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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系大佬他背着我长歪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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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胜一愣,下意识去看手机:“没有啊。”
  “没有吗?”那司机皱眉,“还是你手机坏了?”
  “不可能的,我这手机上个月才买。”
  “那就当我没说吧。”司机眉眼里闪过一丝戾气。
  张胜张张嘴,最后还是选择了闭上。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公司,他奔进去直接找老板。
  但见老板端坐在办工桌前翻着报表,压根就没有一丝刚才催促他的架势。
  “老、老板……”
  “你怎么来了,我昨晚不就辞掉你了吗?”
  张胜惊愕:“什么?!”
  “你自己翻手机去,别来打扰我工作,谁还愿意养你这么一个废物。”那老板看着他嗤之以鼻。
  他掏出手机划开屏幕,最上面却跳出了十几条未接来电。
  一个个看去,都是同一个未知号码。
  时间,五分钟前。
  呼吸一下发紧,张胜想到了那出租车司机的话。
  怎么回事,这不对劲,不对劲!!!
  大屏幕外,时轶紧张到脚指头都快抽搐了。
  操!
  操操操!!
  操操操操操!!!
  这该死的代入感!!!
  导致她手里的爆米花一直就在桶里不同幅度的跳舞!!!
  张胜离开公司,失魂落魄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被辞了,虽然一时半会饿不死,但这个月的房租都还没交。
  “啪嗒。”面前忽然掉下了个奶嘴。
  他抬头,发现是个小婴儿正仰坐在婴儿车里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不会说话只会啊啊啊,口水一直流到了小脖子下的吸水垫布上。
  张胜便朝旁边望去想找到这个小婴儿的妈妈,但一圈看下来都没发现这条路上有任何家长的存在。
  不由狐疑地打开手机想要报警。
  “刚刚打你手机都不接,我还以为你手机坏了呢……”
  张胜猛地将视线投出去,想要找到这个扭曲诡异的声源,但方圆十几米之内只有这个小婴儿。
  身形不由晃动起来,伸出手指往那指去:“你……你爸爸妈妈在哪?”
  小婴儿又黑又大的眼睛就如同两个能将人卷入的黑洞,口水还在滴嗒滴嗒地留着,但嘴角渐渐勾起一道弧度。
  “我的爸爸……就是你啊……”苍老枯败的声音,从他那稚嫩的喉道里犹如爬虫一般挤了出来。
  时轶整个身子一弹,手里的爆米花桶直接在空中划出了个半圈。
  “日你大爷!”
  大脑彻底失去思考的能力,她下意识将头埋入旁边人的怀里,然后抓起他的衣服往自己的两只耳朵里塞去。
  “堵住堵住!我不想听了!”
  阮渊轻笑出声,听话用手去堵,但指缝并没有闭合依旧漏着音。
  电影里的恐怖音乐接踵而至,就像一根根银针直往时轶脑子里扎。
  “我怎么还能听见?!”
  她咆哮完,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早就被这衣服给隔离得差不多了,没准小渊子根本就听不清。
  只好自力更生又往他怀里多钻了钻,然后插了他衣服旋指入耳。
  阮渊眼睫弯弯,反手将她严严实实捂住轻声道:“哥哥……你这样我有一点点的难受呢。”
  怀中的人儿是从来没有过的柔软。
  笃定了时轶听不见,他的骚话便一句接一句。
  “哥哥要是喜欢这么深,那我以后就会多练练……”
  “哥哥不要乱动好吗,我上面和下面都紧疼了……”
  ……
  大屏幕骤然放大了张胜那张惊恐万分的脸,于是整个电影院便彻底被阴翳给笼罩,还伴着小孩害怕的惊叫声。
  但阮渊这处,却是春意暖暖黄旗飘飘,反差极大。
  熬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钟,时轶探起头换口新鲜空气,没敢看大屏幕只是从阮渊的喉结处往上望去:“结、结束了吗?”
  他喉结滑动,似乎面颊上有些潮红:“快了。”
  “快了是多久?”她想哭。
  自作孽不可活。
  虽然她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在预定了恐怖片后就踏马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还有几分钟吧。”阮渊俯身在她耳畔道。
  暂时寂静的影院里,一点细微的动静都能被无限放大。
  于是时轶能感觉到自己的耳廊被什么微凉的柔软擦过,气息很稳很稳。
  她不自觉便揪住了他的衣服,忽然觉得自己好龟!居然在恐怖片这件事上连小渊子都比不过!
  一时憋屈就要起身,却被硬生生摁了回去。
  “剧情还在反转,哥哥别起来,会害怕。”
  他的声音磁的厉害,一点点在她耳朵里发震。
  时轶登时感觉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
  后脊椎酥的厉害,身子相应也乏了不少。
  只好恹恹地:“那你……等结束了叫我。”
  阮渊的手和她后背虚虚相贴,一路抚至她后脖,最后落在了她的头发上,轻轻拍了拍:“好。”


第173章 我妈妈说你们这种就是变态
  面颊上的小梨涡经久不散,深眸翻腾起猎杀完的餍足。
  就恍如是耶稣与撒旦的诡异结合体。
  电影终于结束。
  但时轶却是最后一个知道这消息的。
  一抬头望见几乎快没人了的电影场表示很震惊:“他们人呢?!”
  阮渊收回刚拍过她肩膀的手很冷静:“他们都散场很快。”
  “难道都是被吓的?”她扶额,也只能给自己找到这个理由了。
  “可能是的,走吧哥哥。”
  他说着便将所有的装备都拿了出来,自行先戴好。
  时轶便伸出手去接自己的,然后一边往出口那走一边准备要戴上。
  “真恶心。”忽然间,从旁边一个位置上传来了个小男孩的声音。
  她不由顺声望去,发现那小男孩正厌恶地盯着自己,而旁边的女人似乎是他的妈妈。
  “恶心?”她指指自己,“小朋友,你是在说我吗?”
  “你们两个都恶心,两个男的怎么能抱在一起呢!我妈妈说你们这种就是变态!”
  小男孩义愤填膺,干干净净的小脸赤红。
  “小骨头,”见时轶脸色骤变,那女人便捂住旁边小儿的嘴,“别说了。”
  “唔唔唔!”小男孩拧着身子哇哇地叫,使劲将女人的手掰开,“变态就是变态,妈妈你不要拦我!”
  时轶冷眼打量那女人,发现她不仅在拦着的动作不给力,就连神态也没有一点歉意,甚至在瞥向她们的时候那眼神还带着明显的讥讽与反感。
  于是吞下了原本想解释自己和阮渊是兄弟关系的话,嗤地一下笑了:“这位妈妈,如果要我在有素养的变态和无素养的正常人中二选一的话,那我宁愿自己是个变态呢。”
  那女人一下黑了脸:“你几个意思?说谁没素养呢!”
  “谁只凭着性别骂我们是变态,谁就没素养,”时轶一把抓起阮渊的手五指交叉扣住抬给她看,“看好了,我很庆幸我们这种变态生不出像你儿子这般口无遮拦的东西。当然,东西的妈妈也不是个东西。”
  “你!!!”那女人气的直哆嗦,起身抬手就要扇过去。
  右手腕却被时轶死死扣住,只见她神情漫不经心嘴角染了些轻蔑的笑:“厉害啊是不是,斗嘴斗不过就直接上手了?疯婆娘。”
  女人换手又要扇上去。
  但这次,时轶特地等到那风声濒临耳畔才打算出手。
  不过晚了一小步,身旁人已然帮她钳制住了那只手。
  阮渊带了些暗哑的慵懒之声随之在这空旷的电影场里面回荡起来,每个字都丝丝入扣洋洋盈耳。
  “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只要殴打他人,无需造成轻微伤,就违反了《治安管理处罚法》43条规定,对于此事,有两个办法可以解决一个是调解解决,一个是可以要求公安机关对违法人治安处罚,处以5天拘留或500罚款。”
  女人一听,拼了命就要将自己的两条胳膊从这两个男人手里扯出来:“你们放开我!不然我就先报警说你们两个男的欺负一带着孩子的女人!”
  “污蔑抵赖,我们等会还可以调取监控作为证据交给警方要求精神损失费。”
  他说话不急不慢,口罩上的一双眼漆黑犹如烧烬的木炭还跳动着些深红色的星火。
  时轶能察觉到眼前这女人快要抓狂的状态,以及身旁小孩那惊慌失措的眼神。
  便将她一条胳膊给甩了出去:“再送你一句话,偷窥别人生活并且恶意造谣的人,比变态更胜一筹。”
  阮渊也同步松手,让那女人往后踉跄得一屁股磕到了座位把手上。
  “走。”
  时轶故意和他一直五指扣拢慢慢走向门口。
  身后半晌终于响起了那女人痛骂小孩的声音:“让你别说你非要说!看见了吗你妈是怎么被人羞辱的!以后再看到两个男人就闭嘴!恶心就恶心了,管你屁事啊!你以后不是不就行了!还有,好好学习听见没有!不要以后再被人怼着骂!”
  刚出这间影院3号房,时轶就麻溜松开了阮渊的手,戴好口罩拍他肩赞扬:“刚才配合的很好,干的漂亮哈,不愧是文化人!我没白供你!”
  说实话,她想想自己在现实里学习也不差,但完全就没涉猎过这么多方向。
  尤其还是法律方面的东西,那更是一无所知。
  只知道打人是犯法的,但她总感觉自己打的都不是人。
  阮渊暗中捏紧五指,似乎是想把她刚才那主动的温度再留长一些。
  “以后只要有我在,哥哥就可以不使用武力。”
  “我本来也不打女人。用武力也是懒得跟一些榆木脑袋费事。好了,我们去找一下厕所。”
  时轶果断选择绕过了这个话题。
  不使用武力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就算当着他的面,她也只想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并不想约束自己。
  “在那边。”他往前一指。
  走进去,时轶一声不吭径直拐去隔间。
  “哥哥?”
  “我要上大厕所。”
  阮渊看着眼前一排小便斗,桃红的眼眦缓缓紧起。
  从来都没见过时轶那处。
  而今夜,他一定要见到。
  上完厕所出去,已经是正午一点钟左右。
  火烧的太阳悬在他们头顶,张牙舞爪似乎是想要将他们一口活吞。
  没有丝毫犹豫,时轶直接扯了弟崽子就去了隔壁的商业广场。
  “要吃啥?”她站在指示牌子面前研究四五层的美食。
  阮渊低眉顺眼:“哥哥想吃啥,我就吃啥。”
  时轶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于是自己点兵点将:“好了,就吃烤肉。”
  这家韩式炭火烤肉,肥瘦相间,香的不行。
  再配上开胃小菜,那简直是人间顶级享受。
  在店里最深处的座位那美滋滋饱餐一顿,她因着那女人而产生的一点火气也熄了。
  “哥哥还走的动吗?”他放下筷子忽然问。
  “还行吧,咋了?”
  “我太饱了,想散散步。听说这里面新开了个游戏城,不然我们去逛逛?”
  时轶比出Ok,接着将口罩重新戴好去前台付钱。


第174章 顾席住院了
  “滴——”付款成功。
  时轶正要关上手机,屏幕上忽然跳出了个来电显示。
  不由凝神看过去,发现竟是顾席打来的。
  于是赶紧接起:“顾席?”
  那头的声音却不是他的:“我是新来的武替。”
  “所以呢?”她颦眉,“有事就直说。”
  “顾席现在在医院,医生说他膝盖半月板撕裂了。”
  “什么?!”
  时轶瞬间拔高的音量将前台收银给吓了一跳,因着台式电脑的遮挡和角度的关系,原本专心整理钱柜的她并没有意识到时轶在通话,只以为是自己收钱收出了问题于是礼貌问起来:“这个账单有问题吗?”
  时轶闻言不好意思地摆摆手,随之大步跨出了这家烤肉店:“怎么会撕裂的?不都有你这个武替了吗?”
  “有一些近一点的打斗镜头,他不放心,就硬要自己来。然后就……”
  “好了我知道了,那严不严重?”她了解顾席的敬业,所以也不能埋怨那些工作人员没好好盯着他。
  “严重,需要动手术。医生说他这个损伤不是突发性的,而是日积月累造成的,所以必须得动手术进行一下切除。”
  “切除???”时轶忙调出百度开始搜寻:膝盖半月板切除了会怎么样?
  只见排名最前的一三甲医生答道:如果半月板切除,以后可能会导致膝关节的长期不舒服。患者会表现为,不能够适应这种状态,同时也会导致膝关节及早蜕变出现骨关节炎。
  “不能切!”她看完几乎是下意识地喊出来。
  “就是因为切除了半月板的后遗症比较大,导演才让我用顾席手机打电话给你征询一下你的意见。现在正是拍摄要紧的时候,顾席突然伤成这样,已经很耽误最后的进程了,他们只能想办法抠图补救,没时间再管他。”
  “这样,”时轶握紧手机,“你赶快去帮我问问医生,看看可不可以尝试着先修补缝合。不得万不得已,绝对不能切除。”
  “好的。”那武替小伙子的脚步声在手机里面哒哒传出,还挺沉重。
  而她的心也随着他那脚步声,一下下地往下坠。
  如果医生说,顾席的半月板已经严重到只能切除,那她该怎么办?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可是她真的害怕,若是半月板被切除,顾席之后还能正常拍摄高强度的戏吗?
  才二十六岁的他,正值年轻血气的时候,难道就要因此而转型了吗?!
  几分钟的等待,似乎就过去了整整一个世纪。
  那武替终于在问完后出声:“医生说,可以先修补缝合,但不能保证手术后的效果。不过手术要尽快了,最好是今晚就开始。”
  “那就先这样,”时轶抓住这一线生气,“我今晚就赶回来陪他动手术。”
  挂断电话,她折身就要回去通知一下阮渊。
  但只是一偏头,就发现他已经站在了距离自己两米开外的地方,背倚圆柱,口罩下的神情扑朔迷离。
  “小渊子,顾席受伤了需要动手术,但现在剧组很忙抽不出人来陪他,所以我现在就要抢飞机票离开。”
  她疾步走过去,抓着他的手臂有些歉疚:“对不起,说好的陪你一天,还是要做不到了。”
  阮渊缄默片刻,眼睛微微下弯,似乎并不介意:“这不是哥哥的错。你先抢票吧,看看我们还能待在一起多久。等会我再送你去机场。”
  时轶便打开相应的APP挂搜起来。
  很快订下一班:“六点二十五有一架可以直达。”
  “除去我们回酒店收拾你行李和赶去机场的时间,我们还可以再逛一个小时十五分左右。”阮渊的大脑似乎是一个精密的仪器,直接报出口。
  她摸摸额头,有些归心似箭的焦灼感:“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我现在就已经在顾席身边了。他如今真的是浑身受伤,想想都应该很痛苦。”
  他暮凉的目光在可以反射出人脸的光洁瓷砖上流转,唇线隐没在口罩内抿得生紧。
  而后看向她感同身受般地道:“我理解。都想着能熬过来,但往往后遗症让人崩溃。”
  时轶心里的焦灼感一下被扑灭,注意力转移回来。
  “都?小渊子,你是不是也哪里受伤了但没告诉我?”
  说着,她走近他,自然地拉下了他上衣领子。
  而后微微惊讶:“没了?”
  那些以前留下来的家暴印记,现在却连一丝存在过的痕迹都不剩了。
  “嗯,公司带我去做了激光祛疤。”
  他抓上她手背,摁着劲让她贴近手心去感受。
  “是不是恢复的很好?”大抵是临着传声效果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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