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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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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国公府又来人啦!”
  你听听这词,又。
  那么个高身份的人,别人想求见一面比登天还难,而来任家村串门却像是吃家常便饭。
  任三叔家的大孙子,和何氏喊的遥相呼应:“定海将军又来啦。”
  妈呀,正被那“未来的孙女婿”搅合的心乱糟糟的,这就来啦。
  马老太:都不给她一个缓冲的时辰哪。
  一把拽住要跑去迎接的米寿:“你听奶话,跟着你大伯母他们先去喊你姑父回家,啊?快点儿,快跑。有你见的。”
  而陆畔此时为什么来呢,连家都没回,却直接来了这里,是因为他喝多了。
  下朝后,陆畔先和表哥丁坚他们喝了一顿,接着下午又和兵部的几位大人喝了一顿。
  第二顿酒,顺子和小全子还没跟着,顺子去帮他收账了。
  陆畔猜:喝完上马车时,随行小厮有问他去哪。
  他可能、大概、也许,是回了句:“去任家村。”
  总之,过程已然记不太清晰。
  他趴在马车的茶几上眯了一觉后,就发现已经进了任家村。
  而赶回家的马老太,她是万万也没有想到,今日没有最精彩,只有更精彩。
  前面说啥,没听着,回来晚了一步。
  可后面的,她站在灶房门口,听的一清二楚,小孙女在对小将军说:
  “你先告诉我,你要寻我爹说什么。
  如果你要说的是那件事,打住吧。
  不,是甭管什么事,都要先打住,好不好?
  我爹现在正是关键期,我不想让他分心,他要将所有的心思先用在学习上,现阶段,真的是对他的前途对他的未来很重要的。
  我看你也在读书,是不是也要参加科举?
  那我觉得你应该也……
  奶?”
  宋茯苓呆呆的叫道。
  陆畔平静的回头,也跟着唤人道:“奶。”
  马老太捂着心口,嘴哆嗦着。


第六百零三章 珉瑞你说,我讲的有没有道理?
  原来如此。
  原来并不是很突然的,让老寿星起了相看的兴趣。
  原来这俩孩子,早就私下有联系。
  或许,连老寿星今日邀约她,那么有礼,待她那么好,所谓唠嗑全都是一步步的,直到唠起“门不当户不对”,就是为了这个。
  马老太心里装满不可置信。
  捂着心口,仰头先看了眼面前像堵小山似的小将军,又歪头看了眼“躲在小山”后面的小孙女。
  她自顾自茫然地心想:
  不能够啊?就在眼皮子底下。
  真没见过他俩单独相处,小将军来村里都是有数的。
  可是,听话听音,事实就摆在眼前。
  听那俩人说话的意思,明显之前互通过心意。
  而且将军已然改口,向她这个乡间农妇叫“奶。”
  “我?你……你们?”一出声,老太太的嗓子有点哑,手指抖着,指着这俩孩子。
  指指你,指指她。
  就在这时,外面大门口,传来小厮向宋福生问好的声,以及也给小少爷钱米寿请安啦。
  人家这回随行的小厮们也有一颗向上的心,各个人精,早已看透。
  都想当顺子、小全子之下的第三人,恨不得争先恐后溜须宋老爷。
  陆畔就看到宋茯苓一个健步上前,恰好站在他胸前。
  看到宋茯苓一把扯过她奶,拽着老太太的手,用气息急急嘱咐道:“奶,甭管你现在想什么,我求您了,别和我爹乱讲,千万别胡说,我爹还要考功名呢,啊?不能分心,都能不能有点正事。”
  陆畔仗着身高,更是能看清宋茯苓那不停说话的唇。
  “还有你,”宋茯苓忽然转头,用手指指向比她高出很多的陆畔。
  陆畔先看了眼那根食指,然后才和宋茯苓对视。
  眼神闪了闪,能看出来胖丫是真急了,眼里有火苗子。
  他喉咙动了动,:“恩。”
  恩完,陆畔敏感的发觉,胖丫对这回答好像不是很满意。
  所以,就看向了马老太,他也用气息嘱咐了句:“听她的吧,奶,别说。”
  马老太望着陆畔傻眼:“……”
  你那一脸怕我小孙女生气是为哪样。
  你说实话,你刚刚是不是有害怕我小孙女?
  我的天呐。
  我的天!
  马老太一拍大腿。
  “奶,你冷静。”
  “小将军哥哥?咯咯?”
  米寿跑进了院。
  后面跟着两只手、胳膊上,前大襟满是脏污的宋福生。
  刚去人叫宋福生回家时,他正在那面干活。
  这盖房子,房子里也有他家的。
  九族,甚至全村壮劳力都体谅他读书,不让他伸手。
  但是晚上学完了,宋福生只要去河对岸就主动的,能帮忙干些啥就干些啥。
  陆畔一派从容的出现,只不过喝过酒,脸有些红。
  院子里立马热闹了起来。
  陆畔向宋福生行礼,唤叔。
  宋福生稍稍别扭了一瞬,又好长时间的没听到陆畔叫叔,冷不丁的有些受不了。
  米寿也向陆畔行礼,哥哥,你怎么来啦?你受伤啦?眼下如何?
  米寿的话题可是才多。
  从陆畔受伤能说到,你看我是不是长高变出息了。
  你上回来,我都没有见到你,给悔的不行。
  对了,奶今日去了哥哥府上,哥哥知晓不?
  陆畔满眼含笑,使劲揉搓了两下米寿的头,米寿问啥,他答啥。且边回答边几步上前,拿起葫芦瓢舀水,那水都是白天放在院子里晒的,让宋福生洗掉身上的脏污。
  “可不用你,米寿,领哥哥进屋,别将衣裳弄脏。”
  宋福生呼噜噜洗脸,洗耳朵,洗胳膊,打皂角,一身的沫子,身上也是破衣烂衫。
  陆畔自然不会进屋,米寿脚前脚后跟在他身侧,他跟着宋福生。
  一会儿要帮忙换水,一会儿要帮忙递毛巾。
  “走,咱进屋说话。那四壮回来,不会说话,问他啥也不唠,我这惦记你的情况还挺多。对了,我还要给你赔个不是,那小子主意正,说不干就不干,”宋福生洗的头发都湿了,也没换件衣裳就比划着让进屋。
  而陆畔在进屋时闻到:“见到奶了,也叫着您了,我婶儿呢。”
  “她上山送饭去了。”
  “这么晚送饭?”
  “不用惦记,应快回来了。”
  马老太就一直在旁边细品,小将军那话也不少哇,不像是老寿星讲的那样,也不像是她平日里认为的那样。和米寿有说的,和她三儿更是聊的极好。
  品完,这几个人也进了三儿家大屋了,老太太回眸,看向小孙女。
  “奶,你瞅啥?”
  马老太抿了抿嘴,瞅啥也不能眼下说,外头有好些小厮,屋里有贵客,先烧水泡茶。
  在老太太点柴火,又拍打小孙女的手,演哑剧让给泡点好茶!
  咋那么抠门呢。
  大屋里,宋福生示意陆畔坐,他自个拿毛巾擦脖子,因为老儿子偷摸告诉他,姑父,脖子沫子没有擦净。
  “你问我为啥递了辞呈?
  别提啦。
  仓场衙那种地方你也知晓,凡是运粮运武器,就会涉及与和多个衙门口合作。
  仓场衙内部呆的真挺舒心,但是外面,别人当我面不说,我却是知道有一部分人在背后议论我。
  说我什么拿命博前程,富贵险中求。
  反正就大概那意思,背后要人没人,要银钱没银钱,就得靠玩命入了你的眼,入你祖父眼,说我很有心机,会谄媚。”
  “宋叔?”
  “没事,我就是与你细说说,咱自个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得了。
  他们那嘴,咱们能堵住吗?
  说句不好听的,那玩意儿,狗看啥都是屎,看饭都是,他就好那一口。对于那种人,和他们连掰扯都没必要。
  当然,那阵也是闹心,有那小人之心的,就有那势利眼的。
  我都有预感,要是再干下去,我家门槛就得被媒婆踩烂。”
  “谁?”陆畔忽然问道。
  “什么谁?”宋福生还一愣,愣完误会了,以为陆畔是问向谁提亲:
  “自然是米寿他姐,你妹子。
  俺闺女,我那是能随便嫁的吗?是不是,珉瑞?我记得我曾经与你闲唠嗑聊过。
  别说她眼下年纪小,就算再过两年,我也不能应,那也不大。
  一个个来提,我一个个回,人嘴两张皮,你知道人家回头能讲究咱啥?你妹子名声就得让那些势利眼的人给毁了。”


第六百零四章 另辟蹊径
  在宋福生心里,他最担心外面坏闺女名声的说法,是与他“升职路”有关。
  他如若之前,就那么稀里糊涂的在仓场衙干下去。
  仓场衙是有油水实权的部门。
  要是再升的快,要背景没背景,要科举没科举,不过是位连秀才功名也尚无的人。
  他挡别人的路越多,别人对他的升迁就会越不服气。
  那外面的人,咱哪怕去当面解释真相,事实上,有的人压根就不在意真相,就算怼在眼前也没用,你气的扇他几个大嘴巴子还是那样。
  他们不过是拿最恶心的说法,来掩饰自己工作方面无能,或是用那借口掩饰嫉妒罢了。
  所以宋福生是真怕外面人讲究说,你看那当爹的多会钻营,都能硬生生钻营出一条通向“陆家”的路,闺女能随便乱嫁吗?
  得亏没人知道最初结识小将军,是米寿非要送蘑菇又重新联系上的。
  要不然外面就会有人讲,你看他宋福生养的几岁小孩都会谄媚,学他姑父学来的,他养的那亲生闺女能是一般人吗?
  几岁孩子都不会放过,会给小孩子心思想的很脏。
  然后他这面要是再回绝几家普通庄户来求亲的。
  外面:你看看,照这话来了吧?人家得留着闺女,备着等着一步登天用。
  这也是宋福生,为何刚才提起这茬就脱口而出:狗看啥都是屎,与那样的人,连掰扯都没必要,更不是在向陆畔告状。
  因为咱遇见就离远远的,不是那一路人,嫌恶心,快让滚犊子。
  宋福生这面话赶话,说出真相,随口提及了几句,给米寿整沉默了。
  米寿跪坐在陆畔身后的炕桌边,在气自己这几日又有点松懈了,心想:我要好好念书。
  给隔着门帘站在灶房里的宋茯苓也弄沉默了。
  宋茯苓第一次听父亲说这些。
  她攥紧衣角,又攥了攥拳:我要让我爹好好念书。
  烧水的马老太也听见了,扭头看了眼小孙女的背影,又将柴火往灶坑里添了些。
  老太太望着火苗子轻轻地叹口气:原来是为了这些交辞呈的,儿在外当官那阵,她只瞧见了发肉发银,喜滋滋,脸上有光,一问他:就答挺好。
  屋里,宋福生说陆畔,“你看,与你说两句,别拉着脸,来一趟不容易,其实我一点不遗憾,科举呗。”
  说到这,宋福生突然嗅了嗅鼻子,“你是不是喝了来的?身上有伤能喝酒?”
  陆畔适时地调整表情,压下心里怒气,回道:“没事儿,叔,在青城那阵,和其他几位将军就喝过,医官给调的药,特意与酒不起冲突。”
  “怎么样啊,现阶段那伤口?再不起冲突吧,也要注意。”
  “我脱了,给您看看吧。”
  啊?
  宋福生只是想问问,没想看。
  不过,人家非要脱:“娘啊,等会儿进来送茶水。”
  “嗳?嗳!”马老太大嗓门应道。
  没一会儿屋里头就出了笑声,宋福生说当初露了骨头吧?陆畔才想起来,问米寿害怕不?
  米寿大声道:“不怕,这是顶天立地男子汉的勋章。”
  陆畔和宋福生就笑了。
  宋福生笑骂:“又是搁哪听来的?”
  “姐姐和桃花姐说铁头哥伤口听来的。”
  陆畔的笑容一顿,铁头哥,这又是谁?
  “铁头,你没印象吗?当时随我去送过粮,眼下成我家人啦,和他们表姐订了亲。前一阵,正经订了好几对,这些小娃子们乐够呛,吃了好几日喜糖。”
  “是多大年纪定的亲?”陆畔一边将衣裳穿好,一边问道。
  伸右胳膊不敢大动作时,米寿很有眼力见帮哥哥抻袖子。
  “你问谁?桃花呀,十六,到了该定亲的年纪了,就没等房子盖完先定下。娘?茶水。”
  陆畔望着宋福生叫茶水的背影,在心里记下,啊,原来在叔心里,十六岁才可定亲。
  外面,马老太端着茶壶,也听见了这话,瞅了眼孙女。
  宋茯苓:“奶,你能不能别总一眼一眼瞅我?”
  而进屋送茶的马老太,在陆畔接过茶碗说:“谢谢啊奶”时,老太太并没有像以前似的夸张道:“将军来家,可不要如此客套”之类的,倒是一反常态,笑眯眯的只对陆畔微点下头就出去了。
  宋福生没留意。
  细心敏感的小米寿,拄着下巴跪坐在炕桌前:哎呦?你们有没有感觉不太对劲?
  接下来,陆畔见到了宋茯苓亲手画的房屋图、家具图。
  是宋福生给他看的。
  “这是他们奶奶家,那是大伙家,他们都嫌弃我那盖的花花,我那房有个阁楼。
  问过了,他们都是农户也确实加盖不了,别惹上谁,再让给拆了,咱没必要不守规矩,所以就我家是这样的。
  那面才下过雨,埋了吧汰的,就不领你过去看看了,你看看图。”
  宋福生还对陆畔说:
  那墙,你可真外道,我回来就看见你吩咐人盖完了。
  可不是和图上有出入?你妹子两次画画呢。
  头一次是听我的,画城堡,我寻思山边一次投入弄好些,就差弄铁丝网了,结果打听完,不让那么建,那图就废了。
  这又二次画,你这墙又给盖完。
  你看见没?以前就想用破石头搭墙就得了,其实也不是墙,就是转圈盖石头房,既能当院墙,又能当猪圈牛圈仓房用,这不是能省地方嘛。
  那时候没敢想能准许在那么大一块地方上建,听说你卖人情让祁掌柜给找了人,珉瑞,谢谢啦,你那青砖墙配我那阁楼屋,确实好看。
  陆畔就冲宋福生笑。
  而让宋福生没想到的是,陆畔这次来,是又为他求了人。
  咋回事呢,镖局押货不能带什么武器,途经好些城池,带那么些危险家伙什,人家不让,最多偷摸带几把刀带些木棒子。
  现在北方平定了,和早先可不一样,皇上也有了,管的很严。
  陆畔下午和兵部的几位大人喝酒,就是为了给宋福生批条子。
  没条子,过一个城池不就得被人盘查一回?
  在能活动的范围内,尽量为宋福生的千里马行方便。
  陆畔硬生生给千里马批下来,不但可以带武器,且让宋福生后日带人去武库司取一些“淘汰”的长枪,每次出行,还可带十颗地雷防身。
  至于报备那一块,宋福生更是无须担心,又不是造反,家里的千里马是真镖局,陆畔已经安排妥当。
  门帘外,马老太再次看向小孙女,眼神里赤裸裸地说:你听听,你还训人家。
  宋福生家门口。
  陆畔接过上回“遗落”在这里的书包,将装有木梳的盒字拿出,递给米寿说:“给你使吧。”
  米寿一脸惊喜:啊?他还有礼物,是什么礼物呢,甭管是什么,他要和姐姐一起使。
  陆畔笑着和宋福生、马老太、刚回来的钱佩英打招呼时,利用身高优势,眼神不留痕迹的掠过这些人头顶,看向站在后方的宋茯苓。
  他眼神柔和。
  不是那么介意胖丫不收下木梳了。
  毕竟,今日已然得知,胖丫说年纪小不是在拒绝他,而是真的那么认为,是宋叔给教歪的。
  而宋茯苓是脸腾的一下就热了,因为她想起自己小人之心,警告陆畔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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