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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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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亏眼下和村里人关系都不错,听福生的就听对了。
  要依照当初他的意见,就不与村里人有来往,干不过来活,咱宁可雇人也不找他们。
  往后也让富贵媳妇和忠玉媳妇多吃些好的吧,身板硬实些,让家里的几个老太太给接生。
  “老爷子?”任公信喊道。
  宋阿爷抬眼,心想:
  你看看,以前这老小子,在咱家晕死过,他家那个老三更不是个好东西带一帮人打上门。
  当然,咱家也不是省油的灯,差些弄死他家老三,八个老太太又跑大门口给那老小子骂的狗血淋头。
  就以为这辈子都算是结下仇,后头却发生了许多事。
  任公信厚着脸皮说,咱们这叫不打不相识,一天能碰见八遍,这谁能想到呢?
  “你怎大晚上也在村口晃悠?”
  任公信摘下棉帽子抹了把头上的汗。
  你当他想大晚上给村里扫街道?
  “老爷子,我是特意在等你。
  你们是要去烧纸吧?
  去左手边那面,我都给你们扫了出来,雪堆让我推走了,别去右面。
  村里进车,压着纸钱过,实在是不吉利。”
  去年,他大儿就是压着纸钱过,差些给俩弟弟整丢了。
  今年,虽然大儿说过忙,回不来,各衙门口都在正常上值不休息,但是万一大年初一二回来看他这个爹呢,再压着纸钱过,弄丢谁呀?
  已经没有人可丢啦,一身晦气再给外人整丢,人家不得整死子笙?
  反正,任公信认为就是不吉利。
  为了大儿子的前程,他大晚上带着二儿子子玖,推着手推车,拿着笤帚,帮村里收拾村口垃圾。
  宋阿爷一愣:
  “你已经给收拾出来啦?我们这正要去搓雪哪。”
  阿爷还告诉任公信:“那不能像去年似的在村口烧,俺们家福生还得回来哪。”
  任公信憋、憋了好一会儿,到底没忍住:“那怎么不早出来,那雪堆像座山似的,瞅瞅给俺爷俩累的。”
  早家里不是有喜事嘛,唠嗑来着。
  而今年烧纸,宋茯苓没来,她特意留在家里陪米寿,照顾这一帮小孩。
  钱佩英也有单独嘱咐米寿说:“姑母会给烧纸,烧多多的,你可不许再像去年似的。”
  “那姑母烧纸的时候要念叨,告诉他们,我读书还可以。”
  “哪是还可以呀,我们米寿读书那是相当可以。”
  ——
  “丢,丢,丢手绢,悄悄地放在俺们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他,快点快点捉住他……”
  大晚上的,宋茯苓领着弟弟妹妹们在院子里燃起几个炭火盆,丢手绢。
  小娃子疯跑起来给鸡都吓着了。
  伴着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说笑声,村里十字道口这里,大家伙又点燃了一堆纸钱。
  “二孬啊……”宋阿爷叫完名就说不出话。
  前段日子,刚知道二孬没时,阿爷给自个关屋里整整两天,明显打蔫。
  因为老爷子总觉得,他以前真不是位好里正、不是位好阿爷。
  日子过的越好越这么想,一把岁数,白活啊。
  所以总是后悔,如果时光能倒流,如果他那时候就能像现在似的对小子们有这么一颗心,是不是当初就能多带出来几家。
  那阵只顾逃跑,都没想过会和许多熟悉的面孔永别。
  还是宋福生给劝开的。
  宋福生说:
  您老得吃饭呀。
  和老爷子关在一个屋里,也剖析了自己。
  说自己当初也是,那时候没有想过会和大家一路走下来。
  是咱们一路互相帮忙逃命,稳定后,又互相信任扶持挣钱,才有今天。
  所以说,和白不白活,多大岁数无关,和共同的经历有关。
  像二孬为了救宋福寿,那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也是他俩经历了很多事,关系处到了那。
  此时,宋福寿望着火光就在想:
  兄弟,你在等等,八十两只是开始,先给我娘,我不能一回来就成搅家精。现在也是冬天,你等开春的,我再挣点就去找你,我扛着你回老家。
  宋福寿想给二孬和二孬爹葬一起。
  这事他没和任何人讲过,只心里惦记着挣到钱就走,葬完二孬再回来。
  宋福寿烧纸没先对他媳妇说点啥,先想着他兄弟。
  或许,在宋福寿心里,他自己亲哥和堂兄弟等等,通通都抵不上二孬。
  人家马老太念叨的就很吉利了,那种精气神都不一样:
  “老头子,你在地底下接着保佑俺们。
  我啊,现在知足,过上了以前不敢想的日子。
  我出去,都得高看我一眼。真的,这话我当谁的面前都敢大声说,家里有匾。
  啊,就是没坟,给你烧纸别挑理就中。
  这地方挺好的,说是今年旱,可我也没觉出多旱。”
  这话题勾的大伙,立马纷纷对火堆道:
  “是,他们这里的旱,和咱们那里正常天一样,咱们那里一说旱,才叫真旱。”
  “今年收成,这村里人说不好,但我觉得还行啊。”
  “恩,正经行,够吃。今年这是用地种辣椒来着,要不更能够嚼用。”
  “不够也不怕,就买呗,家里有钱。”
  阿爷啧一声,“谁?谁说的这话?烧纸哪,别吹牛,”死人也糊弄呢。
  再说搁哪呢钱,有也不给你们。
  转头,阿爷已经顾不上悲伤,对着火光就急忙补了句:
  “还是要多多保佑的,让俺们再多挣些钱,娃子们要念书哪。往后一个赶考的就会有不少花销,家里有好几十个吱哇乱叫的等着呢。”
  大年三十。
  宋福生偷摸看了眼手表,上午十点半才赶车往家回。
  就这,还是魏大人照顾,知道家是外地的,让早上去点个卯,仓场衙的这几位官员碰个头,把伙食尾子结算一下,分个年终奖再走。
  就可想而知,宋福生进村时得几点了。
  一进院子,宋福生身边就围上了人,“快,换衣裳,等你祭祖。”
  马老太她们将香炉点上,妇女们端着枣花膜、鱼,各种菜往桌上端,就等宋福生回来祭祖完开饭。
  全家男女老少跪地,上香,这回还多了块匾需要供。
  宋福生问:“给小子们送饺子了嘛?”
  “送了,特意先包的,也才回来,富贵赶车去的。”
  在童谣镇当值的那几名小子过年不在家,站岗。
  新人嘛,第一年必须要值班。
  水田都在奉天城造枪头呢,大郎他们是借了三叔光才得以回家。
  吃饭时,宋福生听说王忠玉和宋富贵要当爹啦?
  “行啊,你小子,看来伤的还是不重。”
  宋富贵喝的脸通红。
  他们又偷摸喝酒啦,现在咱这伙人,胆子大的不行。
  反正也是,孩子都整出来了,还差喝酒吗?
  “不是,福生,你得让阿爷给我买药吃啊,他说太贵不给我买了,我这嘴里一说话还有血丝呢。我主要是?嘿嘿,准。”
  宋富贵说完,这桌男人家就哈哈大笑。
  李秀就是在这时候扭身跑出去吐了。
  八位老太太:“……”
  很侧目啊,恩?谁的呀?
  “大娘婶子们,咋能开口就问谁的呢,”这也太伤自尊了,连句怎么了都不问,就可见我甭管怎么做在你们心里也不正经。
  李秀捂着胃:“我能怀吗?我是昨儿头就迷糊。”胃肠感冒。
  马老太:我以为连你也怀上了,那也太气人了。
  葛二妞:哎呦?对了,她能怀,年纪轻。
  葛二妞回头瞅了眼自己二儿子,又瞅了瞅李秀的儿子。
  悄摸与马老太讲:“弟妹,你说实话,你觉得李秀这人咋样?”
  马老太忙着在啃鸡翅膀,过年啃这个寓意好,能飞:“啥咋样?”
  葛二妞怕别人听见瞎说,只含糊了句:“俺家福寿?”
  “啊,那你别惦记了,我觉得她不能同意,没那个心。”
  “是啊,真犯愁,我也觉得他不能同意。”
  不找大姑娘找李秀?怪舍不得自己儿的,确实配李秀白瞎了。
  不过,那李秀很能吃苦挣钱,大姑娘不能挣,还得给过门钱。
  与此同时,大年三十这天,陆畔的祖母和母亲仍在路上。
  外面下着大雪。
  车轮子撵着雪咯吱咯吱的响。
  已经风雪无阻走了好些天了。
  都以为老夫人如此颠簸会身体不舒服,但实际上老夫人却越走越精神,多赶路,就能早些见到孙儿。
  就在这时,秦嬷嬷示意车队先停下,向主子汇报:之前经过的县城,县令派人撵上了队伍,送来了许多桶饺子。
  老夫人让停下了,让将饺子给随行的将士兵勇们。
  然后自己拿着手炉,被儿媳搀着下了车。
  她带着抹额仰头看天:“也不知上元节那日,能否见到珉瑞。”
  青城府衙。
  “少爷,该喝药了。”顺子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对着床上趴着的陆畔说道。


第五百七十二章 顺子大师
  陆畔动了动,一看就是想起身。
  但由于背部有伤,从左肩到右腋下刀伤过重,只差一点点扒开肉就会看见骨头,两只胳膊根本吃不上劲。
  “少爷,小的求你了,就在这喝呗,您看小的都给您端来啦,”是特意端来的。
  陆畔不。
  咬着牙,不许别人帮忙。
  先用胳膊肘拄着,让自己身体抬起,随后才慢慢地把住床沿起身,只这么一会儿,就折腾头上见汗。
  此时,他身上只穿着一条亵裤,上身裸着缠裹绷带。
  端过药,一饮而尽。
  顺子的手比陆畔喝药速度还快,嗖的一下就塞进陆畔嘴里一颗糖。
  陆畔当即斜睨顺子。
  顺子却心想:瞪呗,只要为主子好,挨几眼瞪算什么。
  “少爷,小的洗手了。”
  陆畔这才拿过亵衣,没将糖吐出来。
  顺子急忙过去放轻动作给穿上。
  陆畔一身象牙白缎子中衣,临窗而立,忽然问道:“下雪了?”
  “是,少爷,下雪了。
  从清早起就飘雪花,但还是和家里的雪不能比。
  咱奉天城的雪,一下那么厚,扑簌簌的,能迷了人眼。
  而且要想等下完再扫雪,就扫不动了,要随着下随着扫。”
  顺子站在陆畔身后侧,也跟着望雪花,似是想通过这些雪花,去想象自己的家乡。
  陆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问道:“今儿是三十?”
  “是呀,少爷,大年三十,”顺子的语气变的轻快起来:“在这辞旧迎新、万家团圆、时序更替的值此新春佳节之际,少爷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说点什么都好。”
  比如:
  少爷,你望着这扑簌簌的雪花,心里正想着谁?都是怎么想的。
  您说两句心里话就好。
  哪怕只和小的聊聊,猜一猜家里过年正在吃什么干什么,那里下雪了吗?
  陆畔却扭头看顺子,又瞪上了。
  顺子刚刚还在笑的脸,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低下了头,朝后退了一步。
  “下去。”
  “是,少爷。”
  陆畔看着顺子离开的背影,眼里染了笑:与你说得着吗?废话多。
  而转头出去的顺子,在长廊处那里找到了四壮、小全子,以及刚被提拔上来的任子浩。
  四壮双手环胸,靠在廊柱上看雪。
  小全子坐在那,悠着腿看雪。
  任子浩吃着花生米,看雪。
  “都干什么哪?”
  “师父,在想家呢。平时不显,过年就感觉很想得慌。”
  小全子说完还啧啧两声,似是嫌弃自己矫情:“我才知道,原来真的想家了,竟不是想家里的好吃好喝,而是想回去帮爹娘干点活。”
  任子浩说:“那我和你不一样,我还是想家里的好吃好喝,我嫂子做的小鸡炖蘑菇,很香,等回头你们都去吃吃。”
  说完往嘴里扔颗花生米,还叹口气:“其实,别说小鸡炖蘑菇了,我连家乡柳都想。”
  顺子撇撇嘴,全是没出息的。
  看向四壮,噢,这位想家的方式他懂:想家的时候就是不说话。
  “我说四壮,你心里是不是装着哪个大姑娘?你心里有人啦。”
  四壮终于变了表情,扭脸看向顺子。
  小全子和任子浩瞪大眼:啥?哪呢,姑娘。
  顺子本来是想诈一诈,可看四壮的反应,果然。
  难怪他觉得四壮靠廊柱赏雪和自家少爷看画时,那个眼神,那种情窦初开?总之,说不上,很像。
  就在这几个小子扯皮聊天时,一身中衣的陆畔,正在看画。


第五百七十三章 一家有女百家求
  每次见到那伙人,陆畔都觉得,那是一种乐观和生机勃勃。
  从逃荒,曾沿路讨过饭,小孩子不得体的穿着大人衣,到现在孩子们都有书可读,此时,年夜饭也一定很丰盛吧?
  这就是他在出征前,为何特意去坐坐的原因。
  因为他很喜欢那里的气氛。
  那伙人就像是总能见到希望,总是像你传达,他们过的又好了,更好了,盼着安定,盼着收成,盼着人丁兴旺,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事。
  这大半年征战,在外的将士总说,我们为万家灯火拼了,为老家的爹娘过太平日子拼了。
  他脑海中的万家灯火、百姓人家,就是那伙人过的日子。
  陆畔合上了孩子们在田间地头读书的画卷,重新踱步到窗边。
  他忍着背部的疼,放慢动作推开了窗。
  少爷,漫天的雪中,你想的是谁?
  顺子问的话似还在耳边回响。
  想的是谁?
  呵,呵呵,陆畔的眼里满是笑意。
  顺子端着第二碗药汤子进来时,见到的就是在“偷笑”的陆畔。
  心想:少爷,你是在想象娶媳妇吗?或是在想象管先生改口叫岳父?瞧您背地里乐的,难怪撵我走。
  不过,甭管您想啥,“哎哟,少爷,小的知道您烦,可小的还是要说。不能开窗的。您背部的伤,它不止是剑伤,您一定要当回事,主要是被海水泡过不是?”
  医官们千叮咛万嘱咐,别发热。
  很担心出现发热症状。
  而且一旦出现,搞不好就会反复。
  陆畔皱眉,刚才想到哪都忘了:“啰嗦。”
  ——
  “娘,你看我耳朵是不是红了?”
  钱佩英瞅了眼闺女:“可不是?通红的,你刚才去烤炉房冻着啦?”
  这个新年,大伙没歇。
  大年三十吃顿团圆饭,大年初一照样开工。
  宋茯苓疑惑:“没有啊,就这么几步路,我还戴耳包了呢。可是热的不行。”
  钱佩英用围裙擦擦手,摸了摸女儿的左耳:“那不是冻的就没事。左耳发烧,是谁念叨你呢,备不住是你爹。”男左女右嘛。
  宋茯苓:这都哪跟哪?老妈怎么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理由。
  还别说,这个正月里真有很多人惦记宋茯苓。
  初七这日,云中县的伍员外家。
  伍员外家里是靠开糖厂发家的,云中县这个地方产甜菜。
  家里过的比农户家那是富足多了,只田地就有好些晌,庄子不算,富到能拿出好些银钱捐个官当土绅员外。
  伍员外就在惦记宋茯苓。
  他正和老妻说,开了春,长孙的婚事要提上日程。
  他老妻说,是啊,要的要的,十八岁啦,本是先皇丧期前就想要让媒人登门去看看于家姑娘的。
  于家老爷子是云中县的举人,虽说岁数大了,不可能再进一步,搞不好再过一二年就快要不行啦,但是毕竟举人家的孙女,配咱们门楣上尚算可以吧。
  伍老爷子一听,忽然不同意于家啦,就和老妻小声说,当初没派媒人去也好,又讲了宋福生家女儿。
  将宋福生的方方面面说与老妻听。
  其实他老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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