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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滴神刀-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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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不大,很软,带着轻轻的颤抖。

他睁开了眼,而那只手就在他睫毛抖动着要睁跟的一刹那功夫之前离开了他的脸。

灯光耀眼,他躺着,身边坐着位姑娘,是官娟娟。

李凌风一怔道:“官姑娘。”

他挺身就要坐起,但却觉得混身乏力,筋骨酸痛,坐不起来。

官娟娟的娇靥上笼罩着一阵酡红,伸手按住了他,柔声道:“别动,你现在不宜动,躺着吧!”

李凌风这时候才发现他是躺在一间小屋里的一张床上,官娟娟正坐在床前—张椅子上。

小屋里的摆设很简单,但小屋里很干净。

李凌风忙道:“这,这是什么地方?”

官娟娟娇靥上的酡红退了些,道:“我的住处。”

李凌风道:“在唐家镇里?”

官娟娟点了点头:“是的。”

李凌风四下看了看,小屋里只他跟官娟娟两个人,伴着他俩的,只有桌上一盏灯,他忙道:“赵镖头呢?不在这儿?”

官娟娟道:“赵镖头让七杀教的人带了去,我在镇里听见了急促的马蹄声跟一声马嘶,我一听就知道是我那两匹坐骑,我循声刚赶到,七杀教的人也到了,那些鹰犬一见我跟七杀教的人赶到马上退走了,于是我接住了你,七杀教的人接住了赵镖头,为了你,我跟七杀教闹得很不愉快。”

李凌风忙道:“怎么了,姑娘?”

官娟娟道:“他们跟我要你,我不给,你想他们那位教主会高兴?这一下恐怕更把我当情敌看待了。”

李凌风入耳这句话,想起刚才脸上那只手,心头不由震动了一下,道:“姑娘别在意,他们也是好意。”

官娟娟道:“就知道你会帮她说话,她是好意,难道我是歹意?”

李凌风道:“姑娘误会了,我不是帮谁说话,我是跟姑娘解释……”

官娟娟道:“我知道,我也没说她是歹意。”

李凌风不敢再说下去了,有意地转移了话题,道:“姑娘,我是不是躺了很多天了,救谭姑娘的事……”

官娟娟道:“谁说你躺了很多天了?从我把你接回来到现在,不过一个时辰。”

李凌风为之一怔,道:“怎么说?我只昏睡了一个时辰而已,这怎么可能……”

官娟娟道:“怎么不可能?”

李凌风道:“我中的是大内特制的一种蒙汗药,要是没有拿到解药,至少得睡上三天三夜。”

官娟娟道:“是那些鹰犬才有解药么?你怎么知道别人就没有了。”

李凌风讶然道:“姑娘也有那种解药?”

官娟娟道:“好教你知道,官家精擅配制各种药物,普天下也没有我们官家解不了的害人药。”

李凌风释然,道:“原来姑娘府上……只不知道赵镖头……”

官娟娟一撇小嘴儿截口道:“你以为谁都能配制各种药物,要是谁都会,官家这门技艺也算不得稀罕了,赵镖头不在我这儿,她不是能办么,让她去着着急,发发愁吧。”

李凌风迟疑了一下道:“姑娘该知道,赵镖头是我的朋友。”

官娟娟忽然笑了,瞟了他一眼道:“你这个人真不错,处处惦记着朋友,放心吧,早在半个时辰之前我就把解药给七杀教送去了,这是为了你,懂么?”

李凌风心中一松,心头却又一震,忙避开了那双令他心悸的目光,道:“谢谢姑娘。”

官娟娟道:“又忘了,我用不着你谢。”

李凌风心弦为之一阵颤动,默然未语。

官娟娟道:“你怎么不说话?”

李凌风暗一咬牙道:“姑娘所给予我的,将来我会一一报答的。”

官娟娟道:“我可没指望你报答,不管对谁,只要是好,只要碰上有良心的人,他都会有所报答的,不过既然你提起来了,我倒想听听将来你是怎么个报答我法。”

李凌风道:“这个……那要看将来的情形,也许将来我能帮上姑娘什么……”

官娟娟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一个人在江湖上,谁也不敢说没个需人帮忙的时候,不过那你得随时留意,别错过了,要不然你就会欠我—辈子人情债,那可不好受。”

官娟娟会说话,而且是话里有话,李凌风焉有听不出来的道理,他只觉脸上发热,心里好不难受。

只听宫娟娟又道:“知道世上这么多人,我为什么单对你这样么?”

李凌风心头猛震,道:“姑娘……”

官娟娟截口道:“不用说别的,只告诉我知道不知道就行了。”

李凌风暗一咬牙道:“知道,可是姑娘也该知道……”

官娟娟又截了口,道:“知道就行了,我告诉你,你得多躺躺,一天半天的光景下不了床……”

话题转移,李凌风觉得心情松了些,道:“姑娘,据我所知,这种蒙汗药厉害是厉害,可是醒过来之后药力也就消失了,我怎么会……”

官娟娟道:“你中的蒙汗药力确已经去除了,可是你知道不知道,你中了他们的淬毒暗器,还有别的伤。”

李凌风—怔忙道:“我还有别的伤,在哪儿?”

官娟娟道:“在左肩后,我已经给你上过药了,毒也拔出来了,不碍事了。”

李凌风目光一凝道:“姑娘给我上的药……”

官娟娟抬手—指桌旁,道:“你看看那盆水,有血污、有毒,我给你洗了一遍又—遍,洗干净后先上拔毒药把毒拔出来,然后再洗干净换上了金创药,你好睡了一个时辰,给你洗净上药就费了快半个时辰。”

李凌风看见桌上那盆水了,官娟娟不说他没留意,他心里随着为之一阵激动,叫道:“姑娘……”

忽又住口不言闭上了眼,他能说什么?说什么有用么?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可是偏偏他不能那么做,纵然把什么话都说尽,又会有什么用。

只听官娟娟柔声道:“别说什么了,时候不早了,你睡会儿吧。”

李凌风听见官娟娟站了起来,他忙睁开了眼,不错,官娟娟已经转过了身,他忍不住叫道:“官姑娘。”

官娟娟转回了身二只黑白分明的眸子望着他,道:“怎么?”

李凌风嘴里头说的却不是原打算要说的话:“累了姑娘半天了,姑娘也该去歇息了。”

官娟娟微微笑了笑,道:“别管我,你睡吧。”

转身行去,关门走了出去,又把门带上了,李凌风缓缓收回了目光,望着顶棚,思潮起伏,汹涌澎湃,他怎么睡得着呢?他想的事儿太多了,脑子里也太乱了。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门忽然开了,官娟娟轻轻地走了进来。

李凌风闻声转头,道:“姑娘还没歇息?”

官娟娟微微一怔,道:“哟,我吵醒你了。”

李凌风忙道:“不,我还没睡。”

官娟娟走了过来,道:“我来看看你盖了被子没有,你怎么还没睡。”

李凌风道:“睡不着。”

“我也是。”官娟娟到床前坐了下来,道:“看样子今儿晚上咱俩都别想睡了,干脆,我陪你聊聊!”

伸手摸了摸李凌风的头,道:“有没有什么不舒适?”

李凌风忙道:“谢谢姑娘,没有。”

官娟娟道:“那就好……”

李凌风道:“刚才我忘了问姑娘了,赵镖头有没有被他们的暗器伤着?”

官娟娟道:“没有,你可真惦记朋友,他是趴在马背上的,姿式低,不太容易打中。”

李凌风吁了一口气道:“那就好。”

官娟娟看了他一跟,道:“你这个人对朋友真好,但愿你的朋友对你,也跟你对他们一样。”

李凌风道:“我交的这几位朋友都是过命的朋友,一个个都是血性汉子。”

官娟娟道:“都这样么?”

李凌风道:“都这样。”

官娟娟道:“这话本来我不该说,人心隔肚皮,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是个厚道人,别把别人都当成跟你一样。”

李凌风目光一凝,道:“姑娘这话似乎别有所指?”

官娟娟道:“都是你的朋友,我不便说什么,我只是提醒你,江湖人心险诈,笑里藏刀的人多得很,你要小心。”

李凌风道:“我知道姑娘是番好意,我很感激,不过我交的这几位朋友可以说都有过命的交情,也一个个都是不可多得的江湖英豪,他们应该不会是笑里藏刀的险诈人物。”

官娟娟口齿启动,欲言又止,旋又说道:“希望都不是,但愿我看错了。”

李凌风道:“难道姑娘发现了什么?”

官娟娟道:“那倒没有,不过我略懂相人之术,觉得你这些朋友里,有一个你应提防着些。”

李凌风道:“姑娘指的是哪一个?”

官娟娟道:“这可是你让我说的,说了你可别见怪。”

李凌风道:“那怎么会,姑娘原是为我好。”

官娟娟道:“那我就直说了,我指的是那位云里飞。”

李凌风道:“宫和!”

官娟娟道:“你必不以为然。”

李凌风道:“说句话希望姑娘也别见怪,宫和为我三番两次冒险甚至于救过我,他若有害我之心,大可以不必为我冒险,不必救我,这么一个朋友,我实在投有理由提防他。”

官娟娟道:“这是现在,准知道将来怎么样!”

李凌风道:“谁也不敢说将来会怎么样,因为谁也没法预料将来,至少照过去跟目前这我只欠他,他不欠我的情形看,我是没有丝毫理由提防他的。”

官娟娟点了点头道:“也许你是对的,人心总是肉做的,以一个诚字待人,就是块顽石日久之后他也该点头,不谈这些了,免得让人知道还以为我挑拨你们朋友间的感情呢!古来都说女人是你们男人交朋友的绊脚石,我可不愿担这个罪名。”

李凌风笑笑道:“那怎么会,姑娘原是一番好意。”

官娟娟说不谈这些了,她果然就改变了话题,谈的都是些天南地北的闲事,既不谈李凌风的事,也不表露她对李凌风的情意。

谈着谈着,鸡啼一声声传来,东方发了白。

官娟娟轻轻打了哈欠,道:“天亮了,一夜过去了,我成了夜猫子了,一夜没觉得困,如今天亮了倒觉得有了点儿倦意,恐怕你跟我差不多,我去歇会儿,你也睡会儿吧。”

她没等李凌风说话就走了,还顺手带上了门。

李凌风还真有了睡意,尽管心里惦记着救谭姑娘的事,跟赵振翊的情形,可都抵不过那阵阵袭来的睡意,终于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

第十一章 虚实难辨

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挺幽静的一个小院子,除李凌风睡的这一间外,还有三间平房,可是看样子却都没人住。

官娟娟刚出屋,就听见大门口什么东西当当的直响,官娟娟一听就知道,那是卖早点的小贩。

这些人起得可真早,也是,不图利谁会起早,博些蝇头小利养家活口,不容易,也够苦的了。

官娟娟走向大门口,似乎想去买些早点,可是她没买早点,甚至于连大门都没开。

门底下有张小纸条儿,不知道是谁塞进来的,官娟娟弯腰拾起,一看就皱了娥眉!

旋即她走了回来,进了三间平房里的一间,点火把那张纸条儿烧了,往后躺在了一张靠椅上闭上了眼。

口口口

李凌风这一觉睡得可真不短,快晌午了才醒,其实还是关门声把他吵醒的,睁眼一看,官娟娟端着吃的进来了,他忙挺身坐起。

官娟娟笑道:“你醒得可真是时候,我正想叫你呢,该吃饭了,天亮了才睡,只有两顿并一顿吃了。”

李凌风忙道:“姑娘,这叫我怎么敢当?”

官娟娟道:“不敢当也得当,这时候我不侍候你,谁来侍候你!”

她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前,—盘包子,一碗小米儿粥,—碟咸菜丝儿,外带两个煮熟了的鸡子儿。

官娟娟道:“附近卖吃的送来的,没什么好东西,凑合吃吧。”

李凌风道:“没什么好东西,这些吃喝在我眼里远胜山珍海味。”

官娟娟道:“我醒得比你早,吃过了,你快趁热吃吧。”

李凌风还真有点饿了,官娟娟既已吃过,他也就不客气了,他这还吃包子喝小米儿粥,官娟娟那里给他剥鸡子儿,却之不安,受之也不安,李凌风只有吃了。

这顿饭李凌风吃得相当舒服,他刚放下碗,官娟娟望着他—笑说了话:“饱了没有?”

菜盘都一—见底了,李凌风不好意思地笑笑道:“胀得慌。”

官娟娟道:“不挡吃就好,其实你已经恢复过来了,我没想到你会恢复得这么快。”

一语惊醒梦中人,李凌风—怔道:“对,我坐起来了,也没觉得哪儿不合适。”

官娟娟道:“何不下床试试。”

李凌风掀起被子下了床,试着略一走动,居然跟好人没两样。

官娟娟道:“活动活动左臂看。”

李凌风依言活动了—下左臂,居然也跟往昔一样,没有一点不适之感,他忍不住道:“姑娘的药可真是灵药仙丹。”

官娟娟道:“那不敢说,不过官家配制出来的药,在当世之中可以当之一流而无愧。”

李凌风道:“行了,我可以出去活动了,只不知道外头有没有什么动静?”

官娟娟摇头道:“没有,平静得很,打昨天到现在,镇里没有—点风吹草动。”

李凌风道:“这就怪了,难道……”

官娟娟道:“许是咱们的计划没成功,没能引出他们大部分的人手,再不就是没能摸透他的虚实。”

李凌风沉吟了一下,道:“姑娘可知道七杀教的人都在什么地方?”

官娟娟道:“怎么,你想找他们问问去?”

李凌风微一点头道:“嗯,我也该去看看赵镖头。”

官娟娟道:“也好,你去问问他们,他们人多,消息也许灵通些。”

李凌风道:“那咱们现在就走。”

“咱们?”一顿,官娟娟摇头道:“我不去。”

李凌风道:“姑娘这是何苦?”

官娟娟道:“别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可不是怕见他们那位教主——”

李凌风道:“我没有说姑娘怕见她!”

宫娟娟道:“那就好,待会儿人家会来收碗,我还有别的事儿,你一个人去吧,我告诉你怎么找他们法,从这儿一直往东走,第十条胡同口有个摆卦摊儿的,那就是七杀教的人,他们认识你,会带你去见他们教主的,你走吧,早点儿回来就成了。”

李凌风道:“姑娘一个人待在这儿……”

官娟娟道:“不要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还怕人拐去我不成,天已经亮了,大白天里他们也不敢乱动,再说他们也不会知道我住在这儿,你快去吧,从后门走。”

李凌风没奈何,只好一个人去了!

口口口

官娟娟没说错,李凌风顺着大街往东去,果然在第十条胡同口看见—个卦摊儿。

大头架子顶着一块板儿,上头铺块白布,凡是算卦的该有的,—应俱全。

摆卦摊儿的是个中年人,瘦瘦的,唇上还留着两撇小胡子,吃午饭的时候,街上没什么人,所以卦摊儿上也没什么生意,檐下阴凉,算卦的偷个闲,正那儿闭着眼养神呢!

李凌风到了卦摊儿前,算卦的居然还没动静,李凌风轻轻地咳了一声,算卦的这才猛睁了眼,入目摊儿前的李凌风,先是一怔,继而忙道:“尊驾要算卦?”

李凌风道:“不错,我想找个人。”

算卦的哦地一声道:“尊驾要找的是……”

李凌风道:“先生灵卦,应该知道我找的是谁?”

算卦的二话没说,摊张纸提笔就写,几行字一挥而就,然后把那张纸递给了李凌风。

李凌风脸色微变,接过那张纸,付了卦费,扭头就进了胡同。

这条胡同里横着的还有几条胡同,李凌风在头一个横胡同口拐了弯儿,随即身躯疾闪,飞快掠进了另一条小胡同里。

一阵轻快步履声传到,一个黑衣汉子也进了这条胡同,一见胡同里没了人,他—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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