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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影红颜-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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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他……”

“我非找到他,挖出他的心肝来不可。”绮绿杀机怒涌地说。

“哦!你找不到了……”

“我们已知道阙府所发生的事,但不信他真被飞豹下毒手杀了。生见人,死见尸,必须把这件事弄清。”

“姑娘如此恨他吗?”

“我要将他捉来食肉寝皮。”

一枝花眼色一转,诡计又生,恨声道:“如果不是林白衣多管闲事,崔长青怎会死在飞豹地牢下?唔,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什么?”

“在林白衣袭击阙府之前,他兄妹一直就在追搜崔长青,要不是千年狐宫前辈早片刻将崔长青交给飞豹,林白衣早就把崔长青宰了。会不会是崔长青已被林白衣掳走,故意说飞豹杀了崔长青,以便让追搜崔长青的人死心?姑娘认为有此可能吗?”

绮绿眼中一亮,说:“唔!有此可能,等找到飞豹便明白了。”

一枝花拍拍胸膛说:“姑娘请放心,在下愿尽绵薄,水里火里,只要姑娘吩咐一声,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请记住,在下愿为姑娘效忠,这是在下的荣幸。”

绮绿心花怒放,娇媚地注视着他笑道:“谢谢你,卜爷。”

“哦!请不要叫我卜爷,这种称呼太生分了。在下草字玉京。我可以称你为绮绿姑娘吗?”

绮绿大乐,粉面泛霞,低首媚笑道;“玉京,有多少女人这样叫你?”

一枝花心中骂道:“你这丑女人卖弄什么风情?要不是我打算利用你胡家的人对付林白衣,我才不睬你这丑女人呢。当然,你比甄寡妇要强些,陪我玩玩也不错。”

他心中打定了主意,笑道:“绮绿,不瞒你说,天下间能直叫我玉京的人,只有你一个,要是不信,我可以发誓……”

“啐!好端端地发什么誓?”绮绿娇嗔地羞红着脸低叫,媚态横生,风情万种,颇为动人。

一枝花心中一荡,大胆地牵住她的纤手,低笑道:“谁叫你不信任我?你……”

“谁不信任你啦?”她象征性地摔手低问。

两人落在后面十余步,男有心女有意,忘了身外的一切,一面调情一面并肩赶路。一枝花早将镇八方的警告置诸脑后,绮绿也将乃父的话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官道上行人络绎于途,一部部马车轰隆隆而过,南来北往的坐骑扬起滚滚尘埃,走在路上颇不寂寞。

小辛庄在望,距城尚有六七里。他们已接近真定赵洲地境。一枝花是旧地重游,按理他该余悸犹在,但他却一无所惧。事先他已打听出林白衣向西天井陉关,所以向南逃,林白衣已走了两旬,何所惧哉?而且有艺业惊人的镇八方在,对付林白衣不会有多大的困难,心有所恃,因此他无所畏惧。

这一带的地名,对辛字似乎有缘,大辛庄、小辛庄、长辛店、辛安绎、高辛镇……小辛庄位于大道左侧,是一座不算小的村庄。

路旁有茶亭,有栓马桩,有一座树林歇脚。亭侧,停了一辆属于大户人家的双头马车,车夫在修理轮轴,大概是轮轴出了毛病。

“先喝口水。”镇八方领先踏入茶亭叫。

车门一掀,钻出一个青衣大汉,悄然溜至亭侧,突然大叫道:“镇八方,你这老狗才来呀?”

声落,向村庄的南侧狂奔。

镇八方大怒,飞跃出亭叫:“朋友,慢走。”

大汉扭头扬手叫:“打你的老狗嘴。”

是一枝大型扔手箭,来势空前劲急、呼啸有声,直射镇八方的脸部。

镇八方手一抄,便挡住了箭,咬牙切齿狂追不舍。

千里飞虹飞射而出,叫道:“朋友留下啦!”

一枝花也奔出叫:“他是追魂三星解平原,小心他的连珠镖,他的箭是骗人上当的。”

追魂三星并末发傈,向西飞掠而走。西面里外是起伏不定的丘陵地带,湖野全是黄叶凋零的树林。

镇八方怎肯罢休?怒火冲天地狂追不舍。

后面里余,红绍魔女师徒三人莫名其妙。

黑小子林玫云缓缓而行,沉着地跟在里外。官道笔直,平坦,两侧视野可远及十里外,看得真切。追魂三星轻功奇佳,向丘陵地带落荒狂奔,超越了小辛庄,距最近的树林已不足一里。

红捎皮女到了亭前,向门人小绿说:“怪事,镇八方哪有闲工夫与人追逐?小绿,你去看看结果。”

小绿说声遵命,向众人追逐的方向追去。

红绚魔女与小秋,站在亭中向远处眺望。

车夫仍在修车,车中一无动静。

林玫云徐徐向小亭走来,不慌不忙神态从容。

车夫一身脏,将车轮的顶木挪开,拍拍手上的尘土,淡淡一笑,举步入亭,到了茶桶前。

红绍魔女毫末在意,目光跟踪远去的镇八方一群人。见一身汗臭的车夫入亭,本能地向亭侧移,意在避免沾上车夫的臭汗。

车夫却不知趣,取过一只茶碗,善意地笑道:“天气炎热,姑娘们赶路辛苦了,请用茶。”

红绍魔女大为不耐,此道:“蠢东西!滚开些。”

车夫耸耸肩,伸舌头做鬼脸,搬过茶桶倒茶。茶不多,倒了半天只倒出一碗茶。车夫举碗就唇,自语道:“好心没好报,这年头好人难做。”

红绍魔女大怒,向小秋叫:“撵他出去!”

声落,小秋尚未发动,车夫手中的茶却先一刹那泼出,像一阵暴雨,以一丈方圆的雨阵,无情地向两人泼去。相距不足五尺,变生仓卒,谁也躲不开雨阵的笼罩,毫无闪避的机会。

奇异的草霉气息触鼻,细小的水滴化为雾气飘散。

车夫急退出亭,哈哈狂笑。

红绢魔女激怒得七窍生烟,冲出叫:“你这该死的……恩……”

“砰”一声响,她象木头般扑倒。

小秋尚未出亭,便倒在亭中人事不省。

车中跳出一男一女,男的大笑道:“妙极了,一切尽在意料中,快将人带走。”

三个人将红绢魔女师徒丢入车中,鞭声脆响,马车向北飞驶。

百步外的林玫云一怔,心说:“谁在此地计算这淫贱的妖妇?也好,省得我费心,这些人无形中帮了我一次大忙。”

马车飞驰,她看到车厢后的车门上,有一个尺大的福字大篆圆形图案。

等她到了亭中,已嗅不到草霉气息了。茶桶内空空如也,里面根本没有茶水。

她拾起跌破了的茶碗,细看碗片内的茶褐色污渍,手掩住口鼻屏住呼吸,片刻丢掉破碗道:“是一种有毒的迷魂药物,使用这歹毒的毒迷香,决不是什么好路数。”

她不愿多费心神猜测那些人的来路,目光落在两里外的丘陵密林。所有的人,皆隐没在林中不见。’

“我也去看看。”她自语。

镇八方的轻功,比不上千里飞虹。千里飞虹与追魂三星比较,半斤八两在伯仲之间,因此相距五六丈,保持距离始终无法拉近。

追魂三星首先逃入树林,一声狂笑,向树林深处飞掠,速度依然’惊人。

千里飞虹随后追入,无畏地穷追不舍。

第三个入林的是一枝花,距千里飞虹仅两丈之差,起步时便已差了两丈,可知轻功与千里飞虹毫不逊色。

镇八方第四,绮绿第五。另两名仆人打扮的中年大汉最后并肩而入,脚下奇快,但神色定气闲,似乎并末用劲追赶。

追魂三星掠上树林疏落的一座丘顶,枯草丛中突然站起四名蒙面穿灰袍的怪人,黑巾蒙面,只露出一双怪眼,头戴四方平定巾,每个人皆用冷厉的眼神,目迎跑来的追魂三星与千里飞虹。四人皆佩了剑,身材最高的有八尺,最矮的仅四尺左右,高矮参差,相差悬殊极为岔眼,但打扮却是相同。

追魂三星在五丈外便大叫道:“前辈们,人交给你们啦!”

身材最高的人举手一挥,用沙哑的嗓音叫:“你走,没你的事。”

千里飞虹在两丈外止步,脸色一变,对方在此设了埋伏,故意引人追来,大事不妙,不免心中不安;脚下迟疑不敢再进。

最矮的蒙面人一声长啸。拔剑飞扑而上,啸声、人影、剑虹,几乎同时到达,剑幻化数道银虹,势如排山倒海向千里飞虹攻去。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千里飞虹一咬牙,飞虹匕突然飞出,下毒手飞匕取命,先赚一个再说。

最矮的蒙面人突然向下一伏,冲势倏止,伏下的刹那间,大袖撤出一团银芒,一气呵成,似已事先有所准备。

千里飞虹身后迫来的一枝花也扶住止势,一骇道:“阴山四魔!”

飞虹匕蓦而失踪,怪响入耳。

最矮的蒙面人挺身而起,手中提着一张九合银丝特制的怪网,网内裹着飞虹匕,轻摇着九合银丝网怪笑道:“一切尽在算中,这把飞虹匕得来全不费工夫,不费吹灰之力便而到手,妙哉!”

千里飞虹大骇,悚然后退。

最高的蒙面人叱道:“站住!谁敢违命,老夫活剥了他。”

镇八方到了,沉声问:“阁下亮本来面目,咱们有过节吗?”

最高的蒙面人拉下蒙面巾,露出鹰目勾鼻瘪嘴的干瘦,手抚鼠须冷笑道:“大魔呼延寿。你是甚么镇八方胡威么?”

镇八方心中一紧,但沉着地说:“胡某与诸位从未谋面,请教,诸位为何将在下诱来,可否加以解释?”

大魔怪笑道:“你,竞敢胁迫侮辱袖里乾坤。”

“哦!原来……”

“袖里乾坤乃是老夫的晚辈。”

“在下……”

“少废话!上前纳命。”

一枝花突然叫:“呼延前辈,难道忘了郝芸仙?”

大魔一怔,转首问:“说,你知道郝芸仙?”

“知道。”

“她是老夫故友的情侣。”

“她是胡前辈的义妹。”

大魔又是一怔,向镇八方问:“是真的吗?”

镇八方心中一宽,说:“当然是真的,郝义妹目下仍在舍下授徒隐居。”

“她目下很好吗?”

“很好,两月前,她重伤了孤魂孙秀……”

“哦!那是她的已有名份的份的未婚夫婿”。“因此,她甚感孤单。”。

大魔举手一挥,说:“你走吧,老夫放你一马。”

“这……”

“飞虹匕还给你的同伴。‘替我向郝姑娘致意。”

“谢谢。”镇八方客气地说。

“记住,不许你再打扰袖里乾坤,不然休怪老夫得罪你。”大魔冷冷地说,挥手赶人。

另一魔突然叫道:“那边有人躲躲藏藏,我去把他提来。”声落,人如劲矢离弦,向东面电射而去。

百步外,小绿扭头狂奔,奇快无比。

大魔知道难以追上,大叫道:“二弟,算了,咱们走。”

说走便走,向北泰然举步。

镇八方惊出了一身冷汗,暗叫侥幸。经过这次意外,他对一枝花不再摆出拒人于千里外的臭面孔了。

回到凉亭,镇八方向千里飞虹说:“红绍魔女一直就跟在咱们身后,怎么不见了?”

千里飞虹余悸犹在,苦笑道:“也许仍躲在林子里。走吧,快离开这处险地。”

一枝花接口道:“阴山四魔一言九鼎,他们不会来找麻烦了。小辛庄在下有朋友,不如且到敝友处歇息,晚上再赶路,岂不两全其美?”

镇八方略一沉吟,说:“好吧,咱们就在此打扰贵友半天,晚上再走。”

“晚辈领路。”

主人一听来的是镇八方,颇表欢迎,将他们安顿在西院客厢。四间客房,绮绿独占一间。一枝花则与主人辛大爷叙旧,宿处安排在东院,但食罢各自安歇,淫贼却悄然到了统绿的客房。

绮绿已完全被一枝花所迷,甚至已有点神魂颠倒。这鬼女人上次与崔长青色水合欢,对床第间事念念不忘。崔长青一逃了之,她恨死了崔长青;鼓动乃父出面,发誓要将薄情郎捉住剥皮抽筋方消心头之恨。她不是甚么三贞九烈的女人,碰上了人才出众且会甜言蜜语的一枝花,情不自禁芳心暗许,加以对那次销魂蚀骨的云雨情回味难忘,像是干柴碰上烈火,那禁得起一枝花的挑逗勾引?

镇八方与三位同伴沉沉睡去,一枝花却与绮绿在客房中颠鸾倒凤男贪女爱,忘了晚上要赶路的事。

庄外的树林中,扮成小黑子的林玫云,躲在树下的草丛中,吃了一顿干粮,也沉沉睡去。

栾城,在府南六十里,小得很,城周仅三里余,是一座土城。城外围有四座堡,东十二里的堡称为城郎堡。

城北二十里的城上堡,是最大的一座堡,但人丁却最少,堡中零零落落住了六七十户人家。二十天前,堡东的殷实佃农李福的家中,住下了一位陌生人。

这天一早,三十余岁正当壮年的李福,在厅堂整理农具,向年方六岁的小儿叫:“小虎子,到厢房去请赵爷出来早饭。”

小虎子蹦蹦跳跳抢入厢房,不久奔出叫:“爹,赵爷不见了。瞧,这里有两锭银子。”

李福大惊,此道:“小虎子,你的皮痒了,竟敢动别人的银钱,还不给我放回去?”

两锭银子是二十两,这是一笔不小的财产哩。李福进入厢房,发觉客人确是失了踪,桌上,用木炭写了四个大字

“谢谢招待。”

显然,客人已经走了。

李福大惊,一个穷病潦倒的异乡人,失踪并不足奇,但却留下两锭银子,这就令人莫测高深了。

城郎堡略大些,约有百余户人家,但由于不是交通要道,极少旅客往来,因此堡虽稍大些,反而显得冷清,堡中的一举一动皆难瞒人,陌生人经过,难逃地方人士的耳目,外人决难隐身。

堡四周是无尽的田野,堡内的住户全是殷实的农人,几个大地主是全堡的权威人士,豢养了不少奴婢,雇了不少长工。这是多姓堡,谁有钱有势谁就是大爷。

这天晚间,堡北三里地的一座守田长工住的哨屋,住进一个神秘的黑衣人。田中的作物早巳收获,眼看要冬耕,因此哨屋不需人看守,正好成为浪人的临时居所。

一天、两天。黑衣人昼伏夜出,神出鬼没。

城郎堡可以称大的人,共有四名,号称四大金刚。他们是俞延年、任秋潮、袁百禄、柳仲谋。俞家田地多,任家在外做买卖财源滚滚,袁家曾任京官,柳家曾在府城开钱庄。各有千秋,都是腰缠十万贯的富豪,名头上,曾任京官的袁百禄是堡主,而实际大权在握的却是柳仲谋,论财势当然是柳家首屈一指,柳家的奴仆多至五六十名,不愧称鸣钟鼎食之家。

这天晚间月黑风高,天字中云层厚,金风呼啸,寒意甚浓,有云有风,地面上虽冷但不结霜。

全堡在沉睡中,只有三五声犬吠,打破了午夜的沉寂。堡门的两盏气死风红灯笼迎风摇晃,这是唯一可看到的活的东西。

堡北犬吠声突然转厉,但住守夜的几个人闻声知警,急向堡北赶。

全堡大乱,所有的狗皆狂吠着向北街集中。

守夜的人赶到了,发现一群猛犬,正从北向南狂追五六头狐狸。狐狸无法逃入屋中,只好沿街向南逃命,几乎把全堡的狗全引来了。

有些狐狸逃入阴沟,有些被迫急了跳入种了竹篱的庭院。这可好,狗群分开设逐,闹得更凶。

巡夜的人弄清是怎么回事,只好用花枪木棍驱赶狗群,咒骂声此起彼落。

袁大爷的宅院在堡北,门子老王拉开边门,恰好看到两个巡更的人经过,跨出门外问:“咦!小七,怎么啦?象翻了天似的,怎么回事?”

小七摇摇头,说:“狗追出两只狐狸,没事,睡觉啦!老王。”

老王掩上门,一面上闩一面喃咕:“冬天快到了,狐狸不趁机猎食,雪下时岂不要饿死?但为何入堡猎食?怪事。”

蓦地,身后有入低声说:“哪一家古老大宅没有狐狸?少见多怪。”

老王大惊,转身一看,吓了个胆裂魂飞,两眼发直。门廊的幽暗灯笼朦胧映照下,一个身材高大,穿了黑袍,戴了黑色蒙面巾的人,站在身后两尺左右,转身之下,双方已是贴身而立面面相对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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