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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赐婚给死对头之后 完结+番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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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帮幕僚及主事官员忙起身行礼。
  其中两个年纪大的已看卷宗看得头昏眼花,对上元黎犀利视线,立时觉得头顶似悬了把刀似的,不由感叹,听闻这位殿下为追查蛊毒线索,在藏书阁翻阅了一夜的书,眼下又马不停蹄赶来这里,换成寻常养尊处优的贵族子弟早撑不住了,这位竟精神抖擞,毫不见倦意,撇除办事风格与难以相与的性情而言,的确令人敬佩。
  柳青在后面疾步跟着,道:“臣已带着衙中人将近五年内的大小卷宗统统翻阅了一遍,除了一桩涉及武林的乌龙事件,并未发现任何与蛊毒有关的案子。”
  “什么乌龙事件?”
  “委实是一桩乌龙事件,说是江湖一末流门派弟子为了骗取衡山派的武功秘笈,使用下三滥手段绑了衡山派的少主,并趁那少主昏迷期间在其四肢用一种特殊的靛料绘满奇怪图腾,待衡山少主醒后,骗他说那是蛊毒所致,需用门派秘笈交换解药。那靛料擦不掉洗不净,衡山掌门信以为真,倒真拿了一半秘笈出来,去换所谓的解药。事后发现真相,悔之不迭,才一怒之下将此事诉诸官府。”
  说话间已走到公案前。
  柳青自觉的把位置让出来,一边整理混乱的案牍,一边觑着元黎面色道:“依照杨前辈的说法,这炼蛊之术过程极复杂,蛊王产生后,要先‘开荤’,‘开荤’后继续在阴暗湿毒处蛰伏五年锻炼毒性,才可正式出师杀人。眼下臣等并未找出五年前这蛊王‘开荤’犯下的案卷,恐怕只能说明两个问题,要不,这凶手非我大靖子民,要不,就是有地方衙门漏报了案情。无论哪一种,都不好排查呀。”
  元黎点头,自袖中取出两张残页,铺展到案上,道:“今夜孤在藏书阁翻遍各类典籍与异闻录,只找到两种能分泌出紫色毒液的毒蛊。”
  柳青低头一看,只见那两张残页上竟栩栩如生的绘着两只形状阴怖诡异的大虫,不由头皮一阵发麻。
  元黎指着左边残页上的一只长满细足、躯体上生有紫色花纹的大虫道:“此蛊名双生蛊,是一对孪生兄弟为了折磨彼此而创,宿体需要有两人,且须是血脉相连的至亲。据说中此蛊者,死后肌肤上会出现大片大片形状如双生花一样的紫斑。”
  接着又指着右边残页上一条通体紫红的虫子道:“此为‘重紫’,具体功效未有记载,据说中蛊者死后肌肤上亦会出现紫色斑纹。但具体是何斑纹,亦未见记载。”
  柳青光听着就觉得腹中恶寒,实在想不明白,世上怎会有人专门耗费时间精力来做这等害人之物。
  琢磨片刻,道:“死去的那两名阴月一个是孤儿,一个是家中独子,显然不符合双生的特点。那极可能就是这个‘重紫’了。”
  元黎合上书页,淡淡道:“这也仅是故纸堆里扒拉出的一点鸿泥爪印而已,说不准就是著书者为了博眼球而胡乱编造的。孤的意思是,要破案,得另换思路。”
  他显然已经有了想法。
  柳青眼观鼻,鼻观心,斗着胆子道:“实不相瞒,下官这两日搜断枯肠,也正有一点想法想与殿下商议。”
  元黎颔首,示意他说。
  共事这段时日,柳青也瞧明白,这位虽然脾气不大好,但正事上并不拘小节,便大胆道:“下官认为,不如就从已经发生的两起命案入手,来推测下一个可能的遇害者,及时绸缪。”
  “譬如,这两个阴月,一个死于城北秦楼,一个死于城西会嘉坊,那凶手下一步作案的地点,会不会就是城南或城东某处的阴月。再譬如,死去的这两名阴月……”
  柳青目光躲闪了下,才敢硬着头皮道:“咳,都与殿下有些牵扯,那下一个遇害的阴月,会不会也、也是这种情况。”
  元黎无甚表情的以指敲案,良久,微微笑道:“不错,柳大人正与孤想到一处。孤已命人去整理这一年间所有与东宫有牵扯的阴月名单,最晚明日,就能送到京兆府。”
  柳青由衷感佩:“下官谢殿下体谅。”
  这厢这说着,衙兵又哆哆嗦嗦的探进头来,道:“殿下,大人,宫中有贵客到。”
  元黎轻一皱眉,罗公公已笑呵呵走了进来。
  “殿下可教老奴一通好找。”
  元黎笑道:“公公怎么过来了?”
  罗公公笑意更浓:“老奴是过来替陛下传旨的,陛下已下令内务府,三日后就替殿下与小世子进行婚仪。”
  “陛下还说了,一切以婚事为大,案子的事,可以先搁一搁,慢慢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_^
  感谢
  感谢楼与、夏目、雪莉、鲍丹、玟星的屁股蛋子的营养液~


第17章 
  元黎笑意一下淡去。
  柳青及京兆府众人察觉出气氛不对,忙以整理案卷为由退去后堂。
  虽说陛下赐婚的圣旨已传遍民间朝野,可但凡了解过一些当年旧事的人都知道,这桩婚事对东宫而言……绝对是禁谈中的禁谈。
  罗公公近前道:“陛下为殿下用心良苦,殿下可千万莫在这种时候犯糊涂啊。”
  元黎一扯嘴角。
  罗公公叹道:“虽说这桩婚可能不如殿下的意,可能得长胜王府这么一个坚实后盾,于殿下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殿下身为储君,应该明白孰轻孰重。”
  他当然是明白的。
  元黎在心里冷笑了声。
  从兄长惨死北境、母后抱憾而亡,他跪在清晖殿前苦苦哀求父皇彻查兄长死因而被严厉训斥的那一刻起,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所有人都告诉他,身为太子,必须以大局为重,必须以江山社稷为重,不能沉溺于一己私情,不能寒了功臣的心。
  没有人在乎他内心是如何悲伤苦痛,没有人在乎兄长被万箭穿心时遭受了怎样的蹂/躏屈辱,更没有人在乎一国皇后痛失亲子,如何在摧心断肠的悲伤、不甘与幽怨中撒手人寰。
  这些他都忍了下来。
  可他独独无法忍受,连婚事都要受人如此摆布。
  他蛰伏隐忍这么多年,无论军中朝中都自有苦心经营,若真想拉拢势力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岂缺一个长胜王府。
  若不是眼下还不能丢了这太子之位,好等待一个时机,调查清楚当年兄长惨死真相,他真想任性一次,抗了这荒唐的旨。
  罗公公再接再厉:“其实陛下这次将婚期提前,也是为了殿下,毕竟最近接连几桩悬案都……”
  “公公放心,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孤就算真犯傻,也不会在这种小事上犯傻。”
  元黎一晒,打断罗公公话,随手捡起一份卷宗翻将起来,恢复了一贯的疏冷与漠然。
  “好,老奴就知道,殿下会权衡好的。”
  罗公公笑呵呵点头,心里却不免叹了口气。
  毕竟是婚姻大事,就算再不满意,又怎么能说是小事。
  罗公公在这头传完旨,又马不停蹄的赶赴东宫别院。
  “什么?传旨?”
  周破虏白日喝多了茶,晚上睡不着觉,正穿着件长衫在院子里打养生拳,听到家将禀报,恍然以为在做梦。懵了懵,道:“那、那快请人到正堂去,我去叫小世子起来接旨。”
  心道,这皇帝陛下的作息可真是奇怪,大半夜的传什么旨呀。
  周破虏着急忙慌的赶到清凉阁,一进门,先吓了一大跳。
  阁内黑着灯,小世子却没睡,而是背对门、披散着乌发坐在地上,怀里搂着小秦琼,身边偎着另外两头小奶豹,乍一看,还以为闹鬼呢。
  周破虏先点了灯,云泱依旧盘膝坐在那儿,垂着脑袋,一动不动,十指却一下一下撸着小秦琼的短毛,显然是清醒着的。
  “夜里这么凉,小世子怎么坐在地上。”
  周破虏唠叨着走过去,看清云泱模样,又吓了一跳。
  小世子眼睛红红的,羽睫上挂着一片晶莹细碎的泪珠,竟像是刚刚哭过。周破虏这下真吓坏了,忙蹲下去身子问:“这是怎么了?谁欺负小世子了?”
  云泱抬头,无限委屈的道:“我做噩梦了。”
  噩、噩梦?
  周破虏感觉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
  小世子素来胆大心细,幼时一个人睡在那么大的王府里都没被噩梦吓哭过,怎么到了帝京城里,反而被噩梦给吓哭了。
  何等丧心病狂的噩梦,能把小世子吓成这样。
  “那小世子做什么噩梦了?”
  周破虏掏出帕子,一面安抚一面给小世子擦眼睛。这泪眼汪汪的,如何出去接旨。
  云泱默默揉着小秦琼的脑袋,不吭声,过了会儿,不知是不是想到梦里情形,肩膀狠狠一抽,道:“我梦到,我、我被大理寺的人抓走了,父王、母妃、兄长都被我连累,下大狱,流放,砍脑袋,王府也被抄了,我……”
  少年抽噎着,说不下去,眼泪又开始滚豆子似的往外掉。
  周破虏:“……”
  周破虏不明白,王爷王妃分明在前线刚打了胜仗,小世子为何无缘无故会做这样荒唐悲惨的梦。北方朔月国依旧贼心不死,来势汹汹,就算圣上真的忌惮长胜王府兵权,要兔死狗烹,也不可能烹的这么快呀。
  还有,被大理寺抓走,又是哪一出。
  周破虏开始哄劝。
  “嗨,这民间都说了,梦都是相反的,小世子做的这个梦,正代表咱们长胜王府会平平安安,屹立不倒,芝麻开花节节高呀。”
  “再说,这梦中之事都是虚幻虚妄,毫无依据的不是?就拿那大理寺来说,小世子乃圣上亲封的世子,有爵位在身的,无缘无故的,那大理寺的人怎么敢上门来抓小世子……”
  周破虏发现,说完这句话之后,小世子哭得更厉害了。
  “……”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男人的第六感告诉周破虏,问题是出在了大理寺这仨字上。
  难道是书院里有亲戚在大理寺供职的子弟欺负了小世子?
  嗯,待会儿得把云五叫起来好好盘问一番才好。
  打定主意后,周破虏便继续哄道:“现在圣上跟前的罗公公正在前堂等着,世子先收拾一下,出去接个旨好不好?”
  “接、接旨?”
  “是啊,也不知陛下抽的什么风,大半夜传旨。”
  云泱点头,偏过头抹了抹眼睛,停止抽噎,简单收拾一番,就跟着周破虏往前堂去。小秦琼似乎不放心,一直追着云泱到房门口,睁着碧莹莹的眼睛,不住拿脑袋蹭云泱的腿。
  云泱蹲下去,摸了摸小秦琼的脑袋,轻哼道:“放心吧,我没事的。”
  小秦琼好像听懂了,高兴的眨眨眼。
  罗公公还是眼尖的发现了云泱的异常,关切问:“哎呦,小世子怎么了,这眼睛怎么红红的。”
  云泱摇头,软声道:“做了个噩梦而已,让阿公见笑了。”
  “可怜见的。”
  罗公公好一阵心疼,简直不忍心这样漂亮可爱的乖孩子受一点苦,忙从兜里掏出一把从宫里带出来的酥糖,统统塞到云泱手里,道:“把这个搁在枕头底下,就不会做噩梦了。”
  云泱乖乖点头,如获珍宝一样把那些酥糖都收到怀里。
  罗公公简直心都要化了。
  云泱眼睛往他手里瞄了眼,问:“不知阿公要传什么旨,为何不见圣旨呢?”
  “是口谕,不是圣旨。小世子仔细听着就好,不必跪着接。”
  罗公公笑呵呵的把圣元帝的口谕复述了一遍。
  “三日后就成婚?”
  周破虏脑子又有点懵:“这这这、这会不会太着急了点?来得及么?”
  “怎么就来不及了。”罗公公一点不觉得有压力:“当年永宁公主出嫁,内务府只用了两日,就将所有事宜都操持的妥妥帖帖,咱们这回还多一日呢。”
  云泱偏过头,狠狠咬了下牙。
  罗公公紧问:“小世子怎么不说话?可是有什么问题?”
  “唔,没有了。”
  云泱心里轻哼,面上还是回了一个乖巧的笑。
  左右是个形式而已,早一天晚一天也没什么区别,他才不在乎。
  只是一想到成婚后就要住到东宫,和狗太子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云泱还是有点膈应。
  一个屋檐下。
  云泱眼睛骨碌碌一转,想到什么,望着罗公公道:“阿公,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罗公公和蔼的道:“小世子请说。老奴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云泱道:“我是说比如,比如哈,如果我和殿下成了婚,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和殿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有什么罪过都要一起承担?”
  罗公公深以为然的道:“那是自然。夫妻间最紧要的就是同甘共苦,相互扶持,绝不能搞大难临头各自飞那一套。小世子能有这个想法,实在难能可贵。不过小世子尽管放心,殿下素来严以律己,谨言慎行,轻易不会犯什么大过的。”
  “唔。”
  “那如果,如果是我呢。”
  “小世子?”罗公公笑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殿下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如果是小世子不小心犯了什么小过,殿下也一定会设法护着小世子的。”
  “哦。”云泱点头。
  “那、那如果是我被大理寺抓走呢,他是不是也要被抓进去?”
  罗公公:??
  虽然这个问题怪怪的,罗公公还是认真的答道:“嗯,这个,首先,大理寺应该是没权利抓太子妃的。然后,若是,若是,老奴也是比个例子哈,就算真要抓,那也不可能抓进去,至多也是把小世子关在东宫里不准出去。至于殿下——”
  罗公公审慎的回忆了一下律法。
  罗公公:“多半也是要被一道关起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元黎:??
  谢谢支持^_^


第18章 
  “嗖——”
  利箭刺破夜空,在空气里发出锐利的铮响。
  严璟与丛英一个端着袖子,一个抱着剑,并肩立在演武场外,看着场中箭无虚发的元黎。
  严璟:“有一百来箭了吧?”
  丛英:“一百八十一,马上就两百了。”
  “依你看,殿下这箭得射到什么时候?”
  “没三百怕停不下来,殿下遇着烦心事,就喜欢到演武场射箭,从小就这样。”
  “唉。”
  严璟望着夜空悠悠感叹了一声。
  丛英还在专注的数着箭数。
  严璟忽然问:“殿下让你找的那个息月,还没消息么,这都一年了。”
  丛英摇头:“没有。”
  说着狐疑问:“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事儿了。”
  严璟接着叹气:“这不是看殿下愁绪难解么。圣命难抗,日子总要过的,咱们做下人的,也只能另辟蹊径替殿下解忧了。殿下长这么大,对男女之事向来淡漠,好不容易遇着一个可心的,偏偏还给弄丢了,你说急不急人。若能找到那个息月,待大婚后抬到府里做个侧妃,也能稍微填补一下殿下受伤的心灵。”
  丛英也叹:“大海捞针,谈何容易,要能找着早就找着了。”
  严璟白他一眼:“我就不明白,息月与旁的不同,数量本就稀少,整整一年时间,就算是依著名单挨个排查也该查出来了,怎么就会杳无音信?该不会是你没尽力吧。”
  提起此事丛英便有一腔苦水要吐:“我的总管大人,你以为找个人那么容易呢。大靖疆域辽阔,就算数量再稀少,我也不可能挨家挨户的去查访人家家里有没有息月吧,尤其是一些偏远地带,户籍制度不完善,官府的统计都做不得准。”
  “诶不是,殿下不是在北境遇上的么?”
  “在北境遇上也不代表人一定是北境的,殿下不也是从帝京过去的么。那息月也极有可能是跟随父母亲人到北境走亲戚、办事或游山玩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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