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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侍妾不干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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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谣闻言,艰难地勾出一抹笑,淡声说:
  “那自是旁人都艳羡不得的。”
  “可我怎么瞧着林侍妾好像全然不放在心上呢,”
  袁姑娘故作惊讶,
  “哦对了,林侍妾可是太子殿下心尖尖上的宠姬呢,自然不将这点儿情谊放在心上。”
  “……阿谣并非如此作想。袁姑娘,若没有旁的事,我便先行一步。”
  “诶,你急着走什么?”
  这么一来一回间,那袁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了脸色,句句咄咄逼人,
  “莫非你良心发现,知道自己借着和宜然相貌相似迷惑太子殿下这事委实太过卑鄙,觉得无颜见人?”
  若说刚刚都只是暗里揶揄,那现下便是明目张胆要来打阿谣的脸了。
  一听到这话,阿谣的脸色霎时白了。
  有些话听得多了,再不肯信,也会不自觉信了。这话让阿谣心中生乱,脑海里不自觉跳出一些她和裴承翊相处的种种——
  他喜欢她的眉眼,榻帏帐中,常常轻抚她的眉眼;每每两人独处时,他总不叫她说话;他喜欢同她云雨巫山,却一碗碗避子汤灌下去,从不许她有半分他的骨血。
  阿谣知道裴承翊会是统率万民的天之骄子,不会耽搁于儿女情长。可她万万不能接受如袁姑娘说的那般,她只是因为与秦大姑娘生得相像,才得了这份恩宠。
  阿谣摇着头,本能地反驳道: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从未见过秦大姑娘,也不知我与她生的相像,容貌都是双亲给的,我又哪里知道会有这般巧合?”
  “赫,你倒是嘴硬,可怜了宜然和殿下原本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如今宜然被你害得日日以泪洗面,怎么,你如今倒连这账也不敢认了?”
  对方字字句句步步紧逼,即便看着阿谣脸色白了,眼眶发红再发红,也仍旧没有停下来。阿谣也不是一点儿脾气没有的小绵羊,这般情形下,忍不住说: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自然不会承认!我还有要事在身,袁姑娘请自便。”
  她说完,并不给对方继续说话的机会,抬步便往前走去。想着离开这是非之地,躲回她的鹌鹑窝去。
  可是阿谣没想到的是,那袁姑娘竟然就这么追了过来。方才她们说话的地方是一处隐蔽的小道,可走了这几步,就到了后花园宽敞的大道上。这里既有京中来赴宴的贵女们,也有来来往往的宫人们,袁姑娘就从身后扬声叫住了阿谣:
  “林侍妾,站住。”
  这声音并不小,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向着她们这边看过来。
  袁姑娘似乎不怕事情闹大,当着众人的面,就对阿谣道:
  “林侍妾偷了别人的恩宠还这么理直气壮,瞧着这趾高气扬的样子,莫非真当自己现在是太子妃娘娘了?”
  “袁姑娘,慎言。”
  在所有人目光的注视之下,阿谣倍感难堪,只残存一丝理智提醒那袁姑娘不要乱说话。
  这里是东宫,那袁姑娘这般信口胡诌,实在是鲁莽。
  阿谣原本好心提醒她不要乱说话,可袁姑娘并不领她的情,反而变本加厉。
  直说到阿谣忍无可忍,反唇相讥:
  “袁姑娘可知道今日宴会的目的是什么?”
  “自是知道。”
  “既然知道是与殿下选妃有关,袁姑娘口口声声说阿谣破坏了殿下与秦大姑娘,为何自己今日还要来赴宴?”
  她的声音虽然轻浅,可说出来的话却字字有力得很,直将那袁姑娘噎得说不出话来。
  须臾之后,便见袁姑娘恼羞成怒:
  “林侍妾好伶俐的一张嘴,想必在东宫作威作福不是一日半日了吧?今日本小姐就发发好心,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什么叫体统!”
  袁姑娘说完,便扬声叫身后的婢女:
  “你们两个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虽然袁姑娘这样说,可那两个婢女尚有理智,知道阿谣是东宫中人,再怎么样也轮不到袁姑娘来打骂。
  旁边有其他名门贵女看着事态严重,也纷纷上来规劝:
  “袁姐姐不可,到底是太子殿下的人,动不得。”
  可是袁姑娘现下像是鬼迷了心窍,打定了主意要给阿谣难堪,见婢女们都不肯动,忍无可忍自己上前一步厉声说了一句:
  “有什么打不得?如今这种贱人也敢爬到我头上来了,今日我说什么也要惩治了她!”
  她说完,当即便扬起手来,眼见着巴掌要落到阿谣脸上。
  阿谣的脸莹润细腻,吹弹可破,这一巴掌打下来,恐怕印子要留上好几日。她下意识想向后退,可是这一步还没退出去,倏然就撞上一具温热的胸膛。
  男人是大步走过来的,阿谣刚撞到他身上,他便一把拉着她的手腕,将人护到身后。下一瞬,没等那袁姑娘反应过来,便冷声说道:
  “孤竟不知,如今这东宫是你做主了?”


第4章 
  原本嘈杂的花园中,因为这么一句话,瞬间陷入了静窒状态。
  在场的贵女们知道今日会见到太子殿下,可没人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见到。
  分明只是袁姑娘一个人欺负了阿谣,可这般情形下,在场看热闹的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像是帮凶。
  裴承翊凛冽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还是落到了袁姑娘身上。
  男人的眼中像是有无数根冰刀子,正一根根刺向那袁姑娘。莫说是她,旁人瞧着,都觉得胆战心惊。
  在场众人无一不屏息凝神,愣是不敢出半点儿声音。
  唯有那袁姑娘,见到太子来了,刚刚那只扬起来预备打阿谣的手还未来得及放下,愣怔了半晌,才在身后婢女的提醒下吓得急急跪了下去,口中尽是告饶的话:
  “太、太子殿下赎罪,臣女,臣女不敢!”
  “不敢?”
  裴承翊的声音低得骇人,也不知为何,倏然话锋一转,
  “你是哪家来的?”
  彼时那袁姑娘正跪在地上,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本以为太子爷会就这样处置了她,没想到突然听见裴承翊问了这么一句,她心中的惧意缓和了些,愣了愣,才答道:
  “臣女来自乾平侯府袁家。”
  “你父亲是袁祥?”
  “正是家父。”
  袁姑娘听裴承翊这几句问话并没有责备的意思,一时间心中也不如方才那般担心。
  想来也是,那林氏只不过是一个连正经名分都没有的侍妾,论起身份来,如何比的上她?太子殿下自然是拎得清的,怎么会为那么一个女人而来责备她?
  她心中这样一想,不禁觉得心中宽慰不少,连面上的神情都轻快起来。
  可她不了解裴承翊。
  他是帝后膝下唯一嫡子,自小就是按储君培养的。养的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心性。他越生气时,往往越平静。
  正如现在,袁姑娘见他这般态度,以为他不会责罚她,可下一瞬,就听他声音不带一丝温度,轻巧地处置道:
  “来人,将她拖出去,撒野都撒到东宫来了,你们这些人都是死人么?”
  在场的宫人俱是半个字都不敢言,噼里啪啦跪了一地。
  裴承翊对上袁姑娘不敢置信的目光,眉头微皱,淡声下令:
  “拖出去,日后不得踏入东宫半步。还有,陈忠,你去乾平侯府告诉袁祥那个糊涂的,让他好好管教女儿。”
  男人长身玉立,不怒自威。说话的时候一只手还背在身后,紧紧握着阿谣的手,像是在安抚,在保护。
  听到裴承翊这话以后,那袁姑娘登时脸色发白。
  京中高门大户最最看重的,便是脸面。若真如太子殿下那样说,到时候不光是她的颜面扫地,前程无望,就连乾平侯府也会大大失了面子,免不了遭人耻笑。
  她原本就是挂个名在家中主母名下,实际上是个妾生庶女,到时候,恐怕乾平侯府连她母女二人的立身之地也没有了!
  袁姑娘断断不敢去想此事后果,一时之间只记得叩头求饶:
  “求殿下息怒,网开一面,念在臣女只是一时糊涂,臣女求求殿下了,求求殿下了。”
  裴承翊被她哭闹得没了耐心,冲一旁侯着的东宫总管太监陈忠道:
  “拖出去。”
  似乎是见到求不动裴承翊,袁氏干脆求到了阿谣头上 :
  “林侍妾,林侍妾救救我,求求你让殿下网开一面吧,求求你!我无意冒犯,你大人有大量,帮我求求殿下吧!”
  经她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落到阿谣的身上。似乎是在等着看阿谣会说什么。
  不过还未等到阿谣开口,裴承翊却回过头来,看了阿谣一眼。
  似乎是在警告她不要妇人之仁乱说话。
  其实阿谣原本也没想求情的。她虽然素日里温温和和,可从来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烂好人。没道理刚刚人家还要打她,她现在反过来还要替对方求情。
  那袁姑娘还想再求,不过已经被陈忠带人控制起来,她涕泪不止,仍在哭,裴承翊却冷眼看着,只撂下一句:
  “敢动孤的人,就该知道下场。”
  说罢,便拉着阿谣阔步离开。
  …
  富丽堂皇的正殿上,地上铺的是大块的汉白玉砖石,殿中雕梁画栋,放着数个高大的书架子,架子上典籍罗列。
  远处烟炉里一缕轻烟摇摇晃晃,几乎掩住了阶台上放着的紫檀木大案。
  这里是裴承翊的书房。
  男人就这么一路拉着阿谣,从后花园到了前头书房。
  如非极要紧的事,阿谣一般是不会来这里的。她从不敢因为自己的一点儿小事,而耽误了裴承翊的大事。
  不过今日的事情,今日他在她危及的时刻挺身而出,护着她、安抚她。他说她是他的人,他的人不许旁人欺负。阿谣以为他不会再见她,不会再理她的,可见到旁人欺辱她,他还是出现了。
  她不可能不感动。
  裴承翊这么一路拉着阿谣进了殿门,可一路上愣是一句话也未同她说。像是还在赌那日的气。
  一直进了书房正殿,裴承翊挥退宫人,在原地站定。
  等到偌大的大殿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男人才转过头,看向阿谣。
  他薄唇微启,顿了顿,话却没说出口,反而拂袖进了里间,只留下阿谣一个人在大殿上。
  ……
  阿谣虽然不常来前头,可也不是头一回来裴承翊的书房,对这里也大致有些了解。
  她站在大殿上等了一会儿不见对方的人影儿,想了想,便径自跑到侧边的茶水间,沏了杯茶端着往里间暖阁走去。
  阿谣进到暖阁的时候,裴承翊正端坐书案边看奏折。他的太子之位固若金汤,也是今上最看重的儿子,是以今上一早就将诸多繁杂的小事全丢给他去处理。
  即便听到阿谣的脚步声,男人连头也未抬,就这么直直看着手上的奏折。
  阿谣不敢吵他,便只好放轻脚步,缓缓走到案前,将手中的茶盏轻轻放到他手边,然后便重新立到一边,垂头不语。
  气氛有片刻的沉寂,阿谣没敢看裴承翊。良久,却倏然听到“啪”的一声,男人将手中的奏折扔在案上,扔的虽是奏折,眼睛却是看着阿谣。
  她十分难得地又在他眼中看见怒色。她知道裴承翊从来喜怒不形于色,就连刚刚在花园中处置袁氏的时候,凭她的了解,知道他是恼了,可是他却仍一副淡然模样,叫旁人都瞧不出来。
  他瞪着她,还未等她说话,先是冷声说:
  “端走。”
  阿谣知道他说的是她端给他的茶。
  但是她没动,知道这是缓和二人关系的好时机,便缓缓抬起一双凝了水的美眸,对上他的眼睛。低低说:
  “殿下方才说了许多话,想来口渴了,还是饮了这杯茶吧。”
  她的声音温软甜糯,带了点与生俱来的娇媚感,像是根羽毛一下下挠在男人的心上。
  可这态度,却总叫人觉得有些不咸不淡的。
  裴承翊不知为何觉得火气更甚了些,他剑眉紧皱,没了耐心,一把推到那茶盏上,声音十足不悦:
  “拿走。”
  他还想再说什么 ,可是话还没出口,倏然听见“啪嚓”一声,那碗茶因为他刚刚拂了一把现在已经落到地上去,杯盏尽碎,茶水四溅,溢了满室茶香。
  紧接着,就是女子吃痛的抽气声:
  “嘶——”
  原来那碗茶落到地上之前,先是洒在了阿谣的腿上。夏日里薄薄的衣裙透湿,滚烫的茶水就这么浇在了她的小腿上。
  裴承翊的眉皱得更甚,声线发沉:“烫着了?”
  阿谣秀眉紧蹙,疼得厉害,可口中却下意识说:
  “妾没事。”
  “闭嘴。”
  男人利落地站起身,长臂一伸便一把捞过了阿谣。
  下一瞬,她便已经坐到了他的腿上。
  而男人修长的大手已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去掀她的衣裙。
  阿谣惊呼一声:
  “殿下不可!”
  “让你闭嘴。”
  “可是……”
  “你再多说一个字,孤就将你的衣裳都脱了。”
  “……”
  阿谣张了张口,终是没敢多说一个字,只能任由着裴承翊掀起她的衣裙,露出白皙的一截小腿。不过原本白嫩的肌肤,刚刚被滚烫的茶水一烫,现在已经红了一大片。
  看着她小腿上这大片被烫伤的红痕,裴承翊面沉如水:
  “孤叫人传太医。”
  阿谣想阻止他,可裴承翊不叫她说话,她便只能摇头,一个劲儿地摇头。腿上虽是痛着的,可她不知为何,现下一点儿也不想见到除他以外的任何人。
  在这间暖阁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时候了。
  可是裴承翊知道她腿上被烫的不轻,哪里肯由着她的性子,他大手掐在她的腰上,想将她搁在面前的案上,不过这个动作还没完,阿谣就突然红着眼扑进他的怀里。
  温香软玉靠在胸膛,男人难得地多了几分耐性:
  “腿上烫的重,先叫太医来瞧瞧。”
  阿谣摇头。
  “听话。”
  阿谣还是摇头。
  裴承翊拿她没办法,想多用些力气拉开她,可阿谣不依,小脸偎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泪眼汪汪地摇着头。
  他微一挑眉,缓声问:
  “傻了?”
  原先一直忍着的阿谣,在听到裴承翊这句“傻了?”的瞬间就崩掉了,眼泪决了堤,汩汩地流下来,打湿了他的前襟。
  她往常比同龄女子心性要成熟一些,可这时候情绪上头,全然一副娇憨的小女儿情态,惹人怜爱得紧。
  “怎么还哭了?”
  阿谣泪失了禁,可心里还记着刚刚裴承翊不许她说话,便只能伸出手来指着自己的嘴,呜呜咽咽。瞧着又可怜又傻。
  男人看着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顿了顿,才伸出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略显生硬地说:
  “别哭了。”
  阿谣又指指自己的嘴,委屈的不得了。
  “好了,想说什么就说。”
  今天的太子爷格外温柔,格外好说话。他在阿谣面前一般只有两种时候好说话,一种是她哭的时候,另一种是他食丨髓丨知丨味,餍丨足之后。
  不过,从前的每一回,阿谣在裴承翊面前哭都是因为他放肆胡来,欺负得她每每嘤咛啜泣着哀求。
  阿谣得了赦令,终于可以再开口说话,她哭得抽抽噎噎:
  “妾、妾以为殿下再不会见我了……”
  “孤是不想见你。”
  “……”
  裴承翊说完这话,一低头就见阿谣一脸怨念看着他。
  他却没有因为她这个眼神停下来,反而继续说这些她不想听的话:
  “没见过这样没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一下我最亲亲爱爱的宝贝“里恩er”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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