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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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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热爱学习。
那么一把年纪,能保持着旺盛的好奇心,眼睛观察万物,大脑积极思考。
体现在,祖母说:“她问我,咱们家的府里,怎么越往里面走,地势越高啊?我还没答,她就笑,原来这就叫步步高,回头就让自家房子建台阶,门槛高些。”
体现在,祖母讲:“从大字不识,到银票上的那些银号和钱庄的字全都认识了,据说,简单的字据也能看懂。”全靠死记硬背。
就是这么个老太太,陆畔终于明白管家为何告诉他“相谈甚欢”。
“祖母,母亲。”陆畔掀开帘子。
“呦,你是何时来的?”
“早来了,听了好一会儿。”
“听到你外祖家也要搬离了吗?”
“那倒没。”
“珉瑞啊,你是不是在外吃酒啦?”对于陆夫人来讲,她儿只要一来,其他的人和事全部要退散,谁也不如儿子重要,忙示意让丫鬟给煮醒酒汤去。
老夫人也立即忘了马老太那个话题,慈祥地看着孙儿:“是与谁吃的酒?”她是希望孙儿多出去与好友松散松散的。
陆畔不仅汇报了一番与谁吃的饭,而且还告诉他去了一趟任家村:“有事才去的。”
老夫人眼中带笑:没事也是可以的。
笑的陆畔表情微赧,赶紧说下一话题:“对了,母亲,您随祖母或是外祖母她们一起走吧。”
“可是你呢?”
陆畔心想:我挺大个人,又不是小孩。
“我近段时日准备科举,就当养伤,科举过后,我就要去练兵,皇上定会给我安排其他。到时我也不在府中,母亲一人在府里,我也惦念。”
“你就是嫌弃我烦了。”
“并无。”
“那隔上一阵,你要去京城瞧瞧我们。”
“好。”
老夫人和陆夫人就笑了起来,正巧这时,陆丞相也从前院来了后院。
一时间,老夫人这院落奴仆们来回穿梭,手中端着各种菜肴。
陆畔陪着祖父又喝了几盅,与祖父讲讲自己之后的计划。
陆丞相是不赞同孙儿考科举的,这不是占人家资源吗?虽说卷面会封上,不知道是谁答卷,但是孙儿出现在考场,真的会让考官都无法适从。
就这事,没等陆畔为自己解释上几句,说进去试试水,老夫人:“占了谁的?”能占,那就说明他们没能力。那些人不会往后排排名?
陆夫人:“父亲,儿媳认为珉瑞苦读了这么多年书,要进场看看的,”看看名次水平如何,也能知晓自身不足。
陆丞相:“好好好”,他在这个家,一向如此。
夜宵后,陆畔送母亲回院落时,陆夫人告诉他,“那既然你不需要我,我就走了,等你去看我。珉瑞啊,给你。”
什么?
房契。
陆夫人从陆之婉那里,要来了点心店的房契给了儿子,还让陆之婉给讹了,答应要赔给三女儿京城的两家店铺。
就没做过如此赔本的买卖,可又不能如何,总归是自己生的小赖皮。
陆夫人的意思很明显:这点心店给了儿子后,儿子,你愿意与宋家怎么合作就怎么合作,她不管,你就是白送,那也是你的事。
连同陪在陆夫人身边的程姨娘都笑了,这位姨娘就是跟过他父亲的,对陆畔行礼:“少爷,慢走。”
陆畔微点下头。
心情一路很好的回了自己的院落。
半天没见着的顺子:“少爷,您要不要看看话本子?”
顺子要是不提醒,陆畔都差些忘了。
他已经不需要看别人的窘迫来安慰自己了。
也已然想开,心理建设很强大:窘就窘呗,甭管他如何出丑,又没在外人面前丢脸。
他和胖丫,不过是半斤对八两。
瞧瞧今日,胖丫一听宋叔回了家,给吓的,那脸都不是好色。
但是既然已经给寻了一摞子话本子,就翻两本瞧上几眼吧。
头两本,他一边让顺子给顺头发,他一边只简单翻了两页就扔到一边:俗不可耐。
翻到第四本,入目就是“天一书肆”,那是他的铺子。
陆畔就感兴趣了,本以为是编著者就地取材,为代入感,书肆和酒楼都是取现实里的名,结果这一细瞧,他彻底有了代入感。
顺子看了眼陆畔,怎么莫名攥上了拳,“少爷?”
他家少爷僵硬的脖子回头看他。
眼神里有:你是不是故意的?
更有:这又是哪个混蛋写的。
第六百零七章 七里香
顺子拿过书,一顿快速翻看。
小全子疑惑地看他:“师父,写的啥呀?”少爷沉着脸走了。
顺子盯着书:握草,这是哪里漏出来的人。
“去给我查,从哪里得来的,他又是哪家的。”
小全子转头刚要走。
顺子喊他道:“等等,更要查查这话本还卖与了谁,以后它就是**,不准再卖。”
卧房里的陆畔,脱掉衣裳,光着膀子坐在榻上。
他越想越生气,主要是那文采太好,连宋茯苓当时穿什么都写了。从描述上,就能感觉俏生生的,好似站在眼前。
他还没有见过胖丫穿男装的模样。
胖丫脸上的绒毛都写了。
什么黑色男装,白肌肤。
这可真是,陆畔咬牙: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少爷,小的这就叫人将那写书的绑来。小的到时拿鞭子抽他,您就在一旁看。他哪只狗手写的,小的就抽他哪只,让他胡写八道。”
陆畔拉着脸。
顺子心里急,别啊,少爷您对我如此冷漠,这不是无理取闹嘛。
试探着往前凑:“少爷,绑来也不能消气吗?可是,那人还没到给扔河里喂鱼的程度吧?”
说着话就要转头走:“那小的还是将他喂了鱼吧。”
“站住。”
陆畔本来挺憋闷的,让顺子这么胡搅搅一番,差些气笑,当他是什么人。
而顺子已经想好:
明日一早,就让车夫私下拐一趟,不告诉少爷那种。
装作无意间,让少爷亲眼看看那位写书的是什么寒酸落魄样。
因为在顺子心里,他认为:少爷,您要是为茯苓姑娘被人写进书里而生气,这是有道理的。
但如若您的这份生气里,还掺杂着不自信,那真是很没必要。
您要是有那种想法,那是看高了他们,还是看低了自己?没有可比性不是?
就不说别的方面相差着十万八千里,就单说凭您这张脸,谁又比得上。
第二日清晨。
陆畔上早朝,他在里面看书,都不知道车绕了一小截路。
停车时,还以为到了皇宫前的那座桥了,正要下车。
顺子掀开帘子,一脸笑意道:“少爷,您看,那个人就是写书的,他?”
顺子指向远处的手指,忽然顿住。
只看“杨康”被书肆掌柜唤出来后,一身布衣亮相。
那身布衣洗的发白,干干净净,身材消瘦而挺拔。
主要是那长相,真算得上与少爷难分上下,啊不,呸!
顺子:是长的真够人面兽心的。
“杨康”看向马车方向。
马车里的陆畔,一身朝服,掀着车帘也正在看向他。
俩人眼神交汇那一瞬,“杨康”顿了顿,先躲开了陆畔审视的眼神,心里疑惑。
并且在迟钝了几秒后,这回有特意转过身,不再是以侧眸好奇望过去的角度。
“杨康”面向马车方向,认认真真地行了一礼。
不知为何会看他,但是那朝服袖子,还有那四匹马拉着的车,有小厮和亲卫护守,代表着极高身份,理应如此。
回应他的,是陆畔放下了车帘:“走。”
小全子:“师父你这是怎么啦,从战场回来后,就总发挥失常。嘿嘿,我觉得啊,我快要顶替你了。”
顺子真想踢他:“滚。”
这是陆畔的一早。
而此时,任家村的一早上,那才叫一个生活气息浓厚。
家家户户,很早就升起袅袅炊烟。
马老太来到大门口,冲村里几名背筐的姑娘家摆手:“别吵吵,别喊啦,俺们家胖丫还睡觉呢,不去挖野菜了,往后也不去,你们去吧。”
马老太打发走这几名姑娘,又带小跑,一把揪住撅哒撅哒背书包要去学堂的米寿,拽着人家孩子书包带不撒手。
呸呸,马老太冲大拇指吐了口吐沫,用手指撵起小本本,蹲在米寿跟前,一会儿问:“你说,歉字怎么写?”一会儿问:“寿字呢,府字。”
米寿说:“奶奶,何必如此麻烦,我替您写如何?”
“不中。”
好吧,米寿拿着树枝子,就在地上划拉写。
马老太就急忙问一个写到信里空出的地方,还要防着米寿,蹲姿微微侧过身。
米寿背书包跑走前,跑了两步回头,忽然道:“奶奶,其实您防不防我,我都知晓您是给国公府里的哥哥祖母写的。”
马老太惊了,“你给我站住,你咋知道的?”
“您问府字,”您能认识哪个府上?米寿眨眼:国公府。
“寿星,”您能叫谁寿星?叫哥哥寿星吖,不能够。那府里住着位奶奶,您的寿星前是不是还有个“老”字?老寿星。
“至于奶奶为何要致歉,您不想说,我就不会问。姐姐教过,即使是自家人,也要互相尊重。”
说完,背书包跑走,要不赶趟啦。
马老太挥舞着拿信的手:“那可说好啦,你可劲尊重尊重我,不准告诉他们。”
“晓得嘞。”
好娃,真是个好娃子,马老太一边嘀咕着夸米寿不过心的话,一边紧忙回了家。
利用清早时间,帮三儿媳拾掇拾掇院子,还得给小孙女做二遍饭热在锅里,家里其他人都吃完了,就胖丫还在被窝里。
至于“九族”家务事宜,包括大儿二儿那一大家子,她早就不管了,她是“主要领导人”嘛。
和三儿一样,只抓主要的。
没错,王婆子她们就需要喂九族的鸡鸭鹅狗猫,清晨没有马老太清闲。
王婆子:“咕咕咕咕……”正在喂鸡中。
葛二妞和宋二婆子负责摸鸡蛋鸭蛋。
有只鸡今早没下,给葛二妞气的拍了把鸡屁股:“属貔貅的啊,干吃不下。”
弄完这些,婆子们倒出地方,去监督嘱咐儿媳妇们今日给那些帮忙干活的吃啥。
那都是要定量,手拿把掐的。
而老头子们就会在这时上场,开始扫院子,清理鸡粪鸭屎。
最后再由宋阿爷拿着小长棍,他指挥最前头的鸭子,前面领队大鸭再招呼着身后一帮大鹅兄弟,出去玩去啦。
与此同时,河边更是一副热闹景象。
村里甭管有钱人家还是没钱人家,只要是家里没事的,在下地前就会在这时出来网鱼。
有的那困难人家,更是将此事当成是很重要的。
站在自造的船上,汉子们喊着号子拽网。
岸边,富贵叔甩动一下被风吹乱的**头,看着秤砣,嘴上报着“你家多少斤,他家多少斤。”
他们“千里马”最近在各县各村有招工点,不能白去,挣点鱼钱,中间商挣差价的辛苦费。
虽然没多少,但是牛的嚼用还是能挣出来的。
更何况,他们帮忙卖鱼,这对村里有钱人家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没钱的人家真的很重要。
农民啊,手头没啥活钱。
而且家里置办不起牲口车,走不了多远,用担子挑能挑几条鱼?
有他们帮忙就不一样了。
就在这时,宋福生过来给送招工表。他们家的工人,必须要填这张表格按手印,要想被聘用伤,还要有本村的里正出具的具保书,或是十户以上联名担保。
第六百零八章 我不想长大,长大后就没童话
宋福生望着河面水潺潺,耳边听着船上人的吆喝声,呼吸着清晨的新鲜空气,在做着扩肩运动。
过一会儿又活动活动颈椎。
他身边围着好些汉子。
这些人在河边,正边收村里人的鱼,收下王婆子她们特意给送来的新出锅烧饼,将用油纸包的烧饼放在牛车筐里,边说笑。
宋福生嘱咐富贵他们:
第一批人手基本上就差不多了,这最后几天招工,就不要在城镇和附近村里转悠了。
要下沉下去。
拿着咱们知县给开的介绍信,赶车去真正的偏远山区转悠转悠。
虽然我们会辛苦一些,我们在哪里招工都是招,并不缺干活的人手,但是想想偏远山村的人,他们更需要就业机会。也能招上来更加吃苦耐劳的老实汉子。
啊?往远了走走。
富贵他们连连点头:“没问题。”
比起能让更多穷苦的汉子养得起一家老小,别让他们想靠老实出力气都求助无门,多走点道不算啥。
宋福生又问富贵王忠玉他们:“这段日子有没有遇到过什么难处?”
就是这个话题给宋福生逗笑了。
因为富贵说了,啥花花事都有。
有那村长想拿捏出村打工的汉子,不给出证明的。
咱就说啦,以防刁民里正做出这种事,所以咱们家是有第二条的,里正不给出证明,就去村里寻十户人家作保。
你要是一个村里连十户人家都处不好关系,那不好意思,说明你这人也不咋滴呀。
就有那种来招工的反应,他们村现下有卖“具保书”的,给点粮或是花银钱换。
还有硬与富贵他们套关系的。
就是“九族”的关系实在是不好套,最初老家不是这里的,“根”不在这,就攀不上那种拐了弯的你七姑奶奶三妹子四舅子大嫂子之类的。
就出现,说以前摆摊卖大排档时,和咱们摊子相隔不远,或是说来咱家拍档里吃过面条之类的。
一点不夸张,这关系让他们攀的,给咱们都整的一愣一愣。
要知道,眼下“千里马”真的很好招人,一方面是民众才打完仗过的苦。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待遇好。
在这年头,宋福生给的工资很高了,押运一趟来回一个月俩月的,补助更好。
而且凡是“上班”时间,千里马管吃管喝,甚至家离的远还管住。
这对于许多乡下汉子来讲,那不就等于挣的银钱全能攒下?
富贵与福生学这些时,只当简单汇报,说个乐子,不以为意。
他们这几位代表“千里马”招工的小头目,早就能做到拿那些花花事当小菜一碟,搭眼就能看透,自个就能解决。
可当富贵学另一件小插曲时,露出些不高兴了。
学他、王忠玉、宋福禄曾经去过一个村,说他们只招工好人,结果却无意中听见,那个村里人在私论他们仨不像好人。
得亏那个村的里正识字,也知晓九族有匾的事,要不然差些被那里的村民给暗戳戳举报到镇上。
富贵不高兴,宋福生却笑坏了,真心觉得不怨那个村的村民。
你瞅瞅那仨人形象:富贵发型那样,宋福禄眼瞎一只,王忠玉屁股有伤,现在走道还有点瘸。
一瞎、一瘸、一个边说话边甩头发的,冷不丁出现在陌生的村里,哈哈哈哈。
“驾。”
“驾。”
几台牛车清早出发了。
“呵呵,慢些,”宋福生脸上带着笑意与富贵他们挥手。
宋福生家里。
此时,满村里人都干了不少活了,宋茯苓才睡眼惺忪的坐起身。
就这,她还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头发披散着,身上围着粉花被,眼神透着迷茫打哈欠流出眼泪,用手揉眼睛。
老太太听到动静,掀开帘子探头瞅了瞅:“醒啦?”艾玛,要急死了,再不醒,饭就得热第三遍,她还有好些活要干哪。
“奶,我娘呢?”
“她出去了,找你娘干啥呀?饭给你煮好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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