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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系大佬他背着我长歪了-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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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老默用手点了点人数,“你们可能需要省着点用了。”
  顾席摇摇头:“不够的,我们还有这么多工作人员。”
  “没事没事,”小羊的和煦笑容在黑夜里显得有那么些诡异,“我们可以明天再洗。”
  “啥?可是你们今天也出汗了啊,不洗身上会不舒服的吧。”时轶虽然感动这些工作人员的舍己为人精神,但也不愿意让他们这么痛苦。
  “忍一晚而已,我们等太阳明天出来就能洗了。”
  “……好吧。”见小羊这么坚决,其他工作人员也没有提出任何异议,时轶也不好再装贤人下去,毕竟这个澡,她今天必须得洗,要是洗不成她觉得自个肯定得疯。
  “谁先?”白姝打个哈气漫不经心问起来。
  “两位女士优先,”时轶打量其余男人的表情,“你们没意见吧?”
  “没。”皆异口同声,看来绅士精神都还是很到位的。
  “那行,”她略微思考,“其次年纪小的先,如何?”
  “没问题,”李子庚抢先道,“那就阮渊第三个。”
  时轶对他做出了个“你这服务艺人的态度可真到位”的表情,然后接着道,“那你第四个吧。”
  然后询问顾席:“就让他们这对先弄完好了,你觉得呢?”
  “我没问题的,”顾席笑笑,“那我年纪比你大,最后吧。”
  “想什么呢,你是我艺人,我怎么说也得让你优先啊。”她说着就要站去队伍最末尾。
  老默却突然摇着他那柄蒲扇慢悠悠道:“四个大男人,直接一起进去冲冲不是很快吗,这还有什么好排队的。里面挤可能是挤了点,但彼此盯着,又能节约时间又能节约热水啊。”
  李子庚眼睛一亮,正要开口说这个主意不错。
  “不行。”“不。”“不要。”
  身旁齐声的三个不字当即将他的话给打回了嗓子眼,还令他差点被口水呛到,不由装作在咳痰,“咳——咳咳咳——”
  “为什么不行?男人还矫情?是都有洁癖?”老默用蒲扇柄依次指了指那三个人,“是你有你有,还是你有?”
  “……”三个人不说话,各怀心思。
  顾席望向别处心想,自己现在连面对时轶的靠近都尴尬了,要是还面对洗澡,那画面简直不能想象。
  时轶玩着手指头想,自己务必得护好自己这层小马甲。
  阮渊冷着张小脸心说,自己的哥哥,只能自己见,别人休想。
  “算了,真搞不懂你们这些明星,明早见吧,我睡去了。”老默说完就悠哉悠哉转身走了。
  那些工作人员见状,便也和他们互道了下晚安然后先行回去了自己的睡处。
  不消一会功夫,这棚子面前就只剩下了他们这几个人。
  白姝站在最前面安静了一会忽然道:“难道你们都拿换洗衣物了吗?”
  “……”时轶敲自己脑壳。
  真是爬山爬蠢了,居然光着手就想来洗澡!
  不过见其他人也都犯了糊涂,那她就没那么难为情了,于是避免白姝没人鸟便回了起来,“忘了。”
  “那就各自回去拿一下换洗衣物吧。”小粥扯着自家艺人迅速离开。
  而他们想着等会反正也是她俩先,便不着急慢慢晃了回去。
  回到自己那间房后,时轶直接窝在床头开始努力用那点信号刷手机。
  又等到顾席离开了好一阵子,才收拾好了自己的衣物朝那洗澡棚走去。
  一路,四周静悄悄的,只偶有几只山雀出来蹦跶两下,头顶几根细线拉着的几盏煤油灯,倒是存在感十足地在摇摇晃晃,给人带来视觉上的可怖感。
  “居然也没碰见返回来的顾席?”她自言自语想打破这份寂静。
  在嘈杂都市待久了,这种氛围还真的不习惯,感觉下一秒就能撞见鬼似的。
  其实就那么一小段路,但等时轶到达,就感觉已经走了大半天。


第216章 她是不是故意的!
  只听得面前,那棚子里面的水流还在不停地哗啦。
  她心想,没想到顾席这么爱干净,一个澡能洗这么久。
  但是,就不知道等轮到她的时候还能有多少热水了。
  默默叹口气,她抱着自己的换洗衣物蹲了下来,开始抬头数星星。
  说起来,也很久没有看到这么多的星星了,密密匝匝浩如烟海,看久了像是它们随时要倒扣下来将她给淹没。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她的双腿逐渐发麻。
  那流水声才缓缓停下。
  接着,淅淅索索,好像顾席是在里面开始穿衣服了。
  时轶为了纾解腿部的麻痹,于是先半蹲着起来,而后才全部站了起来。
  但刚抬头,就跟一个湿漉了头发的女人迎面对上。
  她正想要叫出顾席二字的声音就这么直接泯灭在了喉道,面色惊愕,“白、白姝?”
  白姝挤出了个嗯十分敷衍,而后用毛巾潇洒地掸了掸头发,没再看她径直离开,一身薄纱质感的白衣在晚风里飘然欲……鬼。
  “什么情况?白姝她不应该是第一个洗的吗?!”时轶伸手从自己额头一路薅过后脑袋,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怀揣着微妙的心思,她踱步进洗澡棚,尝试着将水龙头调到热水区域然后打开。
  “哗——”水流没过她指尖,是热的。
  她松口气,还好还好,有热水,可见白姝还没那么狠。
  于是麻溜脱衣就站在了花洒下面,再度打开水龙头,闭眼开始淋湿头发。
  但等揉搓好头上的泡沫,她再度将花洒打开——
  突然就被从天而降的一滩冷水给浇了满头。
  时轶眨眨眼,呈现出一瞬间的懵逼,而后飞快跳开雾草雾草起来,“好特么冷!”
  天杀的!所以前面那点热水是回流吗?!这太阳能热水器里面实际上就只剩下冷水了?!
  这棚子并不是完全封闭的,顶部的边缘露了些缝隙便于呼吸。
  而此时,夜风从那些缝隙里钻进来,缠住了时轶全是泡沫的发丝。
  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牙齿生颤:“好、好你个白姝,一回国就整我。”
  别说这女人不是故意,她现在觉得她就是故意的!
  明明能第一个洗,却偏偏成了倒数第二个!
  但生气归生气,这澡还是得洗的,总不能带着满身的泡沫回去睡觉吧!
  时轶只好一咬牙,打开花洒,一鼓作气冲进了那冷水里面……
  顾席用自身携带的小型吹风机烘干了头发,然后上床将自己那层被子扎扎实实团成了一长条,最后放置在了床的正中央。
  那么竖长一条,像极了小学同桌最爱用粉笔或铅笔在长桌上画出的分界线。
  这下就安全了。
  他在心里默默疏导自己。
  “砰!”房门忽然被推开,接着又被重重关上。
  他扭头看去,只见到时轶黑着张脸死死抱住衣服浑身只打颤。
  “你这头发怎么还在滴水,是毛巾被打湿了吗?”顾席下床,就打算将自己另一条备用的干毛巾找给她。
  “没,”她缓了缓,而后将自己那些换洗下来的衣服扔进一桶里面,接着弯腰从里面抽出自己的干毛巾,“我毛巾干的很。”
  “那你怎么不把水擦擦干再出来?路上多冷啊。”他注意到,不仅是头发,时轶露出的其他皮肤上,都还带着明显的水珠。
  “我就是觉得太冷了,才想着冲回来擦的,”她万分悲允就差没嚎啕出来,“我头发才洗一半就没热水了,所以我后面都用的冷水。”
  “怎么会?我特意洗很快,而且在临走之前感觉那热水器里的热水还是够的啊。”
  “那是因为在你走后,白姝赶到我前面进去洗了,还一洗就洗了半天,你说她是不是故意的?”时轶目光幽怨。
  顾席哑在原地,半晌才开口,“她不会是有了特殊情况,才这么晚去洗澡的吧?”
  “……不会吧。”
  时轶是个容易被说服的人,尤其是在熟络的人面前。
  于是此刻听了顾席的揣测,还真觉得白姝可能是身上来事了所以才走得慢,也所以不仅沦为了倒数第二个,还不得不拉长了洗澡的时间。
  而这么一想,心里就不郁结了,还有点替白姝讲话,“那她爬山上来也不容易,这次就算是我倒霉吧。”
  “不过你刚开始为什么会觉得是她故意的?”顾席像是感觉到了些什么,“我其实一直很好奇,你们之前相处的那么好,看着就像是会继续续约的,但白姝怎么就突然出国了,而且你对此还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时轶缄默了会,嗐一声,“不管关系多好,又不是至亲之人,分道扬镳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他眉心凝了凝,“你们这次重逢看上去就不像是正常分道扬镳后重逢的样子。
  心里隐隐有些担忧,怕之后自己和时轶也会成为这般熟悉的陌生人。
  “我跟她最后在合同上面闹了些不愉快,”时轶揪把自己的头发挤出水,低头道,“所以算是不欢而散吧。”
  “原来是这样,”顾席不再过问细节,而是催促起来,“你赶紧把身上擦擦吧,再用我吹风机吹干头发,我怕你感冒。”
  如果是合同问题,那么他就不需要担心了。
  因为,他已经尽力给予了时轶最好的劳动合同。
  “没事没事,我身体素质一直不错的,不会因为一个冷水澡就感冒。”时轶表示,自己已经好久好久没感冒过了,都快忘了感冒的滋味。
  “不要逞强,”他正色道,“我就是因为逞强所以现在身上落了不少毛病。”
  “你膝盖疼了吗?”时轶突然想到什么,“这山上还蛮冷的,不知道你膝盖有没有受到影响。”
  “有些,别担心,我等下会戴个护膝。”他笑笑。
  时轶嗯一声,忽然看到了床上那叠隔在中间的被子,不由纳闷起来,“这是要干什么?”
  顾席嗫喏了下:“我习惯了一个人睡。”
  她挑眉点点头,“这样也好,我睡姿差,本来还担心晚上睡熟了会打到你。”


第217章 就允许你逗我,不准我逗你?
  他不由笑出声,小幅度摇头,“这个其实你倒不必担心,我的抗打能力在演戏的过程中已经很强了。”
  时轶大力擦着头发就往床边走去,顺势坐下,一只脚踩上去,白净带水的脚踝全露,衬衣领子v字敞开,弓细的锁骨影影绰绰,侧着脸含笑瞟他。
  “所以听你这意思就是说,你这身子骨已经不会再像以前一样,随随便便就能被我推倒了?”
  “……”顾席的脸无法遏制地烧起来。
  时轶这轻佻的语态再配上她大佬的坐姿,竟让他想到了纨绔风流一词。
  “我、我以前也没那么弱,不不不,不是,”他慌乱到语无伦次,“你也没随随便便推倒我过,啊,不是,我、我……”
  感觉有些话,极力解释只会越来越引人遐想,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感觉。
  “噗嗤,”时轶就喜欢看他这不禁逗的娇俏模样,但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及时刹车不玩过火,于是眼神规矩了不少,“是是是,我从来也没推倒过你,我这就是打个比方,用来说明你这身子骨比以前强壮了不少嘛。”
  顾席这才松口气,下颚沉了沉,语气有些嗔怪,“你不要总逗我。”
  “开个玩笑而已嘛,怎么了,你不喜欢?”时轶闻言,神情认真起来,“如果你真的不喜欢,那我以后就不这么跟你聊天了。”
  “也不是……”顾席有些别扭。
  其实几年前在片场,他也偶尔会目睹时轶这么跟白姝玩笑。
  也就是说,时轶本身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可骨子里也藏着几分爱玩的痞气。
  但他同时也感觉得出来,时轶更喜欢这么逗他,而且逗的程度要大得多。
  也许,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是男人,所以不必太收着。
  “顾席,我跟你也走南闯北两年了,什么时候说的是玩笑话什么时候说的不是玩笑话,这个你应该清楚吧?”时轶见他这般模样,坐姿也不由收敛起来,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好家伙,她不会真的给顾席造成困扰了吧??!
  天啊撸,她可别女扮男装把人家给掰弯了!!!
  顾席察觉到了她的紧张,心里忽然游离起了些害怕:如果自己的心思就这么暴露出来,时轶从此以后会不会真的就远离了他?
  他知道,时轶只是喜欢逗自己,其他想法肯定是没有的。
  主要是自己胡思乱想罢了。
  于是装作平静走向那个放置了换洗衣物的桶,探手在里面翻了翻,嘴角牵起来,“怎么,就允许你逗我,不准我逗你?”
  时轶怔了会,才猛地一拍大腿,“你变坏了!顾席你居然会反逗我了!艾玛,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差点就信以为真了!”
  “让你总逗我,遭报应了吧。”他语气轻松,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羞矜懊恼劲。
  她啧啧作叹:“不愧是专业演员哈,要么不演要么就演得跟真的似的。”
  顾席的嘴角微微一滞,随后抬起胳膊,白玉般的指头勾着一个吊坠,“这是你的东西,我帮你从桶里拿出来吧,不然等会要是泡了水,会容易掉色的。”
  时轶眯眼看过去,发现是自己的纯铁十字架吊坠,便点点头,“你放那桌子上吧,我差点都忘了它。”
  “你是不是对此有信仰?”他拿着这吊坠走向桌子,“我看你只要想起来它就会戴到脖子上出门,还会特意把它藏在领口里面。”
  “信仰?”时轶觉得自己这么坐有点废脊椎,于是蹭到了床头靠上去,“十字架这东西本身的确是象征着一种信仰,它是基督教的标志,代表着上帝对世人的爱与救赎,并且神圣不可侵犯。”
  顾席这时已经将它给放在了桌面上,听着这席话还不由轻缓了离开的动作。
  她缓口气又接着道:“但是,我不信仰它,我只是单纯觉得它的造型还挺简单好看的。至于藏在里面,是因为我觉得这吊绳有点长了,放在外面容易晃,不舒服。”
  她向来是个简约派,作画的风格也是一贯如此,为人处世也是一贯如此。
  顾席:“……噢。”
  刚才还差点以为自己是搬运了她的一个信仰,所以动作就别提有多小心翼翼了。
  没想到,时轶只是单纯喜欢这个十字架的造型而已。
  “桶里面应该没你什么东西了吧,”时轶忽然一个鲤鱼打鼓翻下了床,大步走向了那桶,“那我拎了它出去洗去。”
  每个房间外面,都有一根隐藏的软水管,可以抽它出来刷牙洗脸。
  所谓民居民居,就是能让人每天一早就如此贴近大自然。
  “等等,如果你现在就要洗的话,那让我先把我衣服拿出来。”顾席想要出手阻止。
  “这有啥的,咱们加起来一共也就这么几件衣服,外面刚好有搓衣板,我直接全搓了得了。”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抄起小板凳就已经坐在外面抽出了软水管往桶里面注水。
  他走出来,咬住下唇,“我的衣服还是让我自己来吧,让你洗多不好意思。”
  “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见外吗?哎呀你赶紧回屋吧,不然等会膝盖就得被这冷风吹疼了。”她腾出只手推了他进去。
  顾席在门槛里面静静站了会,看着她将所有的衣服都揉搓出泡沫,然后一件件拎出来往搓衣板上搓,还哼起了小曲。
  “这样洗衣服还挺好玩,”时轶自说自话,“赶明回去我也要买个搓衣板回去搓衣服,省的废手,还能锻炼我的手臂肌肉。”
  他这才松了咬唇的牙齿,轻轻一笑,转身回了内屋。
  心里一如既往很暖。
  但也,越来越乱。
  内院最深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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