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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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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小伙子,我这接出一大碗了,你尝尝还咸不咸啦?”
  “先生,不仅不咸了,也比溪流打回的水好,那面的水涩。”
  “是啊,你晓得那面是啥水,它喝了肚子备不住都得长虫子,咱这不一样,能放心喝,大海就在眼前,会了这些就可劲的往回舀呗,一上午就能滴答老多。不比你们跑半日累够呛打的水少。”
  “是的,先生,您可真牛!”
  任子浩四处与认识人显摆,给他忙的:“我与你们讲,我宋叔压根就不是一般人,俺们村里都知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宋福生望着小伙子们:“都学会了没?以后再出征,没水喝怎么整?”
  “就这么整!”
  哈哈哈。
  这些人热闹的,挡不住也是人多,海浪连续拍打的声音都压不住。
  陆畔就醒了。
  他出大帐时,正是太阳从海上升起之时。
  他一眼就看到了海面、太阳,以及很多很多伫立在岸边他不知该不该叫炉灶的泥炉子。
  不,陆畔,那不叫炉子。
  这东西,宋福生管它叫“古代蒸馏器”。
  不过,宋福生哪会这个。
  他是看女儿做酒精时搭过这种“蒸馏灶。”
  就像天意似的。
  女儿当时小嘴还嘚不嘚与他闲聊天说过,这种液态蒸馏方式适用很多方面。
  女儿还说,其实古代很早也运用了这种技术,就是没有人总结,没有人给它普遍用到,不像后世,蒸馏技术已经很成熟了。
  问闺女咋知道古代人也蒸过馏,就是不知道它叫蒸馏。
  结果还被闺女抓住了小辫子,反问他:“爹,我让你买的那些书,你都没看过吧?”
  “啊?”谁没事看书啊。
  “《饮膳正要》葡萄烧酒、马奶烧酒都是这么做出来的。《调鼎集》天湖之水,每蒸二放,三放不等……”
  想起这些,宋福生想孩子了。
  远处的陆畔,敏感地察觉出宋福生站在海边,好像想家了。
  制止住纷纷要向他打招呼的将领,没出什么声音的来到宋福生身后。
  “在想什么。”
  “想我闺女了。”
  宋福生回答完才反应过来,怎么说秃噜嘴了。谁来啦?急忙回头。
  一看是陆畔,也就没那么不好意思了,还指向海上正在升起的太阳:“我家茯苓就跟那小太阳似的,呵。”
  “茯、苓?”陆畔也看向太阳,仔细品这俩字。
  倒是宋福生误会了,以为陆畔压根就不知他闺女叫啥。
  还解释了句:“啊,就是我家你侄女。”
  陆畔收回思绪,转身看着宋福生,认真道:
  “米寿唤我哥哥。”
  “叔。”
  宋福生半张着嘴:“……”
  辈分咋这么乱呐。
  那看来他就得给陆畔当叔了?
  远处,几名医官要推开亲卫军:“我不找将军,我要找先生有事问。”
  亲卫军不让过去:“找谁眼下也不能打扰,将军在与先生讨论大事。”


第五百二十九章 有其父必有其女
  “那你愿意叫叔就叫吧,不过叔就是个称呼,和其他可没关,就像名似的,你懂我的意思吧?”
  陆畔点点头。
  心里却在笑。
  换做别人,会乐不可支。
  会借此由头和国公府、和他陆畔搭上关系,以图后报。
  到了宋叔这,急忙将这个关系推开。
  这就是有才能的人。
  为人处世,光明磊落,无须什么回报,也并不需要。
  这种人只靠自己,早晚都会起得来,就能活的很好。
  宋福生还对陆畔说了,说路途遥远,艰辛太多,昨日终于得见将军,就难免略显激动,有些不当的行为,望将军海涵。
  陆畔连忙扭头看向宋福生。
  他不喜这种生疏的语气,明明刚睡了一宿为何又叫他将军了。
  “叔,能否还叫我陆畔。
  昨日您那一声唤,我半晌没敢挪地方。
  以为是心中所想作乱,才会听到有人在这里叫我陆畔。”
  陆畔说到这,望向大海,露出艰涩的笑容:“我以为,我是太想家了。想到,以为家人来了。”
  语气明明还是很硬。
  往那一站,明明还是那个高高大大刚强的小伙子。
  可宋福生心里却一软。
  这小子毫无征兆的,爹就没了,遮风挡雨的人没了。
  然后就不能躲避的,替父出征。
  这都是连续发生的事。
  估计,昨日他们到,别看才几百人,那也应该给这小子吓了一跳。
  在没搞清他们身份前,以是为鲁王的大部队摸来了,躲不过去的最后一战,还是在饿肚子没炮弹的糟糕状态下。
  今日,他刚才大致也看了看,陆家军受伤的人也不少啊,可见在鲁王这地盘,之前那几场仗打的并不是那么轻松。
  真是一心为云崖关。
  宋福生指了指海边:“走,咱俩走走。”
  海声伴着风声,吹乱了俩人的长发。
  宋福生先唤了声:“陆畔啊。”
  陆畔嘴角微翘。
  “你说咱们这是啥缘分?就像天注定似的,本是接触不上的人,却是你先帮我,帮了不少。家里的人都觉得认识你跟白日做梦似的,天上掉了个大馅饼。我这又呢,这次也算为你翻过山坡踏过水,不管东南西和北啊。”
  “呵呵。”
  大约这是俩人第一次没了身份上的差异,交心的谈。
  陆畔才发现,宋福生说话很有意思。
  似乎与他之前见那几次,略显不同。
  “……也不知这是咋回事,反正听说你出征前还来家里吃了顿饭才走,那时我心里就七上八下。说出来,不管你信不信,然后我就开始做梦,就胡乱梦你不咋好。”
  陆畔:?
  宋福生强调道:“真的,我就带着四壮偷地形图去了,也是巧,仓场衙黎大人拿那图,没背过我,让我碰见过两回。偷的时候,我还没寻思来不来,就寻思看一看呗,咱也不会出去说。”
  陆畔用眼神示意:知道了,我还想听您说。
  “然后我就是个操心命啊,没看见还好点儿,这一看,更闹心。
  跑这么老远。
  这么远,你知道会发生啥?
  你是国公府贵公子,想要什么,想干什么,一句话的事,效率之快,压根不懂我们小老百姓的忧愁。
  小老百姓,陆畔啊,办事是很难的。
  我可比你深有体会。
  有些官员在我眼中……唉,不提也罢。
  那么,这么大个事,这么远的路,那些官员,说实话,我也就不怎么信了,更做梦你让那些办事不中用的耽误了。
  这不嘛,就扯起大旗,凑吧凑吧列巴,寻你几个姐姐帮忙,领着一帮以前拿锄头的人就来了。”
  陆畔忽然截住向前走的宋福生,拱手致敬。
  宋福生挡住:“你不用这样,我说这些,就是告诉告诉你是怎么一回事。”
  “不,这是我身为将领该做的。”
  为所有兵卒向宋福生致敬。
  毕竟这不是宋福生的任务。
  “你看,让你这一打岔,我都差点忘了要与你说啥了。”
  陆畔也笑。
  俩人并肩在海边走。
  “其实就是想要嘱咐你,要吃一堑长一智。
  陆畔啊,你不能用你国公府少爷的身份去思虑事情。
  是,在城里,你想要什么,想要干什么,别人马上就要动起来。
  你又一向在军营,接触的人都讲究个兵贵神速,听令行事。
  你就以为所有人都会这样?都那么有效率?
  这不行。
  外面的人,和你认为,那是两码事。
  我比你年长几岁,又是个小老百姓,接触的杂人杂事多。
  比你虚活的这些年,生活经历就教会了我四个字,事无定数。
  只要是这世间的事,它就没个一定。
  往后,你无论如何都要留心眼,有两手准备,不能再这么相信人。”
  宋福生这回不想整那忽忽悠悠的事了,也不想说些不痛不痒的话。
  因为只有这样:“我猜到你还要向前。云崖关破了,相信没多久援军和粮队都会来,一会儿我交给你两封信,我也不知真假,你自个和军师们研究,我就不多呆了。”
  陆畔赶紧从思绪中反应过来,“为何如此急。”
  “我大哥还在山上扔着呢。”
  陆畔急忙告知,不不不,叔,你大哥我给接来啦。
  啊?
  只睡了半宿觉,就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小全子行啊,嘴挺快啊。
  “叔,我会送你们从海上走。”
  坐船归,速度更快一些。
  不忍心再让这些人长途跋涉,越往北走,天越冷,走回去,冬天了。
  就在这时,医官们得到允许过来了,抬脸笑着说:“先生,在下想看看您的针。”
  医官们以为用现代的话叫没感染,是出于针不同的事。
  陆畔在一旁听的一挑眉。
  然后就听到宋福生谦虚地说自己是二把刀。
  也更深刻的感受到宋福生的才识和涉猎之广。
  因为宋福生说他没学过。
  针,是源于读《黄帝内经》九针之二,用那里教的才自制出针。
  又因为读过《周礼》中所记载的“疡医”,肿疡、溃疡、刀伤、骨折,利用刀、剪、针线缝合,切除取出弄物,放血,切开脓肿及划痕……
  “真的不会看病。”
  可难为死宋福生,这几人非扯着他让去给看病。
  这不扯呢嘛。
  他有一天会算命都不带会看病的。
  “啊,对,要说不同,是我有酒精棉,能在缝合前擦擦针,也能给伤口擦一擦,要不然你给这个用完针再给那个接着用,那不完了嘛。”
  酒精棉?
  几位医官接过宋福生递给的酒精棉又闻又嗅的,就差往嘴里塞了。
  陆畔皱眉问道:“只这个,就会差很多吗?”
  那你觉得呢。
  陆畔又问:“什么叫酒精,是您制的?”
  我?
  别再以后给搬来酒让现场制作,那可不会,可比蒸馏海水麻烦多了。
  在线等,要不要说实话,挺急的。
  宋福生说了实话:“我家你、你妹妹,茯苓,制的。她姥爷不就是酿酒的嘛。”这都可查,不信你查。统一那天都不怕。
  在这个基础上,制的。


第五百三十章 到啥咱都要自娱自乐(祝书友们元宵节快乐)
  陆畔看向几位医官。
  等待他们说:“回头,那要让令爱教教啊”。
  几位医官却没说这话。
  拽着宋福生:“先生,随我们去看看吧。”
  陆畔选人一向不看出身和师从谁家,只看有没有真本事,做事务不务实。
  这几位医官心里自然没有什么弯弯绕绕,只顾对有“真本事”的宋福生求贤若渴。
  倒是赶到的顺子,才听了几耳朵,就一脸郑重的对陆畔说:
  “少爷,如果小小的酒精棉真能起到这么大作用。
  这不止是众位将领之福,众位兵卒之福,往后也是万民之福的大事啊。
  顺子斗胆谏言,回头,少爷,您要向茯苓姑娘请教一番,不要看人家是位姑娘家,就止步不前。
  少爷,是顺子冒失了。”
  陆畔点头:不,你没冒失,此话有理。
  宋福生一边随几位医官离开,一边听到这话扭头道:“没事儿,我回去就学,赶明我教你们。”
  顺子急忙看陆畔。
  走挺远,主仆二人,还能听到宋福生对几位医官掰扯:
  “有用眼下也没招,没有酒没有棉,我去看也白扯,我将剩下的这点儿都给你们还不行嘛?”
  这怎么就信着让他看病了呢。
  将军大帐。
  幕僚和副将都聚集在这里。
  当陆畔打开两封带血的信件,还没等商议,大家就先沉默了一瞬。
  昨天粮食到,太饿了,只顾高兴和填饱肚皮了。
  今日才会后怕,才会想多。
  才真正的意识到,宋福生他们那伙人对于陆家军来讲的意义是什么。
  而且本是一帮普通的老百姓,打赢了截获炮弹截获粮草,这个吧,也还能说得过去。竟然还知道要截获信件。
  甚至为了得到信,还有人为此丢命。
  那信上的血迹就是丢命之人的血。
  这个军事素养啊,不一般。
  方校尉忽然道:“禀将军,听将士们说,先生教的煮水办法,蒸出了盐。”
  好些位将领齐齐好奇问道:“啥,盐?”
  要知道晒盐需要盐田地,从置盐田亩地到晒制需要很久的,就这么煮一煮就出来啦?
  “是,据说先生管这种方式叫蒸馏,让将士们将盐沫刮下来收集,并嘱咐不到万不得已缺盐时不要实用,里面掺有大量杂物,需要再分离筛制才能入口。”
  重点词,万不得已。
  大伙都听懂了。
  也就是说,先生才来不足一天,却教会了陆家军两种野外生存本事。
  一是靠海寻不到入口水源的情况下,怎么用海水制出能喝的水,往后就不存在让将士们靠海渴死的情况。
  二是,将士们在没有盐的情况下,万不得已还有这种盐可吃。
  有杂质也比没有盐强。
  众将领听完纷纷提议:
  将军,能否让先生入帐,与咱们一同商议。
  咱们虽然没有看到先生带领众位好汉是如何骁勇善战的,但事实摆在这,黄烨和葛津地两次战役,说明先生很擅长以少打多。或许,先生能有我们想不到的奇招妙想。
  陆畔在心里骄傲的笑了。
  这种事在任何一支队伍里都很少有。
  商议的都是大事,不会让外人听,连顺子都在外面守着。
  眼下,他的所有部下却齐齐向他建议,让先生入帐。
  “不了。”
  不是不可,是不了,因为从先生各种行为都能感觉出来,不想参与,很是避嫌,不想将手伸太长,不想再受人瞩目,更  是一副不想再操心的养子。
  “先生在医官那里。”
  医官那里也需要先生?
  军师们疑惑。
  陆畔却收敛表情,开始商议正事,分析这两封信的真假。
  分析切断他粮道,意欲切断他与云崖关的联系和北上莫老将军的联络。
  而他们自己这面,之前将通往这里的栈桥给炸了。
  鲁王手下的几位猛将什么时候能寻到他们,会派谁来。
  要根据将领性格分析战略部署。
  另外商议的重中之重是,鲁王到底是像这信中所说真要舍下鲁地逃窜,还是像他性格一样冲动易怒、刚愎自用,会舍不得,会非要将他陆畔置于死地,再与朝廷决一死战。
  如果结论是前者,那么鲁王会派出一支来阻挡他们的队伍,来为自己争取时间从海上逃窜。
  这只队伍的战斗力会什么样?
  那么,我们不仅不能与这支队伍纠缠,而且要全力出击。
  在我方援军没赶到前,拼死阻挡鲁王转移大量兵力向南逃窜的难度。怎么打,能有效的快速拦截。
  如果结论是后者,非要将他这个搅局者陆畔弄死,我们还将面临以少打多的局面。
  所有将领都明白:甭管是哪种可能,留给我们以逸待劳的时间不多了,这海边要藏不住了。
  栈道炸了,绕道向北不敢绕,怕再遇到新皇的另一只队伍,但敌军还能弄索桥。
  前面留下真真假假的痕迹,眼下应该也给敌军绕差不多了,离寻到他们真的不远了。
  就看来的人,多与少。
  大帐里,来回出入各种将领和大量的传令兵。
  一看就是领命动了起来。
  宋福生带着四壮等几人帮医官们,一边重新给伤兵弯出脓肉,用非常少量的酒精棉,非常节省的重新消毒包扎,一边观察那些前哨兵们领口粮。
  一瞧那整装待发的劲儿,就知道陆畔在大帐里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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