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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传奇-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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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甘家的兄妹之中,也有好人,也有坏人,并不是一坏俱坏,一好俱好。看来武林各门派,不能说那一派是邪派,哪一派是正派了。当他听到甘伶说自己给逼死时,有些愕然:我几时给逼死了?小菊没有将救我的事告诉她么?是了!一定是小菊寻不见自己,三年来没半点音讯,以为自己给逼死了。最后他听到甘伶说她二哥去云南,败在一位蒙面少女的剑下,不由惊讶,小菊不是说她家二爷的剑术未逢敌手么,怎么败在一个蒙面少女的剑下?这蒙面少女是谁?董子宁再一细想,不由好笑起来,看来,那位蒙面少女一定是这位诡秘的甘小姐了,她要挫折一下二哥的锐气,使甘氏三煞别那么小看天下武林人士,只有她才能拆解甘氏《剑术精髓》中的绝招,轻而易举找到自已二哥剑招中的弱点。要是别的人,又何需蒙面?怪不得她行为诡秘,暗中与三位兄长作对为难,破坏三个兄长所干的坏事,甚至不惜杀了自己的家丁阿寿,救了自己和自己的师兄师妹。怪不得她一再叮嘱自己千万别向人说出她来,以后在任何地方见都当作不相识,原来是这样。董子宁想到这里,对甘小姐更是敬佩异常。看来,她在武林所走的一条道路,与她三位兄长全然不同,这是武林中的一位奇女子,当今少有。突然间,他听到有六个人的脚步声朝山上走来,心头一怔,难道他们上山来搜寻自己么?糟了,我这赤条条地一丝不挂,怎能让甘小姐和小菊姑娘着见?不行,我得躲起来,这时,他又听到小菊的声音说:“看!这个陷阱已经叫人踏翻了!看来有人到过这里。”
甘骥一看犀牛皮袋炸成碎片,愕然地说:“怎么了?坚韧无比的犀牛皮袋破碎成这样?这是什么宝刀宝剑伤的?”
甘骏说:“一定是那位救了乌家兄弟的高手,明显地他昨夜里已到这里,踏中了陷阱。看来,他不但武功惊世,还身藏一把无坚不摧的宝刀,给他从皮袋中逃了出来。”
甘骥疑心顿起:“快,我们到岩洞看看,说不定他还在洞里。”
甘骏说:“大哥小心,既然他武功不凡,又有宝刀防身,我们不可大意。”
董子宁一听他们要到岩洞来,吓得忙躲进小洞口内,顺手搬动那块几百斤的大石堵塞洞口,害怕不妥当,又把原来封闭洞口的石门掩上,在里面用身体抵住门背。他隐若感到甘氏兄妹在岩洞里搜寻了好一会,以后再也听不到人声和脚步的走动声,暗想:他们都走了么?他想打开石门,推开大石看看,一下想到小菊姑娘的细心机敏,甘小姐的诡秘怪异,说不定她们在岩洞里故意屏息静气不弄出响声来,等候自己出去,我岂不是中了她们之计?我既进来了,又何必急于出去看?不如等到天黑,我再出来好了。这一点,董子宁是过虑了,甘氏兄妹根本不知这洞中之洞,而且在外面的岩洞里,没有一个角落是可以藏人之处。甘氏兄妹的确是离开了,转到山上各处搜寻。当董子宁转回到绝谷的岩洞时,便听到绝谷四周的峰顶。有几个人的脚步声,似乎在搜寻什么,同时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声,显然是甘氏兄妹。他心里说:“果然他们已离开了岩洞,这样也好,我便在这里好好睡它一天,到夜里好行动。”
是夜,满天星斗。董子宁小心翼翼地走出岩洞口,先在岩洞口留心倾听、察看一下。感到山下后花园中没有人和其他可疑之物,他再也不敢从地面上走了,怕又踏进另一个陷阱中,便纵身上树,舒展轻功,转眼之间,他似一团轻烟,飘落在一处楼阁的瓦面上,他自己也暗暗惊讶自己怎么有这一身出色的上乘轻功?看来是自己练了《神功秘发》的效果。这真是人间奇书,可惜昨夜里给天雷炸掉了。他伏在屋顶上环视四周一眼,心想:哪里是藏衣服的地方呢?他一下注意到不远的一处楼阁上,有两个甘家的丫环在收拾衣服,不禁暗喜,又轻轻来到这楼阁的屋顶,趁这两个丫环稍不注意,一闪身就取了一套衣服,跃上屋顶,不管三七二十一穿起来。他要穿裤子时,不禁叫起苦来,原来他偷到的是一套姑娘们的衣裙,这怎么穿得了?叫人看见了不笑破了肚皮?弄得不好,差人们将自己当人妖捉了去蹲监狱,那就要麻烦了。这时,两个丫环在下面大惊小怪的叫起来:“咦!怎么小姐的一套衣裙不见了,小荷,你是不是拿去了?”
“我几时拿了?你仔细找找看,看放在什么地方了。”
“我明明记得是放在这里的,怎么一转身就不见了?”
董子宁一听,自己所偷的一套衣服,竟是三次救过自己的甘小姐的衣裙,更不应该了!他忙把衣服脱下来,害怕弄脏了,又偷偷往下窥探。他看准了一套男人的衣裤,可惜放得太远,没办法去偷。他想了一下,运气朝一盏油灯吹去,一下将灯火吹灭,楼阁一片漆黑,一个丫环叫起来:“小兰,你怎的将灯弄熄了?”
“我怎的弄熄了,这是风吹灭的。”
原来这两个丫环,一个叫小兰,一个叫小荷,看来是与小菊同一辈的姑娘。董子宁趁她们在黑暗中忙乱时,身如幻影,悄然无声的闪身进去,取了那套男人衣服,将甘小姐的衣裙放下,跃上屋顶,穿戴起来。这衣服不大不小,刚好合身。
下面的灯光复亮,小荷的埋怨声传了上来:“你看,你不是将小姐的衣裙放在这里么?还来问我哩!”
“你别胡说,我几时放到那里去了?”
跟着,小兰叫起苦来:“怎么,三爷的衣服又不见了?小荷姐姐,你别害我,不见了三爷的衣服,三爷准把我打个半死。”
董子宁正穿好衣服,听了不由一怔,原来这套衣服是甘骏的,我偷了来,那不害了小兰姑娘?甘骏也太凶了,不见了一套衣服,便将人打个半死。我怎么办呢?总不能光着身子走路吧?不行,我得去偷一套奴仆的衣服,别害了无辜的小兰。他暗暗考虑:“我是先脱下衣服呢?还是先去偷一套奴仆衣服,换了后再放回来?可是,奴仆的衣服又放在哪里?”
小荷在下面说:“小兰,我怎么能害你?你我开玩笑也不能拿三爷的衣服来开,你再找找看,是不是你收起来不记得了?”
“灯灭前,我亲手摆在这里,灯一亮就不见了!”
“是不是跌到楼板上去了?”
“你看,楼板哪里有?”
“怪了,别不是闹鬼吧?我总感到三位爷们杀的人太多,总会有些阴魂不散的冤鬼来作祟。”
“小荷姐姐,你别吓我。”
“不!我不吓你,昨夜在五更前时,一声炸雷,将我从床上惊醒过来,我往窗外一看,见电光一闪之间,有个长头发光身的鬼魂就坐在山崖的一株树下,吓得我蒙头不敢看……”
“你们两个怎么说鬼说神了?三爷的衣服呢?收好了没有?他明天要出门哩。”
董子宁一听,这声音好熟,这个丫环是谁?是小菊姑娘么?再一听,果然是小菊,怎么小兰、小荷称处为大小姐的?因为董子宁不知道老夫人已认小菊为女儿了。
小菊说:“怎么不见了三爷的衣服呢?你们再找找着,还有什么东西不见了,尤其是这房间里一些值钱的东西。”小菊不大相信鬼魂会取衣服,疑心是来了一位路过山庄的小偷,她暗暗踱到窗前留心查看,这一来,却弄得董子宁伏在瓦面上不敢动弹。
小兰小荷检查了一会说:“大小姐,除了三爷的一套衣服,什么也没丢失。”
小菊自语地说:“这就怪了!这小偷来这里只偷一套衣服?”她心细如发,心中一个闪念,莫非这小偷仍藏在这楼阁的一处角落里?她不动声色,不打草惊蛇,故意说:“不见算了,你们另给三爷收拾其他的衣服吧。”
“可是三爷指明要穿这藏青色的衣服呵!”
“你不会说弄破了,不能穿么?”
“大小姐,这样,三爷更会把我打得死去活来。”
“唔,这样吧,我去对三爷说,说我一时不小心弄破了,三爷就不会责怪你的。”
董子宁一听,不禁赞叹小菊的侠义心肠,本想离开,转而又想:我要是走了,甘骏责怪小菊姑娘,我不是害了小菊?不行,我暗暗跟她到前面看看,只要甘骏不责怪为难小菊,我再离开也不迟;要是为难小菊,我只有挺身而出,自认偷了衣服,想我轻功现在不错,大可一走了事。深夜里,甘骏武功再好,也不易追到我吧?万一给他真的追上了,我也可以用迎风柳步,闪开他几招,出其不意点了他的穴位,更可远走高飞。当然,不叫他追上更好。于是,他从屋顶暗暗追踪小菊来到前院大厅,悄悄地伏在厅前院于中一株榕树上,隐藏在那片浓密的榕树叶中。他借着大厅上的灯光望去,只见大厅上一张大理石面的八仙桌围坐着四个人,一个是甘骥,一个是甘骏,另一个背着自己,看不出是谁,而坐在西面的一位三十岁左右的人,衣服穿着打扮,跟甘氏兄弟一模一样,而相貌却与甘骏非常的相似,董子宁不由一动,暗想:莫非他是这山庄的二庄主?要是这样,甘氏三煞都在这里,我挺身而出,就太冒险了!但愿甘骏不为难小菊姑娘,平安无事,我董子宁便谢天谢地。
董子宁没有看错,那三十岁左右的人,正是甘氏三煞中的二煞——甘骐。黄昏时,他才从外面回到山庄,跟他同来的便是那位背着董子宁而坐的大汉。
只见甘氏三煞听小菊一说,相互望了一眼,露出疑惑之色。董子宁听了更是一时愕异,小菊姑娘不是来说衣服是她一时不小心弄破了么?怎么忽地变了,说是来了小偷?将衣服偷去了?万一甘氏三煞不相信,可不苦了小兰姑娘?果然,马骥首先不相信起来:“菊妹,我知道你心地好,想为小兰说话,哪里有这样胆大包天的小偷,敢闯进这山庄里来偷东西?就是有名的绿林大盗,也不敢正眼瞧一下这里。小兰贱人这样的漫不经心,不打是不成了。”
甘骐问:“菊妹,你怎会疑心是小偷偷去了?”
“二哥,小妹并不是无根据的乱说。小妹细心观察了窗棂,并感到灯火无风自灭,这显然是位高明的小偷,轻功实在不错,居然毫无声息将衣服偷了去。”
甘骥问:“他只偷一套衣服,没偷别的?”
“小妹也感到奇怪,他怎么只偷一套衣服呢?后来一想,可能这小偷见房间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转到其他楼阁去了;也许他仍藏在那楼阁中,等到夜深人静,他便穿了三哥的衣服,不使人发觉,然后下手。所以小妹故意对小兰、小荷说那番话,不惊动那贼,先稳住了他,叫他不急于溜走。”
董子宁在树上听得惊讶不已,刚才小菊说的那番弄破衣服的话,原来是要稳住我。小菊姑娘真是心细如发,机敏过人,这一点,恐怕小魔女及不上她了。要是斗智,我董子宁准败在她手下。早知她用心如此,我就不必为她、为小兰担心了,自己早走了事。
甘骥问:“你认为那小偷仍在?”
“极有可能。”
甘骥说:“好,我马上命人四处搜查。”
一直不出声的甘骏,这时一笑:“大哥,不必去搜了,小弟已知道这小偷在哪里。”
厅上众人都感到愕然,望着甘骏:“你知道了!?”
甘骏不答,站起来走出大厅,朝榕树说,“树上的兄弟,下来吧,我早知道你伏在树上,我甘骏钦佩你胆识过人,倒想认识一下。”
原来甘骏在甘氏三煞中,武功最强,内力浑厚,听力、视力都比两位兄长灵敏。当他一听小菊说后,早已感到外面榕树上有轻微的气息声,半点也不动声色,留心倾听榕树上的动静。他听出董子宁在想离开时,便突然叫住了董子宁。
董子宁的确想离开,听甘骏这么一说,反而不好意思走了。心想:看来甘骏不会象甘骥那么虚伪,从他今早对乌家兄弟的行为看,倒是个守信诺的人。他既然说想认识自己一下,总不会为难自己吧?自己要是一走,便太不光明磊落了。于是,他飘然从树上跃下来,宛如一片树叶,飘落地下,毫无声音。这一手轻功,令甘骏暗暗称奇。看来,菊妹实在有过人之处,从蛛丝马迹中,便知道此人轻功不错。甘骏一辑说:“阁下果然胆识过人,小弟佩服了!”
董子宁想不到甘骏对自己竟这样有礼,慌忙还礼说:“不敢,不敢,在下一时无奈,路经贵庄,衣服不问自取,还望三庄主见谅。”
甘骏一笑:“阁下言重了,请!”
董子宁随甘骏步入大厅,一时大厅鸦雀无声。首先,是小菊以惊讶、愕然的目光迎着他;其次是甘骥,眼色中既惊愕又疑惑地盯着他;至于甘骐的目光,神情更古怪了,犹豫不解地打量着他。
董子宁在岩洞三年,头发胡须从来没有修剪过,此时发长须长,一眼看去,象个三十多岁的人。三年前,董子宁面色苍白无血,行动无力,说话中气不足,双目无神;而现在的董子宁,面色红润,浑身精力充沛,双目神采奕奕,眉宇间一团英气,他变得使人认不出来了!但他面部的轮廓,身材的高矮,仍使人想起了三年前的董子宁。
甘骥疑惑地问:“阁下是谁?”
董子宁本想直说,但一想到小菊的安危,犹疑了一下,暗想:既然甘骥已认不出自已,我何不编个假名骗过去?我编什么假名假姓好呢?他猛然想起了那位耿大人说自己是小贼一枝梅,我现在又偷了甘家的衣服,不如自认是一枝梅?于是便说:“在下一枝梅。”
甘骥一时愕然:“你叫一枝梅?”他感到“一枝梅”仿佛在哪里听过似的。
“是!在下无名无姓,在江湖上人称一枝梅,见笑大庄主了。”
甘骥猛然想起耿大人的事来,问小菊:“菊妹,你看他象不象三年前来这里的那位江湖郎中?”
小菊点点头:“是有一点象。”
“怪下得老耿看花了眼,将董子宁看成一枝梅了!果然面貌相似。”
“甘兄,你要是不说,我还以为他就是武夷的董子宁了。”那位没与董子宁打过照面的汉子说话了。
董子宁不由回头一看,顿时愕然,这不是马家庄的马大侠么?他没有死?可见江湖上的流传,不大可信,他怎么也来了这里?跟着他想起了三年前马大娘子俏夜叉也来过这里,才使自己遭到“万蛇啮心指”的酷刑,看来他夫妇早已与甘氏三煞相识,对他,千万得装不认识,不然,会弄得更糟。
甘骥这时脸色一沉,问:“你将老耿的宝马偷去了哪里?”
董子宁故作愕然:“庄主说什么?老耿?老耿是什么人?在下几时偷了他的什么宝马了?”
“三年前,你不是在山镇一间客栈中偷了一位长官的官服和那匹乌雕追风马?”
董子宁故意沉思一下:“对,是有这么一回事,那是一匹宝马么?”
“那匹马现在哪里?”
“在下将它卖了。”
“你这厮好大胆,居然敢来这里偷东西,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
“在下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偶然路过,以为是一处村落,便顺手牵羊,请庄主见谅。庄主要是不高兴,在下以后奉还便是。”
甘骥一声冷笑:“你还想出去么?给我躺下!”说时,一掌向董子宁拍来。
董子宁没想到甘骥会突然出手,以“迎风柳步”一闪,便避开了甘骥凌厉的掌势,一边说:“庄主如此不见谅,在下告辞了。”
甘骥哪里容他离开,一招闪电似的连环双掌,朝董子宁左右要穴拍来,也叫董子宁闪过了。董子宁这时的迎风柳步,已在天山怪侠之上,身形随掌风而飘开。甘骥哪里能击中?别说三招,恐怕三十招也无法击中董子宁。
甘骥见三招拍不中董子宁,心内惊讶,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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