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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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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什么事都没有时,她立马就醒了。
  如果这还不叫假昏,陆畔实在是不道,那还有什么能是真的了。这是拿他当睁眼瞎,当傻子糊弄呢。
  且之后,离很远就能感受到,那女孩清醒后,并没有关心大家刚刚发生了什么,倒是扯着她娘,背着人,别以为他没注意。眉飞色舞,很是兴奋的不知在说什么,连说带比划的。
  当那小孩(钱米寿)为她讨回鸡蛋时,她一个当姐姐的,竟然抱起小拳头谢谢弟弟,没有一丝谦让就接过鸡蛋,扒皮就咬,吃的那叫一个眉开眼笑。
  以及街上的那一眼。
  当时只是想确认一下,已经逃完荒了,那张脏污的脸到底会不会洗洗,却有点意外于她五感挺敏锐,立刻就发现了有人在看她。
  以上,就是陆畔对宋茯苓的印象。
  陆畔此时,略显悠闲地靠坐在椅子上。
  一边看信,一边瞟眼蛋糕。
  一边看信,一边瞟眼蛋糕。
  搞得顺子也来回瞟。
  可他又瞧不到信,只能在心里不停猜测,信上写了什么呀?少爷还让将蛋糕放在身侧,这蛋糕里头难道有什么好东西?暗藏了玄机?是夹心的?
  顺子马上就否定自己:快拉倒吧,那伙人能有什么玄机,也就是种了蒜黄,谁还能用蒜黄夹心是咋。
  不过,想到蒜黄,顺子点了点头,心想:难怪他顺子爷瞅那伙人顺眼,也难怪少爷似乎高看那伙人一眼。
  当初拉了宋子帧一把,估计少爷是存着认为读书人多,但是死读书的书呆子也多,会安排和管理人的读书人太少的心思。那个宋子帧,能给那二百多口人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如今,事实也证明,那伙人是真争气嘿。
  才到了这里,一个月头?
  顺子在心里算了算日子,恩恩,也就那样。蒜黄种出来了。
  要知道他们府里是有庄子的,庄子里到了冬日扣棚子种新鲜菜,再加上他本就是农家孩子,所以他是晓得的,你这菜从种到收,至少得过了大半旬到一个足月头。
  这说明啥?说明那伙人一点没耽误,到了这里,就开始琢磨一心挣银钱,靠着自己的双手,想着法的白手起家,一点没闲着。
  不像那有的投奔进来的难民,抱着救济粮混日子,唉,他都不悉得评价。
  有的人是不惜福的,官府要是不给救济粮,不给吧,在他顺子看来,或许也就那么地了,可给了吧,竟然还有嫌少的呢。那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就前段,他跟在少爷身边,不是只听到了贪官的事,也听见过刁民。
  再瞧瞧这伙他们少爷曾帮过的难民,瞧瞧人家是怎么做的。
  看看,这又弄出蛋糕来了,点心能做到入了三小姐的眼,那可是三小姐啊,见过不少好东西的人,点心又被送进了府。
  多能折腾,多会折腾,呃,没词了,多么好的一伙人啊。
  最关键是懂事。
  蒜黄种出来,人家特意给送来了,多一句讨人嫌的话也没有。
  估计就那小孩当初扒上少爷大腿,那都是在宋子帧一家子不晓得的情况下,跑出来的。毕竟他是亲眼所见,那一家子脸上丢孩子的表情不是假的,被吓得够呛。
  而且那小孩,也并不是为抱大腿而死乞白赖,是死乞白赖非要给蘑菇。还阴差阳错立了功,让少爷早早就收拾那些蛀虫。
  蛋糕更不是莫名其妙攀关系送礼才进府的。
  那伙人所表现的,是压根没想过和国公府赶紧扯上关系,哪怕是给外面人看,让人误会有大粗腿,就冲这点,很难得。
  要是他顺子,假如也是难民,他能不能做到才到了新地方,就有这份心气儿呢?
  杂七杂八的,顺子伴在一边,一顿瞎琢磨。
  不琢磨不行啊,他都习惯了,因为少爷平日里就这样,不搭理他,不瞎琢磨,拿什么打发时间?
  不话痨也不行啊,因为少爷平日里,也不怎么爱说话,他很是憋得慌。所以但凡让他开口,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多少几句。
  陆畔依照原来叠的印,叠上了信件。
  “切吧。”
  “恩?”顺子一愣,愣完:“好嘞好嘞,少爷,您稍等,我这就让木槿取了碟碗来。”
  出了厅堂,顺子:呦,今儿太阳是打哪升起呀,少爷竟然没到吃点心的时辰就要吃点心了。看来,喜欢花呀这是。
  陆畔尝了一口后,用大手指蹭掉沾在嘴边的奶油,就这玩意,需要做的那么费劲吗?又放置、又过滤。写的倒是诱人的很,可好吃嘛这个?这也太甜了。
  又用银勺舀了一口,放进嘴里,这才将信递给顺子,“送去齐府。”
  齐府就是都督指挥使,陆之婉她家。
  让他三姐看看,一次买那么多,过过嘴的事,却给人添了多少麻烦。
  顺子有点懵时,还没在心里琢磨好,少爷让送回这封信,到底要和三小姐怎么回话时,陆畔又对他下了第二个指令。
  第二个,让他更懵登。
  “那小孩儿也来城里了,给他接来。”
  小孩儿,哪个小孩儿?
  顺子瞟了眼信,脑子一激灵:“少爷,您说的小孩儿,是钱米寿?”
  陆畔轻点了下头:“一身蓝。”
  一身蓝,是什么鬼。
  不是,少爷,您要先告诉小的,您说的给接来,是指给接进府吗?
  顺子离开时,厅堂里,只剩下陆畔一人。
  没有下人们在,陆畔正试图用银勺,直接将蛋糕上的紫色“花芯”挖下来,他想着,吃完花芯,这蛋糕他就不吃了,太甜了,腻得慌。
  府外。
  十几个小厮同时上马。
  小全子今早跟在陆畔身后,见着过钱米寿,那时候属他最震惊,少爷竟然对一个孩童点点头。原来,没有最震惊,只有更震惊。少爷要给接进府了。
  总之,由于小全子见着了,顺子就安排小全子先带队,他得去齐府送信。
  出发。
  目标人:围捕一身蓝。


第二百七十一章 不好啦(三更,为浮冰1004+)
  第一站,自然是一品轩酒楼。
  十几匹马一到,归属于国公府小厮专属腰牌一亮,来意一说,陈东家也是才到酒楼,从轿子里下来,本来身上挺凉的,可听完后,心里这一下子就变得忽冷忽热起来。
  都有点冒汗了,主要是不知昨夜掌柜的有没有按照计划行事。
  可别按照原计划进行啊,那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给陈东家忙坏了,冲进酒楼,又想亲自去请宋福生出来见国公府派来的人,又很是着急想和掌柜的对一下眼色。
  直到宋福生已经和小全子对上话了,胖胖的陈东家还在用袖子擦脑门上的汗。
  主要是后怕啊。
  要知道他再有钱,买卖就算做的再可以,他也就是个普通商人罢了,在国公府眼中,他算个屁。
  我的天,得亏刚才掌柜的暗示他,没有那么做。
  也得亏他昨夜宿在小妾屋里头,起身的有些晚,要不然,他的下一步就是今早来了酒楼和宋福生谈,出个他心理的合适价位买下方子,买不下,他就要强取豪夺啦。
  所以说,差一点啊,就差一点,他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就要和国公府掰手腕了。
  还用掰吗?咔嚓一下就得给他拧碎。
  宋福生此时在门外正告诉着,钱米寿还没有回来,和他姑母出去了。
  小全子拧眉,那都能去哪呢,怎么还没有回。
  宋福生心想:可去的地方,那可就多了。
  将钱佩英昨夜嘀嘀咕咕的打算告知一遍:
  糖铺子里要买糖,干果铺子要买大枣买核桃仁,粮铺子里买些小米,买些黏米,卖布的铺子要买几块杂七杂八的布料和棉花,肉铺子里可能会买几斤精排骨,日杂铺子里可能会去买些牙粉,等等。
  小全子:还等等呢,你们这可真是,来一次城里,不亏本。
  宋福生:另外,她们娘俩还有可能乱晃,一边买,一边乱溜达,具体能晃悠到哪,那就更不好说了。
  “你们几个,这条街。剩下的,跟我来。”去下两条商业街。
  “是,”有一个小厮高声应道:“全大爷放心,一身蓝,小子记下了。”
  宋福生微皱眉,寻思你们抓犯人呐?正要上前嘱咐,别吓着俺们孩子,只看远处又来一匹马:“宋福生?”
  “呦,顺子爷。”宋福生赶紧抱拳。
  顺子也没下马,一走一路过道,“放心,就在这里等着吧,我会亲自送回钱米寿。”
  “有劳啦。”
  顺子咧嘴一笑,见外了不是。
  陈东家看了眼马上的顺子,看了眼身侧的宋福生:“……”
  急忙甩了下头,别感慨啦,赶紧套关系吧,“昨日谈话就能感觉出,宋老弟就不是池中之物,如果有得罪的地方,望宋老弟?”
  宋福生急忙拦住,说陈东家,此话怎讲,何来得罪,是在下要感谢。
  两个人进了酒楼。
  “姑母,快排到咱们了吧?”钱米寿翘脚望了望前面的人。
  “馋啦?”
  “没馋,是怕兜里的烧饼该不热了,姑父和姐姐就不能趁热乎吃啦。”
  钱佩英假装接受了这理由,没拆穿。
  没馋,你小鼻子一路闻着味就寻来了,非要让她领着走这条街。
  到了这条街上,离远就能看到买烧鸡排队的,有买完的拎着油纸包从身边路过,米寿还问她:“姑母,他们买的么呀?好吃吗?”
  你猜呢,不信你猜不出来。
  这不嘛,想买的还没买上几样,就带着孩子来排队了。
  “下一个。”
  钱佩英一只胳膊挎包袱,一只手领着米寿往前去,正要说,给我们来半只烧鸡,再单独来两个鸡大腿,艾玛,就给她吓一跳。
  青天白日里,就敢抢孩子啊。
  钱米寿也被气的脚蹬手刨,干啥呀,好不容易排到我了。
  给小全子的棉帽子都给干掉了。
  “钱米寿。”顺子叫道,且对钱佩英也再不是目中无人了,而是下马后,抱了抱拳。
  国公府。
  各院管事以及管事婆子们,纷纷奔走相告:
  少爷抱回一孩子。
  少爷抱着一孩子。
  松涛阁,就在松涛阁呢。
  夫人呛茶了:“咳咳,”用帕子压,都压不住。
  老夫人挥手让捶腿的丫鬟退下:“恩?你说谁?是珉瑞抱着一个四五岁孩童?”
  一直跟在老夫人身边的老嬷嬷,微笑地冲老夫人点了点头。


第二百七十二章 茯苓糕(一更)
  陆畔的娘,过了最初的惊喜和惊讶劲儿,也止了咳,心算了一下陆畔十八岁的年纪。
  又笑自己,刚刚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实属不该,还给自个的心口弄得怦怦跳。
  不过,对于她儿子能抱着的孩子,她仍旧很感兴趣。
  要知道几个外孙见到珉瑞,那都是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直往后躲。
  于是,陆畔的娘、国公府夫人,对身边的大丫鬟嘱咐,再去仔细打听打听那孩子的来历,离府前,唤到咱们院儿来,我要瞧瞧。
  却没想到,大丫鬟没一会儿就转回身笑着告诉说,听说老夫人已经去松涛阁了,还不准人通报少爷。
  “噢?”陆畔的娘想了想,笑着摇了摇头,“那咱们也去瞧瞧?”
  “公主,您慢着些,慢着些。”只有秦嬷嬷时而还叫老夫人公主,她伺候了公主一辈子。
  老夫人下了步撵,过了假山,指向小亭子,“别再往前了,不要扰了他们,就坐在这里瞧瞧吧。”
  她眯眼先望了望对面一身蓝的孩子,之后,她就将目光放在了孙儿身上,眼里是慈爱无比,像怎么瞅也瞅不够似的,仔细观察孙儿的表情。
  此时,小亭子对面的松涛阁里。
  钱米寿正站在陆畔面前,一一展示这段日子学的。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谁教的。”
  钱米寿笑得眯起眼:“是姐姐呀。”
  因为从小将军哥哥的脸上,发现了哥哥满意的表情,所以小人就更来劲儿了: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
  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
  “忙趁东风放纸鸢,纸鸢,呵,这是谁做的诗。”陆畔放下茶杯,认真地和孩子对视。
  谁做的?不道啊:“反正是姐姐教的。”
  如果宋茯苓此时在,会在听到陆畔问这话时,心里猛的一跳,没人提醒不注意,我天,怎么嘴一秃噜就给后朝的诗教了,光记着是小学课本上学来着。
  不,清朝并不算是太往后,宋茯苓你还顺嘴秃噜出: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陆畔等啊等,想等下句,却没了音:“怎的不念了?”
  钱米寿两手一摊:“可是没了呀,姐姐就念了这么一句,是来到这里下大雪的时候,她推开家门,张开两个胳膊伸懒腰时念的,让我听见了,我就记下了。”
  小黑板,划重点,伸懒腰,恩,陆畔接过顺子递过来的热茶,抿了一口。
  接着,米寿再开口读的诗,第一句就让他意外地挑挑眉。
  没想到,宋茯苓竟教了这首诗。
  只听,童音在抑扬顿挫道:
  “回乐峰前沙似雪,受降城外月如霜。
  不知何处吹芦管,一夜征人尽望乡。”
  陆畔问钱米寿:“你懂这首诗的意思吗?”
  钱米寿说:
  “我懂一夜征人尽望乡。
  姐姐说,这一夜,既是指时辰上过了一宿的意思,又可以理解为是整个夜色中的人,所以叫一夜。
  而且不直接说他们想家了,而是说他们都往家的方向瞅。
  夜里又黑漆漆的,看不到月亮什么的,更不用说能看清家了,就只能由笛子声勾起他们的思乡之情。
  哥哥,我姐姐讲的对不对,好不好?”
  陆畔沉默地回望钱米寿,脑海中是他第一次随父出征的场景。
  那时候,他十四岁,也看到了很多和他当时一般年纪的士兵。
  有很多兵士,在恶战后,哭了鼻子。
  白日里,战斗越残酷,夜晚,想家的人就越多。
  当时他在夜色里,也望向了家的方向。
  第一次上战场浴血奋战,第一次杀人,想起的就是这首诗,一夜征人尽望乡。
  “小将军哥哥,我坚持不住啦。”
  给陆畔突然唤回了思绪,也给顺子吓了一跳,以为孩子是忽然憋不住尿啦,嗳呦。
  却没想到,这小孩,竟然是唱歌,并且唱歌还带动作的,连唱带跳,唱的怪声怪调,跳的更是怪模怪样。
  “我,心里一直有个梦,想和将军哥哥学武功,就像话本里神气的英雄,行侠仗义,飞檐走壁。
  哥哥你,为何可以行如流水,枪扎一线,棍扫一片。
  你却挥挥衣袖对我说。”
  钱米寿停下了歌声:“哥哥,该到你了,你要说,赶紧练功去。”
  顺子刚要拦,什么呀你这是。
  陆畔:“赶紧练功去。”说完,耳朵微红。
  顺子:咳咳咳咳咳咳。
  “好嘞!”
  钱米寿扬起大大的笑脸,跳起了宋茯苓当初逗孩子玩,在她家炕头教的几个街舞动作,边扭着小身子边继续唱道:
  “练功必须顶大太阳,晚上还要借月亮光,一日不练十日空。
  习武先习得,学艺先学礼,我也心中牢记。
  英雄台下十年功,为战场几刻钟,艰难寂寞谁会懂。
  豪气挥拳于风中,身进退似游龙,传承一代英雄梦。
  武德比山重,名利草芥轻。”
  收。
  钱米寿顶着跳的红彤彤的小脸,一身蓝棉袄歪头瞅陆畔。
  陆畔冲钱米寿挑了下眉,嘴角控制不住弯起,“也是你姐姐教的?”
  先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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