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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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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阵忙,就没来看你,妹子,你挺好的吧?”
  宝珠撇了撇嘴,赌气道:“你觉得呢?”当初非要走,给她一人扔下。
  “我觉得没亏待你,瞅你都胖了。”
  这给宝珠气的。
  大德子还说道:“知晓你来了这,我可放心哪。”
  宝珠瞪着大德子,让她哥留这里吃饭,大德子说不了,肚里饱饱的,就是来看看,再说一会儿就要搭车回去,天太黑,该走不了啦。
  宝珠就进了大门,看到李秀家的宝子正在院子里撵鸡,招呼道:“宝子啊,帮姐姐叫一下你二丫姐,有一个黑粗布包袱让你二丫姐给送出来。”
  二丫拎着包袱,身上系着围裙出来的时候。
  大德子一抬头,忽然就感觉无法正视了,浑身有点不自在,脸微红。
  “哥,这是二丫,自打我来了,除了宋姑娘就属她最照顾我,年纪上虽然比我小点,但是心里上,我都管她叫姐。”
  “二丫姐,这就是我哥。”
  二丫一边递给宝珠包袱,一边说“嗳,宝珠她哥。”那阵也不流行说你好,这就算是打招呼了。
  “嗳,宝珠她二丫姐,”大德子也是这么打的招呼,然后又急匆匆道:“那什么,我走了,宝珠啊,给你买的这些,和你二丫姐她们吃吧,就大伙都好好的,有事你告诉虎子他们一声就行,他们去提骡子马能见到我。”
  “哥,这是我给你做的衣裳。”
  “嗳,回吧,回!”大德子走了挺远,才回头摆了摆手。
  “二丫姐。”
  “你怎么又管我叫姐,竟胡说,我比你小。”
  宝珠挎住二丫的胳膊笑眯眯道:“我就管你叫姐。”这是她给自个相中的嫂子,通过这段日子观察,觉得二丫是最好的,看她哥刚才的反应也差不离。
  只是很苦恼,怎么能给二丫娶回家。
  去和马奶奶摊牌,奶奶会不会给她赶出去?她家除了能对姑娘家很好,去了就能当家,剩下的方面都不占什么优势,哥哥腿还有残疾。
  “二丫姐,你看到我哥走路了吧?”
  “看到了。”
  “你觉得吓人吗?”
  “这有什么可吓人的,我看走的挺快。”
  宝珠望着二丫的脸,多亏年纪小,还不着急谈婚论嫁,等这场仗打完的,她哥不再去养马了,有个一定去处就找媒人来说说看,她也会诚恳的先与宋姑娘和马奶奶说一说的。
  而这次“大型相亲”,八个老太太压根就没相看同村的人家,成不成的都尴尬。
  但是好的咱也不放过。
  像最典型的,村里任七叔家的三孙子,就相中郭老太的孙女了,透了点意思,郭家正在观察中。得好好考察考察那三孙子干活咋样,身板硬不硬实,说话办事啥的方方面面,离的近也方便多看看。
  任族长的孙子振中也成了抢手货,因为有工作啊。包括大郎他们,眼下都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黄金单身汉,口碑啊,长相啊,家里条件了,正经很抢手。
  但是任族长的意思是,想让儿媳挑一挑河对岸的,好好打听打听哪个姑娘家识些字。
  宋福生的闺女就不要想了。
  其他的姑娘看一看,哪个稳得住,哪个合眼缘。
  连任公信这段日子都经常叹气,表示遗憾。
  和二儿子任子玖嘟囔道:“你说老三,咋就不回来哪,缺心眼的东西。要不,是不是?我也给他寻个好的定下来,这要是等他回来,好的都让旁人订没了。”
  直到宋福生忽然辞职,“九族”的少男少女们相亲热度才算是降下来,媒婆不再是三天两头就登门。
  外头有人传,宋福生是得罪了谁,别看有御赐的匾,但没根基就是不行。
  咱老百姓啊,冷不丁当官,不像那种考上去的有同知,有师出同门的师兄弟互相帮扶就是不行。
  你看看,让人说拿下来就拿了下来吧。
  他家买卖能不能也被断了呀?列巴奶砖肉松啥的,千万别给这些断了,要不然附件村里的鸡鸭猪卖给谁去啊。
  伍员外家。
  伍员外对老妻道:“先别去相看啦,观察观察,看看宋福生下来是不是真的得罪了谁。要是那样的话,咱们家可不能与在官场当职却不知深浅的人成亲家,早早晚晚不是福,倒成了祸。”
  有伍员外这种想法的不少。
  这是老百姓如此想事。
  像胡县令、魏大人、庞大人这种,就很疑惑,你这是为点什么呀。
  胡县令由于很不解宋福生的行为,忽然感觉好像和他不是一路人,思维不在一根线上,再加上妻子劝,恢复科举,儿子会下场,等结果出来要是不如意,老爷如果还是很看好宋福生家的女儿,到那时再提可好?也就打了退堂鼓。
  而户部的侍郎大人却是一副洞察一切的样子:
  这是要先别人一步,去读书复习,要考去啦。
  搞不好会一鸣惊人。
  不过,真的很想说:最后不还是会考到我的户部?唉,这有本事的人,脾气犟,一定要用真本事去证明。
  毛大人:只要你进士及第,我就给你要回来,再回来就不能让你去仓场衙了,不能丢失人才。
  工部侍郎郑大人,闻言与丞相爷很有渊源的宋福生辞职,笑了。
  北方彻底安定,也该我们工部被皇上和丞相爷重视重视了。
  上次就没抢到人,这次一定要记得,只要那面考完,他就拿出水车图亲自向皇上讨要人。
  陆丞相听何伯汇报此事后,只喝茶的动作一顿,就笑了笑,点了下头。
  也就是说,以上这些真正的大官,都没有考虑过宋福生会止步秀才或是举人,认为最差最差也会是个进士,就是这么自信。
  而实际上“告老还乡”的宋福生,却在躲着他闺女道:“看什么书,我就那么随口一说。你跟着我干啥?我要出去看看,盖房。”


第五百七十九章 good good study
  “都别搁家凿石头了,戴上手套出去凿。”
  “嗳嗳。”
  王忠玉听到阿爷命令,抱着石头就要走。
  他媳妇撇撇嘴在后面挑理道:
  “我也对你说过,怀了这胎听不得当当当,闹心。你就没像没听见似的,一天到晚在家叮咣。这他三叔一回来,你立马就配合。咱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和谁在过日子。”
  王忠玉扭头皱眉看他媳妇:“你少事多,不就是怀个娃嘛,我不叮当,你吃啥喝啥,你和蒜苗子他三叔能一样吗?没他三叔,你过个屁好日子。”
  宋富贵也在将石头向院子外面推。
  外面宋阿爷又喝令上小孩子们:“去去去,都外面撵鸡去。”
  “你们烤炉房那面也小点动静,多少块多少数的,烤的时候心里就没数?叽叽喳喳。”
  向外端列巴的妇女姑娘们,立即禁言。
  宋福生坐在炕上,面前摆着六本书,听到外面这一切,闭了下眼:
  我为闺女提前辞职,闺女却逼我读书。
  这世间还有没有像他这么可怜的爹啦?
  钱佩英端着切好的梨和苹果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老宋这样,“呵呵呵呵。”
  “你还笑?我问你,到底是谁向外漏出去我真要考试的话?弄的满村子都知道。我考不考的,压力多大,弄的到时候全体都得看热闹。”
  没错,辞职不到一周,宋福生才在家乐呵呵躺炕头喝小酒没超过四天,再出门别人就问: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你要下场?已经知道准信了呀,要开恩科?”
  “团长,你那话说的咋那么对哪。”
  啥话呀,他自己都不知道。
  “一举登科,才叫真的荣宗耀祖。”
  任公信:“我就知道你这人做事有水平,不可能无缘无故不干了,我告诉你,我活这么大岁数就服你这个大侄子。”一点也不后悔舔脸跟你和好,只后悔没早些与你好上。
  任族长:“福生,有句话我想当面讲与你听。”
  “什么。”
  任族长激动道:“你才是真正的读书人,比我强啊,我还自诩?算了,在你面前真是羞愧羞愧。”
  当时宋福生,挑了下眉:“……”
  据说马老太对外提起三儿,表现的更邪乎。
  因为老太太说到动情处哭了。
  哭着说:
  “我三儿可不是被别人拿下来的,也不是干不下去才回家,是他自己要不干的。
  都以为他选这一步是傻透腔了,可我却晓得我儿。
  他不是傻,是一直想考个功名给我这个老娘看看,给他哥哥姐姐看看,更是想给他已故的岳父看看,那一阵为念书,没轻了拉拔他。
  这要是真能太平了,恢复科举了,多少年都没恢复,他一直盼着那天,盼着下场,这样就能给俺们这些家里人一个交代,让俺们那些年吃的苦,攒的供他读书的钱没白花。”
  宋福生听说这些话时都恍惚了,甚至怀疑自己喝多时是不是真的这样忽悠过?
  一环扣一环,再向外传,真怕到时成绩下来了,连童谣镇的听过他名的老百姓都会好信儿去查看他成绩。
  “所以啊,学吧,外面地还没化冻,看这样还得一个月才能盖房。
  你不是说了嘛,朝廷现在也是防守为主,你等皇上宣布迁都或者登基大典开始告诉开了恩科,到那时候再学就来不及了。
  你这毕竟是?”
  钱佩英翻了翻眼皮回忆:“属于成人教育,用闺女的话,还是没脱产的成人教育,家里总有杂事找你,就要利用空档时间抓紧学,尤其这一个月,好好利用起来,总要把秀才对付过去。”
  考秀才这个事吧,宋福生不是那么特别抗议,要不然他也不会自己主动提起过。
  因为他觉得只童生身份在外行走,确实不够用。
  你看逃荒那阵,假如没有遇到陆畔,假如他自己本身是秀才就能少很多废话。
  只童生吧,就得跟人解释,界于真正的读书人和老百姓之间,见谁仍得下跪。
  秀才在很多时候就不用了。
  像咱小老百姓,做买卖也好,为人处世也罢,平日里最多和县令那么大的官打交道,是秀才或秀才娘子闺女就不用跪了。
  寻思为了媳妇闺女在外面堂堂正正的,下次场试试水。
  身体里还总感觉知识储备量有点要向外溢出似的,严重怀疑原身真被谁坑过,看的书都会嘛。
  但实在是没想到宣传的这么大,一个个都拿他要下场试水当天大的事对待。
  “爹,这咋背的磕磕绊绊的?以你的记忆力不该呀。”
  钱佩英端菜进屋向闺女告状:“你下午出去串门的时候,你爹看看书睡着了。”
  “那看书怎么还能睡着呢。”
  宋福生合上书本,犟嘴:“我没有,我就是歇歇眼睛,没睡着。”
  “恩,歇的直打呼噜。”
  宋福生不乐意了,头回发现媳妇咋这么能告状溜缝:“我那是在寻思房子。”
  “爹,不能一心二用,寻思啥房子呀,咱家房子能不能盖阁楼就看你能不能考上秀才。你就是找关系先盖上,让人家装看不见,过后也得有个交代不是?咱得理直气壮住比别人家高的房子。”
  宋茯苓说完,还看着她爹用商量的语气:“啊?”
  “行,知道了。”
  宋茯苓下炕帮老妈端菜说道:“娘,今儿我去村里溜达,听说任族长晚上也在点灯熬油看书。”
  “妈呀那么大岁数,听说六十九了吧,他还要考举人啊?号舍里考三天,那还能出来了嘛?”
  “娘,瞧您这话说的,爱学习总是没错的吧,你看看那任族长,那么大岁数还在读,这种精神我还是佩服的。”
  钱佩英急忙点头:“那倒是,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爹,学点啥快赶上给我学了,我这一下午竟看着他,啥活没干。”
  炕上的宋福生虽然没听的特别清楚,但是也在翻白眼。
  过一会儿,米寿蹦蹦跳跳回来了,宋福生搂着他感慨:“老儿子,我算是知道了,你学习不容易啊。”
  米寿却摇了摇头:“姑父,我还成。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要显人前显贵,背后必定遭罪。”


第五百八十章 为你操碎了心,磨破了嘴( 两章合一)
  这什么孩子。
  长大了真是不如以前好玩。
  宋福生松开米寿,让去一边吃饭,不抱着了。
  米寿就像没看出姑父嫌弃似的,吃过饭,姐姐帮姑母拾掇桌子时,他盘腿坐在宋福生面前,唠嗑道:
  “先生说……”
  宋福生上来就打岔。
  又是那老任头?他不乐意听。
  “我也是你先生,是我给你启的蒙。”
  “姑父,你听我讲,是任先生,里正爷爷,眼下的先生。
  先生说,书本浩如烟海,读起来固然枯燥无味,但是比起好些书生连赶考的盘缠也没有,我们已经很好很好。
  先生给我们讲过一些书生从老家步行、吃饭、搭车、住店,一直到考前的所有花销。
  讲过那些穷书生的赶考花销,全靠倾一家之力种地攒的那点盘缠。
  还给我们算过一年到头卖了粮,其实也攒不下几个钱。
  要是遇上灾年,吃都吃不饱,更不用说卖粮换科考途中的花销啦。
  所以有的书生会出现想下场去科考,却因银子不凑手,还要在家接着攒盘缠的情况。”
  米寿微皱小眉头:“就这,咱还算他一次下场就考中。要是考不中,我刚才说的那些,从头再来一遍。”
  宋福生疑惑:“先生讲这些做什么,你们一个个才多大。”
  “是因为有人说闲话。”
  “谁,啥时候,说你啊?”
  米寿摇头:
  “就前一阵,金宝哥哥我们几个和村里娃闹着玩,闹狠了,那家女人背后说我们也就是托生对了人家,要不是你有本事和叔伯能干,我们别说读书了,路上就会饿死。
  金宝哥哥就要回家告奶,是先生听说后给拦住的,然后就讲了这些,意指我们真的要好好读书,多多惜福。”
  钱米寿往前凑了凑,忽然拉住宋福生的两只大手,满眼真诚和佩服道:
  “先生讲时,我就想起了您。姑父,你没娶上姑母前,是不是读书就那么费劲?”
  娶上之后,他就晓得了,祖父说过,花了钱家不少银,那阵应是就不苦了。
  宋福生翻翻眼皮,回忆了下,唉:
  “恩,想念书要赶三十里路,村里没学堂,不像你们过条河就到。
  过年回家,赶上下雪,三十里路走下来,一进屋像个雪人,冻的嘴打哆嗦,手僵硬,想喝口热水,抱饭碗都抱不住。
  像这天不是那么特别冷了,屋里黑,为了省灯油,更是坐在院子里头学,手经常冻裂,脚冻的痒痒。”
  米寿听的心疼坏了:“姑父,我会记住的,赶明不想学了就想想你,赶明金宝哥哥要是再在学堂胡闹,我就揍他。”
  宋福生摸了把孩子脑袋。
  厨房。
  钱佩英一边刷碗一边探头瞅了瞅,小声问女儿:“他爷俩在叽叽咕咕聊什么呢?”
  宋茯苓笑:“互相讲寓言故事,激励对方好好学习。”
  钱佩英闻言撇了撇嘴,也憋不住笑道:“你爹就在米寿面前,一天天形象可好啦。还特意嘱咐我,不准在米寿面前揭短。”
  第二日一大清早,宋福生还处于迷迷糊糊中,就感觉手旁边孩子动。
  他含含糊糊道:“是米寿不?咋起这么早,来,进被窝再睡会儿。”
  米寿脆声声回答道:“闻鸡起舞,一日之计在于晨,姑父,我等会儿就要去学堂啦。”
  闭着眼睛的宋福生:“……”
  得,他也起来吧。
  给孩子当个好榜样。
  早饭桌子还没有撤掉时,田喜发就他们进屋了。
  宋福生握着筷子问:“吃了没?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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