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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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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着呢,没忘,一直戴着。”
  宋阿爷大儿媳低头瞅了瞅自个手,一咬牙:“中,我这就家去和俺老头子商量。”
  王婆子啧一声,使个大劲,还得和人商量。
  像她没有老头子的,也挺好:“我这没说,买。”
  郭婆子和齐婆子都有点动心了。
  三个小组坐在炕头,说好一会儿话了,外头才传来葛二妞的动静。
  葛二妞和宋二婆子这组,店也不错,路也相对近,而且一路上,总有人来回走,也尚算太平。不像王婆子那组,有一段路,基本上没人走。
  总之,云中县是啥都不错,就是卖的不好。
  拿货比别组少,天天还最晚收摊。
  这就能看出来,各县对比,云中县的收入水平很一般。
  不过,有一点好,那边卖糖,卖大枣,卖啥都便宜。
  “回来啦?”
  葛二妞解下脸上带霜的棉口罩,上面都结冰了。又摘下棉手套。
  手指却仍旧伸不直,早冻僵了。
  冻得直跺脚,一边跺脚一边解开裤腰处缠的钱袋:“给,弟妹,今日卖的。不中了,我得烤烤火去。”
  马老太抬眼皮,看了眼和葛二妞同组的宋二婆子。
  你说一样回来的,走的道都是一样远,宋二婆子就没冻成那样,只拖鞋上炕搓搓脚。
  这说明啥,人家棉袄棉裤,手套,管啥玩应都暖和,棉花多。
  她大嫂,唉,妯娌这么些年,都不知道该咋评价这人。
  这辈子跟谁都算计,爱使占小便宜的心眼,但其实跟她自个最算计。
  省下的银钱舍得给儿子,给闺女,给老头子花,就是不舍得给自个。
  福生他大伯,就以前那么难的日子,那还能有酒喝呢。
  倒是葛二妞,两身破衣裳。逃荒路上捡贵人的衣裳,这就是这辈子穿的最好的,但是马老太怀疑,葛二妞指定是将棉袄里的棉花掏出来些又给闺女翠兰了。
  翠兰,奸懒谗猾,浮心可大了,马老太极其看不上。
  就她眼下成了大方人,她也瞧不上侄女翠兰。
  哪个娃子能生下来就奸懒谗猾?纯是葛二妞给惯的。
  不过,马老太憋回了“你挣的不少,买些棉花”的话。
  一人一个活法。
  人家乐意没招,她才不费那个话。
  就在这时,听到院子里有人打招呼:“族长来啦,进屋啊?”
  任族长恨不得一天跑八趟,总惦记来看看:“他们还没下山?”
  天彻底黑了,怎还没回来。
  太黑就有危险了,该看不清路。
  宋福生从马圈里出来,不能只喂小红,也得喂喂这些战马。
  刚要开口,他耳朵一动,隐隐约约好像听见:“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呀,往前走,莫回呀头!”
  宋富贵此时扛着铁耙子,笑得露出牙花子,咧嘴嚎着宋福生以前唱的妹妹大胆往前走。
  心情有种丰收的美。
  还和同行的兵士们白话道:“我们那时候过坟圈子打松子,就嚎的这小曲壮胆。我告诉你,那坟多的,进去都迷糊,一个包挨一个包的。”
  院门打开,迎进将士们,凯旋而归。
  真是凯旋,连宋福生都惊讶地半张着嘴,这是打了多少野兽。


第三百三十二章 二更
  将士们一回来,院里登时就沸腾。
  几个小兵慌忙去看马。
  而更多的人是将各种大小爬犁拽进院。
  将死透的野兽,纷纷往地上翻,院子里沾了许多血。
  一麻袋的野兔子,倒出来的时候,麻袋已被血染透。
  从袋子里倒出的野鸡,冻得杠杠的。
  宋福生他们顾不上瞧这些“小玩意”,围着一只野熊、两只很壮硕的老虎转悠,品头论足,只一个感受:当兵的就是不一样,我的个亲娘老子,太能耐。
  至于野狼,宋福生这伙人已经不愿意瞅了,只有任族长又瞅狼瞅直眼。
  耿良没想到任族长也在。
  看到任族长露出那种表情,联想到村里被狼咬死的人家,以及这趟来,村里的花销,耿良说:“这四十多头狼,赠予村里。”
  任尤金忽然看向耿良,俩眼通红,一脸“到关键时刻,还得是指望当兵的表情。”
  他猛吸了下鼻子,又看了眼黑压压的天空,压下心口的酸楚。
  因为此时的心情,还有一种宋富贵曾吐槽的那句“龟孙儿,咋才来嘞。”
  要是这些能为百姓出头的将士早些来。
  他最出息的孙子不会死。
  眼下,他大概会啥心思也没有,在一心一意教他念书。盼着王朝早日统一,恢复科举。
  他也不会在村里生活。
  那时候他多孤傲啊,那时候要是有人告诉他,将来,有一日他会和任公信打嘴架,他会觉得说话之人病的不轻。
  他是谁,秀才老爷,不屑和粗鄙之人为伍。
  估计,他可能会带着那些一直相信他的部分村民,像宋福生这伙人一样,一直在河这面住。
  其实每次来这面,任族长心里也都很复杂。
  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是他们亲手搭的。
  “大人,您的好意,小可心领了。我已经想开,能看到今日,打下这些狼,就够了。”
  宋阿爷叼住烟袋锅子,心想:人家不是只给你,是给村里的,你心领啥呀,还够了。
  宋富贵卡巴卡巴眼睛:打下这些就够了?你是在撵耿副尉他们走吗?要走,你走,这些狼给了你,俺们明日还想上山呐。你够什么够。
  宋福生说:“里正叔,去叫人过来抬吧,狼皮也值些许银钱。大人既然赠与村里,自然要收下的。”
  一听能卖银钱,任族长就更不想要了。
  他其实一直想找机会感谢宋福生的。
  这个里正之位,他应该表示表示。
  可他这人,看起来似乎改了骨子里的有些东西,但有些方面,还是觉得做的太明显,如果特意送礼的话,会难为情。
  任族长推辞道:“听我的,你们留下,就当是村里给你们补房子。当初,你们落户在本村,村里本该给你们张罗几间栖身的房屋,却分到了这里。”
  耿良打断,他还没吃饭呢,怪饿的,不想听这老头磨叽:
  “他们的,这不有虎有熊?而且明日上山还会有。你速去喊人过来抬走。”
  宋阿爷一听,高兴的呦,两只老虎和一直野熊竟给了他们,他再傻也晓得这玩意更贵。
  要知道他们这伙人除了做饭,可是一文钱也没花,却白白得了熊和虎,真真是占了大便宜。
  烟袋锅子往腰间一别,急忙乐乐呵呵嚷道:“不用不用,还回村喊么人,那个谁,小子们!”
  “在!”
  小子们甭管此时手头在忙啥,听到阿爷和宋福生的召唤都要大声应。这是他们这伙人的规矩。
  “帮里正,将狼抬回村,都给他们,都给他们。”
  所以,这一晚,不仅是河这面喜笑颜开,就是任家村也一片欢腾。
  因为族长叔,不,呸,眼下已经是里正叔了。
  里正叔说了,挑出几头整狼,给那几家死了人的。你是吃是蒸是用刀剁碎解气,不管。然后你们几家单独再卖了狼皮,给家里被咬伤的治病用,就当是村里人的心意。卖多少钱,村里也不要。
  这番话,让翟婆子和另一家婆子差些没哭晕。
  差些跪地上给任族长当即磕头,还想跑河对岸给兵将们磕头。
  可不是,死了的,要先压住伤心,因为还有半死不活的在等着,需要花银钱治病。
  这几日,这两家都要张罗卖地了。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不治吧,不治,家里就会又死人。
  村里人也瞧的甚是唏嘘、感同身受。
  狼跑到这两家了,也是该着这两家倒霉。
  大伙会想:假如要是跑到自个家呢。或许会比翟家还惨。翟家还算是村里的富户呢。
  连大白胖娘们,也不偷吃手里的豆皮了,觉得这时候嘴里嚼东西好像不太好。
  任族长示意跟前的人,扶起那两家要给他磕头的。
  大声道:
  “我不需要谁去记我情。
  但我有些话,想和你们说。
  咱村啊,祖祖辈辈在这,往后儿子孙子也都在这,得活的有些人情味啊。
  知道河那面外来的,为何短短日子就置办起近十头牲口不?
  那时候他们才来村里,是什么样。
  推着十几台要散架子的破车,鞋露着脚趾头,各个瘦的皮包骨,你们还记得不?
  你们再看看他们眼下。
  一个个壮实到上得了山,打得了群狼。娃子们各个有新棉衣穿,有护耳戴,比咱村里娃穿的还厚实。
  为啥,你们就没想过。
  那伙人,比咱强就强在拧成一股绳上。
  一根筷子,一掰就断。
  一把筷子抱成团,你再掰着试试。
  咱们这些日日抬头不见低头见,家家沾亲带故的,却比不上那伙人?啊?”
  任尤金这话,让大伙听着很是动容。
  村里的几十名老者也附和道:“家家的小子,都是他们看大的。咱也不道是咋的了,大了后,没人味的可多了。”
  年纪轻轻的不吱声。
  当听到任族长宣布,剩下的三十几只狼皮,全部卖了后,给大伙发下来,一文不留时,村民们就更动容了。
  哪怕一家只得几个铜板呢,也是白得。
  每个村民,都在扫射任公信的二儿子任子玖,用眼神嫌弃着,似乎在说:还得是族长叔,人品和你爹就是不一样,就是比你爹强!
  而河这面的人,又开饭了。


第三百三十三章 你还不想走了是咋(三更)
  今日,这些兵士们真是饿坏了。
  不提袭击那些猛兽有多费劲,就是从山上往下拽,也着实费力气。
  所以说,眼下吃饭,是士兵们一天中最高兴的事儿。
  没下山时就饿了。
  一个个不用宋阿爷领着去会议室了,也不用宋福生发盘子,自个就洗了手,结伴成群热热闹闹向会议室进发。
  一个挨着一个,自己拿盘子、捡筷子。
  没等打饭的妇女们冲他们微笑点头,他们就主动的乐呵呵先冲妇女们点头。
  今日的菜有,酱小鱼。
  鱼是昨日士兵们凿冰捞网打出来的。
  鱼的个头,有大有小,但多数都不大。
  不过,挡不住宋茯苓会吃,点餐,士兵们就借光了。
  宋茯苓让钱佩英将鱼这么做:稍微煎一煎,倒些醋、放一点糖,最后用酱焖。这么做,绝对香。
  钱佩英:“是,用油煎能不香嘛,煎一百多斤鱼,油哪来?”
  宋茯苓:“村里不是给头大肥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能熬出荤油,就用那个煎。”
  “糖呢,村里可没给糖。”
  宋茯苓小手一挥:“我们蛋糕房出了,没几个钱的事。”
  钱佩英说:“等你奶回头发现骂你吧。”
  就这么的,油煎糖醋酱焖小鱼出锅了。
  这是第一个菜。
  引得排号打饭的士兵,没等吃到嘴,口水就掉下来。
  第二个菜是,蛋葱护心肉。
  用护心肉、鸡蛋、大葱,一起翻炒的。
  接着是凉菜。
  凉菜今晚也硬啊凉菜。
  是拌猪头肉、猪耳朵。
  给蒜拍碎,和这两样一起拌。
  宋茯苓晚上吃这道菜时,小声评价过:“要是能放些黄瓜和香菜会更好吃。”
  可这里哪有黄瓜和香菜。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第四个菜,锅盖才掀起来,就着热气探头一瞅,会议室里的士兵们就一起吸鼻子,恨不得将香味都吸进肚里:红焖肉。
  得承认,家猪就是比野猪香,肉烂。
  宋福生他们这伙人,在这个菜出锅时,也偷吃了几块。
  五花三层的猪肉、肥而不腻,很是好嚼头,软嫩好吃,入口即化。
  关键宋福生还让人往里面放了点花椒。
  这是他大厨的经验。
  做这种红焖肉,放一味花椒,能提味。
  打比方说,别人家做这个也就是香味扑鼻的程度,但放了花椒后,会比没放的更肉香四溢。
  晚上蒸的是干粮。
  但宋茯苓一看有红焖肉,非得让钱佩英单独给她焖米饭。
  她说这个菜,不吃米饭白瞎了。
  今日红焖肉好吃到什么程度呢,这么说吧,米寿才多大个孩子,竟用红焖肉的汤泡米饭,足足吃了两碗。
  不过,兵将们是没有米饭吃的。
  主食是三和面的开花大饽饽。
  耿副尉平日里,真是不缺吃不缺喝,此时却在边吃饭边琢磨:
  过段日子,如果参将来安排辣椒事宜,他想跟在参将身边一起来。
  不冲别的,冲伙食,哪怕是自个带肉呢。
  耿良都这样,就更不用提士兵们了。
  有几个小兵,此时正拿着饽饽站在大黑锅前,掰开干粮蘸菜汤吃。
  你问他怎么不打菜?他们会告诉你,哪有菜了。
  有那种滑头的,第一次打饭少,几口吃完就过来打第二拨。
  而他们几个蘸菜汤的,全赖为人太实在。
  头回打饭菜多,等吃完了再来添,只剩菜汤了。
  ——
  按现代时间算,晚上八点多钟。
  士兵们帮着扒兽皮,帮着拾掇院子,没一会儿就干完,人多力量大。
  阿爷安排完明日早饭的事宜后,就一反常态的挥手说:“都累的不行了,快早些歇着,明日还得起早上山。散了吧,散喽。”
  然后就去了宋福生家。
  而阿爷已经算是来的晚的。
  大郎和高铁头好,就和高铁头说了,胖丫妹子晚上讲话本子的事。
  高铁头也有哥有弟,他再告诉一圈儿。
  他哥他弟也有好兄弟呀。
  就这么的,眼下在不在宋福生家住的,想听话本子的都跑来了,连高屠户也来了。
  高屠户在等待开讲前,不停地说:“胖丫就是有才。俩才都有,有才,有财。”
  屋里面,炕上盘腿坐的,墙根蹲的,自个带板凳来的,满屋子孩子疯跑的,这个热闹。
  宋阿爷用烟袋锅,敲了敲炕沿,维持秩序:“行啦,都别吵吵了,早些讲完,早些眯觉,明日还不少活。”又一挥手:“胖丫啊,开讲。”
  “好的,太爷爷。”
  宋茯苓爽快地应好,听的阿爷心里贼高兴。
  因为这说明,胖丫没少编,能多听一会儿。
  再听听那小嗓音,这丫头像是吃糖长大似的,宋阿爷一脸可稀罕了的模样。
  这丫头才好呢,比她爹还招人稀罕。
  这丫头……
  “没啦?”
  高铁头和大郎他们也问:“完啦?”
  与此同时,宋福生家窗户外面。
  耿良瞪着窗户纸,他是真的很希望讲话本子的小丫头回的是“没讲完,喝口水。”
  可惜,宋茯苓回答的是:“啊,今日就到这里吧,我写这点儿就写了一整日呢。该睡觉啦,我奶还得起早卖点心。”
  阿爷无奈道:“散啦散啦。”
  给耿良气的。
  耿良回了自个屋,有小兵问他洗脸不,他拧眉莫名烦躁道:“洗什么脸,睡觉。”
  躺在炕上,瞪着棚顶。
  耿良在心里琢磨:
  像油纸伞形状的跳伞?
  跳伞没打开时,是个包,打开时是伞状。
  有绳拽着,风力就会让伞带着人飞?
  飞,飞机。
  啊,原来那小丫头讲的叫飞机,不叫鸟机。
  只是形状像大鸟,能上天。
  还有突突突机关枪,还是连发的。
  耿良一个猛子爬起身,划开了火折子。
  将火硝特意拿出来,翻来覆去地瞅。
  不可能啊,他们这都是挂一下,放一下,怎么可能会连发?
  等回去的,应该问问参将,有没有这种可能呢。
  过了一会儿,耿良躺在炕上,又摇头笑自己:
  这不扯呢嘛,还回头问参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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