谢廪生原本轻松的笑脸立时垮了下来,他焦急的想要解释,却也还是使了个心眼,看着金堂开口就道:“小叔祖,他们几个关系一向不错,许是先前出了什么误会……”
  这个称呼一出,方才闹起来的三个,连同那个在一旁高高挂起看笑话的,都站了起来。
  只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这还没什么,可要是谢廪生这个先生的小叔祖,那干系可就大了去了,这四人偷偷交换了几个眼神,最后还是先前那没参与的人摇了摇头,才算镇定下来。
  金堂把几人神色瞧在眼里,没让谢廪生再继续说下去,说实话,若非管家开口让他想起谢廪生连同他这几个学生的身家人品都被姐夫查的干干净净,绝不可能失误,说不定就方才那一场,他还真要被几人彻底骗过去,以为这几人不合了。
  “得了得了,特意演这么一出指桑骂槐的戏码,我还以为是特意叫了个戏班子来呢,”金堂反应快,当即拍了拍手,故作天真的笑了笑,“方才那些话我也原样给你们,别在考场上抖机灵,真当这天底下就你们是聪明人,别人都是傻蛋?出了考场一拍两散,日后谁也别登门拉关系,本少爷一概不认!”
  谢廪生忙也站了起来,看着这几个自作聪明的学生,气得不知如何是好。
  底下考棚门前敲响了锣,金堂道:“得了,我先出去,你们可别迟了,误了我的事。”
  谢廪生站在这四个得意门生面前,想要狠狠骂上一顿,却还是无奈的摆了摆手道:“得了,你们几个都是有才之人,等明年府试了了,指不定便要与我平起平坐,我也教不了你们什么了,去吧,都去吧,该进考场了。”
  等出来后,墨书才反应过来,气愤道:“他们……他们这是狗胆包天了还!”
  “半途进来个不知底细的娇少爷,他们演这么一出,想给个下马威胆子的确不小,”可惜踢到了金堂这块金板。
  这几人无非不过想告诉金堂,别在考场上搞小动作影响他们,也别在考完了试之后来攀关系,他们不是一路人。
  “金堂少爷,您看……”管家躬身小声问了一句。
  金堂摆了摆手道:“不必做多余的事,就这样能考出个好成绩,也是他们的本事。”
  谢廪生不说金堂的身份,这些人只看一个小叔祖就该担心谢氏一族的态度,若是说了,那这些人是会扼腕叹息自己失去的机会,还是恐惧根本不会存在的未知报复呢?
  反正,也不关金堂的事,除非他们能一路考上进士,入了翰林,才值得金堂记一记他们的名姓。
  作者有话要说:  抓虫迟了几分钟,我现在学会了先写完再吃饭,去买晚饭啦!
  宝宝们能不能给我点评论当宵夜呀?我不怕宵夜让我增肥的!
  嗯,这几个人以后有人有用的,先盖个戳。
  —


第四十六章 谢家金堂
  “可算是赶上了!”
  金堂才领了人出来; 就见有好几人匆匆往这边客栈跑来。
  管家忙护着金堂两个避让在一旁,金堂更是被彻底挡了个严实。
  等这群人过了,墨书抱着篮子突然低呼一声:“少爷,我怎么瞧着; 方才过去的这么像九舅老爷呢。”
  “九舅老爷?”管家方才因护着金堂他们并没注意到; 此时被墨书一说; 也觉得的确很像; 不过此时龙门已开; 金堂进考棚的事才比较要紧。
  见谢廪生等人已经出来; 金堂同管家道:“过会儿你瞧瞧去; 看九舅舅怎么会来; 回去时同我娘也提上一句。”
  金堂待管家应下; 扫了一眼走过来的谢廪生等人; 没有说话,只是从墨书手里拿了篮子; 提在自己手上。
  “那个……,谢学子; 对不住; ”几人看走在前头的谢廪生已上去同差役寒暄,不约而同和金堂道歉。
  见金堂没理他们,先前那少爷模样的人低声道:“我叫赵文聪,方才那事儿,真是对不住,也不是我们不信谢先生,实在是我们书院从前出过这样的事,有某位先生的熟人引荐了外地学子回来应考,却……”
  “像蓝兄……他还因为被牵连; 而迟了三年才许考试,我们先前又总没在涂州打听出你的身份,或是在何处进学,便有些怕。”
  “赵文聪,你实在不必同我说这些,”金堂扫了几人一眼,道,“我今年八岁,你们又是几岁?”
  金堂见几人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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