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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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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粮?要是给齐了,谁再问话,就没有救济粮的牵扯了,毕竟咱都领完了嘛。
  逼的他妹婿点头。
  还有,宋福生,算你行,聊了半晌也没套出你和陆家到底是什么牵连,你是拿捏住我们会一一认下是吧。
  宋福生也看着谢天宇笑,说,那就谢过谢公子了,心想:是,就拿准你们会一一认下。
  就在这时,粮车也到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二更
  大伙看着用一辆辆车拉过来的粮食,还有那些家仆打扮的小厮纷纷举着火把,一个个都看傻了眼。
  还干么活啊,到底发生了么呀,一出一出的,搞得他们直犯糊涂。
  宋福生出来解释说,别傻看着了,这都是咱们的救济粮,是里正帮咱们代领的。
  又特意大声给大伙介绍任子苼,说这位官爷就职在奉天城,同时也是咱村里正的大公子。
  里正的大公子是个大善人。
  人家说了,为了照顾咱们是才来的,人生地不熟,桥坏了也不方便出入。明日,将会送来咱们大伙所有的救济粮,一气给咱们全发下来,就不用咱们每个月自己去领了。
  大伙糊里糊涂的互相议论。
  任子苼强挤出几丝僵硬的笑,似在用笑容证明,宋福生说的没错。
  不过发现大伙都没看他,只瞅粮车,任子苼脸色难看间,借着火把光瞅了眼任里正,在心里劝自己:
  花钱消灾,消灾。谁让他有个糊涂老子。凡是能用银钱解决的就不算是事儿。
  这么一想,任子苼攥拳咳嗽着,心里也好受多了。这给他冻的,到现在身上的衣服也只烤的半湿不干。赶紧的,赶紧解决完赶紧家去。
  宋福生又指挥大伙别瞅着了,自个的粮食,怎的不敢碰啊?
  指挥高屠户,让叫几个人,将他们卖松子的秤拿出来,秤,这些车的粮一共多少斤。
  让马老太带着几个老太太查看,面有多少袋子,米有多少袋子。
  最后指着牛掌柜,让牛掌柜记账,记下这些车一共多少斤,米和面又分别多少斤,一式两份,一份给阿爷留着当底帐,另一份嘛。
  宋福生是在老娘惊喜的“呦,娘嗳,是精米”,王婆子“呀,呀呀,是细面,”的此起彼伏声中,将另一份记的单子递给了任子笙。
  任子苼皮笑肉不笑的接过单子,眼睛盯着宋福生,似是在说:
  至于吗?你不就是想让我拿着这个单子,按照这上面记的采购吗?怕我将粗粮又掺进去?怕我赖帐?你太小看我了。
  想到这,到底没控制住情绪,哧笑了下。
  宋福生回望他,被哧笑自个是小人之心也没躲闪,眼里也似是在说:
  咱们啊,都不是什么君子,半斤八两罢了。
  你为你爹,我为过我们的消停日子。
  你也别在我面前摆侯府姑爷的架子,什么官爷的架子。
  还小看你?我还真就小看你了。
  你爹都能为点救济粮为点粗粮干出这种事,你受你爹教育多年,肯定也不是什么大家风范就是了。
  和你们这种人,丑话说在前比较好,你要是真要脸,别给我差一斤,我就谢谢你了。
  过了这事儿,咱就当没有过牵扯。
  任子苼忽然道:“闲暇时,宋兄可到我府上去坐坐。”
  宋福生摇头笑道:“本是一介布衣,怎敢去府上讨扰。”
  说完,宋福生指着那些粮车,示意往家里抬。
  他这一声令下,茅草屋前可热闹极了。
  小伙子们纷纷冲上前扛起米袋子就走,往屋里堆。
  任子玖和任子浩脸色极其难看,押车过来的小厮们低眉顺眼地躲到一边,方便人家往屋里扛粮食。
  小孩子们跟着来回跑着叫着。
  属宋金宝嗓门最大:“救济粮是精米。”
  任里正听闻心口一痛。
  宋金宝又忽然福至心灵:“能吃干饭啦,能吃干饭啦,胖丫姐吃干饭。”
  宋茯苓说好,吃干饭。
  宋茯苓这一应声,小孩子们不信大人们的许诺,却很是相信胖丫姐姐。这是真的,真的要吃干饭。
  这可不得了,二十几个小孩子一起欢快地跟着喊,“吃干饭”。
  任子笙、谢文宇等几人,就是在这欢呼声中离开的。
  宋福生没难为谢文宇他们,来时谁坐木筏,这回还是谁坐。来时谁走的路,怎么来的怎么回吧。
  宋富贵跃跃欲试要划船载这几人,让谢文宇的小厮及时发现制止住。
  开玩笑,再给他们掉河里呢,这个时辰,到时候都没人救他们。
  宋富贵不好意思地搓手说:“收你们半两银钱,还给你们掉河里了,我寻思着,这趟还是我送,我指定好好送你们,表示表示。”
  可不用你表示。
  是王忠玉载着这些人离开的。
  当木筏子才驶入河中间,宋富贵忽然对宋福生道:“我是故意的,他娘滴,我一听坐咱筏子的是这个村里正,我就?啊切!”
  宋富贵打了个大喷嚏。他其实是想问问福生兄弟,他给人掉河里,没惹祸吧?


第一百九十四章 一更
  宋福生拍了拍宋富贵的肩膀,率先转身往回走。
  做的好,做的对。
  宋富贵望了眼河的对岸,又扭头看了眼宋福生,赶紧追了过去:嗳?拍肩膀这是么意思,到底惹祸了没有?
  宋福生心想,是得大家实话实说了,要不然全都靠猜。
  其实,靠猜,估计大伙也已经感觉到不对劲。
  他们这伙人不是傻,只是心眼实罢了,谁也别把他们当傻子。
  “听说,你不吃药?”
  “那药也太贵了。”
  宋福生边走边拧眉瞪宋富贵:“贵不贵的,不是已经买啦?你不想病好啦。”
  宋富贵一脸窘迫:“不是,我寻思着省些吃。我么事儿没有,不那么晕了,省下来看看谁要吃就匀给谁吃。”
  “你那个药是馍啊?当谁都能吃。”宋福生盯着宋富贵无语,盯了几眼后,特意又看了看宋富贵上回掉进地窖里,被烫过后乱七八糟的头型,
  真愁人。
  “麻溜的煎药吃,胡闹。”
  “嗳,晓得了福生兄弟。”宋富贵虽然挨说了,但是心里暖和和的,笑呵呵地凑到宋福生跟前,跟在宋福生身前身后晃悠。
  宋福生回到茅草屋前,看闺女被一帮孩子围着,叽叽喳喳问啥时能吃干饭,对宋茯苓使了个眼色。
  宋茯苓立刻笑的十分有底气道:“我宣布,今晚就吃干饭。”
  “胖丫姐姐最好啦,胖丫姐姐最好啦,”宋金宝带头,带着十几个孩子又是拍巴掌又是喊口号。
  马老太在屋里扯脖子喊“不中”,可惜淹没在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中。
  有几个三四岁小娃遇到高兴事儿,乐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一边扯着嗓子喊胖丫姐姐最好了,一边自个玩了起来。只看几个小娃原地转圈圈,转迷糊了就一屁股坐地上,惹得其他娃子跟着拍巴掌跺脚傻乐,大家越乐,小孩子越人来疯的疯闹。
  大人们看到这一幕本想骂来着,可是心里又实在高兴。他们的救济粮全是细粮,比没逃荒前在老家吃的还好,你说这事怪不怪。连骂自家孩子都是憋不住笑着骂。
  宋福生劝马老太,你看看大伙的高兴样,做干饭吧,全体都吃干饭,赶明还得给运来几万斤呢,你怕啥。
  “那也不能都吃啊?”
  “就都吃。”
  马老太皱着脸,欲言又止。
  是宋阿爷叼着燃起来的烟袋进来,笑呵呵的一锤定音说,就当咱的安家饭,吃顿好的没啥。
  马老太这才一咬牙,叫上姐们们进了存粮的房里打开了一袋子精米。
  所有参与做饭的老太太们,舀米时全都小心翼翼的。
  田老太太用手抓了把袋子里的米,将米凑进眼前细看,又闻了闻,:“香,真香,就咱以前也舍不得吃磨成这样好的米,咱一年到头种地,得些好米都得卖了换盐。”
  宋福生大伯娘点头道:“说破天,还不是俺们生子的功劳,也不知他和那些大官咋谈的,我看那位新里正贼眉鼠眼,你们品出来没?”
  这话,头回得到所有老太太的认同。
  都说品出来了,不对劲。
  笨寻思吧,救济粮怎能是精米细面,咱才来那天,里正也没露头,他那个小儿子跟咱说话都牛逼哄哄的。今个,那么大的官坐咱土炕上,这不是扯呢嘛,没猫腻谁信呐。
  是,他们指定做了亏心事。
  老太太们虽然时不常地唠瓜说话,但是一点也没耽误干活。
  照例,外面四口大锅咕嘟咕嘟煮的是白菜汤,但今个白菜汤不一样,因为每口锅里都倒了些芝麻油。
  芝麻油贵啊,今儿才买回来的,高屠户报帐时,好些人听完价前都心口闷闷的。
  所以芝麻油是由宋阿爷亲自倒入锅中,表情很是虔诚,让大伙吃些带油花的菜吧,这不是吃干饭了嘛,开开荤。
  当香喷喷的大米饭出锅时,小孩子们全都围在大锅附近,有的娃小,馋的手指头塞嘴里吸溜,身前身后围着大铁锅转悠,被大人骂也不出去。
  宋茯苓也在锅前转悠,也挨骂了,不过她被骂的内容和别人不一样。
  马老太皱眉瞪眼看她的傻孙女,是不是傻,啊?是不是傻。喧软的大米干饭不吃,她傻孙女要吃锅巴。
  气的都想掐她。
  宋茯苓心想,奶,你不懂,锅巴才好吃呢,嚼起来香,越嚼越香。
  唉,可惜的是,她爹不能给大家露一手。
  她爹做的锅巴肉片很是好吃。
  用肉片木耳勾芡汤汁,然后把锅巴用油炸起酥,炸金黄,将肉片木耳辣椒什么的,倒在炸过后的锅巴上,反正她不会做,反正她爹做的老香了。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第一百九十五章 二更
  所谓锅巴,就是用大铁锅焖饭,焖好后,将所有的饭盛出来,剩下的、紧贴锅边盛不出来的,必须得用铲刀铲下来看起来略糊的一片一片的,就是锅巴。
  现代的锅很多都是不粘锅,焖饭没有锅巴,想做也做不出来。
  所以宋茯苓记忆中香香的锅巴肉片,那都是很久远的事儿。
  是她爹当厨师那些年特意做的,还有小时候家住平房,家里有大铁锅时做的。
  后来就很少吃了。
  她怀念啊,她不顾马老太瞪人,到底吃到嘴了。
  钱米寿看姐姐吃锅巴,他也要吃。
  小娃就是单纯地觉得,姐姐最聪明了,姐姐吃的一定是最香的。再一个,干饭他又不是没吃过。
  过去,顿顿吃,还得用别人喂饭呢,他可是富家小少爷,就这几个月遭了大罪。
  所以,钱米寿也不是很馋大米饭,倒是对没吃过的锅巴感兴趣。
  钱佩英瞅了一眼,没管俩孩子,只是让宋茯苓看着些,别让米寿吃多,小娃年纪小,怕消化不了,意思吃几口就给换米饭吧。
  宋福生也打好自个的饭,没管俩孩子,白菜汤往饭上一浇,他就找块大石头坐下,听宋阿爷和高屠户他们跟他报帐。
  当爹娘的都没管,可别人看宋茯苓吃那个却受不了。
  都以为是孩子懂事呢。
  哪能让宋福生唯一的女儿吃那个,这不扯呢嘛。
  没有宋福生哪有他们的今天,缺谁的一口吃喝,也不能缺宋福生闺女的。
  宋茯苓就觉得吃个锅巴都不消停,不停笑着拒绝:“王奶奶,我不要,我是真的想吃。”
  “大伯奶,我真不要,快吃你的吧。”
  “郭大伯,不用,真不要……”
  总之,谁过来打饭,都要把自己的干饭给胖丫,给胖丫逼的没法没法的,只能远离暖和的灶房,领着米寿去外面蹲在墙角吃锅巴。
  大家伙极其不理解,没法理解。
  也给马老太气的,一眼一眼剜宋茯苓。就觉得吃亏了,别人都吃干饭,凭啥她小孙女啃锅边嘎巴。而这亏,是她孙女自个乐意的,你说这?这不是傻子嘛。
  气的马老太到底冲宋胖丫斥了句:“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听听他们说的。”
  宋茯苓脾气很好地冲她奶笑:“好的。”
  马老太:“……”
  宋富贵用木碗盛了冒尖的一碗饭,坐在破木板上,没等动筷呢,先问了句:“这能啥味儿呢。”
  “富贵没吃过?一顿也没吃过?”
  宋富贵说没,家里八辈贫农,贫的都出奇,就没听过像他家这么困难的,祖祖辈辈就没翻过身。
  你像别人祖上吧,不定哪辈子就能冒出个出息人,他们家没。
  所以八辈子前留下的那几亩地,到他手还是这些亩地。辈辈小子还生的多,不是不认干活啊,可是再能干,糊口也够呛,哪能吃得起干饭,从小到大,一次也没吃过。
  说完,唉,长长地叹了口气,随后扒了口米饭,细嚼了嚼,宋富贵眼睛一亮:“哎呀他娘滴,香,太香了,”又喊他小儿子:“蔫巴啊,过来,来,爹给你拨些饭。”
  高屠户拦着说,吃你的得了,锅里有,够吃。再说你家小蔫巴吃过,借胖丫光吃的。你好好吃吧,记着是啥味儿。
  惹得大家一顿笑。
  笑过后,不止宋富贵感慨,基本上大家伙都在说,好些年没吃了。
  宋茯苓听的,啃锅巴的动作停了下来。
  这在现代是多么平常的事儿,有时候天热,饭坏了馊了都给倒了,在这里,却成了许多人珍贵的记忆。
  有很多妇女说,小时候生病吃过一两次米粥,米饭没吃过。因为父母得给家里哥哥弟弟,过年时,做干饭给男娃。
  有很多汉子表示,小时候确实过年吃过三两次,但米也没有这么好,焖出来好像不是一个粒是一个粒的,米碎。
  岁数大的老头老太太们马上回道,那是自然了,磨出的好米得拿出去卖。
  汉子们就笑,纷纷看着自家的娃说,还是小时候好啊,小时候他们孩能吃过那么几次,等稍微大一大了,尤其是成家了,又得给自个娃了。
  像虎子大郎他们听到这话,也憨厚应道,是,爹出去做工,工钱就是给米,换回来的米,给了他们吃,爹一口也没吃。
  一代一代,都是如此循环。
  或许,当虎子和大郎他们成家了,也会再也吃不上干饭了,得给自家娃。
  不,虎子和大郎他们怎么可能吃不上干饭,因为他们的命运变了,因为他们有个好三叔和三舅凭空出现了。
  宋福生笑呵呵道:“往后啊,咱就为顿顿吃这个,努力。”
  顿顿吃?
  “恩,至少咱这半年,一日里应该能吃上一顿细粮吧?”宋福生问宋阿爷和牛掌柜,这俩人记账,秤的斤数心里有数。
  宋阿爷虽然心里有数,但是想的是,要不要把这些细粮运到镇里换粗粮,毕竟,他们就是个老农,啥身份啊?吃好的。所以没回答,回望宋福生表情踌躇。
  牛掌柜倒是干脆,笑着道:“是,姑爷,要是算下来还得多。今日他们共运来,精米21石,细面16石。”
  宋茯苓在旁边听的瞪大眼,买粮那事儿是她操作的,在现场知道一石精米多少斤,一石细面多少斤。
  所以,她马上心算了下:21石就是2600斤左右呗,16石细面就是2300斤左右。恩,那伙人一个月得给他们4900斤细粮?发了发了,等于那伙人供他们吃粮食就得花37两银钱。
  宋福生也看大伙笑,问大家,都听见了吧?往后半年,每日里,要么能吃顿细面馒头,要么就能吃上一顿干饭,所以你们啊,别忆苦了。
  往后,咱的日子,也绝对和以前不一样。
  大家伙震惊。
  只记得往屋里上秤背粮食,没想到这么多。
  这代表着,往后他们吃粗粮成了“配菜”?吃细粮成了平常事?
  我的娘,福生,每个月都能给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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