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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侍妾不干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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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趟进宫,大约知道四公主真有此意,胡氏和阿谣商量许久,还是觉得当务之急要先去问姜诏的意思。不过,胡氏作为母亲,是长辈,如此去问儿子的意思,显得太过,思来想去,便还是叫阿谣先去问问姜诏是什么想法。
阿谣也不敢耽搁,一回到府中,回到映月阁将身上被雨沾湿的衣裳换下来,重新梳洗过,便急急往大哥的住处而去。
不过这一去,不曾想倒是扑了个空。大哥屋里的小厮说,大哥一大早就被公爷叫去,这会儿应是在府中的书房。
阿谣也不便在大哥屋里等着,便干脆又往书房去,预备直接将人堵了。
到了书房门外,阿谣原本是想在旁边的偏厅等着的。毕竟父亲和哥哥有正经事,她也不好上前打扰。只不过不曾想,书房候着的小厮十足热情,一见着阿谣就迎上来,连连说几声:
“二小姐来了,外面雨大,您快些进屋去吧。”
阿谣闻言,摇摇头,依照自己方才的想法,只说:
“想必爹爹和哥哥都在忙,我先到偏厅等着就是了,什么时候哥哥出来了,劳烦你再喊我一声。”
“公爷和大公子商议一早上了,如今正事已经说完了,刚上了茶,只是随便说些话,二小姐直接进去便是。”
盛情难却,阿谣一时不知道如何拒绝,便只是笑笑,冲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刚走到门口,预备敲门的时候,却不期然听见书房里传来那父子二人的对话声。
先是卫国公长叹一声,似是感慨:
“满朝文武,竟无一人愿挺身而出去往江南治水。圣上近日原本就忧思烦扰,今日见这情形,在朝堂上便急火攻心,吐了血。可惜为父身系军中要务,不能在此事上替圣上分忧。”
姜诏如今也在军中,以他现在的品阶,还不足以入朝,便只能问:
“父亲人在军中,便已是为圣上分了忧,不必太过挂心。不过,这江南水患来势汹汹,竟是还没定下来由谁坐镇指挥么?”
“倒是定下来了。那人身子不便上不得早朝,还是下了朝以后,才面见圣上,请了命。”
听到这里,姜诏心中已经隐隐有预感,门外的阿谣原本觉得挺这些不好,正要走,听到这一句,双腿却像灌了铅一般,动也动不得。还是书房之中,她大哥问出了她想问的话:
“是何人?”
“……太子殿下。”
饶是先前因为阿谣的事情,卫国公对太子颇多不满,可是此一番,太子身上重伤未愈,却主动请命往江南治水,不管是出于何种命令,都足以令他敬佩。
令朝廷百官汗颜。
连姜诏也不禁感叹一句:
“听闻此次水患死伤无数,有些地方已有疫症之兆,太子确实侠肝义胆,忧国为民。”
……
阿谣的手缓缓垂下来,这回,她不管小厮怎么说,也坚持到偏厅等着,说什么也不肯进门去打扰。
…
与此同时。
皇宫,景阳宫正殿。
桓王眉头紧锁,似是有些不悦,不过在贤妃面前,多少还是压着性子,只是问:
“母妃为何不让儿臣去往江南治水?如今倒白白让太子占了这便宜。”
贤妃倒是不疾不徐喝了口茶水:
“你当这去江南治水是个什么好差事呢?”
桓王似乎对贤妃的看法不敢苟同:
“可太子才刚因为姜二姑娘的事惹了父皇不快,儿臣也惹了父皇不快,如今在此事上,倒叫太子占了先机,父皇反倒夸赞他深明大义。”
“你当母妃不想让你事事都压过那太子一头么?可是皇儿你须知这去江南治水,治得好了是所有治水官员一同的功劳,治的不好,就成了你一个人指挥不当。况且江南道远,大雨泼天,近来听闻又起了疫症,此去凶险万分,母妃如何能让你冒这个险?”
“可是……”
桓王听着贤妃说的话,自然知道他母妃说的不无道理,只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不甘,
“可是如此一来,太子若是真治好水患,在父皇那里,岂不是要记大功一件?”
“这有何可忧心的?”
贤妃闻言,倏然冷笑一声,放低了声音,
“那就让他治不好。”
母子二人对视一眼。桓王面色稍变:
“母妃的意思是……”
“就像你想的那样。不过,此事还须从长计议。”
…
此时,另一边,未央宫里,另一对母子的对话,却与这一边全然不同。
太子由陈忠扶着,才艰难地给皇后行了礼。
一开口就是单刀直入:
“儿臣已向圣上请命,不日便要赶往江南治理水患,今日,便是来跟母后辞行。”
自从那日太子被打,皇后去东宫看过一次,如今也是有几日没见过他。太子向皇帝请命去江南治水的事情,皇后在他来之前就知晓了,她对此倒是颇为满意,能看到儿子不再执迷于儿女情长,终于肯用心做正经事,皇后心里也是舒坦了些。
只不过,到底是忧心他的身子,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那你的身子……?”
“无妨。”
“嗯。”
皇后与太子虽为亲生母子,可两个人一向关系疏离,不大亲厚,所以也并未多言,只是说,
“总归是个好机会,你要好生把握。有些事,也不需多想。”
“儿臣知道了。”
“此去江南,自己的身子多多注意。”
“是。”
“这一趟,你身边连一个贴心人也没有,可需要母后找……”
这话还没说完,便被裴承翊直直打断。
他一拱手,当即拒了:
“不用。”
然后不再给皇后说什么的机会,径直说:
“儿臣告退。”
…
忙碌起来,就觉得时间过得极快。
转眼之间,就是数日过去。
不管是四公主还是素蕊,大哥哥那边都没有什么准信,只说心思全在军中,无暇他顾。阿谣也不多缠问,只将事情全交给她娘,自己专心去管玉坊,还有新的商铺的事情。
她新盘下来的商铺全是挨着的,旁边还有一整栋三层楼的客栈,是阿谣向胡氏借了钱一并盘下来的。
这边原本不是闹市区,生意都不温不火,也就只有阿谣的新桃玉坊因为此前几番运作,来的客人颇多,旁边的商铺颇有一些冷清。
不过阿谣盘下来的那些商铺和客栈俱是装潢良好,有些因为转了几手,还是簇新的装潢,阿谣也未多加工,只重新整捯格局,换了牌匾,统一换成了“新桃”的牌匾。整个过程,全是由她亲自盯着,不出几日便大功告成,正式营业了。
前几日江南水患频频告急的消息传入京城,闹得一番人心惶惶。
自打太子爷抵至江南坐镇,传回来的消息倒是一日比一日好。
洛阳城也不如前些时日那般,连日暴雨。
这样的情形下,阿谣的商铺开张,正是赶上了京中人松了口气,有心思到街上逛一逛,又加上她运营有道,一开张,生意就异常红火。
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正是万事都一片大好的情势下,阿谣见她爹爹连日紧皱的眉头都松了松,却突然传来急报。
作者有话要说: 进度条拉了好多
小岛冲!!!!
第61章
转眼间; 又过去十几日。
尽管近日以来,从江南传回来的消息,都是说太子殿下劳苦功高与百姓同吃同住; 带着官兵百姓筑堤、分流、救人……水患的困局已经有了破解的趋势。
可是江南毕竟和京城远距千里,具体情形谁也不知。况且现今京城的守卫与日俱增; 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江南有些州郡已经开始闹起了疫症的消息,一时间; 京中人人自危; 又是惶惶不可终日。
阿谣新开张的大型商铺只在前几日还算太平的时候赚了几日; 到了这几日风声不好的时候; 也跟着冷清起来。
不过阿谣倒也没有为此过多忧心,反而是关心起远在千里之外的江南。
这几日; 她也不知为何,总是对江南的消息十分挂心。不管听谁说起来,总要驻足听一听。
正如现下; 阿谣戴着帷帽; 站在新桃玉坊的门口; 一旁的赵掌柜正在孜孜不倦地说着:
“这几日的账面就是这样; 还有一事需要东家定夺; 就是咱们先前盘下来的铺子中; 有一家是药房,被我们盘下来以后改做了首饰铺; 还有一批药材压着……”
赵掌柜说了半天,平日里听着总会颔首或是应声的阿谣,今日却半点儿反应也没有,他便听了下来,低声唤阿谣一声:
“东家?”
无人应声。
他又叫一声:
“东家?二姑娘?”
阿谣方才如梦初醒; 忙转过头来,问道:
“怎么了?”
“东家听到我刚才说的了吗?”
闻言,阿谣秀眉微蹙,努力想了想。刚才她听见门外路过的两个路人在交谈着什么——
“听闻江南的水患是治的差不多了,可是却闹起了疫症来,先前只是小打小闹,前日却突然在扬州城大面积闹起来,听说如今半个城都给隔起来了!”
“这、这么严重?这不会传到京城来吧?呃,扬州?太子殿下不就是在扬州么?”
……
她又勉强想了想赵掌柜方才说的话,却只能隐约想起来什么“药房”“药材”,一时头脑混沌,也没多想就脱口而出:
“掌柜说的什么药材……送到扬州的药材吗?”
“我的好东家啊,”
赵掌柜有些无奈,整日一起共事,他怎么会察觉不到东家的不同之处,这几日,但凡有半点儿关于江南的风吹草动,他们东家总是竖着耳朵去听,生怕错过了似的。
“小的说的是咱们盘下来的一个铺子,原先是药房,盘下来之后咱们做了首饰铺,如今就有一大批的药材压着,这些药经不起经年累月搁着,东家还是早想出处置法子才好。”
阿谣这才弄清楚赵掌柜说的是什么事情,想到自己方才说的胡话,一时有些不好意思。
她尴尬地笑了笑,说道:
“这我还要好好想一想,不知道掌柜的有没有什么好法子?”
“小的从前也没有做过药房的生意,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置,只不过还有一事与之相关,要汇报给东家。”
阿谣忙说:
“掌柜请说。”
“药房被咱们盘下来的消息传出去之后,那药房的供货药贩曾经上门来过一次。说这家药房原本是他一个重要出货铺子,被咱们盘下来以后不做药材生意了,他也受了些影响,为此,还说过想见东家,想劝您继续开药房呢。”
“如此,”
阿谣点了点头,将这些消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想了想,终是说:
“既然这样,掌柜还能联络上这人么?见一见倒是不妨的。”
自打投入大量资金做这个大型商铺之后,阿谣常常亲力亲为,自己亲自上阵去与人谈生意的事也不在少数。不过总是戴着帷帽,关于她的身份问题,也从不泄露半分。旁人只知这背后东家定是勋贵人家出身,洛阳城卧虎藏龙公侯伯子多如牛毛,没人知道她具体是谁家的。
就连新桃玉坊内部,也就只有赵掌柜一个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是卫国公府的二小姐。
她爹娘也开明的很,见到她对经商颇有些兴趣,甚至想将手中的其他铺面田庄也交给她打理。
“既然东家如此说,那小的就给东家尽快安排。”
…
阿谣看重赵掌柜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他办事非常有效率。
正如此时,前晌才刚刚说好了要见一见从前那药房的供货药贩,午时过后赵掌柜就给安排好了。
在聚福楼二楼的一处雅阁中,阿谣带着素蕊同行。
待到她们到的时候,对方已经坐在雅阁中等着了。
那人是个中年男子,瞧着一副儒生打扮,像个正经商人。
行止之中也十足有礼。
不过阿谣能明显地觉察到对方见到她以后的紧张和急迫,她见对方有话说不出口,便干脆自己开口问道:
“您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在下、在下知道这样说实在唐突,只是在下已经到了难以周转的窘境,今日若不是姑娘您相邀,在下也一定会先到新桃玉坊拜访。”
那人说话的时候似乎有些窘迫,也不敢看阿谣,简单的几句话,倒说的十分艰难。
阿谣一向与人为善,见状也不为难人,直说:
“您有什么难处还请说出来,若有小女子帮的上忙的,我或可一试。”
“多谢!多谢姑娘!”
“是这样,在下这贩药的活计只算是个中间贩子,将大批药材收上来,略经加工,再售给药房。由于京中竞争颇多,也经常往其他州郡,月前接了一笔江南的大单子,这批药在下已经准备好了,可是如今江南水患来往道路戒严不通,商人不许往来,这药,这药竟要砸在在下手里啊!”
“我原还以为你是要劝我继续将那药房开下去,却不想你有这样的难处。”
阿谣顿了一下,
“可为何是我呢?我一个小女子,你这忙我恐怕是有心也无力。”
莫非是因为她不开药房了,这药贩子丢了一个大客户,从此便要赖上她了?
虽是不好这样揣测旁人,可如今阿谣是想不到更好的理由了。
“在下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想了这样一个唐突法子,”
那人说着,便倏然站起身,拱手深深给阿谣作了个揖,然后才继续将后面的话说下去,
“在下听闻姑娘出身勋贵人家,与我们这些末流商人自是不同,姑娘生意做得这样红火,想必有自己的门路。从京城到江南的商路走不通,在下实在走投无路,好在今早突然听说太子殿下来信抵京,陛下看了信,特令卫国公府的二公子带人押送物资到江南。”
太子来信?
卫国公府二公子?二哥?
阿谣今日只在早膳的时候见过她二哥,那还是早朝之前,之后她便到玉坊来了,再没见着人,对什么情形也不清楚。
二哥这些年倒也跟着爹爹一直在军中,不过总没个正形,得空便要寻些乐子,一向算是洛阳城知名不着调子弟。
没道理圣上会把押运物资这事交到二哥手上啊。
况且,这事怎么求到她头上来了?难道这人竟是知道她的身份?
阿谣也不表现出来,只是不动声色地说:
“这我恐怕帮不上忙,我家虽是官宦之家,却只是小门小户,您说的这些人,我们够不上的。”
“同是在朝为官,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姑娘,在下家中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刚呱呱坠地的小儿,一家人的生计都指望着这些药……”
那药贩说着,见阿谣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竟是径直要往地上跪去,吓得阿谣急忙让素蕊去扶。
总归她到底是个耳根子软的,最后虽未应下这人,却还是给了个回寰的余地,只说回去看一看,隔日再给答复。
…
是夜。
桓王府邸角门处。
白日里一身儒生打扮的药贩,此时已经是换了一身衣裳,环顾四下没人瞧着,方才进了门。
待到被小厮领着面见到桓王殿下,这人才拱手行礼:
“王爷,事情已经办妥了。”
那上首之人闻言,只是抿一口茶,淡声说:
“嗯,做的不错。”
“那您,之前承诺小的的……”
“放心,本王一言既出,此次江南疫病的药物自然有一半的份额由你供应。”
江南水患之后又是闹起疫症,所需药物数量巨大,这样的一笔交易实在是不可估量。
待到那药贩走后,桓王府的师爷才从屏风后走出来,沉吟良久,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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