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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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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福生冲钱佩英挥了挥手,让下去吧,不用劝吃饭。
  毕竟这小耿连自己家也没回呢,还吃啥饭吃饭,应是挺着急:“她娘啊,你给耿副尉装点啥。”
  至于装什么,不用操心,佩英指定能弄的妥妥的。
  “不用。”
  “别客套那些没用的了,自己人,说正经的,咋样啊,那面?”
  “先生,将军受了很重的伤,后背这么长一条刀伤,还被海水泡过,眼下根本起不来身,上岸后就近占了最近的府衙养伤。”
  宋福生半张着嘴:“啊?怎么弄的?身边那好几百名护卫呢,四壮?”
  “当时火攻才开始没多久正乱着,又是夜晚,没人注意到鲁王早就换了小厮的衣裳,压根就没在最好的那条船上,被他的那些护卫掩护跳入海。
  而将军的护卫们是得了口令一定要围住最好的那艘船。莫将军旗下的兵不会划水,海上很缺兵员,他们是守在岸上。
  当我们再发现时,就看到将军已经和鲁王的七名护卫在海里厮杀到一起,那七名敌军后卫全部被将军杀死,但将军也为了拽住鲁王不撒手,背部中了很深的刀伤,差些沉底。”
  宋福生拧眉:“眼下医官们怎么说,有没有伤到骨头什么的?”
  耿副尉摇头:“我离开时,医官们才松了口气。刚皇上说了,让身边的张太医随行长公主车架,去给将军好好瞧瞧,要不然不放心。”
  长公主,陆畔他奶。
  他奶要跟着一趟回鲁地?这不得在路上过年啊,那么大岁数。
  “是,据说皇上再三劝,也拦不住,一定要去。”
  与此同时。
  外面,钱佩英把给铁头他们准备的酒精棉都装上了。
  之前,宋茯苓嫌蒸馏费劲,一次给做不少呢,让铁头哥他们擦伤口用。
  还有能自热的小木桶,钱佩英也打算让耿副尉带着,大冬天路上吃口热乎饭用。
  就是数量少。
  算上水田,家里只有五个。
  就是那种像现代自热火锅似的,底下是一个相对大点的木桶,到时候将已经用布包缝好的一袋加热包放进去添水,小木桶放在上面,里面装加热的吃食添水,最上面盖严和大木桶配套的盖子。水蒸气倒是咕嘟咕嘟不就烧开了嘛。
  本是给宋福生他们上班准备的。
  钱佩英又翻出自己做的炒面。
  本意是想做方便面那种来着,就是失败了做不出来真方便面。
  但她这面条也行,都是炸过的,一块块,方便带着,不沉。用水一泡,撒点盐,放点干蔬菜。


第五百六十七章 我等到花儿也谢了
  小屋门打开。
  宋福生和耿副尉抓紧一切时间叙旧,向外走,俩人还说着。
  “将军当时看见鱼油,就猜出是先生您给准备的。我刚才见到祁掌柜一问,您果然真在仓场衙。”
  “不放心,回来后,你们这些小子的模样就在我脑子里转悠。也是受你们将军的祖父抬举,户部给这个机会,我寻思就去吧,经我手,我能放心些。”
  宋福生说到这,又笑着冲耿良道:
  “对了,鱼油这事,回头让你们将军快拉倒,不用他给我正名往上整。
  他要是问,你就告诉他,顺手的事,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对不对?
  再说已经报上去仓场衙的那个谁、魏大人,别给人拿下来,不好,那不结仇了嘛,没必要,啊?
  那人还行,给你们调粮什么的挺及时,我看比以前的黎大人利索。”
  耿良笑看宋福生,“好,那我就听先生的,回头就这么转告。”
  “对,这就对啦。快回去吧,让家里人也放放心,陪亲人说说话,明天又要走了”。
  宋福生说话时,先拍了下耿良的肩膀。
  这大小伙子,此次一别,又要许久不见。
  随后就喊钱佩英:“东西装好了没?”
  钱佩英拿着两个包袱皮过来。
  给耿良吓一跳,这是给他装的什么?
  怎么推辞也没用。
  拜别了宋福生一家人,当回了自己家,耿良打开包袱一看,有点心。
  他以前还真吃过,是马老太点心店里常卖的一种。
  有一种过油的面条,一大包干蔬菜,纸包装的盐巴,怎么吃怎么泡,他眼下已经知道。
  还有一种零嘴,先生说是锅巴,自家炸的,让他路上饿了又不能停下马时吃几块。
  脑海里回忆着先生笑着说:“越嚼越香”,耿良心里热乎乎的。
  另外还有一样最重要的,用坛子装的酒精棉。
  打开封口,耿良闻了闻。
  为了让酒精棉始终保持湿润,里面不仅一块一块的早就给弄好,用夹子夹出来一块就能用,而且里面还有很多酒。
  “这酒也不知道能不能喝?”耿良自言自语纳闷道。
  说起酒,有个胆大的此时就在喝呢。
  那就是宋福生。
  今儿,菜硬。
  媳妇给炖的排骨,辣椒炒干豆腐,芹菜花生米,不配酒白瞎啦。
  今儿,他也是真想喝两口。
  反正在自个家,大门一关,万一来人敲门就装听不着,谁能知道他喝酒?
  “来,三叔三舅给你们满上。”
  钱佩英啧一声,有没有正溜?耳朵坏一个,那俩身上也有伤。
  “别啧啊,媳妇,你一啧,我这倒酒的手颤抖。”
  大郎他们立即就偷偷地笑了起来,笑的钱佩英尴尬,在桌子底下蹬了宋福生一脚,滚蛋,你要是真怕我就好了。
  结果米寿说:“姑母,你蹬到我啦。”
  “啊?是嘛。”
  屋里立刻笑出声。
  宋福生笑道:“行啦,我也不装了,坦白啦,我就是害怕你们三婶三舅母。”
  钱佩英无语,这人,没等喝呢天也没黑呢,就上劲儿啦。
  但当宋福生真的举起酒杯时,稍微收了些笑容道:
  “听见那耿副尉说的没有?
  那陆畔,你看人家没有好爹好爷爷吗?没有好家世吗?他那奶奶的身份都啥样啦?
  照样。
  人家能给鲁王逮回来,能让老百姓交口称赞,靠的是自个,豁出去命才拿下的这个军功。”
  宋茯苓用嘴一嗦就将骨头吐出,肉留在嘴里,听她爸讲完这些,心想:所以?唉,说话要有结论嘛,真急人。
  “来,喝酒,”宋福生不知道闺女又在心里吐槽他,咂了口酒、吃了口菜,才道:
  “所以说,男人要想顶天立地让人佩服,自己要有真本事。行是不行,你靠的是自个。啊?你们几个小子,往后更要好好干,别混日子。”
  宋福生在给自己以后离开仓场衙做准备,想多提点提点这几个小子,别往后不在他眼前了,瞎混。
  “知道了,三叔,我们准保不像那有的衙役似的凑堆,赌啊嫖……”高铁头及时咽了回去,妹妹和米寿在,别提嫖,污耳朵。
  “知道了,三舅。”
  “三叔,今儿见到那鲁王被押回,还是很高兴的,说明咱们当初也没白忙,就是没想到陆将军受伤,他那么多护卫,不敢想。”
  “是啊,这就是我当初没想让你们留军营的原因,刀剑无眼。”
  宋福生心想:
  瞧这形式,北方应是能彻底平定,向南推更是早早晚晚的事。
  以后几十年,大南面应会战乱不断。
  这些小子们是比普通农家汉强,但是一次能躲过,次次都能躲过吗?和四壮那种打小连武艺的是两码事。
  “四壮怎么样啊爹?这次有没有立个功?”宋福生刚想到四壮,宋茯苓就问了,她和老妈只知道四壮人没事。
  “四壮啊?没立功。他倒是眼神好使,立马就发现陆畔不见了,比谁发现的都早,不过咱家四壮有短板。”
  “咋的呢?”钱佩英疑惑,咱四壮多好个孩子,哪短了。
  “水性一般。听那耿副尉说,四壮下去捞陆畔也差些淹着,是别的护卫又给他救了。”
  这顿饭,连说话再喝酒,足足吃了半个多时辰,钱佩英做了大半扇的排骨,全吃了。
  这些人得多能吃,她家茯苓就啃了不少骨头。
  晚上上炕睡觉。
  宋茯苓和米寿一个小屋。
  这一日下来,赶场挺累,宋茯苓都快要见周公了,米寿却仍没睡意。
  米寿两条小腿搭在被子上,两手枕在脑后,长叹出声:
  “唉,也不晓得哥哥什么时候能好利索,真是遭了大罪。
  姐姐,你陪我唠唠嗑好不好?
  你说那里的郎中手艺能不能行?别再给耽误。
  我瞧着他们就错了,这次就该让哥哥回来瞧病,耿副尉哥哥就给拉回来呗,这里是奉天城,有大郎中。
  一辈子的事,又是在背上,可马虎不得。”
  哎呦,瞅给她弟弟操心的。
  米寿从过完六岁生日就经常这样对话,语气有时让宋茯苓恍惚,时而像她爹,时而像她奶,还有任族长、阿爷。
  宋茯苓翻了个身,给她弟后背看:“别操心了,人家是谁?他那里要是没有好郎中,咱们生病就只有等死了。”
  “姐姐,那你也别睡,你吃那么多,你你?”
  米寿咕噜一下爬起来,盘腿问道,“姐,那你猜什么时候能全好?我能再见到他呢?”
  为保险,免得弟弟说她不靠谱,茯苓神算子没敢说春暖花开时再见,“你等到花儿也谢了的时候。”
  另一屋里,钱佩英也感觉宋福生咋这么粘人,“干啥呀,我挺累的,几点了还捅咕。”
  “不捅咕,咱俩一被窝呗,”他害怕。
  而这天夜里,国公府却直到后半夜还在亮着,陆畔的祖母、母亲身边的丫鬟婆子在收拾行李。


第五百六十八章 公主驾到
  “看见没有?”
  宋福生今儿又请假了。
  魏大人给这两天假期,他决定不能闲着,要充分的利用上,领妻女好好逛逛。
  这不嘛,找了个视野极佳,官差离的远,不会过来轰撵他们的位置,在领家人望皇城。
  宋茯苓被三位哥哥掩护,正用武装过的望眼镜瞅啊瞅。
  望远镜早就擦洗过了,之前用香皂水擦了一遍后,宋茯苓还用酒精棉消毒过。
  “看见啦,爹,户部工部就在那啊?那面的一片房子呢?”
  “那面是兵部。”
  大郎他们也很眼馋,“妹子,给哥看看。”
  他们几个也没见过。
  宋茯苓递过望远镜,就站在大郎哥前面,“打好掩护,刚我从里面瞧见,有两排巡逻的已经走到桥那了。”
  这桥啊,就是老百姓和官员的隔断,宋福生他们虽离桥有些距离,但是太突兀了,还是要小心。附近也没个老百姓,就他们一家在小动作不断。
  给米寿急的呀,“给我也瞅瞅呗。”
  几个哥哥很不友好:“你个矮,瞅不清。”
  “抱我呗”。
  算了,不求他们。
  到关键时刻,米寿算是发现了,哥哥姐姐指望不上,伸出两只小胳膊仰头瞅宋福生道:“姑父,抱抱我。”
  望远镜终于到了米寿手里。
  宋福生问他:“会看不?瞧见没有?”
  米寿一边拿望远镜望,一边兴奋的不行:“瞧见了,姑父,我问你个事,就我?”
  “啊,你说。”
  “将来要是考上了状元,去这里面哪当职?你给指指呗。”
  “翰林院。”
  “那地儿好吗?”
  宋福生寻思,好个屁,清水衙门:“好啊,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姑父瞧见过,那里面可好了。”
  大郎他们齐刷刷看宋福生:是吗?有多好,比照仓场衙,三叔给咱们说说呗?咱见不到可以想象,当开眼界了。
  倒是米寿皱着小眉头,先认真问道:“只好没用,假把式,屋里头炉子配的多不?三九寒天遭不遭罪?”
  宋福生忍着笑,看怀里小娃。
  这孩子秋冬那阵,被任族长家学堂冻懵过:“那指定多啊,暖和,炉子都飘着香气。”
  “啊,那就好,就定下去那里吧。”
  宋福生将头忽然埋在米寿的颈窝乐出声,怎么就定下啦?比他还能吹牛。
  钱佩英轻锤了宋福生一拳:不准嘲笑,孩子有志向多好个事。
  就在这时,钱米寿又歪头,认认真真看着钱佩英的眼睛来了句:“姑母,我会给你挣诰命,让你也穿官服,”挣钱没意思,挣诰命。
  钱佩英:“……”
  行了,她也憋不住想笑啦。
  甭管真假,咱娃敢想。
  谢谢你啊,米寿,你姐那阵,她个没出息的都没敢报清北。
  “那我呢,弟?”
  “让你往后的男人去挣。”
  恩?宋茯苓瞪圆了眼睛,不就是昨晚没有陪你好好唠嗑吗?
  正因为这个话题,全家人心花怒放的逛街,想想就美得很啊美得很,帮九族家里人采购。
  村里那边需要什么,钱佩英用小本本都记着呢。
  宋茯苓和米寿也边走边闹。
  宋茯苓笑嘻嘻说:“我不滴,我要现在拼爹,就比谁爹厉害,将来拼弟。谁敢欺负我,我有个好弟弟。”
  “姐姐,小红都让你欺负的吃苹果前,先看你眼色,谁敢欺负你呦。”
  ……
  曾给马老太买过贵面油的店里。
  啊,宋茯苓就给马老太买过那一次贵的擦脸油,之后想过再给买两瓶,是她奶生气的拦着不让。
  马老太说:“再不是那个系粉花巾的了,那时候晒黑了不好看,该黑粉黑粉的啦。眼下在村里窝着,嘎啦油就中。”
  而这次宋茯苓来店里,是代购,帮姐姐们买。
  姐姐们在烤炉房里走过了春,没被夏日阳光晒过,却在蒸笼一样的烤炉房里混过了夏,跨过了农忙的秋,这又入了冬,实属不易。
  宋茯苓就鼓动姐姐们花钱,让那些姑娘们不将所有银钱交家,为自己花一次。
  要是真有那种不敢与家里人说实话的,她说,能配合给做假账。
  然后姐姐们果然听话,对,就该这样,女人嘛,一咬牙一跺脚就私自联系宋茯苓,让给带擦脸油。
  店门口,只剩大郎和虎子没进去,蹲在外面等。
  大郎说:“买那玩意擦,真有用吗?”
  虎子说:“有没有用的,为美呗。”
  人家高铁头就进店了。
  此时,铁头正满眼真诚的望着宋茯苓说:“妹子,你平日里擦哪个,给哥指指呗。”
  宋茯苓想了想,指了指一个价位很低的。
  等钱佩英买完牙粉,出了店。
  宋茯苓回头看高铁头与她有些距离,才挎住钱佩英小小声说:“娘,我觉得铁头哥想要送我礼物。”
  钱佩英惊讶。
  “真的,他刚才问我平时用哪个了,我特意给指了个便宜的。他能不能是想感谢我爹给他安排工作,想着回头过年发了俸禄买点啥。送你和我爹要郑重,你俩也不能要,送我就方便了。”
  在后面走的高铁头,正满心满眼的想着:回头就将妹子指的那个买下来,送桃花。
  而且还瞟了眼虎子和大郎,心想:这俩都是桃花的哥,不能带他俩去买,得自己单独来,还要找一个向三叔请假的理由。
  高铁头急忙回头看了看街道,记住了店面。
  ——
  “你赶车行吗?这回可是牛车。”
  钱佩英白了眼宋福生,把那个吗去掉,小红小牛她都行。
  “东西没有落下的吧?”宋福生又操心上了,送到城门这里还在啰嗦:“回头告诉阿爷一声,我们几个三十晌午能到家,今年不休。”
  “知道啦,说两遍,哎呀你别掀被子看俩孩子了,她俩冻不着。”
  就在宋福生正磨磨唧唧时,忽然来了一队衙役,轰赶着所有离城门近的车辆。
  让开还不行,让必须往远了去。
  没有动手轰赶宋福生他们,只用嘴说,那是因为外围的铁头他们穿着官衣。
  宋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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