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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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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人一说,其他来帮忙的也跟着叫熊。这个说家困难极了,那个说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母会吃不下去饭。
甚至有那胆小的,都已经作势从趴着变成跪在地上了。
村里人也跟着劝,快拉倒吧,揍也揍了,白揍一顿解解气就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宋阿爷被大伯扶着,装上不来气,一句话歇三次说道:“不,不……”
那几十个壮小伙,心想:完了,特娘滴这么讨饶也没用,不同意撒开他们。
“不要管他们啦,让他们滚。”
几十个壮小伙:“……”
宋阿爷又急忙过来拉四壮。
难怪任子傲要被推坑里爷不吱声,被勒住脖了,脸已经煞白,可不中,别给人掐死。
“松开啊,四壮,你听爷话,不跟那虎了吧唧的一般见识,给他甩一边去,别脏了咱的手。”
就在这时,任子玖也跑了过来。
他急火火先瞅了眼弟弟后,就冲宋福生二话不说躬身到底。
任子玖是从他爹昏过去后,掐完人中看见任公信悠悠转醒,但还是嘴打哆嗦,怕他爹有个不好,就压根没管这面又发生啥,背起任公信就跑。又安排他家长工,一个去请郎中,一个赶紧进城去给大哥送信。
这才忙完跑过来,就看到他弟弟被人掐住脖。
任子玖给宋福生行礼,又转身冲宋阿爷躬身到底行礼,“对不住了,对不住。我晓得,我家那不争气的不占理,我替他给大伙赔礼。”
说着话,对着四周又是抱拳又是作揖,连对着村里人都表示歉意。
“可是,他再不争气,能不能也让他先回去。我爹醒了没瞅着我那不争气的三弟,又急昏了,瞧上去有些药不好。让他回去,让我爹看着他,缓缓老人心急,稍稍安安心,我谢谢大伙了,谢谢了。”
宋福生这才示意大伙该干啥就干啥去,也让这些人赶紧滚出去,别脏了他的地儿。
他家一堆活,其实谁愿意跟这些人浪费时间,谁愿意打架。
家里又是孩子又是女人的。
实在是欺人太甚。
眼下看阿爷好像也缓过来了,任尤金也不停地拽他衣袖暗示他收场,那伙人又让他们揍得不轻,村里人终于能知道知道他们不是好惹的就行了。
第三百七十四章 二十八更(为盟主bearbaby打赏+9)
最后一拨,村里人也都走了。
任族长摘下棉帽子,抹了把头上的汗,连跑带颠儿赶过来,可给他累完了。
任族长欲言又止地拍了拍宋福生的肩膀,又关切地询问宋阿爷怎么样,用不用请个郎中后,也跟在村民们的后面离开。
他还有事要做。
找来的那些小子们,就想那么地儿啦?
不可能。
已经让村里的壮劳力们给控制起来赶到祠堂。
他倒是要问问,都是哪个村的二流子,要好好和那些村的里正说道说道,务必管好那些不入流的东西。
另外,他也得去任公信家。
任子傲刚才随他二哥离开,屁都没敢放,灰头土脸的。
但不代表没发生过恶性事件。
村里是他任子傲想去闹就去哪闹的地方吗?
还当你爹是里正哪。
个欠收拾的。
倒是宋福生他们,在大家离开后,似乎眨眼间就恢复了正常似的。
明明在斗殴时,大伙也挂了小彩。
有的是手和胳膊见血,有的是脸被抓挠有血印子。
可是大家却像是没发生啥大事似的。
在纷纷询问完老爷子,听阿爷说,是装的,吓唬他们,怕他们讹咱们才躺地上时,更是一副没发生啥大事的模样,迅速的该忙啥忙啥。
互相擦药,上药的。
收拾院子,收拾门口推车的。
问孩子们今日有没有好好念书的。
高屠户取来药瓶,一边帮忙给抹红药,一边问道:“今儿都卖了没?最后一日出摊,有没有又订货的?”
这一问,田喜发忽然想起,拽回的石头还在外面扔着。
迅速叫上四壮他们,赶紧去给拽回来。
宋福禄也一拍脑门,车在河边。
顾不上回话,也带着人急忙过了河,去捡丢在村口的手推车。
到了河边。
那个欠嘴告诉他们家出事的村民,竟在原地没走,冻得直吸溜鼻涕,两手插在袖子里暖手。
问他怎不家去?
他说:“在给你们守着车哪,听说你们给他们干的服服的?快,快些推走车,我好赶去祠堂看热闹。”
“会议室”里,又开始炒新一波的辣料,呛人的很。
每个端盆进去的人,再从会议室出来时,都会站在门口又打喷嚏又流鼻涕,恨不得站在外面先不回屋,先吸几口冷空气去一去鼻子里的辣味。
没一会儿,葭县和童谣镇的两拨人也回来了。
王婆子指着宋富贵的脸问:“那脸怎的啦?还抹药。那红药你晓不晓得有多贵,树枝子剐蹭就不要抹了好伐。”
宋富贵捂着脸:“什么树枝子刮蹭,婶子,我是和人干架被挠的,不抹药留疤怎么整,我这张脸本来长的就磕碜。”
“啥玩意,你让谁挠的?你这是和村里哪个老娘们挠一堆去啦?”
宋福喜听不下去了,就给他们细细地解释了一番。
他可是全程都在,属于干第一炮的那种。
童谣镇和葭县的两伙人,听完当即气的骂娘。
汉子们更是很遗憾他们怎没赶上,要不然非将那些拿锄头上门的抽成猪头。
最后一伙回来的是马老太他们。
嗳呦,马老太忙呦。
快过年了,平日里吃不吃蛋糕的人家,舍不舍得买蛋糕的人家,眼下也都凑热闹买两块尝尝新鲜。
晚回也不是在等着卖光,早就卖没。
是在等着订货的去,记单子,定准了要多少锅,到底要啥,不交订金,不能给他们做。
有的那跑腿的,就得急忙跑回府去找主家确认。
就咱店里的那三个菜单?到了下午都被人借走了,让主家尽量看图说话,别整句看着办。啥叫看着办啊?店里不接这种业务,太随便,怎么出货。
老太太回来后,第一样,雷打不动,盘腿坐在炕上先收钱,将四个店今日的营业额收回来。
收的她是眉开眼笑:“卖的好。”
接下来,记单子。
最近比往日多了这么一样活,给老姐妹们开小会的时间也越来越拖延。因为那仨县,也会收到预定的单子不是?
还是那句话,离年越近,平日里买不买蛋糕的都买。也有自个不吃,打算年前年后走礼用。
“你画的这个乱圈是什么意思。”马老太抬头问道。
郭婆子瞅了一眼:“啊,一个圈是一锅,这里头画多少圈就是多少锅蛋卷,画在一起就是一家订的意思。”
明白了,马老太一边往自个本上记,一边头也不抬道:
“不是我说你啊老郭,你这个账记的,就不如老王和老葛好。总是乱糟糟,你回来对我说明白倒也中,但是我就担心你记不住客人的名字,再付错了货。”
“那不会,老齐帮我记呢,她那人,认人眼睛可毒。再一个,我这不是画了嘛。你像这份他姓邹,我就画个小人出门走,姓刘的,我就画个小人进屋,就留。”
“不够费劲的,老郭,学一学字吧,好不好?总画图多麻烦,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抽着空写一写,一个月里哪怕会写一个姓,日子一久,积少成多就不会是睁眼瞎。”
以上马老太教育老郭的话,都是宋茯苓常平日里训导马老太的原话。
其实老太太们不爱学习,几十年过去了,早习惯了,学习可苦呢。
但是宋茯苓经常这么说马老太:
奶,你这样可不中。
发展起来会受限的。
将来,你买得起大房子,成了当家老夫人,却看不明白下面采买写得帐,他不得糊弄你吗?
而且,你想写个书信,有个私语,比如你想悄悄告诉我,你又攒了多少钱,这种大事总不能让别人写吧。
老太太当时想象了一番那画面:说得对,可不是?
就这么的,她就硬着头皮学写字了。
这不嘛,才死记硬背学会写几个姓氏,这就开始嫌弃上别人。
不过,马老太最后记完老郭那面的单子后,还是笑了,对订单量很满意,翘大拇指:“不错。”
接着又扯过来葛二妞给的两张纸,往本子上记。
等都记完了,几个老太太坐在炕上,这才问马老太:“家来时,见着富贵那张脸没?”
“怎的。”
“就晓得你没瞅着,让人挠啦。你还不知道吧,咱家和人干仗了。”
第三百七十五章 二十九更(为泡_沫打赏+1)
“饭好啦,干啥去?”宋富贵顶着红药水喊道。
留给他的,是几个老太太从从容容的背影。
这不嘛,下午干仗了,做饭就耽误了,饭才好。
得先炒酱料,酱料是需要晾凉的,并且要炒很多,明日就要付货。
所以大伙是硬挺着饿,先炒出头一拨酱料,准备出第二波第三波要用的先预备着,然后再做饭。
这饭可下要吃到嘴了,老太太们却忽然走了。
宋茯苓坐在炕上正挠头卡文呢。
听到外面的动静,立马将笔一扔,一手拿帽子扣脑袋上,一手提棉鞋:“娘,走啊。”
钱佩英手里拿着新洗的抹布,有些懵:“干啥去啊。”
“跟我奶身后去看看,指定有热闹瞧,也免得万一她吃亏,腿脚慢,我好跑回来给送信。走走走,快些。”
宋茯苓拽她娘手,又一把扯过棉头套,套在钱佩英脑袋上,硬拉着往出走,边走还边说道:“正好咱俩还没往村里去过呢,进村里面瞧瞧啥样。”
宋阿爷站在家门口,望着远处的零星火把。
宋富贵在阿爷身后问:“阿爷,她们好像是去骂仗,用不用我去看看?”
阿爷苦着脸,压根就不关心老太太们去干啥,他只关心:
“胖丫又不搁家好好写话本子。晌午就出去玩,一点也不听话。刚坐那老实写写吧,这又出去了,指定是又没憋出几个字。下晚听么。”
还扭头质问宋富贵:“啊?听么?”
……
任公信家门口。
几个老太太,啥姿势都有。
叉腰的。
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任公信家大门的。
边骂边拍巴掌的。
“当谁是好欺负的?这是俺们家老爷子没被气死,小子们家来的也凑巧,要不然,怎的?要掀了俺们家房顶?
给几个破草房子,这个来刨那个来刨的,把你们能耐的,来来来,出来,我瞅瞅你们能不能骑俺们脖颈上拉屎?没天理了呢还。
还管俺们要钱,你爹死不死呢,管俺们要什么钱,还说是俺们气的,放你家大开门驴子狗臭屁,告诉你,熊错人了你。”
王婆子接过话,让马老太歇歇气:
“就是,一家子腌臜不要脸的东西,出门找事前也不先撒泡尿照照自己。
老的老的是狗仗人势的老匹夫,一桩桩一件件干的那事连人都不配当,就差去狗嘴里抢啦,也就是个牛屎渣,屎壳郎。
生出来的几个小的,更是老天照着鬼捏的撮鸟样。”
葛二妞深吸一口气:“呸,说他们是撮鸟都是抬举,俺们家老爷子那么大岁数,让你们家小狗东西祖宗三代的骂,俺们祖宗咋的你啦?抱你家后代跳过井?小小年纪,骂老人,你个嘴不积德的,嘴是你家膫子肏的?一窝子庸狗,啖狗粪吧你。”
宋茯苓和钱佩英赶到时,听到的就是最后一句。
娘俩躲在暗处。
钱佩英愣愣地问闺女:“啖狗粪啥意思?”
“吃屎吧你。”
宋茯苓回答完,心想:
我的妈呀,甭管是古代还是现代,一般人确实骂不过老太。
那真是脸一抹,腿一岔、腰一插,气势汹汹啥话都敢往外骂。
那是能从人身攻击,到骂人是动物,再到攻击对方的软肋。
宋茯苓还没有分析完,任家的院子突然亮了,好几个灯笼火把点着。
跟前看热闹的村民,一看被骂出来啦,都有点莫名兴奋。
比如,大白胖娘们,她往嘴里扔黄豆的频率都变快了。
大门一开,任公信的媳妇,脸红脖子粗站在台阶上面,都没看清外面围观的村民。
甩动手上的手绢,像赶脏东西一样,只盯着门前几个骂架的老太太,异常激动地回骂道:
“滚,别倚老卖老,敢气着我们家老爷和我肚子里的娃,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信不信?快夹着逼嘴离了这里。”
嗓门也是极其喝亮,还带着动作的,最后喝那一嗓子使劲地甩了甩手中手绢。
哎呀?把你厉害的。
“我呸,我不信,你快些让俺们吃不了兜着走。你也就是个婢,跟谁耍夫人威风,就你这样的,老娘见多啦。”
“我呸,成天挺着你那个肚子招摇,可据俺们给你掐算,你怀的那时候,你们家那个老匹夫正在城郊倒动糠呢。你肚里的,是谁的,咱可?不好说。嗳呦,乡亲们,俺可没别说别的哈,俺就是瞎猜,你们可给俺们作证。”
“你?你们一群老贱货,敢泼我脏水!”
“呸,俺们要是贱货,那你就是贼狗攮的养汉子**。”
“呸,瞧你年纪轻轻能嫁给贱没廉耻的老狗骨头,就知你比谁都贱。”
宋茯苓觉得,她刚才总结的还不够全面。
应该这么说:
老太太们骂仗,能从人身攻击,到骂人是动物,到攻击对方的软肋。
最后,杀手锏是怀疑你家生活作风有问题,怀疑孩子不是亲生的。
以达到骂完仗不带一片云彩离开后,村里风言风语吐沫星子淹死你,搞不好还能让你家分分钟上演家庭伦理大剧。
宋茯苓捂着眼,服,真心服。
钱佩英也是特别服气,但是她服的是四壮,用气息质问道:“你给他抱来干啥。”
恩?宋茯苓不捂眼了,一歪头,米寿正在四壮的怀里咧着嘴傻乐。
被发现了竟还争分夺秒在看老太太们,小表情看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这指定是不能继续听了。
钱佩英在桥上,边走边训四壮道:
“咱家没有主子不主子的,谁说的对就听谁的。
他往后再命令你,你就别搭理他。
这种场合能是他个小孩子家家听的吗?
他才五岁,对错都分辨不清,怎么能任他安排?
再说咱家就是个农户,没有小少爷,米寿就是家里的一个普通娃,你是他哥。
你看谁家当哥哥听五岁弟弟的?
四壮,往后你就记住,你认为不对的,就不动地方,我看他能把你咋地。
他要敢再和你摆小少爷款,你找我来,我管不了他还有他姑父,就不信了,还管不了他。
个五岁的还知道欺负个人,挑软柿子捏。”
宋茯苓领着弟弟,和米寿对视一眼,眼里意思很明显:该,挨骂了吧。
第三百七十六章 三十更(为泡_沫打赏+2)
钱米寿觉得自个挨骂很冤枉。
他只是看到奶奶们不吃饭竟出了家门,姐姐和姑母也脚前脚后跟着离开,好像有什么稀奇好玩的事似的,就让四壮抱他走。
他没有命令噢。
他只是在四壮摇头拒绝时,用鼻子“恩?”了一声,四壮就将他一把抱起了。
而且,他哪里晓得奶奶们是在骂人。
要是能提早知道,他才不来呢,因为他答应了小将军哥哥嘛。
唉,米寿叹了一口不符合年龄的气,摊着两只小手:
接下来可怎办?记性太好怪他喽?全记下啦。想抹除都抹不掉。
随后又趁钱佩英和宋茯苓没注意到,用小手捂住嘴偷偷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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