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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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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二更
  “爹,对面的人好像是在叫咱们,”大蔫道。
  宋富贵直起身,是吗?眯着眼睛望过去:“河那面怎地啦,人怎的那么多,村里发生啥事了吧。”
  任子苼的随从,立即又接着挥胳膊喊道:“老乡,把木筏划来,接我们去你那。”
  宋富贵侧着耳朵听:什么?
  听不太真亮,回喊:“你说么?”
  “我们要去你那里!”
  宋富贵问俩儿子,他是说要来咱们这吗?
  爹,恩,好像是。
  宋富贵问完却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来他们这干什么。
  离远看也能感觉出来,对面那些人,好像有几个瞧上去挺富贵,有马车嘛。
  宋富贵冲对面喊话道:“你们是要上山吗?这么晚了还要上山?!”
  两面隔条河,喊话叫得乱七八糟。
  一个不停地喊,我们要去你那里,一个不停地问,你说什么,谢文宇拧了下眉。
  任子苼也皱眉让随从速战速决,让麻溜将木筏划过来:“告诉他,给银钱。”
  “给你银钱!”
  这话宋富贵听清楚了,心想,哪怕挣几颗大白菜钱也中:“给多少啊?”
  “你要多少?”
  宋富贵比了一个巴掌,使劲挥了挥。
  “好,半吊银,快来快来!”
  “半吊银?”大蔫愣愣地问宋富贵。
  二蔫惊讶瞪着眼。
  “不是,我是想说最少五文,我没说半吊银啊。”自个说完先咧嘴乐了,宋富贵赶紧张罗开,让俩儿子帮他扶好木筏,他要开拔。
  那可是半吊银钱,交给阿爷,又能给大伙买不少粮食吃。
  所以别说拉那些人过河了,就是让他今晚划船,载着这些人在河上漂一宿,他也干。
  大蔫二蔫要随宋富贵一起去,宋富贵拒绝了。
  说到了那,要是不先给他半吊银,他就划到河中间等宋福生,气死那些想过河的。
  然后大蔫和二蔫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爹,划到了对岸。
  好像真递给了银钱。
  然后有个老头是现赶了来,那老头是最后一个上了木筏,岸边的人也在叽叽喳喳不知说了些什么。
  宋富贵总共载了四个人回来。
  木筏已经往回行驶一大半了,大蔫都打算上前一会儿帮着拽木筏靠岸了,眼瞅着到地方,突然,宋富贵手中的杆子打了个滑,也不知是怎么搞的,船顷刻间翻了。
  噗通噗通噗通,连续几个噗通声,顿时好几个人在河里狗刨了起来。
  二蔫吓傻了一样,扭过身就往家的方向跑:“太爷爷不好了,太爷爷,一船的人掉河里啦!”
  河的对面,一直在观察的任尤金,突然双手攥拳,拳头上青筋暴露,眼睁睁看着那伙逃荒的人纷纷跳进河里救人,跳进去几个小伙子捞人。
  为什么要救。
  怎么就不淹死他们。
  或者得了风寒,冻死他们。
  死在去见那伙难民的河里该多好。
  任尤金恨得不行。
  还有这一出出的,任子苼回村,侯府也来了人,任老秀才觉得不妙,够呛能利用上这伙逃荒的人了。
  ……
  宋阿爷看到被打捞上来的谢文宇,斗篷上的狐狸毛已经一撮一撮的了。
  还有任里正,刚才数这个老头子叫的欢,一直喊救命,这人是谁啊?
  任子苼才要介绍自己,就连续打了几个大喷嚏。
  场面有些尴尬,恰巧听到马老太在外面大嗓门指挥道:“宋富贵那个眼斜口歪的,滑个船也滑不好,得亏不是接我三儿掉河里。去,王家二小子你去岸边蹲守。”
  说完又气道:“桥早不坏晚不坏,偏偏今个坏。它要是自个坏了也成,要是让我晓得是哪个大损贼给故意弄坏的,我日日祈祷他挨雷劈。”
  任里正闻言,围着草席子将头扭到一边,耳朵热了。
  只听,又有一名老妇在房外面也嫌弃他们道:
  “这几个人过河要干么呀,河这面除了山就是咱大家伙。得给他们倒个屋子取暖,还得给他们几人烧热水,倒出热炕头,咱往哪晾土坯子。不知俺们连炕都没搭完嘛,真是,还害得咱自家的几个小子这个月份跳进河里捞人。”
  宋里正大声咳嗽了几下,门外说话声这才变小。
  将几个热水囊递了过去,让他们喝点,暖和暖和:“不知你们?”
  任子苼接过水囊谢了宋阿爷,讲话前先看了眼妻兄。
  此时,谢文宇什么也不想说。
  他是堂堂侯爷之子,来亲见一帮难民,已经说出去够让人笑掉大牙。
  好,就算是因了国公府他才来的,那他也不想说话,真是够了,这一日下来,真是够够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刮了眼任里正,然后才扭过头让小厮给他擦头发。
  一边是侯府,一边是亲爹,任子笙坐在中间,头发湿哒哒,只能忍着冷,用草席子给自己包的更严实些,脸上还得堆起笑,先介绍自己。
  他告诉宋阿爷说,听闻村里来了新的村民,就想着过来看看,看看大伙有什么难处没有。他爹任里正也很是惦记,和大伙一直没见面就跟着来了,正好妻兄在,也过来瞧瞧。
  有什么难处没有?
  任子苼一副大官下乡慰问的架势。
  宋阿爷愣了愣,脱口而出:“你们是为俺们来的?”
  任子苼解释说是啊,尤其今儿桥断了,更怕你们生活上遇到困难。对了,刚听说还有家里人没回来?是去了奉天城还没家来?是老人家的儿子还是孙子?
  宋阿爷被问到头上,实话实说道:“是我福生孙子。”
  不过,说完这句话后,宋阿爷就不再多说了。
  他在心里合计着,这几人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就算是好心,外头指定也是发生啥他不道的了。
  要不然不能两天不露面的里正来了,里正儿子来了,那个看起来更富贵的不知是啥身份的也跟来了,坐在他们的破土炕上。
  他们有啥?他们就是一帮逃荒的,没甚让人可图的。
  尤其是还向他打听福生,福生一日没招家,在外面发生了什么,宋阿爷拿不准。
  宋阿爷想着:甭管外面发生了啥,这伙人来的目的是啥,他就一个宗旨,那就是:
  他们这帮人,只听福生的。
  当家的没在,那你们愿意在炕头等就等着吧,俺们救了你们,提供草席子、提供热水炕头仁至义尽,他得去干活了。
  也甭想从他口中打听些什么。
  他岁数大了,帮不上福生的忙,最起码不能乱说话给娃添乱。
  宋阿爷心里隐隐约约地觉得:似乎和救济粮有关。


第一百九十二章 一更
  谢文宇带着小厮,任子苼、任里正,四个人谁也没想到,那个老头说要去干活,说完真就给他们晾在这了。
  而且还在外头大声呵道,似是骂给他们听:“癞蛤蟆过年,穷得连毛都没剩一根了,还傻瞧什么热闹,不赶紧做活。”
  任里正之前总偷偷瞟谢文宇的脸色,但是眼下也不管谢文宇在不在场,冲任子苼小声嘀咕说:
  大儿,你就错了,你说那些没用的作甚,你就直接说救济粮给他们送来了,他们收了就得。咱就走,你瞅瞅谢公子这罪遭的,咱得赶紧家去。
  任子苼没被气着呢,谢文宇又被气笑了,他现在比谁都想剁了妹夫的爹。
  都不是一个蠢字能囊括的。
  任子苼:“闭嘴吧,爹。”也耐心全无了。
  头回发现,他爹想事确实不过脑子。
  他为何亲自来,甚至看妻兄这样,也应该是侯府让必须来的。
  他们怕的是这伙逃荒的难民吗?
  要只是普通难民,占了又如何。
  即便官府下文书要严查贪粮之事了,他也不会慌,大不了几车粮食拉过来,就能让这些人的嘴巴闭上。
  而眼下,他和妻兄,又是亲自来又是掉河里,如此荒诞落魄,造成这个模样,怕的是这伙人背后的国公府。
  怎么可能只把粮送来就完。
  他要是的那句话。
  别看救济粮只晚拉来了一日,那也得让这伙人满意,不,准确地说,是得让和国公府告状之人满意。要不然,送来几车粮也白搭。
  不过,任子苼怎么也想不通,一伙难民,是怎么和陆家人认识又能说得上话的。
  ……
  宋福生四口人,是在云中县和童谣镇的交叉口下的牛车。
  员外爷非要用牛车给送到地方,宋福生拒绝说可别麻烦,道不远了,东西背着走就行。要不然送完我们,你们该看不清路,倒是你们云中县,太远。
  员外爷没犟过宋福生。
  员外爷的老妻对钱佩英喊道:“告诉你娘,过几日我就去瞧她。”
  双方拜别。
  宋福生背着钱米寿,钱佩英背着棉花,宋茯苓背着一堆吃喝布料,四口人走了一个多时辰的路,这才走到村口。
  才进了村,四口人就感觉今儿有些不对劲。
  因为一路上,竟然有人时不时和他们打招呼了:
  “才回来呀,干啥去了?”
  “嗳呦,这是从童谣镇回来的吧?可是置办了不少东西,是得多置办置办,你们才来。”
  还有嘴快的人连忙告诉宋福生,说桥断了,眼下得坐木筏子过河。
  且告诉的很是仔细,说任里正之前掉河里了,任里正家大儿子掉河里了,任里正家大儿子的妻兄连同小厮也掉进去了。
  知道他妻兄是谁不?侯府的。反正最后是你们的人救的,好心肠啊你们,这么冷的天。对了,他们掉河是为了去你们那里。
  七嘴八舌告知宋福生的几人,还反过来问宋福生道:“他们去你们那干啥,晓得不?”
  “不晓得,我们这不是才回来。”宋福生眼皮也没眨一下,撒谎道。
  “噢,那快着吧,快着,对岸来筏子接你们了。”
  果然,放眼望去,木筏子上点起火把,正往这面划呢。
  四口人等待木筏过来时,看到河边马车和车夫没意外。
  不过,有两件事很意外。
  宋茯苓说:“桥断了?断的好凑巧。”
  钱佩英说,那今儿个买粮买菜的可遭罪了,他们是怎么运回去的?难道这附近有路?
  宋茯苓没搭茬,过了一会儿又说:“爹,你身后右手边方向,那位老秀才过来了,在看你,我怎么觉得他看你的目光很复杂呢。”
  宋福生头都没回,小声对女儿道:“复杂倒是没事儿。怕就是,别恨我就行。”
  宋茯苓也只嘴唇动,回道:“我们也不知道米寿只挥一挥衣袖,炮轰一片啊,咱们什么都没干,这怎么能怪咱们。”
  米寿扯着钱佩英的手仰头看姐姐,姐姐刚才是在说他吗?
  宋福生说,闺女,这你就不懂了。有些人,当他恨不起害他的人,但是谁要是给他点希望,他倒是能恨得起给他希望的人,甚至更恨。
  而米寿搞这一出,谁也没想到,太出乎意料。
  所以啊,不能联手喽,但愿那位老秀才,别恨错了人。
  “三叔,三婶,胖丫,米寿。”高铁头离老远就开始扯脖子喊。
  划船的王忠玉,也对着岸边宋福生几人挥了挥手。
  “嗳,慢些划。”
  宋福生心里热乎乎的,扶着妻女上了木筏,又抱过米寿坐怀里,发现任家村村民,还三三两两站在那看他们,他挑了挑眉。
  坐上木筏,宋福生第一件事就是问,家里有几个人在等他,你们和他们说过话了没。
  听到大家伙没怎么搭理那几个人,而且好信的还让阿爷给骂了几句后就没停下干活,宋福生点了点头。
  第二件事是问,桥怎么断的?不知道啊,那你们是怎么把菜运回去的?得走俩时辰?
  “三儿,我三儿回来了。”马老太大嗓门喊道。
  四壮和牛掌柜赶紧停下手里活看,看看姑爷小姐好不好,看看宋茯苓和米寿走了一天了好不好。
  “胖丫姐姐回来了,胖丫姐姐回来了。”好多个孩子也一起兴奋地叫唤。
  宋阿爷迎上前,说屋里,里正打头,都在等宋福生家来。
  宋福生点了下头,将烟叶子交给宋阿爷后,才推开了屋门:
  “失礼失礼……”
  谁也不清楚他们在屋里是怎么谈的。
  连宋阿爷都不关心了,因为他在抱着烟叶子悄悄抹泪。太感动了,自个生了好些个儿子,好些个孙子,只有他的福生给他买烟叶子,是最孝顺的娃。
  连宋茯苓也不清楚她爹是怎么谈的。
  只是大方面,宋茯苓和钱佩英能猜到个差不多。
  因为在路上的时候,他们几口人有沟通过。
  自家人才知自家事,对方不知道他们的底细,可他们自个心里有数,压根和小将军就没什么关系,纯属是扯虎皮拉大旗。
  真要遇上什么事了,要是没有米寿偶遇的幸运,他们甚至连人家大门都不知道冲哪开,和人家抱屈也说不着。
  这假的关系吧,它就是发虚。
  所以,他们三口人,外加一直竖着耳朵认真听的米寿,路上商量出的结果就是,没必要结仇。
  一旦任里正要是被竖起典型,被带走了。
  侯府的人跟着丢脸,会不会报复他们不知。
  任里正的大儿子是一定会为他爹出头的,恨他们。
  任里正越惨,任里正的大儿子就会越恨他们。这叫杀人父母。
  甚至村里人也会恨他们。因为任里正犯事了,没人收鸡鸭鹅狗猫,村里人还怎么赚银钱,这叫断人财路。
  杀人父母和断人财路,两面夹击,除非他们这伙人搬离任家村,要不然,只村里几千口人,坏心眼坏他们就够喝一壶的。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所以得出的结论就是,我们只想好好过日子,借着这机会,多要些好处,最好把荒地、粮食,凡是以后需要和村里扯皮的事,趁着这一把全捋清了。以后河那面的人,你们不犯我们,我们也不犯你们。
  谢文宇先走出了茅草屋,随后是任子苼,任里正,然后才是宋福生。
  宋福生示意大伙不要看他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才对谢文宇和任子苼说:“情况大致就是这样,你们也看到了,就用些房草,实在是担心过段日子,雪给房压塌。”
  任子苼像模像样地点头。一副是啊,不能就这么让你们住,你们这里上有老下有小,得想办法解决。眼下盖房是不可能的,明日从奉天城会运来一些青瓦,盖到房上压一压吧。
  “那桥?”
  任里正此时心里已经有底了,你们不就是想要好处吗?还不敢板着脸,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明日就召集村里人重新搭。”
  “只搭那窄木板桥不中啊,里正。”
  “呃?怎的?”
  “我们一出去就推车,乡下人嘛,总要置办些东西,窄桥没法过去。”宋福生说完,还看了眼任子苼,又看了眼谢文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想着桥常年用,还是要一步到位的好。”
  任里正一咬牙,行,给你们搭个宽的。
  这月份了,他得花多少银钱搭桥?后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宋福生又像是好奇似的忽然问谢天宇,他说谢公子,大户人家盖的阳畦,上面用的是什么油纸?就是那种很大一张,透明的,阳光能照进来,雨水浇也不烂,似是富贵人家在户外盖花棚用的,能否告知在下那纸叫什么,涨涨见识。
  谢文宇说,日我就让随从给你送来些。
  宋福生抱拳,这怎好意思?
  谢文宇心想,还有你不好意思的?你瞅瞅就这么一会儿,你提了多少要求了。
  你最不像话的就是,粮车还没到呢,妹婿才说了句,帮你们领回了救济粮,你就装傻说,每个月都是这些粮?又问,一月一取实属麻烦,能否给齐半年的救济粮?要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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